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间的惊叫还未溢出嗓子,楚戎就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镜台上。
软烂的穴口被操干出的小洞断续地吐出浊液,微微地张合,像是在喘息。糜红的软肉颤抖着回缩,没等到回归湿热的甬道,跳跃着青筋的肉棒便又一下凿进了里面。
“嗯……”秦瑟皱起眉闷哼一声,手掌扣紧镜台边沿才堪堪稳住身形。
高潮后的小穴未褪去湿滑,楚戎进入得异常顺利,长驱直入一下顶到了花心。
他架起秦瑟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双手掐着她的腰,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有节奏地干她依旧热情的小穴。
好热,好舒服。
温和的情事让秦瑟陷入无法形容的快感。身体里这根讨伐的肉棒,亦或是同样深陷情欲漩涡的楚戎,都是催生她呻吟的火焰。
她往日一直认为在榻上被楚戎压着狂干,痛苦又欢愉地呻吟,是一件比在擂台上一次又一次被打下来更为羞耻,更为不堪的事,因为这等同于失去了她的尊严,等同于向楚戎臣服。
可她现在不这样觉得。
楚戎不也沉溺在她温暖紧致的私处吗?他手臂绷起的青筋,额头沁出的汗,一刻不停出没的肉棒,还有……他低磁的叹气。
谁又臣服于谁呢?
秦瑟夹紧甬道,在楚戎将要玩弄她的阴蒂时,突然黏糊糊的撒娇。
“楚戎,抱抱我,亲亲我。”
楚戎的眼神蓦地变了,情欲掺杂的深潭照进了一束明亮的光,立时清澈地化为粘稠的迷恋。
他把秦瑟的两条腿盘到腰间,凑下身吻住她的唇,亲昵隽永地吮吸。性器的进出却不复将才的和缓,狂风骤雨般侵犯秦瑟的小穴。
秦瑟被撞得连连后退,腰肢又被死死箍着,屁股有些痛,无法,只得搂上楚戎的脖子,勾着他以缓解肉体相撞的力道。
木窗大敞开着,此时西面来人,便能看见发生在镜台上的淫糜性事。
镜台上的女人挂在狠狠肏她的男人身上,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暴虐的指痕。而那女人一无所知,修长的腿盘住男人的腰,手臂和腿一齐随男人挺身的动作晃荡,像是悠悠的涟漪。他们恋人般深情地接吻,交缠间发出细碎的水渍声,痴缠地仿佛要融进对方身体。
淫荡而又纯情。
快要不能呼吸时,秦瑟结束了这绵长的亲吻。
她像太阳下暴晒的一滩水,马上要晒干成为白气了。她开始沙哑着嗓子娇吟。
“楚戎……哈……慢点……你要肏死我了。”
“嗯……楚戎……别那么深……”
“夫君,饶了我吧……瑟瑟再也不跑了……”
楚戎哪里受得了她勾引似的撒娇,肏得愈发狠厉,龟头挺进她的苞宫,猛地破开了一个小口。
他猛地抱紧怀里的云朵,强硬地一下又一下闯入那个每次都能肏得她尖叫连连的地方。
“夫君要肏瑟瑟的子宫,把它肏得和瑟瑟一样又乖又软,肏得只认夫君一个人,肏得每次见到夫君的肉棒都会流水。”楚戎猩红着眼,残忍地在她耳边说骚话。
秦瑟的肚子酸胀得可怕,花穴里的软肉纷纷抽搐,极端的快感由甬道蔓延到全身,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抽搐。
“啊——”一道白光陡然在脑海闪现,她弓着身子尖叫一声,一股不属于小穴的淡黄色体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秦瑟看着这些液体,怔愣了片刻,一个念头浮现——她被楚戎肏尿了。
楚戎被她温热的尿液淋湿了下体,明知秦瑟害羞,偏要噙着一抹坏笑,告诉她这个明显的事实。
“瑟瑟,你被我干尿了。这么舒服吗?可惜……”
楚戎依旧坚挺,锲而不舍地继续侵犯她的小穴。
秦瑟还没从上一场潮喷中缓过神来,就又被楚戎挺入,他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在房中边走边干。
秦瑟无力反抗,只好抱住楚戎的脖子,任由楚戎带着她走遍楼阁,在每一处留下欢爱的痕迹。
性事的最后,她被肏晕过去,子宫和穴内填满了楚戎的精液。
秦瑟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床帐上垂落的花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