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
他们都说落幕后的故事格外残忍,那么说还没开始的故事会不会不堪,那么我们就拉开序幕让他暴露在阳光之下。
夏日的天气不是特别热,就是雷雨交加,昏暗的天气即使屋内暗下,窗户被打开,风吹了进来,使本来就黏腻的空气变的格外清爽。
薄葚坐在办公室,脸色阴沉,不知在想着什么,但握着的拳头显得他心情格外不好。
街道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从不远处行驶过来的公交车,晃晃悠悠,等到车站后,汽车发出尾气声,车门被打开后,从公交车下来一位青年,皮肤小麦色,样貌很是俊美,这便是唐商,这几个月下来他很喜欢这里,他在这几个月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老板。
那个很美的男人,可是他身边有许多男人,个个都比他优秀,他甚至都感觉到很自卑,但他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个结局是不应该的,结局应该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结局总是和他背道而驰。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他低头从口袋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了来电,没有备注,他犹豫片刻便接起电话,“喂,您好!”
“唐商,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了吗?”薄葚靠在椅子上,双腿放在桌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子,“没有忘啊,那你现在过来一趟。”
说完后他便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要不是昨天那个梦他早就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梦里的疼他现在还有余温,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里很痛闷闷的,让他感觉到了不舒服。
不过一个人罢了,让他在梦里如此难堪,既然如此,他不建议让他体验一下梦里的一切。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薄葚把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脸上又换上了如沐春风的表情,“进来。”
“老板,你找我?”唐商从进来到现在,一直低着头,双手也紧紧的握着袖口,显得格外紧张。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看了一眼站着原地一动不动的唐商,手抚摸上他的脸庞,他的手滑过眼睛,鼻子,嘴巴,发出低沉的笑声,“的确长的好看。”
讲完后猛地往唐商脸上靠近,但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往后靠了靠,转身离开后坐在沙发了,手笔靠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唐商的脸,“这几个月在这里怎么样?”
“很好,我很喜欢。”讲完后又低着头,不说话。
“抬起头,谁让你低下头的。”薄葚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一下,唐商被吓的脸色苍白,无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磕磕绊绊的道:“对不起,老板我不应该低着头,对不起。”
听见这声音“对不起”后,他又提起了兴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又没有对不起我啊!说来听听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低着头。”
坐在沙发的薄葚,看了一眼桌上震动的手机,大致看明白了内容,他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站着旁边的唐商低着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一下,可是他在他的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他感觉自己已经卑微到尘埃里,连骨子里都是卑微的,好比公共厕所里的蛆一样,令人厌恶。
“跪下。”
“啊……”
“我说让跪下来,听不见吗?啊?”薄葚猛地喊了一声,甚至还一脚踢开旁边的桌子,起身便将不远处的椅子搬起又重重的砸在地上。
唐商被吓的直接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薄葚砸完后,心里还是不舒服,心里强烈的余温让他越来越暴躁,他很讨厌梦里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把面前这个人凌迟一般。
他拽开领带,解开扣子,将西装狠狠丢在地上,一脚踹到唐商的肩膀上,唐商踹倒在地,不知所措的看着薄葚,眼神湿漉漉的仿佛要哭一般。
薄葚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张脸了,甚至还想已小刀割烂,他半蹲着拽着唐商的衣领,又狠狠地扇过去一巴掌,这次的力度比往常力度都要重,直接让他流出鼻血,放开他后站起身冷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你猜猜?”
唐商捂着脸,垂眸声音颤抖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有关系,往后你就会知道了,乖起来,过两天我们去领结婚证好不好,记得养好脸。”他说完后,把唐商从地上扶了起来,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他的衣服,用纸擦了他脸上的血渍。
他看着眼前的人对他温柔相待,简直就像溺在深海里一般不想出来,这样的温暖他很喜欢,他从来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和他结婚,出去后他连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母亲,从口袋掏出手机,声音都带着喜悦,“喂,妈妈,我要结婚了,对,我很喜欢他。”
收起手机后,美滋滋地往公司门口走去,连脸上的伤都忽略了。
夕阳西下,太阳逐步落下,路上的人来来往往,附近的店铺都亮起了灯光,也有几家开着音乐。
街道上的人有的散步也有点聊天,到处显示着
', ' ')('生活气息。
路边停着一辆车,车上的按下车窗,玻璃被降下来了,薄葚看着手机屏幕,百度上地图显示就是这里可这里明明是商业街,根本没有地铁上显示的工厂。
薄葚正在研究地图,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来电显示,他接起电话后,就质问道:“你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绝对没有,等会啊,我给他们打电话问问,让他们下来接你。”那边说完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男人,敲了敲车窗,拿起手机提示,开口,“您就是桑总吗?有人让我过来接你,不远工厂就在楼层的附近。”
他点了点头,边示意司机下车,和自己一起过去,等到了地方,桑葚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头,不确定道:“你确定人在这边?”
“在前面。”
往前走了走,就看见一个男人,流着口水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桑葚过去用脚踢了踢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哟,这不是房地产大佬吗?怎么成了一个智障儿童了。”
“来,把他带回去,当狗养着。”
离开工厂后,桑葚冷淡的脸上挂着笑容,这个笑容仿佛停隔在这一瞬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