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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哥哥要去相亲?
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白纸黑字看,安静的人在思考,平稳的呼吸有张驰的闭合,从远处看以为是遇到了难题。
林放不要他了,林长川想到这一点心情更加不好。
孟舟舟与他隔了过道瞥了一眼,想着这次竞赛题这么难吗?他也不会?
“舟舟,这个道题选什么?”旁边的女生小声问她,害怕被老师看到,虽然不是考试但老师也不允许问。
孟舟舟回过头看了一眼倒数第二道的选择题说:“我选的bc。”
“a选项算出电阻之比为25:1,d选项可以做出他的等势面,可以简单判断正电荷粒子是先快后慢的速度,他说法有问题。”
“b选项可以用二级公式直接算出来。”
“c选项有点复杂,大概算了一下跟它差不多。”孟舟舟趴在桌子上压着声音,“而且是多选题就把c选上了。”
同桌重新拿起卷子审题,再根据她说的连忙点头又重新算了一遍。
两个人看了墙上的时钟只剩下十几分钟的时间,还差最后一道大题的二三问没做出来,将草稿纸重新翻一页想着思路把步骤一步一步写出来。
临近交卷的时间,教室里翻页声越来越大,大多数人还剩好几道题没有做完此刻脸上露出焦灼,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你最后一道题选的什么?”
“这老登干嘛要用竞赛题当随堂小测验啊···”
“这根本算不了啊,信息都没给全。”
“还剩几分钟啊?”
“···五分钟··”
“我草··”下面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教室吵起来,带着眼睛的物理老师从题卷中抬起头来,推了推眼镜眉头皱起来,“不要说话啊。”
带着物理老师独有的温柔和无奈,看了看手里的试卷想着确实是有点难度。
坐在后几排的吕泽洋单手转着笔,随意检查了一眼答案又抬手翻页,看了一眼后面写的满满当当的答案。
“喂,你旁边不是有吕泽洋吗,你问问他啊。”
男生立马反驳,“抄他的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吗?要是叫我上去讲不就露馅了。”
另一人点点头,也对。
越接近放学,教室越闹哄哄的,吕泽洋确认了好像是全部做完了,将笔丢在桌子上,抬手撑在下巴上与路过教室外面的人对视。
刚对上三秒,那人急忙撇过头,吕泽洋觉得眼熟又叫不出来他的名字。
“叮铃铃——”下课铃终于在众人的心惊胆战中响起,坐在讲台上的人吩咐课代表把卷子收起来放在他桌子上,匆匆离开教室。
“等等,实验题这怎么写?”
林长川周围纷纷围了好多人,大多数都是来和他对答案的,不过此时那人好像有事并没有像平常分享做题思路,匆忙将东西收拾好准备走了。
“班长··”
将试卷递给课代表有人在身边叫他,林长川转过身来看着来问问题的女生。
吕泽洋将身边人的卷子收起来,拉开了椅子站起来走到教室前面,递给了堵在人群中的物理课代表手上。
“你可以帮我看看这道题吗?”女生将演草纸都带过来,林长川拿过她的题看了一眼,眉头皱起来不是因为不会而是讲这道题要给她推算两个公式,不然不好懂,这样子看来又要晚半个多小时才能回家了。
吕泽洋站在身后,探头看了一眼,“什么啊?”
“这不是你上午拿给我的那道题吗?”他看着熟悉的题目,还以为自己记错了。
女生尴尬起来又不好意思说他讲的太草率了,只好说还是没懂。
“没懂啊?”吕泽洋看见朋友有事要走的作态,拍了拍他的肩接过题目,“上午讲的太快了,我还有几个没讲到。”
“再讲一遍吧,不然老周又要说我不友爱同学了。”班主任老周总讲着成绩好要带动成绩不好的,大家互帮互助进步才更大嘛。
说罢从朋友手里抽出试卷,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在纸上画出受力分析。
林长川瞬间轻松,看了一眼放学的班级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从后门走了,也是第一次走这么快。
四月的夕阳照在走廊上,分割一半一半,身材修长的少年走到楼层的尽头转弯向下。
楼栋与楼栋的的花坛边坐了许多留校的同学,二楼靠近楼梯的学生正拖着多余的桌子搬到回廊上,还带着冷嗖嗖的风吹进教室,已经离开教学楼的林长川此刻踏出校门,没有向往常一样沿着酒馆或者家的路走,而是在第二个十字路口转弯。
林放正坐在约好的饭馆里,对面坐了个化了精致妆容的女人,是姑姑硬性要求相亲的对象。
老板从里屋掀开布帘,在围裙上擦拭了手用了粤语问他们:“食咩?”
即使在北州待了很多年还是不太会使用粤语,林放将餐单递给她,女人顺手接过看了起来。
', ' ')('门口一个孩子突然走着走着停下来望着两人,林放看了一眼以为他在等家长接他。
女人在餐单上随意选了几样菜,又顺手还给林放,男人立马摇手说就这些了。
“我听阿姨说你来北州好多年了。”
林放双手放在桌子上,一只手的食指在桌子上敲打起来听到她的话点起头来。
“嗯,是。”
“你今年22,要满23了?”
林放抬起头刚想回复她,看见门口又站了一个人。
隔着玻璃,林长川站在外面直愣愣看着他的眼睛,林放心里一咯噔紧张起来,因为答应过他不会来的,但最后还是来了。
外面的人大概是跑过来的,发梢在头上飘忽眼里发出闪亮的光,白皙的手指收紧握在腿边。
林放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收回了眼睛。
“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女人的视线从手机移开,看了回应的人又扯开了几个话题,两人瞬间在桌前喜笑颜开地交谈起来,毫然不管门外的人。
直到一顿餐结束,男人和女人各自在外面领了人往相反的方向走了。想着刚才的女人拒绝的话,林放想自己这辈子真的算是完了,只能孤独终老了。
两人怀揣着不同的心事走在没有路灯的道路上。
同样频率的步子无声响在青石板上,林长川低头隐匿着心事,等远处开着近光灯的车辆驶过身边,将哥推至旁边的墙上。
老旧的街道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正值高二的少年偏头咬住了他的唇像往常一样不停吮吸。
刚想着人生无望的人此刻心情跌至谷底。自己尚且没有幸福可言,林长川的人生也被自己毁了。
嘴里吸入淡淡薄荷味是那人渡给自己的,准备将他推开又想到其原因大概是又病了,双手只好作罢。
“唔嗯!”弟弟吻地急,林放被按压在墙上后脑勺紧紧贴在上面,呼吸逐渐紊乱。
一向不知如何对付他的人,暗自在心里迈了一步,伸出舌头去勾他的,想要将他安抚下来。
两人躲在巷子口吻地难舍难分,林放伸手勾住他的头微微垫脚,鼻翼在他的肌肤上滑动,嘴唇开始张合呼吸舌头被他带出来,喘息也就瞒不住溢在空荡的巷子里。
体感开始燥热,林放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荒谬的时候,身子一惊推了面前的人一把。
“长川··我呼吸不过来了··”
长川慢慢放开他,瞳孔里倒映着胸膛不停起付,大口喘息的哥哥的模样。
那人的眼里也只盯着自己的眼睛不放。
黑暗里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所以错过了近在咫尺的消息,导致走了很多弯路。往后的日子回看,从烈风席卷的雪山里听到远处的回音,又在瓢泼大雨两人的互相指责中,蓦然回首发现浪费全是该死的他妈的时间。
对林放而言如果说生命中一定要有一个人存在的话,那这个刻骨铭心的人只能是林长川。
不是因为有多爱他。
只是他太小又要养着他,18到23岁的光阴里便住满了他。
凌晨两点的酒馆里林放被再次被压在墙上,琉璃的灯光在墙上发出零散的碎片,嘴唇被温柔的力道包裹着,身体开始冒出燥热的体温。
嘴张开用力吸入空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他紧揪着对面人的衣领仰头加深吻,可仍觉得不够双手攀援在他的肩膀上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炙热的呼吸打在林长川脸上。
“哥···”
林长川一脸惊愕,这完全不像是林放平时会做的动作。此刻跌破他的认知。
白衬衣一边扎进裤子里,显现出黄金比例身高的男人此时迷迷糊糊的根本忘记了对方是自己的弟弟。
“你··不会?”跑进林长川耳朵里的嗓音像是魑魅一样的蛊惑人心。
但从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心还是不免咯噔一下。
没等到答案,亲吻的动作也被林长川暂停,林放以为是自己想错了放开咬住的唇瓣,转身准备走。
“算了。”没有多大的失落,只是有些无奈。
后退两步和他保持距离,又庆幸到林长川的病也没多严重。手放在把手上推开,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他另一只手。
瞬间把他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责怪,“你要去哪里?”
