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霸道啊。
嗯,跟你学的。
那我是不是把你教坏了?
你说呢?
啧!
她们刚才叫你出去说什么了?
哦,安总问我咱们两个是怎么开始的。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鹿辞顿了顿,坏笑了一下,我说芙姐都知道,让她问芙姐去。
迟霜愣了一下,笑出了声,诶哟诶哟
别笑别笑。
你是不是有点坏,芙姐对你那么好,你还坑她。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说是你鹿辞及时住口,扭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牧遥压根没在帮迟霜上药,而是侧着耳朵,偷听得贼来劲。
干嘛,还不让人八卦一下啊。牧遥翻了个白眼,小气。
弄疼她了我可不管了啊。牧遥威胁道。
敢!她叫一声,我让你叫两声,信吗?
哇你这个家属,还敢打大夫?你这算医闹行为了知道吗?
医闹是什么?鹿辞小声问。
不用管,随便打。迟霜笑答。
听见了吗?
好好好,惹不起。
转眼间,迟霜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了。
身上的伤口在缓慢的愈合着,这几天,呼吸带来的痛感已经到了可以忍受的地步,不像最初那几天,每次喘息,都像是把伤口重新撕裂开了一样,要靠止疼药才能维持。
鹿辞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着。
期间,沈霖薇来看望了她几次,她的态度依然很冷淡,众人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那晚的事。
小鹿~
小鹿大人~迟霜坐在床上,叫了几声。
来了来了,你呀,刚好一点就开始粘人了是不是?鹿辞拿着毛巾,回在床边,帮她擦着身上的汗。
迟霜笑着看她。
小鹿,我想出去走走,不想总在床上躺着。
鹿辞往窗外看了一眼,今天天气还挺好,风暖气清,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行,一会我推你出去走走。
好~
鹿辞借来了一个轮椅,和江芙一起扶着她坐在轮椅上,给她盖了一件衣服。
可以吗?
嗯。
两人推着她下了楼,来到住院部后面的花园里。
暖风迎面吹来,迟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都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这几天怎么没看到安总?鹿辞帮迟霜抚着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好意思说?
啊。还在生你气啊?
呵。
抱歉啊芙姐。
那倒也没这么严重,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这段时间我陪她少了,不高兴了才会闹一闹。
是吗,那就好。
瞧瞧,说曹操曹操到。迟霜余光瞟见了远处的人影,笑道。
快去吧芙姐。
行,那你们玩,我就在远处看着。
嗯。
鹿辞远远地看了看那俩人,又看了看迟霜,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后脖颈。
嗯??
我那天看到安总这样捏着芙姐,还挺有趣的。
???
这哪里有趣!不准这样捏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呵。
嗯~迟霜一声轻哼,鹿辞立马松开了手,她最受不了阿霜冲她撒娇了QAQ!
小鹿大人,咱们去那。迟霜指了指前面的花丛。
鹿辞把轮椅推了过去,两人沿着花丛走着。
迟霜突然让她停下,想俯身,被鹿辞拽住了。
你要干什么,跟我说,别乱动。
我想要那朵花。迟霜看了一眼地上。
鹿辞附身帮她捡了起来,递到她手里,旁边这么多好看的花,为什么非要捡地上的?
人家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它摘下来。
鹿辞想了想,也是。
迟霜看着那朵红色的花,在手里把玩着,她的左手打了石膏动不了,只用一只手有些费劲,便拉着鹿辞帮她一起。
鹿辞用左手帮她捏着花瓣,这样?
嗯,翻过来,递给我,你再捏住这边。
好。鹿辞蹲下身子,专心配合着她的动作,她怎么说,鹿辞便怎么做,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
不多时,迟霜灵巧的手指便一点一点把一朵花瓣编成了一个小小的指环。
她把指环放在掌心,冲鹿辞炫耀着,好看吗?
好看。
上次送你的那枚草环呢?
包里呢,我总不能一直戴在手上,戴坏了怎么办呀。
迟霜展颜一笑,把指环戴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
你不会是打算拿这个糊弄我吧?我可是听说,结婚要送钻戒的,至少也得鸽子蛋那么大。鹿辞气哼哼道。
戴都戴了,就别挑了~
呵!想得倒是美!
迟霜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拽了拽鹿辞的袖口。
抱抱。
嗯?又抱啊?
什么叫又?你都好久没有抱过我了。这几天小鹿一直怕碰到她的伤口,每次抱她都是蜻蜓点水,轻轻地碰一下,可把她馋坏了。
好。鹿辞一副宠溺的口吻,拿她完全没办法。
鹿辞单膝点地,跪在轮椅旁,微风拂动着她的发丝,两瓣粉色的花瓣落在她洁白的衬衫上。她看着迟霜,眸中映着细碎的光影,她小心翼翼的抱住迟霜,而后缓缓收紧手臂,沉浸在这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身边绽放着成簇的月季,飘落的花瓣像是有灵性一样围绕着她们。
两个女孩在花园中间紧紧相拥,抱着彼此的全世界。
第52章 我叫你嫂子像话吗?
你看她们两个, 在一起多美好啊。远处,江芙正暗搓搓的偷窥着。
还真是,但是这个鹿辞我以前见过, 没觉得她有这么大的能耐。安芷涵稍显疑惑。
你还不让人成长了?
哦对,我忘了, 她可是你的辞宝呢。
!!!你够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