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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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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川看着房门被关上,神情在那刻被定住,宋俞把凳子拉到床跟前,“哥,我这次月考进步了两百名。”

“两百名诶,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突破,我爸说了让我许愿,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也给我买,虽然拿不到但有命名权。”

“我当时太高兴了,我立马就想到肯定要感谢你。”

“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

穿着卫衣的男孩,眼睛闪着光,双手撑在床上。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满足你的愿望。”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惹的床上的人直笑,然后动到伤口又开始咳嗽起来。

“···不是···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再次进来,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不似刚才那么僵硬的氛围,刚还愧疚的心情也带着缓和,他走到旁边坐下。

“长川出院后来我们家吃顿饭吧。”

病床上的人婉拒,“经常打扰你们不好·······”

“没有,哪有什么不好,长川哥来吧,这叫祛病消灾饭。”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一时忘记怎么说,反应了几秒接着说出来。

手上的留置针在清瘦的手背上特别扎眼,悬挂在高处药瓶里的药正匀速滴落药液。

他不好再拒绝人好意于是道了谢。孙谦骅注意到他眼下的疲惫,叹了口气说:“我又记起你以前转专业的时候。”

“当时连系主任都给我打电话,你还是执意要转。”

“大家怎么劝你都听不进去,像是被鬼附身一样,明明成绩那么好,偏要转到商学院去,也不知道受谁蛊惑。”

“·····这么一来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当时还极力劝阻过你····唉,没劝住。”想到当时自己气得一怒之下威胁他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也没留住他。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啦?”他带着开玩笑的语气,笑着问他,林长川虚弱地笑起来没回答。

“你的性子太冷了,长川,你本来就不适合走这条路的。”

干嘛非要创啊。这么想赚钱吗?

宋俞把手撑在下巴上听到他旧事再提,也是无奈地说:“那能怎么办,长川哥不都毕业了吗?”

孙谦骅一愣,没想到自家儿子看不出自己试探的语气,一下子彰显只有自己针锋相对的氛围令中年男人尴尬,他笑起来圆滑的在此事翻了个篇。

手机又打过来一个电话,孙谦骅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说自己先走了,今天过来主要是有个商业伙伴在附近刚好可以洽谈项目,只是听闻林长川病了,才来看他的。

“孙总,慢走。”

“躺下吧,孩子,躺下吧。”他打着手势,很快离开病房。宋俞两颗眼睛珠子一直转着,冒着金光。

林长川一猜他肯定又没好事,外面的雨渐渐下了,远处能看见彩虹的雏形,“你今天来干什么啊?”

宋俞狡黠地笑起来,手很勤快地帮他整理被子的边角,“我爸最近不让我出门,因为某些原因,季辞很想找我的,今天刚好可以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每次补课后,在走廊上遇见的那个很不喜欢他的少年。

“季辞等会来找我。”

“你们在医院吗?”相约的地方有点奇怪,他忍不住探究。

“当然不是·····”他还没说完,因为季辞说过不喜欢自己和长川哥在一起,所以要来接自己。

而且,他还没告诉面前的人,他谈恋爱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同性恋,也不知道能不能被接受,所以先选择不说。

“你想让我帮你打掩护吗?”

听林长川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温柔,宋俞把脸载进被子里,发出哼哼声,“长川哥——”

他抿着唇静静看他的表演,比他小五岁的弟弟还时不时偷瞄看他的反应,被他现场抓住,这下假哭实锤了吧。

“长川哥——”

“好吧。”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还真的以为是因为生病有人来关心自己了,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真的!”少年瞬间斗气昂扬抬起一张脸,连眼里都闪着光,见他点头,宋俞双手合十十分感激,“长川哥,我决定把那颗星星命名权交给你。”

“咳咳——”

“···我不要。”

“放心。”他没有拒绝后的失落,而是带着更加坚定的眼神,“我一定帮你实现愿望。”

走出医院的孙谦骅看着手机上陆青山的电话,愣了几分钟,脑海里闪现过许多说辞,等到屏幕完全变黑也没拨打出去。

当初经陆青山介绍,说有一个成绩特别好的孩子就读京都大学问要不要资助他,还以一份北州的对外贸易合同为条件,前提是他只能报考医学专业,毕业后任何地方都可以去,除了北州。

