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真好看。”说罢,他仿佛被传染一般,也露出一个笑容。
方轲收起了自己整齐的大白牙,而是依旧带着笑意:“你也是。但现在你的温柔的笑容有时会令我恐惧,恐惧那微笑是真心的。”
胡枫凯眉毛一挑:“你这是在表白吗?”
“你这人真容易见缝插针。”
方轲希望他明白,又希望他不明白。
“好了,走吧。”胡枫凯朝着门外大步走去,方轲把手机放回书包,之后小跑到胡枫凯身后,跟下了楼。
这是方轲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看到一楼的全貌。
灯光虽耀眼,却没有那般喧闹;音乐虽劲爆,却是如瀑布般让人畅爽。温和的服务生、帅气的调酒师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
方轲不禁在心里感叹。
胡枫凯选人的眼睛真尖。
他看见了一些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