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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戏剧还在继续,凯撒大帝的扮演者阿尔文额头上全是汗,好在他是背对着观众,没人能看见他慌乱的神情。
他张开嘴,说出的台词带着些微的颤音,握着宝剑的手也不自觉的捏紧,他开始紧张了。
不,不能因为他一人而毁了大家共同的成果。阿尔文稳下心神,继续说着早已滚瓜烂熟的台词。
“尊贵的公主,你是否愿意见见被你的美貌俘获的年轻人?”
黑色帷幔后面终于传来了一点声音,一只白皙的手轻轻从里面伸出来,上面戴满了戒指手链,贵气十足。
那手链很长,一直延伸到手腕处。
紧接着是缀满了红玫瑰的裙摆,繁复华丽的宫廷裙上流淌着月光似的长发。
再往后便是玫瑰公主的登场,斐然只露出了一半的脸,他戴着一张黄金面具,哪怕是地位尊贵的凯撒大帝也无法见到他的真容。
斐然一脸冷漠的望向阿尔文,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冷硬非常,吐出来的话语也满是对阿尔文的嘲讽,“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为什么说被我的美貌俘获?”
“公主的美名传播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有谁不知道?”阿尔文向前,单膝下跪,执起斐然的一只手,在其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该如何诉说我对你的爱意呢?犹如飞蛾扑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真是难以言喻。”阿尔文起身,将斐然的手放在心口处,不是演戏,他是真的为斐然而心动。
“你只是因为这虚无的传言才爱上我,这份爱过于廉价和随意。”斐然一脸冷淡,一丝笑意也无,“每天都会有人这样诉说对我的爱意,真是使人厌倦。”
阿尔文看着冷艳的斐然,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不管传言如何,此时此刻,我的爱是真挚的。”
“或许吧,但是爱情使人盲目,你应该去追求更实际的目标,而不是妄图肖想天上的虚无缥缈的明月。”说到这里,斐然甩开阿尔文的手,带着高傲不屑的姿态退后一步。
红玫瑰一样炽热的裙摆纷纷扬扬,消失在舞台的阴暗处,连带着那惹人遐想的背影。
底下的观众甚至比阿尔文更快发出哀叹,公主的戏份实在太少了,叫人恨不得一把掀开帷幕,再窥探一丝春色。
凯撒大帝心仪玫瑰公主,奈何公主对他十分冷漠,他明白光凭满腔爱意,玫瑰公主永远都不会正眼看他。
凯撒大帝看着手中的宝剑,他伸手抚摸冰冷的剑身,喃喃自语,“或许,要等我沾满鲜血,荣光披身,公主才会爱慕我。”
为此,凯撒大帝撕毁了和诸国之间的和平协议,他率领着强大的军队,以势不可挡之势横扫诸国,他麾下铁骑践踏过的土地都将成为他新王国的版图。
在得到最终的战役胜利后,凯撒大帝统一各国,他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吩咐让战败的各国送来适龄貌美的公主。
这些公主们要参加一场舞会,大帝将要从里面挑选出一位新娘,成为他唯一的皇后。
这道命令一出,载着公主们的黄金马车纷纷向帝国中心驶来。
而美名远播的玫瑰公主自然也被千里迢迢的送来,公主一脚刚到宫殿,凯撒大帝就急匆匆的过来。
在舞会开始之前他强硬抱走公主,蛮横无理的犹如一个无赖。
柔弱无依的玫瑰公主被他压在身下,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法撼动帝国君主。
公主高傲的姿态被打破,双手被黄金链子束缚在床头,那顶漂亮的小皇冠掉落在地,那条红玫瑰裙子因为男人粗鲁的动作而起了褶皱。
“撕拉……”
裙子被男人粗鲁的撕毁,底下的观众只看到露出了一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男人的手捏着大腿内侧的肉,那里是斐然最敏感的地方。
斐然没忍住,娇娇软软的叫了一声,当场就把阿尔文叫硬了。
阿尔文看着斐然,竟然恍恍惚惚想要低头索吻,后面还是被斐然一手捂住嘴,他的吻只能落在手心。
不等阿尔文做出更多错事,那深色帷幕飞速的拉上,等到再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舞会的时候了。
“哦,天哪!为什么不继续演下去,我好想再多看看小雌虫!”
“院长就坐在最前面看着呢,再演下去,你就不怕舞台被院长拆了?”
“你们两个别说了!高潮要来了?马上就要定情了!”
后台那里,斐然一把推开阿尔文,美艳的脸上带着怒气,“你在做什么?”