当时陆家旗下对口新加坡的酒品贸易特别抢手,股市上为了获取二手股票都哄抬价格,这么一份炙手可热的合同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心动那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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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林长川的面都没见过只知道成绩很好是个男生,其他信息一概不知,随手在纸上签上乙方的名字,想的是不就多养一个人嘛,何况只养五年,给他提供学费毕业后任他自己打拼就行。

那份合同其实也藏着隐形条款,实际上是软禁一个连19岁都没有的孩子的自由。当时他以为林长川肯定招惹了什么人,才把他藏起来,自己也不想多问,毕竟那时的眼前只有利益。

他很听话懂事,空闲的时间一直在兼职在还他钱,本来就读的专业就有减免政策,资助人也只是交了学费,一年来都没给他拿出几千块。他当时想这资助人恐怕是当的最轻松的了。

可是后来,林长川在大二的时候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向很听话的孩子在一次周末聚餐的时候突然说要改专业。

当时三个人都其乐融融地在吃饭,孙谦骅吓得把勺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细小的陶瓷还划伤了他的脚,血丝从伤口里渗出来,他一声不吭也没有退缩,只是看着孙谦骅的眼睛带着不是因为疼痛才有的悲伤。

派去监视林长川的保镖告诉我,他顶着所有压力也要换专业,甚至连退学都想好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和陆青山的所有交易其实他都知道,被不知名的合同打压,被陌生人算计,他一声不吭也不抱怨,像是通过妥协和顺承来获得别的好处。其实我很疑惑,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也很想回到北州,他可以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偷偷回去,我也没有用言语威胁过他不能回去,可他从来没有单独回去过,好像是很害怕那个地方,或者是害怕那里的某个人。

我除了知道林长川有个很不喜欢他的哥哥,其余的都不知道,跟陆青山吃过几次饭我了解到,他哥哥以前被人打过,严重的程度算是断了一条腿。

听他的口吻,有可能是他哥哥本来一开始就不想要他,因为唯一亲属的关系才养大他,我不懂他们两个感情,也不想了解。

我看他对宋俞不错,所以适当性对他好点,他只要不忤逆我的要求,对宋俞好,其实我也可以再对他好些,我是个商人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只是我没想过,他会先提出要转专业这个说法,我到有点惊奇陆青山未卜先知的能力了,我当然是极力反对,甚至让学校的领导再次施压他,也断掉资助他的学费,以及给他使几次绊子,让他无暇顾身。

可做了那么多仍没打消他的念头,他最后倒是成功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跟陆青山讲,他笑着说他早知道了。幸好幸好,他没有追究,我也就决定不管了。

可这次看着一向坚强的孩子病倒在床上,我才觉得自己有点没良心,活了大半辈子对着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孩子这么做。我也不懂为什么有别人也想对他“赶尽杀绝”。这么一说他命挺苦的,活了二十几年没一个人要他,也没人真心实意对他好。

这么一说······

“老孙?”刚从车上下来的人,碰到一个人在在路上的朋友。

男人一下被叫醒,转头便忘了刚才的心事,扯了会家常把要告诉陆青山林放他弟弟生病的事抛诸脑后。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过得什么锦衣玉食的日子?”陆青山把门打开,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站立在客厅,随后身边的秘书把行李箱放到玄门处,轻声离开。

林放这几个月以来自从见了和林长川酷似的尤许,没日没夜睡不好,现在落到陆青山眼里都是很重的黑眼圈,心里默念不会是想他想出来的吧。虽然心里深深怀疑,但是他清楚林放绝没有这么具有奉献精神。

“你总要笑一个吧。你以前不挺爱笑的吗?”

林放连续三天晚上没休息了,就因为陆青山在黄金海岸那边说想有个房子,每天深夜都给他打电话让他一起商量。

也不晓得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那边比这边早两个小时,每次他特别有精神的时候,林放就昏昏欲睡,等打完了也要去上班了,于是在工作岗位上再榨取几个小时,人走路都是飘的。

“你那天给我打电话,我刚好在忙。”陆青山几步走到客厅,一个转身倒了下去,“你突然说什么放过你,你错了之类的。”

“我真不明白。”

“我还以为你怕我呢。”男人眼睛里带着狡黠的光,嘴角弯着,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我,虽然都是自我猜疑,但林放知道他是想让他给他解释清楚。

“我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不忙的时候就会想起我们两个的交集。你说,像你这样的,跟我这样的,居然能走到一起,还能在我手底下干事,是不是缘分啊。”

他见林放杵着不动,像只将死的麻雀,勾了勾手示意他过去。

等林放在他旁边坐下,他一手摸着腰背继续说:“你说你又不怎么聪明,怎么以前惯爱犯些大错,那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费了这么久的口舌,他一句话也不答,陆青山在腰上用力一捏。

“嘶——”

“以为你是哑巴呢。”

“从刚才进屋到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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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我养条狗在家里,他都会朝我摇尾巴,你会什么林放?”