离开我,是准备找谁吗?
紧贴在他身上的林放感受到一阵舒服又想起林长川根本就没有想法,忙推开他。
“哥,你好像发烧了。”他摸了林放的额头,有些担心。
此刻还带着最后的清醒,听他的话想起了刚才喝的酒,没有反驳他,发烧就发烧吧总比说发情好。
“先回家好吗?”他低头在男人嘴前亲了好几口,带着商量的语气问他。林放感受到了燥热的慰藉像是能解酷暑的冰凉,放不下他的吻仰头去够他的唇,弟弟看着他涣散的眼又低头给他。
“这里有人,回家好吗?”男人
', '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林长川紧紧握着他的手牵他下楼。
两人没有从正门离开,林长川护住他从侧门回了家。
“不走正门··”林放一路上还在嘀咕,步子在脚下变得虚浮。
林长川想要背他却被一把推开,“又不是不能走···”,四下无人的街上,林放看着路灯下发光的唇,勾住他的脖颈上前咬住。
被咬的人微微蹙起眉,林放有些报复地说:“你能咬我,我就不能咬你吗?”
听到这样的话,林长川更加确信他八成是醉了,但又觉得哥耍酒疯的样子很可爱,现下只想要马上回家。
手握住他的,向顶楼的房子走去。回了家两人的衣服散乱地铺了一地,林长川又在房间里找到全新的润滑液,刚想询问他放这个在房间里干什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双眼含情地看着他。
触及到此,林长川将液体倒在手心里为后来的行为做了准备。
将手指放进里面扩张的时候,林放双腿缠在腰际,眉头蹙起来带着害怕的神情看着他,感受到紧缩林长川没有着急多放一根手指进去,而是在他的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
“不会让你疼的,哥。”
林放望着头上的灯延伸了一个个光圈,林放等他放进来的时候,想起心事哽咽着说:“都是你的错,林长川。”
···都怪你。
少年吻去滑落眼角的泪,在他耳边虔诚道歉又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两人在门口吻地火热难分,林放此时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只顾抱着人焦灼地咬着他的唇,楼道里发出一声一声喘息声,将声控灯一下又一下亮起,幸亏旁边没人不然定会有人打开门看看。
林长川从衣服里掏出钥匙,偏头想要对准钥匙孔,哥哥勾着他的头不让他转过去炽热的温度打在脖颈间,吮吸他的下唇。林长川从没见过哥这么热情的样子,“哥··等下··”还是不想在外面这么做,被别人看到林放又这么爱面子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肯定要哄好久。
被下药的男人此刻感觉天地眩晕,又被拒绝显得极度不满,用力推肩压在门上,一条腿插进中间,眼神盯着他的喉结嘴唇分离不断喘息。
“你以前不挺会的吗?”
“···你怂了?”他没注意到此刻比他还高的人低头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声控灯在无人出声的时间里暂停,黑影中两人只盯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弟弟的眼神终于沦陷一把将他抱起,趁此哥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俯身咬住他的唇向下颌处蔓延,“林长川也会有今天吗?”有一天也会有什么都不会的时候。
站立的人侧身伸手将门打开,门锁“啪嗒”解开,外面的灯忽的亮起来,借助光林放此时看清楚他的表情好像一副猎物终于落网得逞感,瞳孔收缩浑身一惊想要下去,林长川用脚勾门将它关上,紧紧环住他的腰抵在墙上,压抑情欲的嗓音在分离唇瓣之际,“别急··哥哥··”
屋里一团黑,只看得见他眼睛里异样的光,林放顿时觉得不妙但药物发效的本能还是迫使他伸舌去缠绕他嘴里的舌。
水声交叠声打破沉寂,林长川骨节分明的手探进他的衣服向上抚摸引起情欲,从他的腰侧慢慢上移至背部,心里苦恼怎么又瘦了,前几天养的肉去哪里了?
眼尾泛起嫣红将上方的人的动作收至眼底,血液在体内快速地流动,躁动狂热的分子从狭小的毛孔里喷发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将步子移至房间内。
弯腰将哥平放在床上,手指摩挲他的红唇眼神缠绵。热浪在两人之间散开蚕食整个房间,“··怎么又生病了?”起初以为是他发烧,懊恼的声音斥责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准备先给他洗个澡降温,林长川不舍地离开房间去了浴室将东西准备好。
迷迷糊糊中林放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背又把自己放在床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精致的头偏转想要找到什么。
“哈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等药效上来此刻已经不能用鼻子维系呼吸了。
扎在裤子里的下摆也被扯出来,林放觉得好像有蚂蚁在身上攀爬浑身难受,喉咙感觉越来越紧像有人从后面套了根绳,伸手开始解开最上面扣子,从余光中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影情不自禁呼唤起来,“林长川··”脑袋再不灵光,也知道此刻只能找林长川帮忙了。
刚从浴室出来的人看了一眼将扣子解得差不多的哥,在灯光下发白的胸膛和粉红的胸部,呼吸一滞压抑的性欲立马按耐不住。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林长川在门口看着他,喉咙一紧想着忍不下下去了,走进房间里从后面能看见他手上冒出的青筋。
两手握住他的脚裸扯到床边,笔直修长的长腿屈膝跪在中间,他爬上了床直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人。
床单上划出一条拖拉的痕迹,弟弟慢慢俯身靠近他的脸,温柔地质疑:“哥哥,你好像不是普通发烧啊。”本就温柔的嗓音此刻带有疑问又带着狡诈,他勾起了唇角舔舐面前人的干涸的下唇,最后
', ' ')('餍足的在他耳边笑起来。
眼睛盯着下面的躯体,从头至脚细细打量,心脏迸发的血液越来越快从没见过这么温顺的哥哥,林长川都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长指自锁骨向下滑滚,按压过平坦的乳头,林放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人的轮廓觉得长得不错总比那个老总好,因为此刻急需有人解自己体内的药。
他偏头靠在他的一只手心里,索取“解药”的体温,红色的肉在弟弟的手心摩擦,直挠两人的心。
“床头柜里有瓶润滑液,你去拿过来。”眼睛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还是没看清···没看清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他勾着眼盯着那人的脸看,“快点··”
上面的人眉眼一跳以为哥早就想好了跟自己在一起,但其实只是林放害怕那个天天猥琐跟在自己身后的老总闯进自己家做爱而放的而已。
迷离的眼神不停看着他的红唇,又对上眼睛瞥见到他眼尾的泪痣想到某个人但突然又被按压胸部爽到,从喉咙里溢出声音嘴唇笑起来,“··长得跟神仙似的,会做吗?”
