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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越是个舔狗。还是个臭名昭着人尽皆知的舔狗。
他每次独自一人走进教室,都能听见同学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这就是那个纪家的私生子;长得那么普通,还是个beta,一看就是下等人;真不要脸,一直缠着那几位alpha……
郑越这种话听得多了,也浑不在意,他一个大男人,被骂两句又不会掉层皮。再说了,别人想舔还没那个机会呢,毕竟不是谁都有背靠纪家的家世。哪怕是私生子,那也是纪家的私生子。
其实郑越一直长到十七岁,才被接回纪家,好像辛德瑞拉穿上水晶鞋突然摇身一变成为迪士尼公主似的,在此之前他都是个生活在下城区的黑街里,靠捡垃圾和撬轮胎跟养父相依为命的街头混混。
原本他的生活苦是苦了点,经常还有偷窃被抓后被人毒打的风险,但也不是过不下去。他就在这么个风吹雨淋土生土长的环境下养成了一身浅棕色的饱满皮肉,健壮身躯上每条疤痕都是自己结结实实挣回来的。
直到他养父染上了赌瘾。为了赎回被扣在赌场的养父,郑越铤而走险决定干一票大的,跑到上城区闯入贵族家中行窃,结果被逮个正着,上等人根本懒得跟郑越多废话,直接把他丢进了监狱。
郑越老老实实地录入自己的身份信息和基因数据,连头发都被强制剃短了,就等着锒铛入狱,没想到第二天却被他从天而降的便宜哥接回了家,告诉他你是我爹意外搞出来的受精卵,而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纪朝青。
第一次见到纪朝青时,郑越眼睛都看直了。虽然理论上他跟这位纪家大少爷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但纪朝青却生得仙姿佚貌霜堆雪砌,那双清凌凌的乌黑眼眸一扫,叫混不吝的郑越都产生了几分自惭形秽之情。
当然郑越是不懂什么自惭形秽这种文绉绉的词,他心里想的是:我草,不愧是oga,长得这么他妈好看。
下城区土生土长的郑越是没啥第二性别的生理知识的,毕竟下城区99%的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没有信息素腺,所以郑越判断人的性别都是凭借直觉,他觉得纪朝青长这么漂亮,想必一定是传说中娇美珍贵的oga,也没动脑子想想,纪朝青若是oga,怎么可能进帝国军校?
也是借着纪朝青的关系,郑越才有机会接触到那几位贵不可攀的alpha,过上了整天溜须拍马的舔狗生活。别人都在背后嘲讽他痴心妄想,贵族内部等级秩序森严,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再讨好大家族又有什么用?
郑越完全不在意他们怎么想。他对权势、地位或者家产什么的毫无野心,他只想要钱。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们指头缝里随便漏一点,都是他在黑街摸爬滚打一辈子也赚不到的数目。
他已经过够了朝不保夕的生活,只要能赚到钱,哪怕走些为人不齿的捷径他也不在乎。
起初alpha们是懒得搭理郑越的,上赶着巴结他们的人可以排满一个足球场,多的是比郑越更漂亮、更聪明或者更有用的人。
但没人比郑越更会死缠烂打。从小在街头摸爬滚打的beta别的不懂,最擅长的就是看人眼色。
终于有一天,在酒吧包厢里,alpha中的一个问他:“你想要什么?”
郑越想了一下,他不能直说要钱,这群alpha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被他们拿捏住把柄早晚有天得脱层皮。所以他露出了野心勃勃的表情,带着几分凶戾的英俊面孔一瞬间光彩照人:“我想要地位。”
这倒也很合理,毕竟他是个私生子,还是不受宠到认祖归宗都没改姓的那种。
“哦~”挑起话头的alpha薛既晓拖长尾音,挑起半边眉毛似笑非笑地问,“那你能做什么呢?”
这次郑越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可以当狗。”见谁咬谁那种,这些傲慢的大少爷目下无尘,总需要几个跟班来替他们干那些不愿意亲自动手的脏活嘛。
薛既晓十分恶劣地笑了,大马金刀地张开腿:“既然是狗,那就从我胯下爬过去看看。”
郑越迟疑了一下。他倒并不在乎自尊,生活早就教给他,没有钱,尊严就是放屁。只是薛既晓想看的肯定是他受辱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他得把戏演全了。
沉默片刻,郑越慢慢跪了下去。
他身上穿的是回纪家后管家给他准备的衬衫西裤,都是郑越看不懂的奢侈品牌,但终究没有量身定制的合适,所以他一弯腰,西裤下面就紧绷绷勒了起来,勾出他结实饱满的大腿和那只又挺又翘的屁股来。
郑越本人毫无自觉,他是个思维笔直的男人,即使明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动作充满色情意味,也不会把性暗示联想到自己身上。
地毯有点软,叫他借不上力,爬起来深一下浅一下的,那个肉嘟嘟的屁股就跟着像勺子上的焦糖布丁一样颤。郑越爬到薛既晓脚边停了下来,没意识到房间里所有人都在紧紧盯着他。
郑越想着早点结束,正准备从他腿间爬过去,突然被薛
', ' ')('既晓一把按住了脑袋,alpha手指穿过郑越的短发,把他粗暴地往下摁。
郑越姿势不稳,跟着向前倒去,几乎跌进了alpha的裤裆里,好像饥渴的婊子迫不及待地对alpha的性器发骚。郑越是个对信息素十分迟钝的beta,却也隐隐约约闻到薛既晓强势凛冽的alpha气息,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
“乖狗狗,”薛既晓充满恶意地歪曲着事实,“就这么想舔主人的鸡巴吗?”
