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章叙的意外性事之后,两个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面。章叙甚至干脆没有回宿舍住,叶小禹给他打电话,不太开心地抱怨着什么,项时躺在自己的床上听得有些汗颜。他的手机里还留着章叙后来给他发的信息,解释了几句他被下药的事情,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自真心地说了一句“多谢帮忙”。
虽然项时十分怀疑在章叙的心里,被下药肏了别人,和“被救”却挨了肏,到底是哪个更好接受一些。
那天在酒店里他们不知做了多少次,后来章叙两条腿几乎都合不上了,腿根处全是摩擦的红痕,却因为项时试图抱他的动作而硬撑着,甚至故意说“怎么,你不行了?”来刺激人。项时也如他所愿地将他按在浴缸里又肏了一次,最后章叙的膝盖都跪出了青色,甚至没办法自己好好站着。
避开了也好。
项时心里想着,摸了摸肩膀上被章叙打出来的青紫。到底是有些尴尬的。不过,他和章叙的身体,相性真的挺好的,被打也值了……
手机响了一声,是陈遇丰发来的信息,问他最近黎岛的课上得怎么样。项时的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脑海里闪过一个自己真是又渣又冷漠的念头,便转移了注意力。
陈遇丰和项时在高中时交情就十分不错,原本因为上了不同的大学,大家的关系渐行渐远。没想到一场同学聚会又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就是和章叙意外上了床的那天,陈遇丰带着表弟黎岛一起来参加聚会,和项时又聊到了一起。
陈遇丰还是高中时那副高瘦干净的模样,给项时介绍身边长相清纯的男孩子,脸上是他惯有的温和表情。
黎岛还是个高中生,项时一眼便知道怕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少爷。
不过,他关注的重点在于,陈遇丰和黎岛一走近,他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气息——两个人身上如出一辙的精液味道。他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这对关系亲近的表兄弟,果然发现了端倪。
黎岛几乎全程都腻在陈遇丰的身边,陈遇丰上桌和别人打麻将的时候,黎岛搬了椅子坐在一边,借着看牌的姿势靠在陈遇丰的肩膀上,桌下的手已经摸进了陈遇丰的腿间。
项时坐在黎岛的斜后方,就看着那只有些纤细的手沿着裆下鼓起的轮廓一下下抚弄,陈遇丰面上毫无异样,沉着地胡了牌,然后拉着黎岛出去了。
后来陈遇丰发信息询问项时有没有兴趣带家教。项时想到那天目睹的画面,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项时背着包,摁响了黎岛家的门铃。
“你迟到了。”黎岛自己来开了门,扭头就往房里走,没好气地说道。
“迟到了两分钟,我的错。”项时在后头关上门,十分干脆地认错,又紧接着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热爱学习,今天延长一个小时?”
“你!”走在前面几步的少年猛地回过头来,咬着嘴唇瞪着他,到底还是把难听话憋了下去。
项时在心里暗笑,将背包扔到一旁,捏着黎岛的肩膀就往床上推。
“啊……”黎岛吓了一跳,小声地骂了一句,又后悔了似的闭上了嘴,有些狼狈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项时。
项时没跟他计较他暗地里的脏话,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黎岛的衣服里,压下去就吻住了那两瓣樱桃红的唇。
黎岛长得很显嫩,明明早就过了成年的生日,可是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一副乖巧的模样。幸好项时早就看透了这小孩的真面目,在第一次上门黎岛想要整他的时候就干脆利落地将人掀翻在床上,狠狠“教训”了一顿。
黎岛有个优点,就是很识时务。知道自己斗不过项时,后来又尝到了些甜头,现在至少表面上不敢顶撞了。
他双手下意识地抵在项时的身前,却没有使劲,只是没什么力气似的揪住了项时的衣服。嘴唇微微张着,跟故意引诱人似的。
项时没什么定力地亲了上去,这小屁孩的味道太干净了,明明嘴巴坏性格差,亲起来倒是软绵绵的,只要含住了他的小舌头,就跟小蛇被捏住了七寸似的,只会“呜呜”地哼哼,甚至更主动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缠绕在一起。
“呜……哈……”被亲得舒服了,黎岛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虽然很讨厌这个哥哥的高中同学,可是自己太没骨气了,被亲一亲摸一摸就没力气反抗了。这家伙第一次来上课的那天就是这样,本来想好了要斗争到底的,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这人滚到床上去了。
还好他说了自己不答应就不会真的插进去,而且表哥一直不肯正面回应他……那现在这样,也没关系的吧……
“考虑得怎么样了?”项时意犹未尽地吮吸着小屁孩的薄唇,手指在小少爷光滑的小腹上摩挲,绕着小巧可爱的肚脐转着圈。
黎岛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有些难耐地挺起腰磨蹭着项时的身体,闻言,勉强冷静下大脑,道:“你真的有办法吗?”