勾引人犯罪的笑容,林长川从来没见哥这么温顺过心中一喜。
单手解开哥的裤子嘴唇勾起来,“是嘛?”不是都说他像一条狗吗?
涣散的瞳孔里看着灯下人,阴影下清冷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觉得长得真他妈的像林长川。
上方的人瞥到裤子下面的场景可以说是一团泥泞,林长川庆幸还好发现哥这个样子的是他,要是被别人窥见···那些人出些什么意外林长川不会随便便宜他们。
将他抱起来坐在腿上,滚烫鼓胀的东西顶到他的大腿,林放不满地瞪着他。
“··你顶到我了”
“你前面湿了,哥。”
男人听到这句话瞬间一激灵,内衣的浸湿程度也越大,林长川想怎么就射了?
“··不准叫我哥。”你是我弟弟吗?你。心里埋怨。
他抬起身子找了个不会被顶到的位置上再安然地坐下。
林长川手指从边缘探进去,暂时放进去两根,洞口紧的像要立马绞断一样,嘴角挂着笑吻着他转头漏出来的脖颈,“为什么啊?哥哥~”这一声叫的十分缠绵。
被刺激到的男人后穴瞬时收紧,连忙转身用眼神想要杀死面前的人,妈的长得像林长川的人怎么这么不听话。
“放松点··”本想再叫声哥,但又害怕再刺激到他,指尖不停在两侧按压试图打开通道,林放身子抖动倒在身上的人面前闻到熟悉的味道。
林长川皱眉,手指被绞的疼。怎么这么紧。
“你叫什么长川?”
林长川听他的话笑起来,不停低头吻着他的下巴没有说话。两指伸到更里面,哥哥趴在肩头发出咿呀声,力度慢慢减小但进去的程度更深。
这么小这么紧,怎么放的进他的东西,必须要好好扩张才可以。呼吸声越来越大,滚烫的温度从肩上传来,他知道林放有多不舒服,不禁对那个敢给他哥放药的狗崽子产生杀念。
“痛吗?”痛得话就再轻点,听说男人做的第一次都特别痛,他不想让哥那么痛。
吻落在他眼皮上,克制复礼。
听他的语气,林放皱起眉头来,怎么也跟林长川他妈的一个温柔样。
“你进不进来?”手抓住他的喉咙,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泛着水波的眼神像是在说,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
燥热在身上反复横跳,林放换了个手势勾住他的后颈,嘴唇碰了碰与他商量,“你在上面还不愿意?”
眼底的海深深勾引弟弟的心,他站起来抱着他走向浴室,男人两条腿在空中摆动。
进到浴室,水蒸气和细流打湿了他的白体恤,林放向下看了一眼他的身材,手指捧住他的头,“怎么哪哪都像林长川。”
一直怀疑,从未相信,不敢相信第二天醒来的林放该有多崩溃。
林长川单手解开裤子,将性器放出来弹跳在他的后臀上,瞬间腰被哥紧紧勾住,林放回头看了一眼勃起肿胀的性器官,心底一沉。
怎么这么大,直接进去那不是要把他弄死。
抱着的人走进淋浴头下,水流不断从两人的头上淋下来,林放张着嘴呼吸看着他带着怒气,“你他妈故意的对不对?”
从哥哥脸上滑落的水流落在他的嘴上,林长川将他抵在墙上,“嗯,对。”他根本就不会对哥撒谎。
他直直看着那双泛起水雾的眼,一路延伸到高挺的鼻梁,泛红的脸颊,水光粼粼的红唇上。
“我是谁?哥。”要跟你做爱的是谁?
像魔鬼一样小声询问,林长川咬着勾人的锁骨。
被水浇湿,林放的脑子暂时清醒逐渐看清面前的人,心头一紧怎么他妈的是林长川。
瞳孔一怔,他慌忙蹬腿想要从他身上下去,“放开我··啊啊··你这个小变态···”
林长川就是想要他清醒一通,免得第二天起来
', ' ')('翻脸不认人,自己就白出力了。
“你站得稳吗?”看他的还混沌的神情,想着计量一定是不小的,柔和地呼唤,“哥哥。”
用腰腹将他抵在墙上,看着紧梆梆戳着自己下腹的性器抬手握住,手指不停勾勒它的纹路,“流了这么多水,你今晚怎么过?”
探头伸出舌头舔弄他平坦的胸膛,林放惊呼,又觉得丢脸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啪!”林放没什么力气,此刻打在他脸上也不痛。
“把老子放下来···”
林长川没听他的,舌尖不停顶弄红色的小点,那里不一会便凸起来,林长川瞬时含住它开始吮吸起来。
对这里很敏感的人止不住地夹紧他的腰,后背向后仰感到一阵舒服,但又想到面前的人是林长川咬住下唇,眼神死死盯着胸前的黑漆的头发。
“嗯啊··”
嘴里的力度不减紧紧刺激他的感官,酥麻感丝丝透进骨子里,林放脑子和身体飘飘忽忽的好像失去重力悬浮在空中。
“轻点··”
用指甲抓他,径直挖出几条红印,林放死死咬住唇哀声乞求。
牙齿咬住乳头,舌尖不停摆弄它,林放受不了了脚趾蜷缩下身的性器官便射出来,瞬时弟弟的胸膛上留下丝丝白色粘液。
“哈啊——”
林长川早就忍不了了,但又舍不得不满足他,慢慢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眼梢含情泛红问他:“哥···避孕套在哪?”沙哑的嗓音在他耳旁响起。
林放看着他的眼睛,感受到后方炽热坚硬的东西,心里一动让情欲战胜理智,“··哈啊··没有。”
将三根手指放进去开始有规律地转绕,林长川说:“留在里面明天肚子会痛。”
林放看着他的眼睛,感受到后方的爽感完全背弃伦理,用手捧住他的头,“弄出来就不会···”
他又说:“你想含着我的精液吗?”
