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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命地往阳台走去,被这皮带抽在身上,不管蒋离岸得没得到法律制裁,受苦受罪的都先是我。
他家在高层,从阳台往下望去是花园式的布景,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偶尔有三两行人走过,怎么都算不得隐蔽。
我转身回望着他,表情有些难看,“你不是要在这里做吧?被拍到你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吓唬蒋离岸,他在医院高低是个主任,而且马上就要评副院长,万一爆出来是个死同性恋,还跟男人玩阳台诱惑,前途没了都是轻的,以后再想继续当医生都难。
但蒋离岸却是打定了主意,自从傍晚从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心里的邪火越来越盛,等直播开始,彻底让他失控。
变了调的声音,红艳的嘴唇,还有莫名其妙黑掉的屏幕,全都如同一把又一把薪柴,往他心火上添。
什么都等不了了,他直接冲到了梁安回家里。
而心心念念那人的一番话,又诡异地将他的怒火全部浇熄,柴火干成黑碳,火全在里面藏着。
“跪下。”
冷冷的两个字砸在脸上,我不敢置信地蹬向蒋离岸。
“你没事吧!我他妈懒得陪你在这儿瞎胡闹。”
我唇线绷得死紧,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结果当然是被拦下了,蒋离岸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我眼前,握住皮带的五指收紧,对我说道:“我不想让它在你身上留痕迹,不要逼我。”
我在心里把蒋离岸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傻逼臭东西,妈的天天就知道威胁人,你他吗有本事放下武器,咱两个单挑!
我决定给自己报一个拳击课,事不宜迟,这他妈逼日子真是受够了。
我看了看蒋离岸的手臂力量,又看了看自己,骂骂咧咧地又往回走,识时务者为俊杰。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倒没梗着脖子“咚”的一声跪下去,膝盖得多疼啊,软绵绵地跪坐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对蒋离岸说道:“您老还有什么吩咐啊?”
蒋离岸跟个变态似的,甩了甩皮带,“跪直。”
又威胁我,吗的。
我直起腰板,鼓着脸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盛夏的晚上并不冷,反而时不时传来的微风能缓解一些燥热,又是一阵风吹来,直接将身上穿的短袖吹出了风的形状,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蒋离岸将阳台的灯开的很亮,自然我的小表情也没逃过他的法眼,他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才跪了五分钟就让我趴下,把屁股翘高。
我疑心他要用皮带抽我,跪在那儿没动。
“手伸出来。”
我疑神疑鬼地将双手伸了出去。
却见他三下五除二地用皮带将我的手腕绑住,打了一个死结。
“蒋离岸你干什么?!你快给我解开。”我察觉语气太重,换了个有求于人的态度,“不是蒋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肯定都是顺从你的呀。”
蒋离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勾起兴味的微笑,“是吗?”
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他收起笑容,讥嘲道:“小骗子。”
“你不是怕我打你吗?这下用在手上,不用怕了。”
他凉凉地开口道。
我真想跟他拼了,但手被绑住胜算更低,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咬咬牙又忍了下去。
“还不趴好吗?”
头顶命令的声音传来,我忍气吞声地跪趴在了地上,把腰压低,屁股往上翘,一副特别适合后入的姿势。
蒋离岸这个死变态也真没辜负我对他的了解,屁股一凉,他扒下我的裤子,将脸埋进了厚厚的臀丘里。抱住我的屁股不停粗喘,喘的我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射了,狗一样不停嗅闻。
我使劲把臀肉往他脸上压,又多又满的屁股肉全盖他脸上,闷死你个傻呗!
