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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敲个门的礼节都省略了,六道骸一把推开虚掩的办公室门扉,不意外地看见他们伟大的彭哥列首领正对着堆堆叠叠的案牍奋斗。
「喔,是骸啊。」迅速抬起的头颅在看见来者是谁之後又低下,丝毫不浪费时间。「有事吗?」
盯着对方毫无破绽的笑容,无视那人言语的六道骸没有趋近,仅是在沙发上堂而皇之地坐下摊成最舒服的姿势,在别人眼里或许更像是慵懒优雅的猎食者。
此刻,总是被称为邪魅俊美的带笑面容出人意料的面无表情。
浑然未觉丁点异样,彭哥列首领眉眼笑弯地看着他霸占两人座沙发。「不用等我啦,骸。」
「——彭哥列。」像是感染了对方的笑意,六道骸堪称绝美的容颜亦浮现出往常的微笑,轻柔的磁x嗓音慢条斯理地吐出:「你以为的仁慈拯救了多少人?」
恶毒话语成功的让对方笑脸冻结。
「你以为这样笑着就能够弥补什麽吗?」
血se全无的双唇再度扯出了扭曲的笑容。
「不、不是的……我没有想着就这样去弥、」
「——那麽你在坚持什麽?」终於了解每次的烦躁从何而来,六道骸冷冷地打断了对方虚弱的反驳,没有温度的双眸,向来存在着不和谐的冷蓝与绦红,此时却满满满的都是那张难以摆脱的碍眼笑颜。
「难看si了。」
「——!」徒劳无功的挣扎终於因为这句话而瓦解,彭哥列首领发出近乎负伤动物的哀鸣呜咽,随即抓起举目所及如墨水瓶、纸镇任何可以砸可以丢的东西,便直往那抹总是从容不迫、总是说着刺耳嘲讽的身影身上丢。
「——你懂什麽你懂什麽彭哥列首领必须要果断必须要绝决必须要对家族成员的牺牲冷静以对不可以哭泣不可以懦弱不可以天真不可以显露出任何让人有机可趁的破绽!!!!你要我怎麽样——我除了笑还能怎麽样你说啊六道骸!!!!」
跪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双手紧紧抓着六道骸的白衬衫衣领,用力到指尖泛白的程度,颤抖的双唇倔强地抵御着脆弱,因为这不是身为彭哥列首领必须拥有的情感。
连悲伤也不被允许的坚强,却不属於泽田纲吉只属於彭哥列。
所以……有时候他不禁怀疑,泽田纲吉是不是在一天天越像彭哥列首领中渐渐的抹煞、抹煞,然後终有一天,只会剩下大家景仰的彭哥列而已?
他害怕,可是却不得不笑着,即便内心的疼痛已经渗出血丝汇流成河。
因为首领不能总是掉泪,他必须义无反顾地走在最前方,必须眼神坚定地带领着整个家族向前进。
所以,丝丝的脆弱都会是家族的致命伤。
结果,他还是得笑着。
「……真是难看啊,彭哥列。」感觉六道骸似乎轻叹了口气,伸出的结实臂膀将扑倒自己的人拥了个满怀,迥异於平常的刻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背,像是在哄着冥顽不灵的孩子一样低声呢喃。
「——别哭,泽田纲吉。」
怀中的人猛然一震,同时传来哽咽的嗓音闷声抗议着:「我才没哭!」
「喔呀喔呀,那麽——亲ai的,别哭?」
「——我就说我没哭啊!六道骸!」颤抖的声线顽强地抵抗。
「クフフ……。」
微凉的夜晚,晕h灯光温暖的室内,银辉的月华照进室内,如海的瀑布长发与柔se棕发交融。
眼前的一切终於让怀里的坚持失守。
泽田纲吉蜷曲的身子在六道骸怀里稳稳当当,斗大晶莹的泪珠滑过白皙的脸留下深刻的痕迹,怎麽也抑制不住的颤抖从自身传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每天与si亡为伍,就连原本弱不禁风的首领也学会如何伪装坚强。
最终,他还是那个泽田纲吉,那个会因为无法保护自己挚ai的人们而掉泪的泽田纲吉。
他学不来像戏剧上「坚强地笑着」的主角,他只能四不像地伪装着自己「其实很坚强」。
「别哭……亲ai的……别哭……。」