刚射完的男人只是接收这句话,并没有过滤消息,脑袋一阵空白不解地看着他,又想到什么。
“润滑液···”他刚想提醒他。
林长川已经单手将人放下来看了眼腹肌上的精液,告诉他不用润滑液了有个更好的东西。
默默瞥了一眼他的下面坚挺的性器官,林放想明明都吃同样的饭为什么他的这么大,心里非常不爽。
身姿挺拔的少年用手指刮弄精液涂抹在他的后穴,林放被他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墙上,脸上挂不住面子。
丝滑的液体沿着洞口滑至里面,手指不停在洞口抽动又低头在他的凸起的背骨上刻上一个吻。
“嗯··”浴室里传出嘤咛,林放的性器官在等待的途中又冒出谁来,弟弟看着差不多了将东西对准湿润的洞口插进去。
“嗬!”男人一抖差点站不住,林长川立马扶住他。
男人不停说着,慢一点慢一点。语气委屈极了。
“··好。”他调整了速度,顶弄进去。
趴在墙上的人此刻只能感受后面的感觉,脚尖被迫踮起来不停地发抖,林长川一手扶住他平坦的肚子带着沙哑的声音问:“还好吗?”
说了话后就感觉没进来了,里面感觉空虚发痒,他转头又说:“快点··”
又觉得他烦死了,林长川烦死了!
身后的人用力向前一顶,全部插进去,被顶到墙上的人呼吸一滞,嘴里发出猛烈地喘息。
“嗬!”
“唰唰——”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林长川单手撩起短发撇到脑后,腰腹用力向前顶。
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做爱的声音斩断了空寂。
“啪啪!”
林放被抱着顶弄在墙上,身子骨一下又一下撞在墙上,下面顶的力气越来越重,“嗯啊··”嘴里发出嘤咛,头跟着感觉向上抬起,两腿紧紧夹住下面人精瘦的腰,像要拦腰斩断。
“慢点··啊啊··”
他抓住两臂不断拉扯,“慢点··老子要死了!”下面进出的速度不减,一个劲地往上顶引得林放连连惊呼。
“操··你妈的··”
心里把他祖宗十八遍问候一遍。林长川抬起一双眼盯着他看,“哥,下面咬的我好紧··”
林放瞪大眼想着是谁教他说这样的话的?
“不喜欢吗?”又猛地一用力,林放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咬到舌头,一时间说不了话。
后面的洞口受到刺激立马收缩,林长川额头冒出青筋也不好受。
尝到淡淡血腥味的人,眼神带着狠厉看着他,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直到也给他咬破。
“唔嗯!”奈何却没有师弟长技以制其人。
林长川用长舌舔舐唇瓣的火辣辣的伤口,再伸进哥的嘴里勾住拉扯滑动的软肉,林放一下被制裁住了。
性器官的前端就这么待洞口里不动弹,还剩下后半部分赤裸裸暴露在空中,林长川尝到自己的血向后仰头分离带有报复性的吻,又露出了笑,“
', ' ')('爽吗?”
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林放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回答。
他的手慢慢滑至肚皮上,小声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会不会有我的形状?”
林放听后大惊失色,紊乱的呼吸却表现他还没有摆脱药物的束缚,弟弟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吮吸一口留下红印,“每次顶到那里,你都缩的好紧。”
“疼死我了。”林长川委屈埋在他胸前又吸又抱怨,口中的力度还不小。
林放向后仰心里冒火真想给他两耳光,又气自己全身上下使不了力气。
睨了他一眼,林长川挺腰猛地向上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到里面,上面的纹路不停磨蹭内壁,将性器一进一出,林放被勾的连连喘息,脚趾缩在一起浑身无力只能摊在他的身上。
“嗯啊——”
“操你爹的···”听到这话,弟弟笑起来。
洞口越缩越紧,像是要关闭禁止任何东西进入一样紧,林长川直直顶开又猛地戳到最里面,滚烫的温度将内壁灼烧引得被弄的男人浑身无力,“林长川你妈的··”
因为面对面抽插动作,阴囊拍打在会阴部连连发出清脆声,阴茎头将里面的肉挤开戳到前列腺,抱在身上的男人一抖一抖被刺激爽到了,却一个劲说不要顶那里。
林长川感受到里面窄小的通道,两侧的肉壁包裹自己的性器很显然哥说的话并不能相信。
“哈——”凑到他耳边发出一声叹息,男人肩膀耸动皱眼看弟弟,林长川想怎么这么可爱,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刺激他。
“别··别顶那里···”和以往带着冷漠和蔑视的眼神不同,此刻的眼睛像是注了情勾的人喉咙一紧,手上的动作收紧,林放发出声声喘息,“求求你··别··”
不断摩擦他的前列腺,林长川看着他的神情想要永远保存下来,此刻只能记在脑海里。
“啪——啪——”
林放看此种方法不行,咬着牙忍下一口喘息,下面的感觉愈发愈来的快感激发出哥哥的哭音,“··要射了··”
“到了··到了···”一声声告诉他,可剩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林放被操的浑身痉挛,腿部使不上力。
林长川在下面也不好过,背到脑后的短发落到眼前,洞口比刚才收的还紧,硕大的性器再也忍不了了,他奋力冲刺想要跟他一并射了,充血的龟头不断在洞里做活塞运动最后直直将他钉在墙上,将东西射进最深处。
“嗯啊··嗯啊··到了!”
“哈啊··哈啊··”
一股热浪直直打在林长川的腹前持续不断,水一样的东西渐渐从衣服上滴落在地板上,因为林长川早早关了淋雨开关,此刻两人听的清清楚楚。
这淅沥的声音不像是射精的声音,林放顿时大惊失色,慌忙抱住他的头不让其动,脑子想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尿。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身后也被滚烫的液体塞满,溢出的精液顺着屁股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
“哈啊··”听到他的喘息声,弟弟将性器官再推近一点遭到驳斥,“不要动!”
“等会帮你洗干净。”
“都怪你啊!”林放吼他叫他不要顶那里,他妈的这么尴尬,他还有什么脸面。
“去死啊,去死!”用牙齿咬他肩侧的骨头,准备一口咬断,林长川不仅是变态还是贱人,他恨死了,还不听他的话。
没在乎他的打闹,林长川温柔地对他说:“再含会儿。”
刚才把哥···做尿了··吧。
林放抬起头一巴掌就真的甩过去了,应该是用了全部力气的,发出非常重的响声,林长川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偏了头,林放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真他妈希望你去死啊。”
这狗比居然还敢说再含会,当着他的面。强制上他这笔账还没算呢。
“拿出去,放老子下去!”他松开交织的腿,推他的胸膛叫他,“你他妈哑巴了?”
偏过去的脸阴郁了神情,林放看到说:“你他妈还给老子甩脸色,翅膀真··”
“打了两巴掌了··”
“··什么?”
林放想扳过他的头好好看看他的表情,但洞里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些,“嗬!”
