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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乖。
连被他亲了之后也没发火,还傻乎乎的诉说着自己最深切的感受。单是看着裴知宴,宋惊澜心里愉悦都要溢出来了。
他又接连吻向其他地方,精致的眉眼、白嫩的脸颊、小巧的下巴……每一处都被唇舌亲过,一边亲,一边伸手去解开裴知宴的衬衫。
裴知宴穿衬衫的习惯就是扣子一个不落的全扣上,将自己的身体藏的严严实实的,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天,他也会这么干,克制知礼的小习惯。
光滑细腻的脖颈上黑色的纽扣被指腹摸上,快速解开,一个又一个,原本连接在一块的布料弹开,露出下面光滑细腻的一片。
裴知宴脸生得白白净净,一点瑕疵都没有,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却生了几颗痣。
细小的一点,生在骨头上,随着呼吸的频率而起伏。
看得宋惊澜心痒,他一手向下解开纽扣,又急不可耐地埋头在裴知宴的胸前,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他的锁骨。
“唔……”
温热湿漉的舌头触碰到肌肤的一霎,裴知宴身体发出细颤,轻微地呻吟一声,白皙的小脸微红。
他从未跟一个人做过这种事情,现实世界里的裴知宴,从小到大的朋友都屈指可数,也没有和谁交往过,连接吻都没有,更别提这种事情了。
大脑被最原始的刺激充斥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任由宋惊澜摆弄。
衬衫被全被解开了,男高中生的身体赤裸,展露在宋惊澜面前,羊脂玉一样的肌肤,腰腹被大掌握着,他的腰上有些肉,软软的触感,摸着很舒服。
宋惊澜眸光幽深,托着他腰肢的那只手没忍住,指腹摩挲几下,粗糙的指腹磨得裴知宴有些痒。
从那一截光滑的锁骨亲到胸前,含上了那颗粉嫩的乳头,将那颗小东西吃到嘴巴里,细细吸吮,宽厚的舌头伸出来,舔舐那一圈粉白的乳晕,舌头把他的胸口舔了个遍,唾液将那里染得湿漉漉的,水亮的一片。
好舒服。
从胸口传来的痒意和舒畅感让裴知宴,眉眼间带染上了一抹愉悦,但又有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我怎么能这样呢?宋惊澜分明是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对我做出这种事,而我……而我却没有拒绝……甚至还觉得很舒服……
裴知宴心绪翻涌着,快感、廉耻、愉悦……缠在一块,他轻咬住唇,眉梢微微蹙着,很是纠结。
直到宋惊澜的手摸到了他的腿间,掌心很热,隔着裤子揉了揉他的性器。
裴知宴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性器慢慢勃起了,宋惊澜试图去脱他的裤子,他下意识地用手抓住宋惊澜的手臂。
“别……”
他在拒绝,宋惊澜只好收回手,目光紧紧盯着裴知宴,放软了声音询问道:“怎么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裴知宴实在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不舒服,诚实的摇头,“很舒服,可是这也太奇怪了……”
“这没什么的。”宋惊澜的眼里满是真挚,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是朋友,对吗?”
裴知宴点头,他们当然是朋友了。
宋惊澜又说:“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助就是很正常的,你也硬了不是吗?我帮你,只用手,很舒服的,我发誓……”
宋惊澜一脸真挚的跟裴知宴讲道理,忽悠得人团团转,最后点头接受了所谓的“朋友的帮助”。
黑色的校服裤被脱下,露出笔直白嫩的一双腿,以及腿心处微微鼓起的内裤,他的内裤也是最为基础保守的款式,四角的,白棉内裤。
手掌覆盖上去,先是隔着内裤缓慢的摩擦,感受到那下面炙热的温度以后,尝试着去脱下那条内裤,露出包裹在内裤之下的性器。
色泽粉嫩的性器杵在腿间,尺寸并不小,属实正常的范围,宋惊澜没有犹豫用手握住了它,手握住的一瞬间,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裴知宴的声音。
“嗯……舒服……啊……”
宋惊澜的手很热,骨节分明,将裴知宴的鸡巴完全握在手中,娴熟地开始上下撸动,粗砺的指腹带给裴知宴又爽又麻的感受,特别是对方还坏心眼的用大拇指堵住了蘑菇头头的小眼,在马眼处来回打着圈。
刺激的不行。
裴知宴本能地伸手搭上去,同宋惊澜的手贴在一块,一起撸动自己的性器,喘息声也加快了。
宋惊澜睫毛颤了颤,低头去亲裴知宴红艳艳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卖力吸吮,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边给他撸鸡巴,一只手去摸他的脊背,修长的手指在光滑漂亮的脊背上滑动,一路往下,摸到股间。
裴知宴的屁股可能是全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了,臀肉挺翘,宋惊澜的手指摸到了那个小眼,手指微微往里送了送。
“啊——”
裴知宴发出一声喟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充斥着欢愉和羞愤,下身微微一抖。
粉嫩的性器在宋惊澜的手中抒发出来,从马眼中射出一股股白精
', ' ')(',射了宋惊澜一手。
“我没骗你吧。”宋惊澜凑在他耳边说着,声音沙哑,有些难耐,“我会让你舒服。”
裴知宴眨了眨眼,圆润的杏眼中有些水润,是因为太舒服了才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他张了张唇,有些委屈:“你先松开。”
宋惊澜听话地松了手,裴知宴从他的腿上逃开,躲到了一边。
他站在角落里,光着下身,十分不满的怒视宋惊澜:“你干嘛摸我后面……”
不想被碰那里吗?
宋惊澜垂下眼睑,没有做开脱自己,十分爽快的道歉了:“对不起,我错了。”
对方这样利索爽快的道歉,让裴知宴愣在了原地,他看着宋惊澜,高大的男生垂着头,很是愧疚的样子,细细地说着话。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很奇怪,突然就摸到了,我不知道你很讨厌,对不起,我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宋惊澜说着,又抬起头看向裴知宴,眼睛微微睁大,满是真挚:“我们还会是朋友吗?”
裴知宴:……
突然有点愧疚是怎么回事,其实也没有到不能做朋友的程度啦,就是他摸到的时候,有点不详的预感。
整理了思绪,裴知宴咳嗽一声,郑重其事地说着:“我们当然可以是朋友,但是你不能再这样了,你能做到吗?”
能做到吗?
当然不能。
宋惊澜内心的情绪翻滚,胯下的鸡巴又硬又烫,情欲充斥着身体,血液翻滚,叫嚣着想要眼前这个人。
可他的面上却看不出一点,仍是那副十分愧疚的样子,垂着眼睛,将肮脏的欲望藏于暗处,他说:“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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