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装修刚结束,为了抚慰身心疲惫,call来最近爱宠厮混了整整一天一夜。
不过也才三两天没见,狗子跟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缠着她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夹着半软的鸡巴睡过去时,陈锦瑟晕晕乎乎想,这他爹到底是爽了谁啊?
残存的意识还没散完,就听到床头上手机夺命一样地震,休息时长似乎不到半个钟头,但一睁眼,昨晚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射进金灿灿的日光。
天亮了?天就亮了?
累得想死,但这电话不得不接,刚伸手,身后就贴上具火热的身体,腰眼抵着晨起耀武扬威的大棍子。
年轻真好啊,浑身上下硬得要命,使不完的力气,能把她做死。
翻了个白眼,掀开腰间的手,“接电话,正事儿。”
……
“十点的航班,你现在人在哪儿?!半个小时内不出现,你那破店别开了!“
诶,七十多了人了喊什么?不知道自己血压高吗?
陈锦瑟刚想回话,忙音响起得比她反应还快。
更懵了。
“谁?”
“我爷爷。”
陈锦瑟转过去,脸贴在男生胸膛,贪心地吸了吸鼻子。
别的不说这小子品味真好啊,用的香淡雅高级,她从来没在别处闻过同款。脑子还不清醒,嗅觉和触觉被大大满足,色心又上来了。
往下在腹肌上揩了两把,明显感觉指下的肌肉紧了紧,陈锦瑟咽咽嗓子,想再往下捉住那根棒子,却被制住了手。
“今天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