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宁施画打电话把她父母叫了过来。
在等待宁父宁母到来的过程中,沈业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说:“待会儿你们就清楚了。”
宁施画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比起浑身溃烂,她更不能接受父母的伤害。
宁父宁母就住在医院旁边酒店,方便照顾宁施画。宁母一早就起来煲了汤,正准备送过来。接到宁施画电话时,他们就已经准备出门了。所以只过了十来分钟,两人就来了病房。
宁施画出身于一个小镇上,宁父宁母是教师,给人很朴实的感觉。
沈业仔细观察他们的脸,总算知道怎么回事,顿时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其他人也都望着宁父宁母。
宁母很不自在,问:“怎……怎么了?”
她回忆了下,出门的时候她专门看了镜子,没什么不妥啊。
没有人回答她。
这会儿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沈业,等着沈业开口。
石总低声问:“沈大师,您看……”
“哦,就是他们害的宁施画。”沈业直接了当地说。
宁施画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父母。
而宁父宁母一开始是蒙蔽的,后来大约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一看就有猫腻。
“……”宁施画捂住脸,再次哭起来。
经纪人拍着她的肩膀:“别哭,先听沈大师说说情况。”
宁施画抹了把泪,重新看向沈业。
沈业问她:“你爸妈前不久是不是和你交谈过,让你退出娱乐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