“我要做两次··”阴暗的目光转头盯着面前的人,“这次要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他低低发誓,林放看着阴沉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生气了,但自己的气势也不减,眼睛瞪大强令命令他拔出去,见他不动自己抬高身子准备取出来,林长川紧紧禁锢他,食指打开开关,强制性把他的衣服脱掉。
“放老子···”
“放··”
“放我下去··啊啊··”
男人被随意清洗一遍,再被林长川甩到床上,林放浑身赤裸看着面前阴晴着脸的人不断向后退,“长川··”
林长川想着现在才记起这么叫他了。
单膝跪在床上,伸手
', ' ')('捏了一条腿用力将他拉回来,湿衣服被他脱在浴室里,此刻少年胸前的薄肌不停起伏,看着下面的人情欲难耐。
“我会轻一点。”他抬起他的脚吻在外裸,林放惊恐地看着他做这么变态的事忙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房间一片寂静,林长川眼神慢慢向上移动看他,刚才也不是生气,只是对哥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感到烦躁。这种只有亲密人才可以做的事他怎么可以忘,还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么喜欢哥喜欢的要死,从来没把他当成那种意义上的哥哥,成天那样叫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禁在心里想着,才不要什么兄弟亲情,他只要林放的爱,而且是恋人的那种爱。
林放看着林长川的动作,深深怀疑现在压力都这么大吗?把林长川逼疯了,又犯病了而且这次肯定不是亲他嘴就能结束的事情。
“长川···”他像以前以前叫他。
弟弟的眼神一刻也没放下过,里面像是说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哥。
整个身体上来,他趴在哥哥上面,“我们是兄弟···也要当彼此的恋人。”头伸到大腿内侧咬住一块肉,林放感到腿间的热气一阵颤抖夹紧他的头。
“疯了··”林长川疯了,彻底疯了。确信自己认知的同时,林放同时也知道自己死定了,要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的缠住了。
他向后退后,林长川直接拉过小腿扯到身下,两腿搭在胳膊上,坚硬的性器抵在洞口边,他用手倒了润滑液三只开始扩张,比刚才着急许多。
他暗地反驳他,自己才没疯,一切都是太爱他了。
“会爽的,哥。”他安慰不停颤抖的林放,“我不会让你疼的。”
“我是哥的人,会听哥的话。”
生下来就带着相同的二分之一的血液,就是命中注定的相守的人,待在他身边林长川是最有资格的。至今都记得只剩两张纸的户口本上,一页写着林放,另一页写着林长川。
法律上都规定,他必须跟在林放后面。这辈子都改不了。
曾经等待的日子里,孤零零的人总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开一盏灯等着谁回来。物转星移,沉舟过畔也没有人会进来,那人伤了心也关了灯不再乞求。
以前不懂为什么把自己生出来,又被无情地抛在世界上,林长川此刻算是懂了,他含着他的唇,粉红的颜色此刻鲜血欲滴。
我是来爱你的。
“为了你。”才来的,如果是这样,这么苦的一生也就不苦了。
亮起光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映在窗帘上。
在林放的眼中林长川一直是个爱生病娇弱的人,除了长得高,力气大,有点身材之外没什么了,对他动手也没见他还手过,一直以为是自己有威严震慑到他。
脱去上衣的林长川低头含情脉脉掰开那人抓紧的五指,“哥,你耍赖吗?”
清爽干净的声音经常响在耳边,本来习以为常了,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林放看着弟弟的突起的腹肌,胸前的薄肌明晃晃闪在自己面前,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林长川好像跟他想的娇弱两字搭不上边。
苍白的灯下,林长川的皮肤白得刺眼,林放盯着离他最近的锁骨看,呼吸急促想着怎么变成这样了。
做着情侣才会···妈的这也是平常的做爱吗?以前只是为了得到保险金才忍辱负重地和他亲嘴,现在他妈的怎么发展成做爱了?
林长川可是他弟弟。
“··我耍什么赖?”颤抖的声音问他,面前的人一脸笑着但和往常不一样。
林放深呼吸重整自己的士气,他把腿向后缩尽量避免那人的触碰。
林长川步步紧逼。
“我看你难受就帮你···”他看着哥的眼睛,手却不老实的抓住哥的下体不停抚慰,拇指擦过马眼林放发出闷哼,“我现在也难受你不应该帮我吗?”
“而且哥··你脸还是好烫。”林放听到他的话身子害怕地向后仰,身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直到能看见全部,不停抚摸哥的脸颊。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到头。
胸口处带着吮吸的红痕的男人止不住往下面看,那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放盘区并拢的双腿不停磨蹭,嘴里溢出呻吟,最后冲刺十几下弟弟使坏地握紧,林放从喉咙里失声,精液泵在弟弟的手里。
林长川看着他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还没有缓过来,面目表情地将拇指放入沾染的黏液放进嘴里,林放跟着他的动作看到瞬间清醒,慌忙打掉他的手。
“··你吃干嘛!”
那双眼睛带着怒气,林放顾不得了其他忙起身扳开他嘴巴不停检查他的牙齿和口腔,很生气,“你知不知道吃了肚子会痛啊!”
随便套了条干净短裤的青年将眼神放远,只看得见一双焦急寻找的眼睛,嘴被人随意摆弄,眼神却注了情。
东西早在他扳嘴的前一秒就吞下去了,林放感受到柔软的肉体裹住手指,林长川含住哥哥的手指用舌头去挑弄,眼尾泛
', ' ')('红盯着哥起了性欲,下身涨得发疼。不做还好,做了直接控制不了了,以前是怎么忍过来的,林长川现在着实佩服。
粉红的舌头勾住他的手指。
过了半响,“··有点腥。”慢慢才给出评价。
林放抽出手忙将他的嘴堵住,“别说。”真是妈个神经病,林放心里骂他。
林长川想真可爱,只能做不能说。
两人四目相对。
林放想跑的,但手上被抓的相当紧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跑是跑不掉的对他说软话说不定还行。又想到林长川现在长大了可不是以前了,以后打他肯定会还手了再也不能随便欺负他。
等把林放放下,硬邦邦的腹肌贴在身上林放喘不过气,想着把林长川逼疯的是他,再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缠着以后可怎么办。
善于躲避问题的人想到一个完美的方法,觉得有些铤而走险,但看着并不像是开玩笑的弟弟,林放也只能那么做了。
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林放心里想的是这些,丝毫没顾及身上的人的眼神变化。
明明平时就穿个校服还以为是个营养不良的身材,没想到脱下来后身材比那些健身的男的都好看,还不是那种胡乱长肌肉的视觉,林放咬着牙后悔是不是给他吃得太好了!