坐直了身子,加重了拥抱的力道,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轻轻吻上怀中纲吉的细眉、眼睫、脸颊、双唇……像是对待一不小心就会破碎的珍宝,六道骸温柔到再不能温柔地吻着脆弱的他。
——笑着的彭哥列很碍眼,但是哭得淅沥哗啦的泽田纲吉也很令人伤脑筋呢。
罪魁祸首六道骸垂首看着泪流不止的脸庞,有些无奈地想。
夜深了,熟睡的恋人终於止住了泪雨与颤抖,六道骸无声无息地起身,为他盖上一席薄被。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随即优雅地踱着步轻手轻脚开了门。
「有事吗?」
依然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笑容,异se双眸紧紧锁定着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对方。
才刚举起手要敲门的青年似乎没料到开门的会是雾之守护者,惊讶地瞠大了眼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任
', ' ')('务,有些怯怯地递出了一叠白纸。
「这、这这这是给首、首领的,新、新的丧命同胞名、名名单。」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对方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言谈之间净是止不住的发抖与直白未经修饰的言词。「我、我想说、首领应该是还没睡所所、所以……。」
望着眼前雾之守护者的笑脸,送来文件的青年不知怎地只感觉到背脊发凉,话也因而越说越小声。
「我知道。」六道骸彬彬有礼地向不知所措的青年道谢,嘴角的笑容如定型一样坚不可摧。「彭哥列睡了,我会代为转达。」
暗示着谈话已经结束,虽然没有强迫却令人无法反抗的气息。
青年不敢多说什麽,僵y地行了个礼後便快步离去。
笑瞅着那人消失在转角的身影,六道骸目光转而冷冽深沉地再次阖上门扉。
回首望了发出均匀呼x1声的苍白面容一眼,未乾的泪痕在银辉下依稀可见。
「クフフ……。」六道骸一个迈步,潇洒地将手上厚厚一叠的文件放开。
「如果会乖乖听从命令而行,那就不是雾之守护者了呢……。」
——连落地都来不及,成叠文件转瞬在窜着火苗的壁炉中化为灰烬。
头也不回、毫不恋栈地走回床边,六道骸小心翼翼地拥住了瘦弱的身躯。
黑手党的生si存亡、稍纵即逝的多少x命……六道骸没有兴趣,所以他毋须知道。
但是如果那些名字会换来怀中这个人永无止尽的泪水……。
那麽,他就只好让它们不存在於任何世界。
所以——别哭,亲ai的。
别哭。
※※※※
「骸——!」朝气蓬b0的怒吼声令走廊上优雅行进的颀长身影止住脚步。
回首,只见他们伟大的彭哥列首领怒气冲冲地拔足朝他b近,身後紧跟一名缩头缩脑的青年。
凝神看着那胆怯的彭哥列部下意外眼熟的窝囊模样,六道骸回忆回笼。
喔呀!看来事情露馅了呢~~
「——那天晚上的名单你拿到哪去了!?」彭哥列首领鼓着腮帮子伸出手,七窍生烟地质问着从来不合群老是随心所yu的家伙。
垂首看着矮自己一截的彭哥列张牙舞爪的模样,六道骸饶富兴味地挑了挑眉眯起眼打量。
或许生气的泽田纲吉b起假笑哭泣的泽田纲吉都来得可ai来得真实?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快把文件交出来!」
「喔呀喔呀~~这个嘛……。」
看着对方仍然嘟着嘴生着闷气的气恼样,六道骸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忘了呦,亲ai的纲吉?」
「六道骸——!!」