妈的。郑越终于嫌恶地蹙起浓眉。对男人也能勃起的变态。
但他也看出来薛既晓只是喜欢羞辱他,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兴趣,才能忍辱负重地咬牙道:“……如果您需要的话。”
坐在角落的裴应怜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真贱。”
他跟薛既晓这种平时就相当恣意随性的玩咖不一样,裴家家风甚严,这位未来继承人也养成了冷漠严肃的性格,即使参与alpha们的酒局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喝酒,很少说话。
“朝青居然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兄弟。”当着纪朝青的面,裴应怜毫不留情地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郑越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出来裴应怜对纪朝青有好感了。他被当场辱骂也不生气,反而拍拍膝盖站了起来,冲裴应怜露出一个既讨好又无赖的笑:“我哪儿配跟朝哥比啊。”
他眨了眨眼,原本凶狠野性的窄长眼眸忽然显出几分温顺:“我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裴应怜别过头不说话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商颂为这场闹剧落定了话音,他是帝国的二皇子,哪怕是这几位出身尊贵的天之骄子间也隐隐以他为首,他伸出手,修长指节漫不经心地在玻璃桌面上敲击着:“那两个月后的实战模拟你就跟着我们吧。”
郑越从这天起总算是混进了alpha们的圈子,而且在旁人冷嘲热讽等着瞧他什么时候被alpha一脚踢开的议论中硬是坚持了五年。
帝国军校的学制也是五年。
郑越很苦恼。一转眼他就要毕业了,毕业就意味着alpha们早晚要分道扬镳继承家业,即使同校情谊还在,联系也不会那么紧密了。
……而他还没想好到底该给谁干活。
郑越在军校的成绩不怎么好,他初中没毕业就因为穷被迫辍学了,理论课全都两眼一抹黑。他也尝试过努力,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就不是学习那块料。
所以靠他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郑越数着自己的账户余额,他这五年攒了前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目,没有一分是自己挣的,全是alpha们给的。不过当任劳任怨的狗腿子本身就是个舔着脸费力不讨好的活儿,所以郑越认为这都是他应得的。
郑越心里是不愿意再跟商颂和薛既晓打交道的。前者皇室背景太复杂,他只是想要钱,可不想哪一天醒来身首异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者……
郑越嫌恶地呕了一声。
薛既晓几个月前突然脑子坏掉了,大半夜给郑越打电话叫他去经常聚会的俱乐部。郑越没睡醒就被捞起来,以为薛大少找人帮忙挡酒,结果进包厢一看里面就两个人。
薛既晓是顶级alpha,相貌一等一的俊美艳丽,他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岔开腿,让趴在地上的人给他口交,耳廓上香槟色的宝石耳钉在暧昧灯光下波光粼粼。
“……”
郑越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阿晓?”
薛既晓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着郑越,用鞋尖踢了踢地上那人的腿,示意他离开:“滚吧。”
那人很听话地站了起来,郑越下意识瞥了他一眼,发现是个相貌十分英俊的beta,小麦色肌肤和结实健美的身材放在学校里高低是个备受追捧的运动型帅哥。
哟呵。郑越神经大条地想,薛既晓这是转性了?不是一直号称只对肤白貌美乖巧可人的oga感兴趣吗?