林长川没等那么久,按着下面的人肩头,那人察觉到什么对准他的眼睛。
“我轻点··哥··”他在耳边开始撕咬。
那人背后的背阔肌张开,将身子调低又检查了后面是否可以直接进入,得保证哥不会受伤。
···
林长川双手推拉他的脚裸,腰部不停挺弄将性器官直直塞进去,洞口里面透明的液体伴着乳白色的液体,在下一次性器官猛地操弄的时候,液体翻涌出来走周围涌出了很多白沫,林放在床上不停扭曲身体嘴里连连喘息,身形扭成曲线,腰部有两个个半月牙状的腰窝,脸上晕染着可爱的红晕···
“嗯··嗯··嗯!”腰好酸,林长川是个疯子但又忍不住觉得爽,林放不停喘息眼神死盯着弯腰在啃食胸部的人,下方的人将东西一个用力直径埋在最深处,“啊!——”仰头惊叫,热浪的液体射在最深处,林放用力合紧腿浑身颤抖,嘴角抽搐悠然升起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到达身体最顶端。
因刺激过度分泌的多巴胺直接涌上脑上,林放爽的一时间失神身体不停发抖,但又控制不了动作,漏出来的白肚子不停起伏,下面洞口紧紧咬着弟弟的东西不放,射进去的精液慢慢将平坦的肚子撑大,林放觉得涨得不行。
嘴里不断呼出热气,林放双手颤抖去推下面的脑袋,“··够了··哈啊··”,想坐起来把精液弄出来,林长川像长在他胸上一样,半天没有动弹。
已经是第四次了,从厕所过来已经是第四次了!林放累的实在不行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脑子也不清醒,做的脑壳开始发晕,比刚才还晕,而且肚子好胀···
林长川怜惜地用唇刻在他的慢慢闭着的眼皮上,“哥哥不满意吗?”他趴在他的耳边,眼睛向下看只见粉红色的没有硬起来的性器官,“对我不满意,下面怎么不射了?”
像恶魔一样在耳边窃窃私语,林放伴着多日以来养成的习惯偏过头,习惯性地在他嘴上雕琢起来说,“·好累··长川”每次受不了林长川的时候,林放惯会用这招,弟弟一如既往吃这套很多年。
“嗯?”
累的实在不行,也顾不得下面性器还插在里面精液直接填满了洞穴,两眼一闭就昏昏欲睡。
林长川就着插进去的样子换了个姿势,侧交躺在他身边,手指不停擦掉他滑至鬓角的眼泪,眼尾嫣红睡着的人显得楚楚可怜,林长川叹了一口气。
“哥···”
听到声音的人条件反射地用嘴找他的,嘴里还止不住地抱怨,“··我又不走···”
林长川撑着头看他的模样,眼睛含情似水,眼尾那颗痣被拉长在夜晚显得格外漂亮。
这个样子的哥,又想起了曾经治疗的时候了。
将性器官拔出来让他睡得好些,垂下头吻在他湿润的发际,应该是刚才做的时候太热才有的。
“谁哄谁呀。”他笑起来,听他的话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下面洞口失去性器后疯一样地往外冒,床单上不多时留下水印,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帮他清理后面,再帮他洗个澡,别感冒了才好。
抱着林放再次来到浴室,林长川打开开关调试水温,手指戳进里面不停抠挖,两人挤在窄小的浴缸里,林长川把他抱在身上弓背帮他挤弄精液,男人大敞着腿靠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食指和中指钻进粘稠的洞口里,还没过去几分钟,里面变得和没做之前一样的紧,但幸好还有精液的润滑不至于寸步难行,之间不停剐蹭着内壁进行抠挖,将东西带出来慢慢留出来,落进浴缸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靠在某人的肩上,身体却传来异样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一颗熟悉的泪痣。
', ' ')('“··再做··会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林放皱着一张脸完全忘记自己是“年长者”的身份,也没有往日的硬气,手指握住手腕,林长川垂眼见他醒了,林放继续说:“不要再做了···”求你了。
“好。”林长川眼里的他委屈极了,有些心疼,“帮你弄干净,不然肚子疼嗯?”
他手指全是粘黏着白花花的液体,他轻声说:“好多,哥,你含了好多。”低头奖励似的吻在他的眼皮上。
林放的睫毛微微闪着,觉得他说的话就是在侮辱自己,“··疯子·”
见他嘴皮发干,林长川伸手从旁边取了水,害怕他刚才失水过多才放在这里,给他喂了一点林放虚弱地仰躺着,不满地看着他。
下面的工作一直没有松懈,已经排了大半的精液,见他喝完又放回原位。
“嗯啊··”手指探到底部,林放被激的身子一震,林长川也不是故意弄他只是里面还剩最后一点了,声音一出林放慌忙捂住嘴,害怕下一秒就被问又爽了是嘛?
林长川不停安慰他,说真的不做,林放被他的手指一次一次搞到高潮,全然不信小骗子说的话。
温热的唇落在冰冷的脸颊上,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不过站在林放的角度而言,自己确实言而无信,难怪他总怪他。
“你的脸好凉,冷不冷?”把精液全都弄出去,他把空间全部给他,腿贴着湿裤子蹲在浴缸外询问他。
男人不回答也不看他,一个人坐在浴缸里想事,林长川搂着他的头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狭小的浴室里,两个人一坐一蹲,雾气上升到窗户上覆了一层膜,一动不动的林放呆呆坐着想林长川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他明天还怎么去上班?!越想越气但都没力气去恨他了,浴缸里的水慢慢延至小腿,漂浮感让人都觉得这不会是一场梦吧?
如果是梦的话···林放又想到那张蓝紫灯下的脸,眼睛合上心有余悸,呼吸加重。
蹲着的人见他有如此的反应,只当他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他放着那些做爱工具在房间里林长川也是今天才发现的,温热的薄唇不停在冰冷的脸上亲吻,试图缓解他异常的举动。
两人相似的香味在浴室里蔓延,空间被白茫茫的雾气挤满了,林长川用淋浴头不停清洗他的背,修长的指尖从脖颈划至胸膛,洗不掉的草莓印还刻在锁骨处,林长川抚摸到此处看着他的脸嘴角抿着笑,不过那人还是双眼无神不说话。
他从旁边取了浴巾递给哥,林放从浴室里面站起来从他手里抢过来,顺带把他转了个身警告他不许偷看。
湿漉漉的脚从水里抬出来,看了一眼又变得很听话的林长川,心里瞬间来气想着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刚像疯子一样抽插的人好像是他意淫出来的,过了两秒气不过伸腿去蹬他小腿,弟弟条件反射向前走了几步。
“哥,我要转过来了。”
“你敢转过来,就死定了!”经过刚才短暂的养精蓄锐,林放的嘴暂时恢复到一般的战斗力。
“我裤子呢?”
“旁边的桌子上。”林放转头果然看见了,抬腿准备套上内裤和短裤,一拉伸肌肉酸爽感就来了,疼的林放嘴直吸气。
“嘶——”
乖乖在他面前罚站的人刚准备转过头来,林放了解他的脾性忙吼道:“不准转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这他妈的也是你好意思问的???