=亲ai的,别哭2009070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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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写这篇的出发点,是为了安慰让我认识这个配对美好的友人,文章字数也从一开始的两千多增写到四、五千。
这是至今骸纲短篇里最喜欢的一篇光标题就打从心底的ai,也是当时的我认为最成功揣摩到六道骸个x的一篇xd
他犹记得那双大掌的热度。
彷佛随时要燃烧起来的炽热,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般熊熊。
他犹记得那道背影。
永远是他想要努力追上甚至超越的目标,嘴边总挂着游刃有余的笑,等着他赶上。
那天……什麽都听不见了……。
那天……心脏掐紧般的疼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那天……。
那天……。
兄。弟。
他犹记得那双大掌的热度。
彷佛随时要燃烧起来的炽热,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般熊熊。
他想……这可能就跟爷爷的铁拳一样吧。
即使是吃了橡胶果实的他依然难以招架的,所谓的「ai」。
他犹记得那道背影。
永远是他想要努力追上甚至超越的目标,嘴边总挂着游刃有余的笑,等着他赶上。
即使那道背影背负的是他难以想像的无尽黑暗,在他面前却从未显露分毫。
但是,为什麽此时此刻,倒在自己x前的身躯,却没有以往令人安心的t温?
但是,为什麽此时此刻,那双翻手间就能兴起烈火的双手;无力地垂於两侧?
耳边嗡嗡作响,轰隆隆的震天噪音也掩盖不住,那似乎犹如另一个时空传来的话语。
微弱,带着哽咽的呢喃。
「对不起啊……鲁夫……没能被你救到……。」
怎麽会呢?怎麽会没有拯救出来?他明明就安然地拥着那人的……不是吗?
', ' ')('「没用的……自己要si了我起码是知道的……听着……鲁夫……。」
要听什麽?是谁要si了?他不懂啊──他真的不懂啊──!
「……和以前发誓过的一样……我的人生……没有遗憾。」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脑中回荡的反驳声垄断了仅存的一点理智。
「……我真正想要的……不是所谓的名声……我真正想要的是希望能觉得被生下来其实很好……。」
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看见的是蔚蓝的大海上,苍穹之下背光的身影,振臂挥舞着道别。
那形单影只的身影意外的高大,背着烈yan展露的笑容刺痛着他的双眼……好耀眼,好想追上。
「我已经不能大声说话了……鲁夫你把我接下来说的话……传达给大家……。」
几近无声的低语完全不像他记忆中充满热度的嗓音,不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老爹……大家……还有鲁夫……。」
「……谢谢你们一直ai着……这样无可救药……流着魔鬼之血的我……。」
从身前滑落的躯t,撞击在地上的无力……从心底涌上的寒冷……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
一定是的……炽热的高温不可能会连丁点星火也感受不到……。
他缓缓垂首,凝望着紧闭的双眼,嘴角的笑靥……有什麽东西从颊边滑落。
啪嗒……啪嗒……。
以为我si了吗?哭什麽啊!不要随便就当别人si了啊白痴!
跟你说好了!我绝对不会si的!有你这个胆小鬼弟弟还留在世上我还会si吗!
好……冷……。
失去烫人的怀抱……除了冷……他什麽也感受不到了……好冷……真的好冷……。
张开嘴,想出声呐喊而出的名字,却怎麽也吐不出正确的音节……。
a……a……他想说什麽……?