薛既晓勃起的生殖器还直勾勾敞着没收回去,天生的性别优势让他那儿看起来粗长得恐怖,暗红色的茎身上青筋虬结,发现郑越在偷看,那根鸡巴还激动地跳了两下,顶端吐出几滴半透明的前液。
郑越有点说不清的嫉羡,他自己的阴茎硬起来能有十七八厘米,对beta来说已经相当傲人,可这个尺寸连alpha里最短小的都比不上。
就跟他的实战课成绩一样。郑越从小到大唯一擅长的事就是打架,他那一身肌肉加上不怕死的凶戾劲头让他在黑街没人敢惹。可在军校接受了五年专业训练后,老师对他的评价是:“作为一个beta能在实战训练中与顶级alpha抗衡,韧性值得称赞。”
妈的。韧性值得称赞。郑越恶狠狠地在心里谩骂,他不要命的努力,到头来还追不上alpha与生俱来的天赋。
薛既晓拍了拍大腿示意郑越:“过来,跪下。”
郑越没多想,长期养成的习惯叫他对alpha的命令不假思索地遵从,他跪下来爬到薛既晓脚边,微妙
', ' ')('的高度差让alpha那根怒勃的鸡巴就晃在郑越眼前。
从薛既晓的视角看,鸡巴恰好在郑越英俊深邃的面孔上投下一片十分淫秽的阴影,好像郑越正意乱情迷地崇拜他的生殖器似的。
“给我舔出来。”
郑越愣了一下:“我不会。我还是给您找个……”
“找什么啊?”薛既晓扣住郑越后脑勺,郑越又闻到了那股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alpha身上的强烈压迫感让beta头晕目眩:
“你不就是我找来的母狗吗?”
***
……最后郑越还是给薛既晓口了。
他当时脸上神情变换不定,脑袋里不知道闪过多少权衡利弊的念头,最后还是被薛既晓轻飘飘一句“你不是一直很想参加皇室的舞会吗,到时候再给你订两套新礼服”击败了。
他脸上惊喜的表情流露得太明显,以至于薛既晓觉得有趣闷声笑了起来,那根塞进郑越腮帮子里的阴茎青筋跳了跳,又胀大一圈。郑越被噎得瞳孔上翻,眼角都溢出了泪花,受到压迫的紧窄喉口痉挛着绞紧了alpha的鸡巴。
薛既晓伸出手逗狗似的抚摸着郑越的脖颈和下颌,喉咙那处的皮肤被撑得又薄又紧,好像能直接触摸到鸡巴的形状。郑越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alpha的手掌扣住脸颊,像只仿真飞机杯一样用嘴上下套弄男人的鸡巴。
alpha以为他是想借着舞会的跳板挤进上层社会,而郑越想的是,把礼服卖出去,他又可以赚一笔钱了。
但打破底线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接下来的几个月,薛既晓跟上瘾似的每天叫郑越给他口交,郑越从一开始只会拙劣地伸出舌头吃棒棒糖似的舔,到现在被按着脑袋深喉也能强忍住干呕继续意乱情迷地吞吐男人的鸡巴。
薛既晓射完了郑越还会咕嘟一声把精液咽下去,然后吐出舌头乖顺地给alpha检查。
郑越有时候觉得他也跟以前在暗巷里见的流莺没什么两样,那些面容枯瘦的妓子站在路边招揽客人,只要花两枚铜币就能当街打上一炮。他小时候长得好看,孩童稚嫩的五官不如现在这么硬朗凶戾,在暗巷混的时候没少被不怀好意的恋童癖盯上。
他躺在垃圾桶边快要饿死的时候,差点就答应一个嫖客用他的第一次来换一小块黑面包。
在他脱下破旧脱线的牛仔裤前,养父出来赶走了那个男人,把郑越捡回了家。
从那之后,郑越就发誓,他要赚钱,他要赚很多很多钱,做什么都行,只要不用再饿着肚子睡觉。
***
那他现在……是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来着?
郑越从病床上醒来,茫然地对上医院白惨惨的天花板。他浑身上下像被车轮碾过似的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两腿间难以启齿的部位,跟失禁似的轻轻一动就溢出又湿又黏的热流。
“呃……”
郑越想说话,叫个医生过来什么的,但一开口就发现嗓子灼痛滞涩,他咳嗽两声,好像还能从喉咙里尝出精液的浓郁腥味。那三天除了男人的精液他没吃过别的东西,靠着注射营养剂和alpha体液维持生存。第三天郑越实在无法忍受,捂住灌满浓精的肚子哭着说不行了,已经撑满了,商颂把妄图逃跑的beta拖回来,捏开下颌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然后怜爱地摸了摸郑越的头发,说既然上面吃不下了就用下面吧。
紧接着又是无休止的轮暴。beta狭窄的生殖腔本来就不适合容纳alpha的性器,更何况发情期的alpha暴虐无度。
整整三天,郑越那口肉穴上的撕裂伤都没好过,操到最后合都合不拢了,他敞开腿躺在地上,原本紧窄干涩的穴被干得无比顺从,哪怕alpha们把他抱到大腿上两根鸡巴一同插进去,他也挣扎一下就乖乖屈服了,捧着被鸡巴撑起恐怖形状的肚皮哀哀乞求alpha轻点。
他的脖颈后更是被咬得鲜血淋漓。标记配偶是发情期alpha的本能,但贪得无厌的alpha在郑越颈后又舔又闻,怎么也嗅不到oga具有安抚作用的信息素。alpha们不甘心地用犬齿咬开郑越的皮肤,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试图标记他,但beta的信息素腺就像漏勺似的注入一点漏一点,无法标记的alpha越发狂躁,只能一遍又一遍操开郑越发育不良的生殖腔,把精液灌进被撕开的娇小肉壁里,让beta从里到外都充满alpha的气息。
郑越保持理智的时候还能强迫自己表现得乖顺听话,他知道这时候的alpha讲不通道理,逃跑只会招致更残酷的镇压。
但等他被持续不断轮奸内射了十几个小时,神情恍惚,感觉浑身上下所有汁液,淫水、精液、尿水、眼泪甚至脑浆都要被alpha操出来的时候,郑越已经顾不得什么狗屁的顺从了,拖着破破烂烂的身体手脚并用往外爬,但很快就又被alpha抓住了。
向来淡薄寡欲的裴应怜寒着脸,直接折断了郑越的小腿。商颂拍了拍郑越哭得凄惨的红肿脸颊,很温和地轻
', ' ')('声道:
“既然不想做伴侣,那就做我们的肉便器,嗯?”
