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背景设定是没有黑幕,秦瑟野蛮长大,单纯馋楚戎身子
入眼是一盆枝叶上有晶莹水滴的铃兰花,晨曦映射的微光给水滴表面渡上了光点,遥遥望去有些晃眼。花开得正盛,几只美丽的蝴蝶停驻在上边,不时扇动翅膀,是这间房里除楚戎外唯一的活物。
楚戎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那时不周山山脚爆发妖兽潮,楚戎奉命剑尊之命前往驱逐妖兽。
然而当他抵达不周山山脚,根本没见到所谓的兽潮。凡人们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他以为遇到了强大的妖兽设计的幻境,拿出了用以驱散幻境的寻龙尺,但寻龙尺簌簌抖动了许久,眼前仍是原来的模样。
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儿走过来,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奶声奶气地道:“仙人,你在找什么?”
楚戎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问:“我在找妖兽,你看见过吗?”
小女孩盯着楚戎瞧了一会儿,眼神越来越奇异,类似猩红的狂热在她的瞳孔一闪而过。
“你是……山神大人的新娘。”她笑着说。
楚戎对于危险有种天生的直觉,被一双暗处的眼睛死死盯住的悚然促使他站起来,召出了叁十叁天。
“谁?”他喝道。
“嘁。”四面八方传来一声轻嗤。
紧接着他眼前的景象开始分崩离析,扭曲变形,渐渐演变为一片沼泽似的黑暗。
“你是我的了。”有人在他耳畔呢喃。
他再次醒来,便在这间仅有一张床、一盆铃兰花的小屋。
脚踝连带修为被一根精巧的银链锁着,叫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里。
两天……一年、两年……
日月星辰在唯一的窗口升升落落,隔绝了所有时光。
他想,他或许是被仇家遗忘在此处了。
……
脸颊上传来湿濡的触感,像幼时抱过的婴儿的吮吸,小心翼翼地试探外界。
睫毛似乎被人拨弄着,纯粹是好奇的,顽劣的拨弄,但因着淡淡的血腥气,不得不让人提高警惕。
混沌的昏睡刹那涌入一丝清明——有人来了。
楚戎极力挣扎着想要睁眼,可眼皮始终被一双强势的手盖住,怎样都掀不开。全身也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像条死鱼。
手的主人仿佛极其喜爱他垂死挣扎的样子,愉快地咯咯笑起来。
“你是我的。”轻佻熟悉的声音。
——玉澜道君。
楚戎挣扎得更加厉害,咬破舌尖尝试着从这该死的无力感中挣脱。
殊不知玉澜道君因此更加兴奋,她的指腹色气地碾过他的唇,把溢出的舌尖血一点一点装饰宝物般涂抹,浅淡的唇色一下就变得极其鲜艳。
意识到玉澜道君是在调戏自己,他怒极,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了声:“滚。”
“阶下囚也敢这样跟我说话?”秦瑟挪开遮眼的手,颇具惩罚意味地拍了拍楚戎的脸,“真是不知死活。”
玉澜道君的手一松,禁锢楚戎的那股力量骤然消失。他一得自由,便偏头躲过玉澜道君的手,滚到了床里侧。
“你……你……你……”他颤声一连说了好几个“你”,愣是找不出任何一个词形容玉澜道君的行径。他的脸憋得通红,耳廓泛着粉,看起来羞愤极了。
“你无耻。”他憋了半晌最后憋出了一个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词。
秦瑟笑了笑,道:“摸了一下就无耻了?还有更无耻的呢。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吗?因为……”
她露出一个鬼魅的笑:“因为我最近练了个邪术,需要找男人双修。寻常男修我看不上,你元玉道君,长得俊修为又高,最适合用来练邪术了。”
听闻要被用来练邪术,楚戎头一次在玉澜道君面前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秦瑟又说:“也别指望你的师尊来救你了,他收了我的东西,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至于你的师侄师兄弟,他们正在给你办葬礼呢。”
看着楚戎一下灰败的神情,秦瑟感觉震碎的五脏六腑都舒畅了不少。
她粗暴地跨坐到楚戎的腰上,捏着他的下颚吻下去。
二人的口腔都含了血,双唇哪怕是轻轻撞到一起也能感受到对方血液的味道。
秦瑟粗略地瞄了几眼春宫图,根本不懂亲吻的究竟如何操作,只管毫无章法地啃咬楚戎的嘴唇。
血腥味在唇舌蔓延,秦瑟的手使力,轻而易举就撬开了楚戎的齿关。
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舌头滑入口腔,楚戎不及细想,愚蠢地用自己的舌头做抵抗,这反而使得他们的亲吻像模像样起来。
啧啧的水声细密暧昧,灌入楚戎的耳朵,像干燥的松叶中落下的一颗火种,轰然点燃了某个开关。
秦瑟敏锐地察觉了他算得上坦诚的身体反应。
她颇为留恋地从楚戎的嘴唇上撤下来,扭扭屁股,道:“我还以为要费些功夫你才肯屈服呢,没想到亲一下就硬了。”
楚戎的眼尾沁泪,鼻尖因刚才的亲吻摩擦也变得粉粉的,像一只熟透的大虾。他无法接受下身性器的勃起,屈辱地想要把它即刻切掉。
他恳求:“你……你放过我吧。以后的天榜第一我再也不争了,你丢掉的那条灵脉我再给你拿回来,你不要这样……”
秦瑟乐了,她没想到楚戎这个小屁孩儿竟然把贞洁看得如此重要,连天榜第一和灵脉都不要了。不过秦瑟是个坏人,楚戎越看重的东西,她就越要拿走。
她毫不留情地扒掉了楚戎的裤子,一根黑紫粗长的性器褪去束缚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悠悠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