白皙的背部显眼的刺青、脸上的雀斑微卷的黑发、jg实的身躯奇怪的帽子,窜出火焰的修长食指抵着帽沿,偏头微微回首的侧脸,嘴角g起的笑容……沙哑嗓声喊出的是他的名字。
鲁夫。
──a……a……。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再也看不清了……断断续续来到耳边的……依稀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是一个名字,只是声嘶力竭的呐喊……到半空中嘎然而止的哭嚎。
「……夫,鲁──夫──!」
伴随爆跳如雷的吼声的是一记紮实的铁拳打在头上。
「啊──好痛好痛!」随即只见躺在床上的少年左右翻来滚去,斗大泪珠正啪啦啪啦地飞窜。
「你g什麽啦爷爷──!」鲁夫怒视着床边环x居高临下,身上肌r0u贲起简直不像正常人的爷爷卡普,眼泪因为痛觉止不住。
「g嘛?」挑了一下眉,卡普边咧开了张狂的笑容。「叫你起床啊臭小子!」
「臭爷爷!我绝对要告你家暴──!」双手捂着似乎肿了个包的额头,鲁夫大叫。
「不会有人想要受理你的案子的。」挖着鼻孔露出不屑的表情,卡普补上一句:「除非他们想跟局长作对。」
「没有你这种这麽混的局长!」可恶!害他痛到眼泪现在还停不了。
「你再拖拖拉拉的早餐我就要全吃掉了。」卡普不理会孙子的叫嚣,庞大的身躯开始向门口移动。「喔,对了!」
像是想到什麽地回过身,卡普看着到现在还眼角含泪的孙子,疑惑地问:「你这小子是作了什麽噩梦啊?刚刚哭得淅沥哗啦的。」
「……咦?明明就是爷爷揍我、」
「谁跟你说这个了,而且那是ai的铁拳。」打断鲁夫的抗议,卡普像是要追问出个答案一样。「你哭得惨到我只能把你揍醒了。」
「……。」鲁夫偏着头沉y了一会儿,稍稍止住的眼泪不知为何又开始奔腾而出。「我想起来了──!」
「爷爷……爷爷……。」
「把我的r0u都吃光了──!!」
「臭小子你是真的想让你的早餐都没r0u了是吧!」听见孙子的答案差点无力的卡普,愤愤地摩拳擦掌。「那好我现在就去让你的噩梦成真──!」
「臭爷爷──我绝对要把你揍飞!」看着一步并作两步蹦出门口的高大人影,鲁夫从床上跳起手忙脚乱地换衣服,就怕晚了一步真的得吃鸟食当早餐。
──若不细看,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解开钮扣的手指,正微微颤抖着。
tobetued?2011/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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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想发展成长篇的故事……。
完全是对艾鲁这对cp悲剧收场的怨念哭
', ' ')('我的愿望……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好~~今天就到这里,各位辛苦了。」
「辛苦了!」
「辛苦了~~」
随着一个手势,正在录制的工作终於结束,工作人员间响起此起彼落的问候与些许雀跃之情。
「要来根菸吗?」
晃到身边一同录制节目的前辈将菸递到眼前,嘴角隐隐挂着笑,那是团员们都熟识的圈内人。
「谢谢。」接过菸,赤西凑上前接受他好意的点火,走下舞台踱步到角落,好让工作人员的清理程序更为顺利。
「看来你接下来可有得忙了~~高杉君。」刻意用目前正炙手可热的名字称呼对方,那人飒爽笑道:「接下来有什麽行程?难得的日子。」
望着眼前菸雾袅袅,赤西嘴角g勒出温和的笑。「回家吧。」
「回家?」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赤西的回答,转过来的成熟脸旁有些猜疑。「你在开玩笑?」
虽然没有言明,不过今天的夜晚可是越夜越美丽,尤其对「现在式单身」的艺人而言更需要一点调剂,或者该说成群的上夜店开party更是寻常的事──或许。
「我看起来像吗?」轻笑着,赤西与他对视。「明天还有特别节目要忙,我也想趁今天还没过之前回家。」