等林放艰难穿好衣服,用狠厉的目光瞪他后背,还不都怪他,将浴巾扔在他背上一瘸一拐地准备回房间。
林长川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准备靠近他,男人一道比闪电还犀利的眼神直狠狠地看他,像是再说你再敢靠近我,就把你撕成两半。弟弟只好跟在他后面陪他回了房间,等躺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将灯关上给他说晚安。
刚躺下困意就涌上来了,但拌嘴的能力还没有完全下线,他嘟囔着神经。
另一人今晚没准备睡房间,起身将房门关上把换下来的床单洗了,高挑的背影不似曾经了,如今坚挺高大。
曾经的孩子在晨昏的葱绿树下,伴着对某个人的执念疯狂成长。
林长川将干净的床单晾在阳台,晚风将湿哒哒的床单吹拂起来,明明气候还很凉,才不过入春几天而已,但此刻他的心里却与外面截然不同,暖烘烘的将人包裹住。
梅雨季快来了,但这次不会再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不管多远,林长川想都要去接他。
那一刻喜悦涌上心头占据一切位置,没有想到这是一场违背常理,世俗唾骂嘲讽的错意,当时以为哥也是喜欢他的,想着高考结束就带他去某个乡下修一间房子好好生活。
带着属于两人故土的花朵种植在那里,等到了成熟期,花瓣的摇曳都在诉说着情意。
他喜宁静恰好他怕吵。
没有林放他会死,这不是林长川说的,是林放独自下的结论,因为弟弟是只难
', ' ')('养的水母,又没有良心,
那时候互相都认为,心意是互通的···
第二天清晨,睡在床上的人做了个黏糊的梦,梦里不知不觉跑到死胡同里,身后有条拼命追着自己的狗,出声赶它走也听不懂林放骂它跟林长川脑子一样笨,摆了好几次手也赶不走林放用脚去吓唬它,谁知根本就没用,索性就放弃了···
然后在梦里,那条狗神不知鬼不觉就跳进他怀里伸个舌头去舔他,弄他一脸口水!
清晨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有人替睡着的人盖好被子,因为个子高双膝跪在床上,只有弯下身子才可以跟他更加贴近。
“···”被子在安静的早晨发出窸窣的声音,林长川眷恋地看了最后一眼转身安静离开,没有吵醒睡着的人。
将早饭放进电饭煲里,打开了窗户换气,他开了铁门抿着笑出门。
路过巷子口的早餐店,来来往往的上班人坐满了,热气从灶台顺着墙壁飘至外面形成一股白烟,林长川给门口的阿姨打了招呼,阿姨也很快认出林长川。
等孩子走远,阿姨将煮好的面放进碗里再加上汤汁送到顾客的桌子上。
“笑起来多好看啊,以前也不怎么笑,现在开朗多了··”小声嘀咕。
“老板娘,你说什么?”
女人忙回过神不好意思笑着回答,“没有没有,就住后面一孩子成绩特别好,长得也好看就不爱笑。”
“命挺苦的,13,14没了爸妈就被他哥带着···”
“不过懂事的很咧。”
“哎哟,上个月那个什么国际物理啥竞赛得了二等奖,特别聪明···”
说到林长川女人就不停扒拉着嘴,恨不得林长川直接是她儿子,又想到自家孩子考个年级前三百都困难就郁结在心。
男人用筷子挑面尝了一口发现忘记加醋了,伸手去拿旁边的醋瓶子,点头也欣赏他,“不放假了吗?还去哪儿这么早?”
女人将火关小一点,摇头说:“估计帮他哥忙去了。”
“两兄弟相依为命前几年过得苦····”
外面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吃早饭的人,交谈便中止了,此时那人已经快走到酒馆门口。
喜欢跟在陆青山身边的周竹生翘着二郎腿坐在酒馆里,听到门口的风铃声转头看见从外面进来的林长川。
“···长川?”
一向和林放不和的周竹生皱起眉,“你哥又叫你过来?”语气带着不满,他看着慢慢走进才能看清面貌的人。
“竹生哥。”他礼貌打了招呼,听他说起哥想起了昨晚笑起来,“··哥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周竹生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这小子今天心情不错
“身体不舒服?他每次都找这样的说辞···喂!长川啊,你还是未成年,要是他压榨你你就告他。”
林长川给他倒了杯温水笑着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哥就是喜欢偷懒,这个月都指使你多少次了!”想到林放那种偷奸耍滑的油条都懒得费口舌去说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但又看见林长川索性放弃了,“你别惯着他,你都还是个孩子干嘛总要维护他啊。”
林长川将桌子上的威士忌放进后屋冷藏,身后的人滔滔不绝说着林放等掀开帘子又听到说别惯着他之类的,知道解释什么周竹生也不会听随即转移了话题:“竹生哥,你下午不是要去约会吗?”
周竹生正开了一把游戏,听到他这么一说瞬间记起来了,“··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
将腿放下去,他跑进草丛打野,“下午两点去,现在不还早嘛。”
林长川用干净的白帕擦拭玻璃杯,擦好又放到最高处的格子里。
“陆总今晚不过来,给你哥说一声。”
林长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人想了想又开口,“林放这个人也是····”
“竹生哥。”
刚又想背着林放说着他的坏话,听到林长川开口连连改口,“好好好,我不说他了。”
周竹生一撇嘴满脸不高兴,这小子就这么维护他哥,催促他赶紧收拾吧。
“哥哥不像个哥哥样···”
还睡在床上的人背后一股泛凉,鼻翼间有股无形的骚痒感,他半迷糊地打了喷嚏,冲力之下身体一震牵扯到腰间,酸痛感瞬间袭上来痛得想骂人,林放咬着牙从朦胧的睡梦中彻底清醒,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光。
刚睡醒的眼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他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从酒馆里出现的阴魂不散的人再到跟林长川回家······
瞬间林放想起了在浴室里的一切和床上发生的一切。
“我草!”几乎是从喉咙里冒出的声音,他惊讶地发现那些还真是现实不是梦境,眼睛尴尬地紧紧闭着,眼尾都多出几条褶皱。
“哥你爽吗?”耳边突然窜出这么一句话,林放吓得立忙坐起来又连连抽吸,全身都酸痛的不得了。
', ' ')('大腿想要轻轻抬起来,都想得病一样抖个不停又酸又痛。
心里慌得不行,想着都这样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林放后悔地假设还不如昨天是跟那个阴魂不散的老总呢。做这种事还跟自己的弟弟,林放觉得这他妈也太抓马了!!啊啊啊啊啊!!!
电视剧都不带这么写的,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现在该咋整?林放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半天也得不出答案。
但忘了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做选择的人!
