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佘卫池倒是没纠结音量大小的问题,他抛出了个更尖锐的点。“原因呢?道歉不说错处有诚意?”眼皮半瞌,带着困倦感和那种看不起人的架势。万或磊拳头握紧,忍了又忍。“我不该不小心撞你,”他咬着不小心几个字扭头看人,“更不该公报私仇。”送走了人,场内总算安静下来,一场比赛下来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喧闹的人一下子散了不少。马优达抓起早就准备好的背包,打算放学,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回头:“柏哥,还去整那个展望台不?”“去,怎么不去?”他顿了顿,“你们先走,我等会就来。”说罢抓起佘卫池尚好的另一只手径直离开,徒留几张发懵的脸。“这俩去哪?”“不知道,话说这人谁啊?和柏哥关系不错的样子?”“新来的转校生,人还不错。”马优达想了想补了一句,“就是记性有点差。”“哟,alpha吗?我看他那手起跳球还不错,不过应该是不怎么打篮球的主,规则都不熟。”许一袁瘪嘴,“oga。”佘卫池不喜欢被触碰,出了室内体育馆就抽手,对方也没介意顺势松开。“去哪?”师柏头也不回地带路,“校医务室。”他明了,低头一眼。不是很严重,只是看着红的厉害,但没伤到骨头和筋,就算去医务室也只是开一些药擦一下。“不用了,没必要。”师柏扭头凉凉瞥他,没说话但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冷嗤。仿佛在说,小样儿,没有商量的余地。佘卫池懒得和他争辩,安静跟着。前面那个人走的很快也不怕他半路跑了,只留下一个后脑勺,这人拽不拉几的,看起来每根头发丝都像是刺头。片刻后他想到什么,低头闷笑。师柏若有所感,扭头回来正好瞧见这一幕,嘴角向下,“你笑什么?”“没。”师柏扭回去,接着走。半分钟后,“你笑什么?”没人回应。再两分钟之后,“你特么笑什么?”佘卫池扫他一眼。
校医务室已经很近了,半敞开的门内还能看见白色的床单床脚。明明是师柏带着人去,现在却自己挡着门不让通过,再次咬牙切齿,“你特么在笑什么到底?”因为刚刚牵动腺体内的信息素原因,他现在莫名有些浮躁,轻易不放过人。一回头一个人偷偷对着他背影笑,这种情况他只在两个地方见过,一个是打架时对面那群傻逼以为奸计得逞时的傻逼样儿,一种是那些小o们一脸娇羞的恋爱脸。无论是哪个,师柏想到心里就发寒。“真要听?”佘卫池皱眉。师柏看着那张皱眉也很好看的脸点了头,“说,不说校霸揍你。”“笑校霸欺负新同学。”校医务室的门被空调冷风吹开些,刚打完球还没烘干的汗珠被风一吹,透心凉,师柏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校医推门而出咦了一下,“你们俩怎么不进去。”作者有话要说:求求收藏啵啵 板报夏冬两季是校医务室最忙的季节,尤其是夏天,一些体质不好的oga容易中暑,医务室里床位都不够用,两位校医忙得团团转。两人等了会儿,其中一位校医总算有空,替佘卫池看了一下伤势后,递了只药管来。“你这个伤不严重,搽点药就好,能动的话自己来吧,我这…”话还没说完佘卫池已经伸手接过。校医了然地转身继续照看中暑的床位,佘卫池单手扭开盖子,挤出一团药膏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肤感异常舒服,隐隐的疼痛感在精神上霎时得到缓解。师柏在自助区取了两只棉签回来,递给他。医务室淡淡的消毒水和西药混合的味道充斥鼻腔,等伤势处理好,两人便抓紧时间回教学楼,说了不拖到明天的事那就不能到明天,等两人到达,马优达和许一袁很体贴地把工具都搬了下来。那个oga妹子已经画了小半幅绘画区了,她挠挠头道:“我问了程老师,他说主题随意发挥,他们俩也没意见,我就先动手了,你们要不要改改?”指着正百无聊赖玩手机的小马和小许。师柏摇头,本来就是个任务,无所谓主题。板报有三块区域,一面纯绘画一面文字再就是结合,佘卫池抬眼扫去捻起粉笔,抽了一本书在空余位置开始写。师柏丝毫没有负责人的自觉,坐在一旁楼梯上玩手机,屏幕上是经典纸牌游戏。半响,他从手机抬头扫了一眼oga的手臂,有点犹豫。“校医说了没事,而且上过药了。”佘卫池视线还在板报上,依旧知道师柏那点意思。女生画的是教室里一个少年正在背书,一个少女在写字的场景,笔触很秀气,场景唯美又和谐。所以佘卫池顺势挑了一本古今诗集抄录。隽秀锋利的笔锋格外好看,粉笔字也有几分毛笔的硬朗感,字体莫名和励志的短语词句很合配。一篇现代长诗快抄录完时,女生oga那边的画已经完成,她打了个招呼就先一步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