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并不失望,这种事本来就急不来。
“我们过去看看。”他牵住叶泽的手,朝衣帽间走去。
其实他在看到黄雨馨的脸时,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情本身比较简单,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现在更想知道他男人的道法在那个阶段。
于是等走进衣帽间,沈业也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看向叶泽。
叶泽安静地感应片刻,还是摇头。
“没事没事。”沈业抱住他,“咱们不急,我们有一辈子呢。”
叶泽垂眸望着小孩,轻轻地吻小孩的额头:“嗯。”
导演和妻子在他们身后,吃了一嘴狗粮。
“沈大师,衣帽间里有什么吗?”等沈业和叶泽分开,导演这才鼓起勇气询问。
黄雨馨更是惊恐地盯着衣帽间,她每天都要来衣帽间换衣服……如果有什么东西……她背后蓦地一凉,不寒而栗。
沈业:“没什么,就是你大衣里有张符纸,你妻子梦游就是那张符纸引起的。”
闻言,导演和妻子都愣住。
“……怎么会有符纸?”导演很惊讶。
大衣是冬天穿的,现在已经是夏天,而且年初大衣还送去干洗过,如果有符纸,干洗店应该也早就找出来扔掉了。
沈业没有搭话,而是走上前,精准地停在一件灰色羊绒大衣前,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
那符纸散发着浓浓的阴气,导演和妻子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温度骤然降低。
两人又是一阵惊恐。
沈业施了个术法,让符纸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