24小时照看他的护士很快发现他醒了,把医生叫了过来。医生给他量了体温,检查伤口,重新包扎后他很惊讶地赞叹道:“你的恢复能力很强,身体素质几乎比得上alpha。”
郑越嘶哑地从喉咙里发出嗬嗬两声气音,心说可不是吗,四个顶级alpha同时发情,别说其他beta,哪怕换个oga过来都他妈的要被轮死了。
医生诧异也是有原因的,帝国军校每年都会组织毕业生进行封闭环境的模拟实战演练,之前偶尔也会有学生重伤的意外,但顶级alpha暴动还是头一回,更别提四位当事人身份一个比一个敏感,闹大了绝对会成为皇室的致命丑闻。郑越一个下城区平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密照看和精尖治疗,生怕他不小心死掉。
作为极少数得到许可照看郑越的医护人员,医生亲眼见了郑越被抬出来的凄惨模样。原本合身的作训服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那副锻炼得强悍结实的肉体像不小心掉进精液池子里的落水狗似的又脏又湿,覆盖着密密麻麻的指印和吻痕,尤其是那口被操狠了的后穴,烂熟的穴肉嘟嘟地肿胀着,轻轻一动就会排出大团大团的浓精。
医生蹲下身,检查郑越的心跳呼吸是否稳定。beta那张极具男人味的英俊脸蛋上也挂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已经干涸的点点精斑结在他的眼睫毛上,郑越半阖着眼,瞳孔涣散,舌尖还耷拉着,一脸被操到痴傻的表情。
医生自认很有职业素养,也禁不住心跳一滞,强壮英武的男人被肆意凌虐的画面实在是太色情了,简直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什么题材是淫辱战败俘虏的三级片。
另一边的场面就棘手多了。发情期还没结束的alpha对伴侣表现出了极其狂暴的占有欲,执法队不得不使用制服猛兽剂量的镇定剂和抑制剂,才勉强把郑越跟四个alpha分开。
之后郑越被送进医院,犯下如此暴行的alpha自然要接受惩罚。虽然因为alpha的家世背景,不可能真把他们怎么样,但面子上总要做足。于是alpha被送进信息素监测中心结结实实关了两个月禁闭。
郑越当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还以为这几个王八蛋操完就翻脸不认人。
不过说到底他是个不会被标记的beta,被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呃,被一群狗剥皮拆骨吃了个干干净净——在医院躺两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郑越对alpha的所有怨怼都终止于他收到赔偿金的那刻。
他打开终端,反复数了好几遍那串数字末尾长长的零,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还没死就上了天堂。
郑越太过喜形于色,甚至都没怎么在意那个把赔偿金带给他的律师的警告,叫beta收下钱后就收敛起那些往上爬的小心思,绝不能再提起这件事,更别想借此攀上高枝。
不然,对那几个家族来说,让一个无权无势的beta彻底失踪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郑越满不在乎地随口答应。
律师虽然语气冷漠严厉,但他其实有些同情眼前这个beta。整个事故中,郑越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不仅遭受了令人发指的轮奸,甚至连人生也一并毁掉了。本来郑越作为帝国军校的毕业生,前途应该一片光明,但出了这种丑闻,上头是无论如何不会叫郑越有机会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了。
听说这个郑越还是纪家的私生子,出身低微,因此更加珍惜在军校的机会,不择手段地讨好那几位alpha。尽管郑越在流言中的风评很糟糕,但律师并不反感野心勃勃一心向上的人。
“……?”