他揶揄道:“一个连伦理纲常都不懂的·······哥哥?”

“陈望。”

陆青山温柔地笑着,挑开他的衣服,“洗好了没有?”见他没有想听自己说话,林放无奈地闭上眼睛,那双滚烫的手攀附在背上,手心里的温度让他十分不舒服。

“嗯····”鼻子有些堵塞,陆青山靠在枕头上一双眼睛看着他的背。

他的手没有向下探去而是往上走,他碰到他平坦的乳头,指腹在上面打转摩擦,弄得林放忍不住颤栗。

明明以前脾气特别大,心思不重鬼点子却多,这些年养着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都离开林长川了,怎么还是活得这么窝囊,他搞不懂林放,一双探究的眼神暗含着光。

要是在以前,林放绝对打掉他的手,然后翻个白眼问:“你神经病?”

那样的林放去哪了?心好累,他用指腹不停磨蹭,不一会柔软的肉便硬的跟小石子一样。

“周书妍来找过你。”林放手扒拉着衣服里不安分乱动的手,林放瞬间想到什么便说出来。

他不语挑逗的动作继续,他将里面的小圆点捏起用力按压。

“陈望·····”

受不了这么一刺激,背影一佝偻被另一只手横空拦住,坐着的人一下子倒在他怀里,陈望在头上笑。

“嗯?”

“舒服吗?”

林放张着嘴想继续说,被这么一问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他瞪他,舒服个屁!

一副警备状态的样子,像极了护崽的母鸡,不过林放现在很轻松什么也没有,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宛如有股温泉流淌,看着他的模样又忍不住作恶,低头张嘴在他的鼻子上一咬。

“啊——”妈的,陈望就这样,每次像条狗一样喜欢咬东西。疼的眼泪都冒出来的林放心里骂道。

“你刚说什么?”

“·····”等脸离开,他立马捂住鼻子,嗡嗡说;“周书妍来找你,说过几天要你去吃饭。”

“然后呢?”

他这么一问把林放给问住了,什么?两眼惊恐地看着他,你问我然后嘛?

他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不再开口,闭上眼睛,林放一惊很习惯他这出其不意的想法和动作,可旁边的人没有睡着,闻着他发丝的香味告诉他:“姜镇安出来了,林放。”

“你乖乖地,我保证谁也不会伤你。”

没有休息好的人很累,两眼闭上思绪一片空白,他听不清楚旁边人在说什么,习惯性地回了声嗯。

“悉尼一个月都没下雨,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很好?林放。”宽敞的沙发上两人蜷缩着腿躺在一起,“我想在那边买个度假村,靠近海岸,我很喜欢那样的。”

“周书妍的事我会很快解决的。”

“你只要乖乖的,不像两年前那样的话·······要是你聪明点就好了。”说到一半他不说了,犹豫起来,带着遗憾埋怨他。

晚上,陆青山回了趟公司,一直负责林放的司机——尤许顺其自然见到老板,神情紧绷启动车子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谁也没有告诉他老板提早回来。

“孙总那边没什么消息,林放这个月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

“还有这是gf公司的项目说明。”

陆青山扶着眼眶扫了一眼车视镜里的司机样貌,瞬间明白了林放的话,确实有点像,不过只是有一点而已。

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把他招进来了。

“投资医疗机构的项目书和策划案出来了吗?”

“在这里。”助理把文件递给他,眼神有着疑惑。

“以前不是说不投资这块吗,现在的市场行情也在这块没有苗头。”陆青山手翻着纸张,干净清脆的声音响在车内,他凝神看着活动项目。

“你知道吗?林放有个弟弟,名字叫林长川。“

“长得和他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除了姓氏外看不出是兄弟。”他说着这话,再次抬眸瞥了尤许一眼,吓得人一激灵还以为做错了什么。

旁边的女助理听着他不同于往日的声调,现在全是嘲讽,这样的陆总让人很陌生,不过这和林秘书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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