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喜阮停止了挣扎,愣愣地直视下方的办公桌,微微张开唇,喘息变得有些困难。
“我不会再退让了。”祁冉直起身,一手掐住顾喜阮的下巴转向一边,视线冷酷而漠然地垂落在他精致漂亮的侧颜上,“我也劝你摆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有了父亲的宠爱就能对我发布命令。”
祁冉用另一只手抹了把桌上的水迹,翻过手掌瞥了眼,他将指尖上沾着的液体慢条斯理地涂在顾喜阮裸粉色的唇上。
“需要我提醒你吗?关于你的身份。”祁冉轻扯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恶劣的浅笑,“你就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妓,服侍完我的父亲,也该服侍我了。”
祁冉的指尖在顾喜阮的唇上蹭了一圈后,探入他的口腔中搅动,道:“尝尝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顾喜阮阖不上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红木色桌面上,他心情绝望地闭上了眼。
祁冉走出会议室时西装外套不见了,领带也不见了,衬衫领口开了两粒纽扣,配上有些凌乱的发丝,浑身上下散发着风流气息。
酒店里的女性见了他,纷纷红了脸,经过时都偷偷朝他的方向望去。只是帅哥脸色不太好,眉眼间透着极度不耐,看着很不好惹,但也因此增添了令人着迷的冷酷气质。
祁冉念着要去见祁浩渊,在路上时就扣上了锁骨以上敞开的两粒衣扣,又抬着一手将水晶袖扣理了理,确保形象还算正经后,才推开休息室的门。
“叔叔,你找我。”
祁冉一旦脱离鬼畜状态,外形斯斯文文,举止间带着有钱少爷该有的贵气,还是挺讨长辈喜欢的。
祁浩渊架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到他进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别叫我叔叔,我可没你这种拎不清的侄子。”
祁浩渊虽说是祁冉的叔叔,但年龄并不比他大多少。祁浩渊跟哥哥祁浩天差了二十岁整,跟祁冉也就差四岁,还没顾喜阮大。但在侄子面前总喜欢端长辈的架子,年纪轻轻,骨子里却是刻板的老干部。
祁冉一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不甚在意地说:“叔叔,又不是多大的事,何必生气?”
他跟祁浩渊比较亲切,因为对彼此年少时的荒唐事都知根知底,也就少了隔了辈分的那种疏离感。
“还不叫大事?!”祁浩渊偏过头瞪他,放下架着的腿,激动地身体微微前倾,“你都搞上你小妈了,还不算大事!”
祁冉陪着笑脸道:“谁说他是我小妈?我又不认。”
“管你认不认,你家户口本上写着呢!”祁浩渊气他的离经叛道,拍了下沙发扶手,“祁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国外读的是什么书?读完后脑子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