郑越察觉到对方看他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奇异的怜惜,想了半天也没明白是为什么,索性就抛之脑后。
反正现在他已经攒够了钱,再也用不着去看别人的脸色了。
郑越连夜买票,头也没回地离开了上城。丝毫没想过他毫不犹豫地离开让多少人扑了个空。
“哦,你说他跑了是什么意思?”
商颂靠在禁闭室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左手中指上的宝石戒指。他脸上还象征性地戴着金属止咬器,皮革系带交叉绑在脑后。
他的副官站在禁闭室外,隔着一扇特制玻璃露出了惶恐不安的表情,生怕这位责怪他办事不力:“郑越买了前往下城的舰票,进入下城后就消失了。他对下城十分熟悉,又具备反侦察能力,短时间内想找到他有些困难。”
他也想知道郑越跑了是什么意思啊!副官想,你怎么就跑了呢?你为什么要跑啊?
现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企图搭上郑越这条线,皇室希望他闭嘴,那三个家族也是,而他们的政敌则迫不及待从郑越身上挖出把柄,就他所知,连薛家和裴家那两位继承人也在以个人名义私下寻找郑越,跟他上司一样。
如果郑越是个足够精明的家伙——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显然是——他就该巧妙地斡旋一番为自己谋取更
', ' ')('大的利益。
不止副官自己这么想,二皇子也是,而且他敢打赌薛既晓裴应怜纪朝青那几位肯定也这么想。妈的,全世界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郑越跑了,他跑了!
如果郑越此时此刻站在副官面前,他一定会不顾形象地抓起郑越的衣领震声质问他:你到底为什么要跑?
不是趋炎附势吗?不是狼子野心吗?!
***
郑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时,觉得头痛欲裂。
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一张窄窄的手术床上,头顶上明晃晃的无影灯照得刺眼。
他冷静地思考着,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跟那些小孩们打过招呼从孤儿院出来那刻,醒来就到了这完全陌生的地方。
郑越以前听说过,下城区有些医院会非法收集病人的血型抗原数据卖给上城区的贵族,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移植,贫民区的人性命比草还贱,消失一两个根本没人在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被割肾了吗?
郑越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alpha,那人银发碧眼,一身蓝金色的军礼服,右手上环着一枚熠熠闪光的宝石戒指。
哎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好像……
郑越被捆在床上,脑袋能移动的范围有限,他只能使劲歪着头去瞧那个alpha,像条瞪着滴溜溜黑眼珠十分困惑的大型犬。看着看着他咂摸出味儿来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商颂?!
如今已成为帝国皇储的商颂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冲郑越打招呼:“好久不见。”
“让我算算,大概有一二三四五——五年了吧。你可真能躲啊,郑越。”
听商颂的意思,是找了他五年?郑越额头直冒冷汗,习惯性地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哎,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殿下需要我,我哪儿敢离开。”
“是吗,”商颂也笑,但神色却是冷的,“但你好像收到两千万当天就跑了吧?那么多钱,一半还了你那个养父的赌债,一半分成几百笔小额支票捐给下城区的救济院,你倒是挺能装的,扮出一副攀龙附凤贪得无厌的样子,连我也骗过去了。”
“我没——”郑越还想辩白两句,看到帝国皇储幽绿凉薄的双眼又咽回肚子里了,“呃,好吧,我是,不过殿下您就算把我切成一千块儿卖到黑市我也还不上那么多钱啊。”
他这意思俨然是要耍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不用你还。”商颂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郑越,这受制于人的视角让郑越罕见地漫出几分恐惧来,因为他完全猜不透商颂在想什么。“既然你是我的狗,当主人的给点奖励也没什么。”
郑越怀疑商颂说的并不是帝国通用语,因为他大脑空白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提起钱他敏感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被触动了,义正词严地纠正道:“什么奖励,那是我卖屁股应得的合法收入!”
“是吗,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商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因为你出身黑巷,应该算黑巷的物价,红灯区卖一次平均价格是32,男妓还要更低,但没关系,我可以按高的算,那么2000万除以32……你差不多还欠我62万次。”
郑越:“…………?”
