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再怎么也给我等qd比赛完,我还等着他们拿冠军当礼金。”
……
要不是评论里清一色的“我反对这门亲事”,戚苒都要以为这是qd高层对他们的施压了。
戚苒连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嫌弃道:“我发现你们职业选手都喜欢拿存折表达爱意啊……”
“不好?”
“一点意思都没有。”戚苒翻来覆去地看着视频,“存折也不是人人都稀罕的呀,还不如用更有意义的东西。”
沈祁白忽然沉吟道:“世界赛决赛是十月底吧?”
跳跃的思维打断了戚苒的动作,她茫然地点了点头。
十月底,世界赛决赛;十月中旬,戚苒二十岁。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戚苒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悠:“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沈祁白摇摇头,忽然倾身,温暖的气息萦绕在戚苒光溜溜的脑门上,像夜来的露水,冰凉而轻柔。
“没事,晚安。”
*****
战队只给了戚苒三天的假期,因此时间极其仓促,第一天回川市,第二天晚上就得转移阵地远走他乡——九月了,财大该报道了。
戚妈站在门口,牵着二人的手,恋恋不舍道:“要是你爸早一点开窍就好了,这才待了一天就要走……”
“反正你们也要陪我去旧金山的不是吗?”戚苒蹭着戚妈的肩膀,“到时候你们到海市了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们。”
“好。”戚苒宠溺地捏了捏戚苒的脸颊肉,恍然大悟似的从包里取出两个深灰色的口罩,“这个你们戴上。现在你们走大街上也挺显眼的,以防万一。”
戚苒无奈地推辞:“不用啦,我们就是个打职业的,又不是明星。”
然而,直到她离开川市,在财大校园里走十米必有一人要求自拍签名时,戚苒才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戚苒揉了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