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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光青紫,还直接肿成了一个大馒头。
“给!”
郝娴甩出一个袋子扔到对方身上。
“五百灵石,不用找了!”
敢碰瓷姑奶奶我,损害我的八字名誉,还煽动民众情绪对我造谣诽谤、人参公鸡?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围观群众:“……”
经过此事,合欢镇群众防诈·骗意识又提高了一层。
“你妈说的对,漂亮的人都是带刺的玫瑰穿肠的毒,以后千万不要相信美人的话,天煞孤星都是骗人的!”
当然,搞诈·骗的人也解锁了新知识。
“看见没,以后骗钱也得擦亮眼睛,长脑子的硬点子千万别碰,说人八字不好也别给自己化妆,容易有外伤。”
………………
郝娴第三次去合欢镇,第三次去治安亭。
这次是因为她自己。
两人分别领到了自己的惩戒书。
一个是讹诈碰瓷,一个是……
“防卫过当?!”
这次换成男修气炸了:“她明明就是故意打的我,所有人都看到了!我又没对她动手,她防卫个毛线防卫?!”
“防卫你再次对她碰瓷啊。”
执法队大哥十分有理有据:“为了避免你再将脸涂黑,她先帮你把脸涂了,从源头解决问题,就是方式方法稍许过激。”
男修:“……”
你行,你们真行,我有理由怀疑是你们合起伙来诈骗我!
偷鸡不成蚀把米,憋着一肚子气,男修抡圆胳膊在惩戒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郝娴揣着一肚子高兴,脑袋一偏偷偷瞥了一眼。
白依竹。
还真是个好名字。
可惜了,人不咋地。
“等等。”
郝娴忽然从脑海中翻出来一个格外遥远却深刻的记忆。
“你是不是给殷语风师兄写过诅咒信?”
白依竹扭头也看了一眼郝娴的签名,然后瞬间狂喜。
“是你,唯一成功启动了诅咒的小师妹!”
因为一封时隔多年的诅咒信,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白依竹激动而颤抖的握住郝娴的手。
“小师妹,不、小师姐!请告诉我,诅咒成功了吗?”
………………
想要诅咒殷语风确实有点难,反被他顺便带走还差不多。
白依竹一七星峰小小练气,算个红白喜事就罢了,非要好高骛远些不可能的工程。
郝娴不怎么想搭理白依竹,奈何那人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粘着自己。
自己对他稍言辞激烈一些,他就摆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满脸眼泪,引得一路上好多人都往他们这边看,还毫不避讳的议论郝娴对自己的道侣太凶。
郝娴被这位合欢奥斯卡演员逼的无可奈何。
“大哥,你到底要干嘛?”
白依竹的要求很简单。
“帮我种下咒术并且成功!”
七星峰主修卜卦,弟子筑基之前还有一道关卡,就是成功解开一道魇镇之术。
最早此关卡是为了让弟子在市井中历练,为人解咒消灾,可这么多年过去,合欢镇附近哪还有人敢施咒害人?
弟子们无法,只得先给别人下咒,再自己亲手解了,既省的四处找事,也提升了成功率,可谓一举两得。
白依竹也是这么想的,只他进阶慢,下手晚,其他同门师兄弟们早已互相咒了一遍。
碍于一人不得连咒两次的规矩,他只能挑外峰下手,比如说殷语风这种人缘差的,跟其他人的诅咒信混在一起极难被发现。
“当然,小师姐在你们悠然峰种咒也是可以的,你有没有什么讨厌的人?”
“没有!”
郝娴言辞拒绝!
“敢动我们悠然峰,我就剁了你的爪子!连八字都算不明白,还给人下咒?你还不如直接咒咒你自己!”