他曲起腿将手撑在上面,咬着拇指不停思索该怎么办,想着这他妈也太尴尬了。
那小子还真是个变态对自己都硬的起来。
“操。”想不出来办法,林放皱着眉只好低声咒骂起来。
明明以前他生病只需要亲个嘴就能解决的事,现在的事态变得超出了常理,和自己弟弟做这种事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他妈尴尬啊。
床上的人不停抓扯头发,安静的空间里压抑着情绪,林放迫切地想要把昨晚荒唐的一切变成一场梦,但已经深深镌刻在脑海里的记忆难以抹去,越不想记起越来越多的画面就涌入脑海,导致越懊悔越痛苦,越痛苦越压抑···
我一直觉得做了那件事后,哥就会知道我的感情了···
我不喜欢暗恋,因为哥那张脸暗恋的人太多了我怕他记不住我,他是我哥我喜欢搞明恋,我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
想和哥待在一块哪儿也不去,我想天天看着他,帮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在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帮他做最适合他的选择。
树叶斑驳的光影映在白墙上,空气中黏腻着温热的气味独属于四季中的盛夏。
“其实我认为,我在和他谈恋爱。”
“那种美梦成真··你不知道我那一刻有多开心。”
“他不喜欢我说一些话,除了有时候接吻他不喜欢我去碰他,然后只能偷偷悄悄地喜欢,有个不承认感情的人··其实是我妄想的,我像一个卑劣的小偷,悄悄把他占为己有。”
白云堆积的天空下,靠窗而坐的人说:“···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
海风从岸边驶向城市,摇晃起地上的影子,他忽的想起第一次哥主动吻他的时候,地上还斑驳着血迹,哥就捧着他的头双手还在颤抖,他好看的眼睛噙着“易碎的玻璃”,眼睛一合上就好像要碎了那样会把哥的眼睛弄疼。
而那个时候,他只会对哥说着,“对不起,哥,对不起···”
因为觉得什么都错了,所以十分对不起哥。
两个身形相似的人坐在冰凉的地上,林放看着林长川的泪从眼眶划过,轻轻向前贴合他的唇,没有说话。
林放觉得像以前一样,只要亲亲他就会好的。想开口告诉他没关系,但尝到咸咸的味道就说不出话来,哽咽在喉咙中的堵塞感让他口腔发苦,谁的眼泪不得而知···
阳光折射下来的房间里将寒冷驱散开来,温暖就在里面团聚,久日的寒冬开始冰释林长川没想到那一年的春天来的那么快,海水也变得温暖,初日在海边火红的像是烧起来一般。
“···长川不吃饭啊?”好不容易将卫生打扫干净了,姜棋破天荒的给他们订了盒饭让他们感动好久,林长川却要走了有人疑惑,“你去哪啊?不是点了饭了吗?”
那人将工作服放进刻着“林放”的柜子里,再关上说回家看哥一趟。
“行,我知道你跟你哥分不开。”他打趣道,众所周知林长川特别粘着他哥。
酒馆里的周小薇坐在吧台上撑手看着他离去的影子,“你说林放弟弟怎么就这么懂事,凡事都想着林放。”
“也没见林放对他多好啊。”
男人将筷子递给她,“人家兄弟情深呢,你懂什么。”
女人一脸不满,“我还不懂?”又看着对面人在笑,伸腿去踢他,“就你懂。”
“长川说陆总今天不来,又可以早关门了。”
两人埋头吃起了饭,男人突然记起一件事,“上次听到林放和张总···”
女人一听瞬间一激灵,忙制止他,“你想被开除啊,上个被开除的不就是因为说这件事完蛋的吗?”
“说不了一点。”慌忙摇头。
男人心灵神会立马制止了还没开始的八卦。
“喂,陆青山···”坐在沙发上的林放抱着腿想着叫了他的名字后面该说什么,怎么才能不跟家里这小子待一起。
“我跟林长川吵架了···”林放想了想觉得不行,林长川要是敢跟自己吵架不应该马上让他卷铺盖走人嘛。
这笨脑子林放气得拍打自己的头,“我想去你家住几天···”冷冰冰一句话好像他是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林放觉得自己也太神经病了连住宿都这么理直气壮的,明明唯一可以十分霸道对待的人只有林长川,现在···
“啪!”手又懊恼地打在头顶,为什么又想起他了!
林
', ' ')('放觉得林长川的病是会传染的,跟他亲了那么多次嘴肯定是被传染了,林长川那个祸害!
男人一脸愠怒,一下子把脚伸进鞋子里迟来的疼痛沿着腰间蔓延向上,林放食指扣着领口向下一看,满身的红痕刻在前面都不敢想昨天他亲的有多激烈,林放想起他的脸在屋里大骂起疯子神经病。
然后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来到门口,弯腰忍着酸痛换好鞋急匆匆下楼,这个家里是一秒种都待不下去了!!!
每下一步楼梯,林放牙齿就咬得越紧想杀林长川的心就越强。
但是其实有人忘记了,昨天晚上是他先勾引弟弟的。
林放想不起来,想起来也不会承认,只会怪林长川趁人之危把持不住自己。
一切!一切!都是林长川的错啊!
正好是饭点的时候,林放沿街道走进旁边老旧的小区里,太阳正好照在头顶,光没有遮掩地照射在地上好像准备烤化地板一样,地上冒着看不见的白烟,鞋子在地上站久了胶水都要粘住脚底开始发烫,他巡眼看了一圈到一颗树下的凳子坐下。
抬头从树叶的缝隙去见太阳,他看了好一会才记起今天该他值白班,刚准备伸手打给姜棋的,又发现忘记带手机了。
双手抓着木凳的边缘,他想算了,说不定林长川去了。
而且管他去不去的,林放觉得脖子酸又低下头,脚尖踢水泥路上的石头,外面传来小孩嬉笑的声音,林放又莫名的烦起来。
“这种年纪的小孩记得可深了,你怎么对他,他心里都是有数的。”
“像他这种早年丧母可记仇了,林放你小心点吧。”
抿着嘴的林放看着在地上不停翻滚的石子,想起左邻右舍的话,心里突然难过起来,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前都是害怕的,今天不一样了,今天好像变得难过了,他知道林长川生了场大病,好起来后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总之奇怪得很。
早知道就不和那个骗子大学生合伙起来骗林长川了,钱没骗到人也搭进去了,林长川的病还变得更严重了,好像一切都是因为不聪明的小把戏的结果。
他不安地把手在脸上不停揉搓,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他把林长川害惨了。
把他自己也害惨了。
从门口进来几个追逐的小孩,一路上的笑声飞进林放的耳朵里,他把手往下移留出缝隙注视着那群孩子。
“啪嗒——”大门被打开,林长川满心欢喜地叫着哥,但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哥··”在门口叫了两声没听见回应,屋子安静的可怕,林长川瞬间慌了神连鞋都没脱,就去卧室找他。
“哥··哥···”不大的房子里,走几步就到了,他不死心的一遍一遍喊。
转了好几个圈,他看见沙发上的手机,意识到他可能出去了,但又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哥生气不要他了。
胸腔一痛,他拿上他的手机下去找他,在巷子里走遍都没见到他,顶着个大太阳也不怕中暑疯狂在街上找一个人。
“我说了刚那个人我认识···”
“你怎么谁都认识?长得好看的你都说认识。”旁边的小女孩不服气地怼他。
小男孩刚想转头争辩就看见坐在树下的林放,“咦”了一声,连忙跑过去,“林放哥哥。”
巷子里和挨着的小区有太多的小孩了,林放记不得面前这小孩的名字,问他怎么了。
“长川哥哥在找你,你不回家吗?”穿着短裤的孩子刚准备跑开去告诉刚才遇到的林长川,被林放一把拉住。
“别告诉他。”
两个孩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林放笑着骗他们:“我跟他玩游戏呢,他不准犯规。”
“他的样子很着急,不像是玩游戏啊。”旁边的小女孩跟他解释,林放看着小姑娘的眼睛点了点头无奈说那我去找他。
两孩子才高兴地点起头来,往家里走。
起身的林放确实往小区外面走,但却没往林长川的方向去,拐了个方向又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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