“或者现在就汪汪叫两声来听听?”商颂道。
显然他现在最识时务的选择是乖乖听话,跟了那几个alpha几年,郑越多少了解商颂的脾性,这位皇储外表温和有礼很好相与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极度傲慢容不得半点忤逆的自我中心主义者,而郑越蒙骗过所有人又逃跑,这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撩拨商颂的逆鳞。
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那麻醉师还语气十分程式化地向他解释,“阴道建构手术和信息素腺体植入手术虽然复杂,但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
谁知道郑越听了反抗得更激烈了,那长串的医学名词他听不懂,但光这几个复杂音节就让他头皮发麻:“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
在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深黑色的迷梦前,郑越听见商颂回答:“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你实在是太不耐操了
', ' ')(',所以我帮你改造一下。”
***
接下来的一周是郑越人生中最接近地狱的日子。
他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包间,极其奢华舒适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郑越闷哼着,只觉得大脑像扔进榨汁机里搅过一遍似的发懵,他被捆缚得更严密了,全身上下都套着纯白色的拘束衣,只有裆部凉飕飕的,那块儿开了个洞,麻醉剂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只能麻木地感觉到一层纱布裹缠着他的会阴。
什么意思——
郑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这束缚实在太坚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出极微小的震颤。
很快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几件寒光凛凛的金属器械。
“请不要乱动,您新造出的阴道还在恢复期,十分脆弱,如果伤口破裂,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医生温声提醒道。
“……阴道恢复期?”郑越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口齿不清地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十分吃力地理解着当前的状况。之前那三天险些没把郑越搞死,商颂这个狗日的王八蛋,倒是他妈的操上瘾了。
郑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商颂就来过。
皇储殿下在医生指引下走入房间,看到郑越阖着眼躺在病床上,那张英俊得极其锋利深邃的脸这样看着顺眼多了,蹙着眉露出一丝脆弱苦闷的表情。
商颂随手掀开他盖着的被子,那具强悍健壮的肉体即使被裹得严实,也能看出柔软布料下肌肉起伏的流畅轮廓,只除了光裸着的下半身。
那块皮肤从会阴处裂开了一条新生的、颤巍巍的口子,这是完全为了迎合alpha审美打造出的完美性器官,透着与郑越腿根小麦色皮肤完全不同的肉粉,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衬在一起既怪异又色情。又窄又嫩的女阴不像能容纳下alpha鸡巴的容器,倒像一道浅浅的伤疤,看上去极容易撕裂和流血,撩拨着人残暴的破坏欲。
商颂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内里包裹的娇嫩阴道插着一个细细的金属支架,用来防止阴道黏连,透过支架能隐约看到更深处很低很浅的子宫口。
医生跟他解释过,郑越本身是偏向alpha的beta,受身体构造限制,人造阴道只能做得短一些,避免子宫挤压其他器官。
可是这么小得可怜的穴,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操到底了?“知道吗,郑越,按照我的尺寸来算的话,”商颂自言自语着,手指沿着郑越结实的腹肌线条一寸寸地摸上去,最终停在肚脐上方的位置,“大概能插到这儿。”
“希望你那可爱的子宫不会太容易被操烂。”
也不知道昏迷着的郑越听进去没有,他拧紧了眉头,眼皮急促地上下震颤,但麻醉剂效力还在,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睁不开眼。
商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那对自身处境一无所知的宠物。
一个来自底城的黑户,没有任何长期联系的亲人或朋友,公开身份已经被登记为失踪人口的beta,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受害者吗?
***
因为郑越极不配合,医生加大了镇静剂注射的剂量和频率,这几天郑越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简直不知道白天黑夜。每隔几小时医生和护士就会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医用电筒的光晃在他涣散的瞳孔上也激不起半点反应。
郑越两条腿被分腿器死死卡住,一根软管插在女性生殖器的尿道里,另一端连着尿袋。塑料软管第一次插进那个紧窄幼嫩,压根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小口里时,强烈的酸痛感叫他浑身哆嗦,差点把眼泪给逼出来。
“你们在……哈……干什么?”
郑越哑着嗓子问。在他混乱疲惫的意识里,他应该是在恼怒地低吼,但实际上他的声音绵得跟猫叫似的。
医生认真地解释道:“您行动不便,所以需要挂着尿袋,别担心,我会为您定时更换的。”
“我知道,”郑越捏紧的拳头在床单上攥了又攥,“我的意思是我有鸟,你插那儿干什么?!”