白依竹委屈:“我真的看出你八字有问题,真是个天煞孤星,要有问题,那也是我师父教的问题。”
郝娴猜可能是自己的穿越给原主改了命,本不想再搭理他,然最后被缠的不厌其烦还是给他支了个招,也开启了未来七星峰弟子的新思路。
“你干脆去万事阁挂个任务不就行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安全可靠。”
白依竹当天回宗门就直接去万事阁挂了牌子,然而接到牌子的人却不是什么穷困潦倒的本宗修士,而是没事四处溜达的七星掌座。
“你碰瓷人家就算了,连使小聪明去万事阁挂牌子这种事都要嫁祸给人家?!”
面对白依竹的坦白交代,七星掌座怒发冲冠:“你可知道她就是悠然峰的天灵根?那么努力修炼的一个好孩子,怎么可能想到这么投机取巧的招数!”
白依竹
', ' ')('百口莫辩,只恨出门前忘了给自己先算一卦。
“郝娴!我记住你了!”
………………
“什么?!练剑?!”
这边郝娴的心情也不怎么样,她下山一趟什么都没买成,结果刚回悠然峰,就得到一个更郁闷的消息。
“是啊,大师姐。”
郝娴出关,成乐等人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邱从云刚一发完通知就马上跑来告状。
“鹤叔要我们每日卯时去后山小校场,还说练不出剑意就不能停。”
待小伙伴们详详细细讲完梅花桩和桃花剑到底是什么东西,郝娴立马就苦下了脸。
她当然也不想练,但她更苦恼的却是练剑的时间。
卯时是她跟系统约定打坐的时间,虽然田叔暂时闭麦,但不代表课表能停。
况且正因为田叔闭麦,她连想跟对方沟通协调一下都做不到。
为跟鹤叔练剑,再凭白遭一通雷击,她冤不冤?
“算了,我去找他谈谈吧。”
郝娴只能从可以沟通的鹤叔着手,虽知道对方是好意,但她也不能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啊。
“不行!”
邱从云刚听郝娴起了个头,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亲亲徒儿只是性子变得略有些张狂,但年轻气盛也不是不能理解,正想等她回来再私下与她聊聊,却没想到,她现在竟直接开始仗着天赋偷起懒来。
“你莫不是也认为天灵根进阶迅速,就想着光靠打坐投机取巧吧?”
他言语中无不嘲讽:“还是你想同合欢其他人一般,做一个光有修为的绣花枕头?”
他‘铮’一声抽出佩剑,剑尖直指郝娴。
“想不练剑,先打赢我再说!”
“第九次!”
樱花树下, 邱从云的身形像一座高山,挺拔陡峭难以逾越。
剑尖直指地上早已伤痕累累的少女。
“我已将修为压制到练气,也收敛了剑气, 但你还是赢不了我。”
邱从云手腕一转将息影剑收入剑鞘,心中尽是失望。
“不用比了, 浪费时间, 你的剑应该是你的武器, 而不是你的累赘, 你根本不懂剑道!”
“没错!我不懂剑道!”
郝娴撑着地面扬起头, 左肩因她的动作又涌出一股鲜血, 却不及她眼中愤怒的火焰明艳。
“可为什么我不懂剑道就是错的?谁又规定我一定要懂剑道?”
半跪在地的郝娴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先是下山买东西碰到神经病,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 明明以前对自己很好的鹤叔也变成了神经病,话还没听她说完, 就非得拉着她比剑。
自己两辈子连木棍都没拿过几次,接过剑都不知道该劈还是该砍, 偏鹤叔二话不说直接就攻了过来, 要不是她躲得快, 当时就能跟系统说拜拜。
起初她还试图同鹤叔讲讲道理,可每次自己还没说两句, 鹤叔就拿剑戳她, 还骂她比武不专心。
几次下来,郝娴再也忍无可忍,合着虐自己还虐上瘾了怎么的?
郝娴将连当盾牌都不好使的无用宝剑往旁边一扔。
“这里是悠然峰, 又不是藏剑峰, 如果你是我们的师父, 你可以指责我们剑道欠佳,但你不过是一杂役,又凭什么要求我们按照你的喜好选择修习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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