阿尔文满是羞愧,他半跪在地上,“对不起,我……”
斐然没有理会他,他提着裙摆从床上下来,冷漠的离去。
阿尔文起身,慌慌忙忙的朝斐然跑去,在下台时,他拐到一旁的阴暗处,浑然不知身后多了一人。
而在前面气愤行走的斐然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他转头一看,只有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也没有。
“斐然,我们要抓紧换装了……”前面的化妆师在催促,斐然没有多想,
', ' ')('直接转身离开。
台前轻松悠扬的旋律响起,玫瑰公主一人站在角落里,忽然整个舞台上的灯光全灭了,只有一个地方的灯光还亮着,璀璨的金色长发下是遮掩容貌的一张面具。
“诚如公主所言,爱情的确使人盲目。”凯撒大帝一把将玫瑰公主搂入怀中,滚烫的气息互相纠缠着,“我希望公主会是我理智的枷锁,请不要让我因为没有你的爱意而变得疯狂。”
斐然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有些恼怒阿尔文又擅自做这些小动作。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做什么,他只能趁着二人亲密的姿势,小小声的在男人耳边提醒,“阿尔文,你说错台词了。”
“公主是答应成为帝国的皇后吗?”凯撒大帝拉着斐然的手,不容拒绝的开始跳起了舞蹈,要不是事先斐然有去特意学过,这会儿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玫瑰公主性情高傲,公主很厌恶凯撒大帝强取豪夺的行为,斐然自然是端着仪态,毫不留情的拒绝。
凯撒大帝的结局就是公主被囚禁在高塔之上,可是斐然面对凯撒大帝,却发现自己有些难以招架。
阿尔文变得好奇怪,台词很多也和事先排练的不一样。
比如给他戴上脚链的应该是士兵,但是男人却一把夺过,直接抢走,他摸着那脚链,笑着说:“公主不适合这么残忍的刑具,我想你会更喜欢这个。”
一条珍贵的红宝石项链出现在男人手上,斐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他那里缝了一个暗袋,里面装得就是那条项链,本来是在舞会上的时候,阿尔文就应该取出来的。
到这个时候拿出来要干嘛?
斐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有些不安的退后一步,男人上前将那条项链戴在他的脖子上,微凉的手指划过脖颈边,让斐然更加无措。
“我尊重公主的意见,但是帝国的皇后只会是你。”男人打了个响指,灯光全灭,斐然突然感觉到有人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腰。
他被压在背景板上,那人肆无忌惮的抱着他,而且还想要亲吻他。
“你不是阿尔文,混蛋,你是谁!”斐然终于反应过来,他愤怒的咒骂道,他下意识的要提高声音去呼救。
男人像是明白他的行为,一只手摸上斐然的脖颈,低声道:“这条项链里面装了微型炸弹,你再喊一声,公主殿下,我并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斐然咬牙,一脸屈辱,他只能小小声的骂人是变态。
男人轻笑一声,缓缓拉开斐然的衣领,露出里面雪白的乳肉,微微鼓起的弧度很诱人。
他伸手捏起乳肉,指腹摸过乳头,“好敏感,你这里有反应了。”
“混蛋,住手!”斐然又羞又气,他抬手要给男人一巴掌,却被男人捉住手腕。
“待在这里,你只会被他们看管着,这和囚禁有什么分别。”男人在他耳边诱哄着,“你若是愿意,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你当我没有脑子吗?”斐然推开男人的头颅,“我喜欢这里,我是不会离开的。”
“是真心喜欢,还是别有用心。”男人毫不在意斐然冷淡拒绝的态度,“你再这样下去,任务无法完成哦。”
斐然心里一惊,“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轻易的放开斐然,他执起斐然的手落下一吻,“看来你是想和我走了。”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斐然皱紧眉头,忽然他感觉脖子处传来异样,一股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他身子一颤,软绵绵的倒下,被男人抱入怀中。
“公主,拒绝我的话会被囚禁在高塔里一生啊。”
舞台黑幕太久了,位于前排的艾伯特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
这个时候负责的学生突然惊呼一声,紧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响起,艾伯特起身喊了一声:“安静!去把备用灯打开。”
很快就有人摸到备用灯,灯光一亮,舞台上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主演阿尔文被人捆绑在舞台上,他的头被一个黑色的袋子罩住,一点动静也没有。
“院长,阿尔文昏过去了。”有人上去把阿尔文的绳索解开,他们环顾四周,发现少了另一位主演。
“斐然呢?”
“刚刚还在这里的,斐然你在哪里!”
“同学们请冷静下来!你们去看看还有没有人无故失踪,另外马上通知警卫部的人将学院的大门关闭,任何人都不准出入。”艾伯特走上舞台,拿起捆绑阿尔文的绳索看了看,绳子很普通,就是戏剧社自己的绳子。
斐然脚上穿得是高跟鞋,那身裙子也很繁琐,要是被抓走的话也不可能走太远,艾伯特掀开深色帘幕,地上歪歪扭扭的落了一双鞋,旁边的学生看到立马说:“是斐然的,只有斐然的是水晶鞋!”
皇家学院的戏剧表演并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尾,珍贵的雌虫在这一场表演中失去了踪影。
与此同时,一辆低调的悬浮车正在离开学院,大门口的警卫人
', ' ')('员上前阻拦,“不好意思先生,这个时候任何人也不能出去。”
车窗缓缓摇下,从里面伸出了一张证件,警卫人员立马恭敬的后退让行,“祝愿议会长大人有个美好的一天,放行!”
悬浮车大摇大摆的离去,而艾伯特的终端是也收到了一则消息,他点开来看,是一张图片。
照片里展示了交握在一起的手,其中一只手上还带着贵重的饰物。艾伯特认得出来,那是他专门为斐然准备的。
“来人,备车!”
艾伯特的速度很快,而塞西尔似乎也不着急,二人很快就遇上了,塞西尔从车上下来,艾伯特脸色难看得很,“议会长,不顾雌虫的意愿,下药及绑架雌虫等行为足够你被军事法庭判刑了。”
“艾伯特,诽谤我的代价你可负担不起。”塞西尔给自己点了根烟,他看艾伯特着急的神色不做假,“你这样……难道雌虫出事了?”
“不必议会长操心,我的伴侣我自己会去找。”艾伯特手上的终端突然响起,是警卫人员给他发通知说在中央花园那里找到了斐然的东西。
艾伯特不欲和塞西尔有过多的纠缠,他转个车头离开。
被拦下来的塞西尔面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很久,他也按下终端。
过了很久,终端才再响起,塞西尔冷漠的话语压抑着愤怒。
“是你们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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