“啊,”医生恍然,“多使用可以保证您这个新生的尿道清洁畅通,另外,这也是皇储殿下的要求。”
郑越眼前一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怒火直往上燎:“你们他妈的一群变态——”
话还没说完就气晕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是气晕了,实际上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调越来越模糊绵软,眼皮无法抵抗地往下坠,最终渐渐陷入了深眠。
商颂再抽出空来看他已经又过了一周。成为皇储后许多政务已正式移交给他处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要抽空替郑越扫清他在底城留下的痕迹,毕竟,可不止商颂一个还在寻找郑越。
当初那事在上层圈子里闹得太大太轰动,惹得那四家面子上都很过不去,偏巧郑越就在风口浪尖的当口神秘失踪,大家面上不提,背地里却免不了怀疑可怜
', ' ')('beta是不是已被杀人灭口了。
皇室连带着商颂都倒霉地背上了这口黑锅。
商颂虽然心狠手辣,倒也没想过对郑越下手。左右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主人有需要时拿来泄欲也是应该的,甚至商颂本来的设想是,若是郑越聪明懂分寸,把他留在身边也没什么。郑越想要的无非是权势财色,而商颂最不缺的就是这些。
留在他身边当个称心的小宠物有什么不好的?除了绝不能容许郑越跟别人上床,其他东西他想要什么商颂都可以给。
商颂自信郑越无法拒绝,毕竟私生子beta的野心明晃晃地就写在脸上,他围着几个alpha摇尾打转的贪婪模样就像待价而沽的婊子,谁给的钱多他就会向谁张开腿。
他知道该怎么驯狗,甜头要一点一点地给,否则这满身反骨的东西叼了肉就要骑到主人头上了。
结果一场信息素暴乱的意外打乱了他的全盘算计,郑越逃跑这事叫商颂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所有人都觉得虚荣鄙陋的beta。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郑越之前那副小人嘴脸全都是装出来的。伪装的原因也很简单,顺着他的出身经历,商颂很容易就查到那大笔钱原来是转到了一个底城臭名昭着的地下赌场,其余的都分成无数小额汇款转到不同育孤院的户头上,再也查不出后续踪迹了。
商颂看完都气笑了。
啊,真是不识好歹。商颂食指轻轻敲着右手上的宝石戒指。既然钱财权势栓不住他,那就只好把他从肉体上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了。
商颂走进病房时郑越已经醒了,手术留下的伤口几乎愈合了,郑越终于不用再屈辱地绑在床上穿开裆裤,但扩张器还是要放的,只不过从冰冷的金属支架换成了拇指粗细的硅胶玩具,郑越死活不愿意那个仿阴茎形状的玩具插进屄里,医生不顾他的挣扎强按了进去,告诉他你以后会习惯穴里时时刻刻夹着东西的。
郑越骂道我去你的,你怎么不来习惯一下?
现在他穿着病号服,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恍惚地盯着窗外,像只病恹恹的猎犬,乖顺得超乎寻常。
但实际上郑越是在琢磨如果他把输液架拿来当武器,以他现在这疲弱的身体能不能从医院闯出去。
“郑越。”
他一转头,才猛然发现商颂已经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黑色风衣,锋利衣摆上还裹挟着室外冰冷的寒霜。
商颂很随意地在床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指节在床头柜上敲了敲:“喝水。”
“?”
郑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尊贵的皇储殿下还体贴地替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按郑越往常的作风,他怎么着也得问候这个把他害惨了又若无其事的王八蛋两句,但现在郑越的命都掐在商颂手上,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牙道:“……谢谢殿下。”
不过他确实渴了,想来以商颂的地位也不屑于玩什么在水里下药的下三滥手段,郑越没多想就拿起茶杯喝了下去。
商颂望着郑越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食指无意识地摩挲起戒指上棱角分明的宝石戒面。beta的雄性特征很明显,喉结突出,嗓音低沉,这种寻常动作由他做来也带着叫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不过他的体毛倒是很轻。商颂念头一转,想起郑越被轮奸的场面。那具锻炼得健壮强悍的肉体敞开着,蜜色的光滑皮肤乃至头发睫毛上都沾满腥臭浓郁的精液,湿淋淋地往下淌着,衬得他整个人就像个被奶油挤爆的限制级戚风蛋糕。
商颂问:“抛掉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在下城区躲藏一辈子值得吗?”
“哈……殿下说笑了,我一个beta,还是寄人篱下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大好前程。”
郑越敷衍道,不过他也不算是瞎扯,即使社会上的主流导向都在呼吁性别平等,但帝国上层真正的权柄终究还是由alpha们把持着,不容许beta僭越半步。至于oga,更不过是alpha们公开合法的性奴。
前几年,为了平衡alpha和oga的数量差距,提高生育率,议会还通过了允许alpha共妻的决议,郑越看得直咋舌,庆幸自己既不是alpha也不是oga,不用像个发情野兽一样被信息素控制。
他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会,忽然觉得下腹有些鼓胀难忍,郑越脸色一凛,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不安地在床单上磨蹭了两下。
“好了,叙旧也差不多了,”商颂盯着他的动作,低笑道,“现在该让我检查一下改造成果了吧。”
妈的,这混蛋还真给他在水里下药!
“呃……你想干嘛?”郑越禁不住放轻了嗓音,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像条鞭子似的抽打他的尾椎,他得非常努力才能忍住那股失禁的感觉。
“只是一点利尿剂而已。”商颂说,“为了看看我的小狗的新器官发育得怎么样。”
“不想尿在床上的话,还是乖乖去厕所吧?”