闻吧闻吧,全都是梁安回沐浴露的味道,我不无恶意地想着。
屁股被抱住向中间挤压,蒋离岸的脸深深埋在臀肉里,舌头淫荡地吐出来舔我的穴口,我不用看就知道,他此刻肯定兴奋的要死,脸红的跟痴汉一样。
蒋离岸白皙的俊脸变得通红,呈现出诡异的亢奋感,双目狂热,在窒息的快感里下身勃起,闷的越来越深,就在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他猛地抬起头大口喘息。
性器将西装裤顶出帐篷,抱住屁股的双臂绷出青筋,脉络明晰。
蒋离岸没有润滑扩张就插了进来,是硬生生挤进来的,他虎口箍着我的腰,大拇指抵在腰窝上面,强硬地挤进鸡蛋大小的龟头,我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了,严重怀疑自己已经肛裂。
我疼的直抖,躲又躲不开,爬又爬不走,趴在臂弯里掉眼泪,还死命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被强奸已经很丢脸了,再哭出来被人发觉,更是脸都没地方搁。
蒋离岸低头看去,狭小的肛口被他撑到极致,褶皱都变得光滑,薄薄的一圈呈
', ' ')('现出透明感,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性器只没入了三分之一,紧的发疼,里面一片干涩,要肏开必须使用暴力。
掌下的身体不停发抖,单薄的肩胛骨仿佛不断展翅的蝴蝶,却囚在牢笼里找不到出口。紧绷的神经使得青年脊背紧绷,显现出皮下的一串脊椎骨,像藏着珠琲。
脖颈渗出细汗濡湿了发尾,有些湿漉漉,一滴汗顺着这串珠链往下滚落。蒋离岸一颗心又酸又涩,仿佛被人不断攥紧,他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到了这时,他还在心疼,一切苦头都是自找的。
拔出性器,蒋离岸再次舔上了我的穴口,而这次他是抱着润滑的心情,舔湿肛周后探出舌尖向里面戳刺。灵活的舌头很好地安抚到了刚才受尽痛疼的穴肉,我不由得开始夹缩,肠道里也流出了水。
蒋离岸伸进了两根手指,对着前列腺顶弄,我爽得咬住自己的胳膊,以免刚还在哭,现在就发浪乱叫,很没有骨气。
插进三根手指时,我巴不得蒋离岸再戳快点,医生对人体结构真的很了解,几乎对方怎么插我都爽的魂飞天外,不停地翻白眼。
在我射了一次后,蒋离岸开始真枪实弹地肏我。我们之前发生关系的那次,我还意识不清,而这次,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技术的恐怖。
他的性器很长,屡屡擦过前列腺还能肏到更里面,而更里面有个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他肏一下我就射出一股精,手脚发麻,脑子里都是空白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扑面而来,简直让人欲生欲死,跟瘾君子的。
此刻就算蒋离岸让我叫他爸爸,我都会爸爸爸爸喊个不停,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蒋离岸控制着角度,确保每下都能肏中g点,男人的g点不等于前列腺,不是每个人都有,藏的位置也很刁钻。
肠道持续不规律的收缩,身下人白里透红的后背笼罩了一层薄汗,臀肉抖动个不停,但已经爽成了这样,也没叫出来,只有喉咙里发出的闷哼。
察觉到不对,蒋离岸把人翻了过来,连带性器也在体内转了一圈,马眼直抵着骚心研磨,我直接噗噗地射了出来,白精溅了满身,还有地板上。
爽的浑身舒坦,脑袋都不转了。
看到我胳膊上的咬痕,蒋离岸表情一瞬间变得很恐怖,猛地俯身掐住我的脖子,“跟我做爱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呼吸被遏止,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被捆住的双手推拒,却无异于螳臂挡车,窒息感越来越强,我推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整个身体都在地上蠕动。
你他妈倒是松开让我说句话啊!
蒋离岸一下放开我,“那就痛苦吧,再痛苦一点。”
他将我甩到阳台栏杆上,低头就能看到偶尔路过的行人,只要对方抬头,绝对能看清楚我们在做什么。
我还在咳嗽,蒋离岸就肏了进来,他肏得又快又猛,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也不再肏前列腺和g点,只是最原始地在穴内进出,爽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被撞得不断耸动身体,半个身子都要趴在栏杆外,和行人差点四目相接,紧张到后面剧烈收缩,蒋离岸被夹得眉头一皱,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货,被人看见就这么爽是不是?”
我憋了一肚子火,不喜欢他掐我脖子,也不喜欢他故意曲解,于是张嘴就来,“对啊…我还想他也上来肏我…嗯……到时候我给他舔、鸡巴,啊嗯……舔硬了直接坐下去……不戴套子……”
这对我没有好处,但不妨碍我想过过嘴瘾。
乳尖磨在坚硬的栏杆之上,红肿成了两颗小石子,蒋离岸从正面肏进来,抚过我的脖颈,将两颗乳头揪在手指里把玩。
“别再惹我生气了,小禾。”
他的嗓音低沉,一边舔我的乳头一边干我,两个人都热的大汗淋漓。
头顶是无边际的夜空,背后是错落的花园和偶尔走过的人影,隔着几十米好像所有事物都在注视着我。我比平常更加敏感,在阳台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到最后根本就射不出来了,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点。
我感觉自己要废了,蒋离岸把我抱回去继续干,怎么阻止叫停都没用。
小腹被他射的鼓了起来,像怀了三个月的孩子,他每肏一下都能带出精液,咕叽咕叽的声音分外淫靡。
等我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蒋离岸不在身侧。
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找了找,在餐桌处看见了他给我留的便条,还有早餐。
他说自己上班去了,手机电脑都好心好意帮我收了起来,暂时不用跟外界联络,客厅有没联网的电视可以解闷,还有游戏机。
午饭在冰箱里,中午吃的时候要微波炉热一下,晚饭他会回来给我做。
我捏着便条,都快气笑了,是不是还该夸一夸他挺周到的?
我试探地去拧动大门把手,果不其然被锁住了,又去试了试有电脑的书房,也根本拧不动。
蒋离岸这是打算,玩儿囚
', ' ')('禁py啊。
你他妈的,我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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