“不信我,你自己有办法吗?”项时挑了下眉,“不是勾引了那么久
', ' ')(',才勉强做了个炮友?”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黎岛瞪他,下一秒就被下身的感觉逼得叫了出来,“啊……别摸……”
项时的手从小少爷的裤腰滑下去,勾着那有些可爱的小肉棒弹了两下,不禁被黎岛的反应逗得笑了出来,“不是很喜欢么?小骚货。”他熟练地揉了两下黎岛的鸡巴,就转而往下去调戏那可爱的小花唇,“都做爱了,却没有名分,不是炮友是什么?”
这小屁孩还怪可爱的,身体淫荡得要命,被他勾引了两下就忍不住张开了双腿,心里却一心一意喜欢他那个对谁都温温和和的亲表哥。据他说他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陈遇丰,后来就满心满眼都是这个比自己大三岁的哥哥了。可惜陈遇丰看起来很好说话,在感情上却顾忌颇多。哪怕后来两人阴差阳错搞到了一起,陈遇丰明明对他的身体毫无抵抗力,还是一直没有回应他的感情。
黎岛瘪了瘪嘴,没话说了。
项时的手指已经勾进了两瓣花唇之间,沿着那湿漉漉的缝隙上下摩挲,揉开了阴唇去逗弄那粒小豆子。
“不开心了?”项时对准已经动情的阴蒂掐了一把,“让我肏一次,我就帮你。”
“啊……”黎岛被弄着关键的地方,脑子昏昏沉沉的,连自己翘起了屁股都不知道,将腿间小花往项时手里撞,应了一声,“好……”
黎岛没想到的是,项时没有急着拿他的报酬,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帮他摸出来一次,就分开了他的双腿,抱着坐到了书桌前。
“不急。先做完今天的作业。”
黎岛刚高潮完一次,身上还有点软绵绵的,下身赤裸地坐在项时的大腿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敞开着,半软着的鸡巴可怜兮兮地垂在身前。
“别骚,看题。”项时翻开本子,指了指上面的题目,“上次讲过的题型,今天先复习。半个小时,开始吧。”
黎岛心里在疯狂地骂人,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裤子都不给他穿,就让他做题,真是臭不要脸。
他没想到的是,项时还能更过分。
他好不容易真的静下心来开始写题,也不知道项时什么时候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竟然掏出了他那根肉棍子,在他的穴口一下一下地蹭着。
“你……这样不行……”黎岛想要挣扎,却被项时一把摁住,那硕大的龟头沾满了他的淫液,竟挤开了花唇卡在了穴口。
“别动。”项时掐着他的大腿,“考试的时候突发情况多着呢,难道你也这样么?”
歪理!黎岛在心里骂,考试的时候难道会有人脱他裤子来肏他吗!
可是他也没有说出口,最近陈遇丰很久没来找他的了……他的花穴痒痒的,就这么含着臭男人的鸡巴头,竟然说不出的舒服……
黎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煎熬中做完那些题目的,项时那家伙几乎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腿根和臀肉,龟头浅浅地在花穴入口处挤压着,塞进去大半个头部,就再也不肯深入。他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痒得厉害,肉道里痉挛着流出水液来,兜头将项时的鸡巴淋了个透。
到了最后,项时也没给他一个痛快,只是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穴里,慢条斯理地抽插着,勉强缓解了黎岛的饥渴。
批改的时候,项时也没放过他,一手捏着他的乳头,一手握着笔在卷子上勾划着。
黎岛被弄得不上不下,甚至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去,将臭男人的孽根吞进穴里,可是残存着一点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项时太得意。
“答得还行,不过这个方程……”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印记,“这么基础,还能写错?”
“明明是你……”黎岛气得提高了声音,又没什么底气地闭上了嘴。
“吃点小惩罚,长长记性吧。”项时终于松开了禁锢住黎岛的胳膊,却没有将人从腿间放开,只是捏着黎岛的脖子将人按下去,直到少年的脸颊撞上了他腿间的勃起。
原来要吃的“惩罚”,是这家伙的精液……
黎岛跪坐在地上,抬起眼睛瞪了项时一眼,却没有什么抵触地捧住了那根肉棒。也许他真的如项时所说是个骚货吧,明明不是喜欢的人,却也能张开嘴将鸡巴含进去,甚至隐隐有着些迫切。
项时的阴茎似乎比陈遇丰的还要粗,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黎岛忍不住在心里对比,这家伙肏人肯定很厉害,尽管如此,他还是最喜欢表哥了。
他努力放松喉咙,将那坚硬火热如烙铁的肉棒含得更深。
花穴好痒……要是嘴巴里的这个大家伙能插进来就好了……不,不行……不能让项时得逞……
项时的大掌揉着黎岛的黑发,舒爽地仰头呼了口气。
这小孩,大约是刻意练习过,太会舔了。小舌头灵活得不得了,绕着他的阴茎360度打转,从冠状沟到肉棒根部的青筋,若有似无地滑过,勾出了他内心深处的痒。
“唔……呜……”黎岛无意识地吞咽着,用喉咙挤压着项时的龟头,一手捧着硕大的卵蛋,另一个手却控制不住地滑到了自己的
', ' ')('腿间,探进了花穴里。
他太专心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