***
郑越站在马桶前,简直不
', ' ')('敢相信他现在他妈的跟商颂挤在同一个洗手间里,搞得他像个三岁小孩似的需要人照看着上厕所。
郑越把手搭在裤腰上,半天没下定决心脱掉那条相当松垮的裤子,他咬着牙齿,决定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次:“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是吧,我怕脏了您的眼睛。”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这个狗日的变态控制狂,连尿尿都要管也不怕长针眼。
他记起当初不择手段也要攀上商颂这根高枝的时候,商颂实在是个很难讨好的对象,另外三个人加在一块也没这位皇子殿下心思难以揣摩,叫郑越着实费了不少脑筋。
但舔狗最不缺的就是迎难而上的毅力。最后商颂终于接纳了他,大发慈悲丢给他一块薄薄的芯片:“定位器,皮下植入进去。”
郑越当时就应该对商颂的变态程度有所警醒,但他没有,害他逃跑的时候还拿刀把手臂里的定位器剜了出来。
“快点,”商颂在他身后催促道,两个人身高相近,所以商颂能很自然地把下颌抵在郑越肩膀上,带着热度的呼吸磨蹭着他的脖颈,叫郑越有种整个人被淹没和包裹的不自在,“你不想让我帮你吧,嗯?”
“别。”郑越低声恳求道,闭上眼睛,蹙着眉脱下裤子。
离开上城后郑越找了个当高级保镖的活计,虽然没疏于锻炼,但到底比不上军校的训练严苛,腿上的软肉稍多了点,臀部的脂肪也堆了起来,均匀柔滑的浅棕色简直像一大块剥掉包装的焦糖布丁,颤颤的抓人眼球。
郑越向下摸索着软绵绵的阴茎,这玩意放在beta的平均尺寸里绝对大受欢迎,但现在这个可怜的器官顶部插着一枚细细的尿道棒,既不能排泄更不能射精。
他把阴茎拨开,露出下面浅浅一条肉缝。他的呼吸加重了点,被迫做完改造手术后他还没亲眼看过这多出来的器官,更别提去摸。
郑越倒并不讨厌这里。他虽然被丢在街头天生天养,却总是记得母亲在放下他前抱了又抱,眼泪都淌到了他脸上。后来他不死心地打听母亲的下落,结果得知母亲那天晚上就病死了,把所有钱都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母亲和生育对他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事情,连带女性生殖器也是。所以郑越很快就接受了多了一条阴道的事实,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能屈能伸。
但……这感觉就是有点奇怪。
下腹传来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但他怎么都尿不出来。郑越这两个星期基本上都靠导管排泄,对阴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基本上等于没有,他每次尿尿都他妈跟失禁一样。
但现在有个咄咄逼人的alpha在身后盯着他,他想着赶紧上完敷衍过去,那个小口倒是不管用了,郑越蹙紧浓眉,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似乎应该坐着。
“尿不出来?”商颂低低笑了,“要我帮忙吗?”
“不——”
郑越没来得及拒绝,眼睁睁看着金尊玉贵的皇储殿下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精准地按在娇嫩的阴蒂上。
“呜、咿啊啊啊啊啊!?”
无比强烈甘美的酥麻感瞬间从鼠蹊涌上大脑,从未被碰过的敏感阴蒂陡然被毫不留情地揉弄,与其说是爽快不如说是令人恐惧的尖锐酸痛,屄口立刻就泛起了一层水光,跟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怎么……回事,呼呜、好舒服……
这猝不及防的陌生快感简直像电流似的颤动着敲击他的神经,郑越低下头,看到商颂整个手掌都按在他两片敞开的艳红阴唇上,极其色情地把那只本来就小的屄裹在掌心里亵玩。
“停、呃嗯嗯嗯,停下……”
郑越的大脑在跟商颂同归于尽和爽都爽了不如自暴自弃两个选项之间急速徘徊,最后还是身体先屈服于升天般的快感,郑越死死咬住牙关,面色潮红,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剧烈痉挛起来,肉穴里失禁似的泄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在商颂掌心里都积成一泊。
更该死的是……他现在真的要失禁了……
商颂看郑越那张英俊面孔都在失控,止不住地瞳孔上翻,张着嘴舌尖耷拉出来,知道他快要去了,好心地帮了他一把。
松开手重重地一巴掌扇在已经被揉开的娇嫩肉穴上。
“咿啊啊啊——”
再也无法忍耐的强烈尿意席卷而来,隐秘的尿口跟雌穴控制不住地同时喷涌出大股潮水,失禁和高潮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叫郑越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这种令人痛苦的甜蜜中融化掉了。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向后倒去,下意识去够身后的人。
商颂从善如流地托住他的手臂,指尖在腕上切除定位器留下的刀疤表面轻柔地刮了两下。
“真是淫乱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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