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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重大事件当天,戚苒就起的比晨鸣的公鸡还早。
庆幸的是,比赛需要穿队服,二楼的队友们也不用看着她一身黑白恨铁不成钢了。
在训练室打了两场排位,找到手感后,戚苒理了理衣衫,上二楼当人形闹钟了。
站在沈祁白的门前,戚苒手都还没抬起来,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沈祁白一身干净的队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偷窥?”
“偷……偷你大爷!我来叫你们起床的!”
听见走廊里的动静,dyo也打开房门,精神抖擞整装待发:“七哥你干嘛呢?”
“卧槽,九点钟你们就起床了?不像你们啊……”
“毕竟是命运的赛季啊,是吧队长。”dyo朝沈祁白抛了个媚眼。
噫,真恶心,就像背地里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一样。
“嗯。”沈祁白走出房门,看着一脸嫌弃站在原地的戚苒,“傻站着干什么,不是你上来催的吗?”
戚苒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一行人打打闹闹着坐上商务车。
今年的赛场,依然在海市。
距离赛场还有一个十字路口,已经可以看到led屏幕上播放的宣传片了。激昂的旋律,坚毅的眼神,这是一场新的战争。
细细想来,上一次亲临lpl,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啊。
戚苒跟在一群老司机身后,走得唯唯诺诺。
沈祁白双手插兜,一回头就看见戚苒畏手畏脚的模样,停下脚步,拦住她:“你想偷谁的东西?”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戚苒显露于外的害怕?在计划通沈祁白的预期中,只需要和她插科打诨几句,戚苒就会平复下来。
然而,戚苒倒是难得没有回嘴。她拽着沈祁白的衣袖,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无辜地抿着嘴:“表哥,我害怕。”
“……”这姑娘跟谁学的撒娇?
一时无言,沈祁白脑海中储存了千万句和戚苒互怼的自动回复此时都被清空了。
沈祁白干咳一声,悄悄用余光表扬那只拽着衣角的小手,一本正经道:“第一次比赛,理解。不要想那么多,就是打几场排位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