「……是吗?」不作多余的臆度,识趣结束话题的他抬起手露出腕表敲了敲笑得不怀好意。「时间可不早罗!」
忍俊不住,赤西笑着向前辈微微鞠了个躬。「那麽我先走了,祝您假期愉快。」
「你也是。」拢了拢西装外套,那人潇洒地回以一笑,朝着不同方向的出口信步走去,沿途还不忘跟工作人员打声招呼。
望着前辈透露出成熟与慈父般柔和的背影,赤西想着这或许是何以他在圈内如此受人敬ai的原因。弧线扬起;赤西缓缓转身,不经意地抬头瞄向墙上的圆钟,看来今天的罚单可能真会连开好几张了。
※※※
飞逝的街景尚未细看便在窗外糊成一瞬瞬的se彩,隐约可供辨识的是每间店面每个展示橱窗都异常闪耀刺眼,带着柔和的晕h光芒、以及五颜六se的霓彩灯光,一闪一闪几乎b沉静夜空的星星还亮。
车子在市区便不得不放慢速度,因为将过午夜的现在仍然是人山人海,虽然完全关紧的车窗阻绝了一切的人声鼎沸,不过却还是无法抵挡溢於言表的灿烂传递而来的欣喜之情。
指节随着彷佛可以听见的欢乐歌曲一敲一顿,赤西打了个方向灯拐了个弯,哼出成串的音符谱出旋律,微微沙哑带着点磁x,意外地倒像是情歌般的优柔温雅。
静谧的密闭空间,电子时钟的绿se萤光一跳,午夜十二点一明一灭着。
※※※
钥匙在门孔内铿锵转动,一开门便看见p兴奋地摇着尾巴迎接,室内黑压压一片。
「嘘。」
手指伸到唇边抵住,聪明的p心领神会地乖乖跟在身旁不乱吠。
轻手轻脚在玄关脱了鞋开了小灯,赤西有些疑惑过於静谧的空间,踱步走进客厅。
脚步在入口停顿,微弱光源的照s下,长长的影子映在地板上消融进暗se之中,赤西看见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模糊人影,一动也不动地熟睡着,浑然不觉。
静静凝视着这样的光景,赤西突然涌起想哭的冲动。
小动作地褪下外衣,将本该作为庆祝用的蛋糕蜡烛大小礼物放置在一旁,赤西稍稍俯下身近看那平静安详的轮廓,缓缓地伸出手;在狗狗疑惑地注视下将纤弱的身躯轻轻抱起。
一向浅眠的恋人不知道睡得太熟抑或过於疲倦,只是微微地动了下便往温暖的x膛靠去再次沉睡。
真是的,竟然连条薄被也不盖就睡在沙发上,万一感冒那明天的特别演唱怎麽办……。
看着他可ai的睡颜,赤西即便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抬首看着壁上早已过了十二时的时钟,赤西还是决定不打扰恋人的美梦。
虽然明天醒来肯定会大发一顿脾气——为了难得的平安夜休息却没有好好庆祝这点。
悄悄地吻上了恋人的额头,抱着他进房的赤西却宁愿将他的睡眠放在首位。
没关系的……只要两个人还能像这样度过今天。
即使永远是无法公诸於世的关系,即使一辈子都无法踏上红地毯接受祝福,那也没关系了。
他根本不想要什麽耶诞老人的礼物,也不需要任何的耶诞树与歌曲庆贺。
──内心的愿望永远就只有一个。
可以在他的身边,在触手可及的距离下看着他入睡拥他入眠,这就是最好的耶诞礼物。
所以没关系的……只要还能在你的身边。
所以没关系的……今年即将过去,但是明年只要有你我就可以继续走下去。
只要明年的平安夜还有你一起陪伴。
「rrychristas……rrykaz
', ' ')('uya……。」
他在他耳边低喃着,内心不断重复着的;唯一也是永远的愿望。
2009122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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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anttobewithyou,alwaysandforever=
我完全忘记这篇的存在,毕竟现在的kt於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苦笑
这是半架空式的赤gui文,看内容就知道了xd
当初的各种心情现在看来总有种人事已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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