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叫又有什么用呢?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有预谋的,这个地方当然没有人会经过,可转念想一想,即便有人经过又怎么样呢?会有人同情我这个“纳粹的私生子”或者我的养母、“魔鬼的帮凶”么?
我真蠢,真傻,居然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容纳我们的一席之地。
“不想让我们现在就弄死她的话,就脱掉裤子乖乖地趴下来,撅好屁股,不要乱动!”
“唔!唔唔……”凯西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血红的眼眶里扑簌簌的全是泪水。她的手脚被人绑着,口里被人堵着,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着。除了带我来的少年之外,另一个同龄人狠厉地眯着眼睛,举着刀尖威胁地对准了她脆弱的脖颈。仿佛下一刻,那无情的凶器就会穿刺进去,我就会看到鲜血喷涌而出,将我的世界染成地狱的红。
“你他妈的快一点!”身后的少年一脚,将我踢得跪趴在地上。
我一手触到冷硬的地面,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另一手顺从地褪下裤头,将下·身脱得一丝不挂。事到如今,我有什么力量去反抗呢?我想起了上一回chā在我身体里的那一截粗木雕花手杖,想起迪弗瑞先生拔出它时颤抖的指尖……
无非是再被一截恶心的棍子干上一回。一回,和两回,和无数回,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我这个恶魔的私生子,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是要受罪的,是要用鲜血,来给战争中逝去的英灵报偿的。只要他们肯放了我的凯西,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吧?
“嗯、哈……妈的真爽!上一回在晚宴上,我躲在门外边偷偷地看我父亲用手杖chā他屁眼的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干了!妈的sāo屁股夹得这么紧,真带劲儿!哦,放松些!”一只手掌拍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疼,可跟刚刚痊愈一些的下·身再次被撕裂的感觉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