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后的陆小康看着柱子,原来是柱子掉下来的砌块。
不会吧?这可是顶梁柱啊,怎么能掉下砌块?
陆小康走近仔细查看。
“豆腐渣工程!”陆小康自言自语道。
这房子得回没生产,如果生产很可能造成坍塌事故,因为顶梁柱已经风化的干裂,灌注的水泥里竟然露出包装袋。
天啊,这是糊弄谁呢?
陆小康看着房子很无奈,不过,适合自己的交易,这次一定要抓住他们的头头,“擒贼先擒王”嘛。
真得好好的设计设计。
陆小康陷入了沉思中。
市场依然红红火火。
“家用切割机了!走走瞧瞧了!简单、快捷、容易。什么土豆、地瓜、黄瓜、蔬菜……想切什么就切什么?是家庭主妇的最佳伙伴,做手好菜不如有个好工具,事半功倍的效果哦!这个切割机能减轻工作压力,使你节约时间去赚更多的钱,节约更多时间哄哄孩子,哄哄老婆,切割机了!便宜了!折扣中的折扣了!赶紧买吧!就剩两台了!”男青年狂喊道。
今天他两卖的又是很好,就剩两台了。
“别喊了,看你嗓子都有点哑了。”女青年心疼的看着男青年说道。
“我这嗓子不是买机器哑的,是昨晚喊哑的。”
“你呀,不会小点声。”女青年一笑的说。
“我怕隔壁听不见啊,所以,我得高声点,人家顾咱们了,不能拿钱不办事啊。”
“你说,昨晚的谈话,他们听见没?”女青年思索的说。
“不知道啊,反正我按着剧本做了。”
“问题有没有效果啊?“
“媳妇,咋样?我的演技?”男青年骄傲的看着对象说。
“去去,谁是你老婆,你现在还不是我老公。”
“哎呀,不就差个证嘛。”
“可不是证的事,我父母这关你咋过?”
“慢慢来,这几天运气多好,就咱两说话就赚了两万。”
“哎?你说那个兄弟挺有钱啊,为何要咱两这么演戏?是不是吃饱撑的?”
“要知道你就成他了,有钱人的生活咱们了解不透啊。”
“真是的,多败家,就咱们聊个天,顶多大点声,就赚两万块钱,哎哎呀,不止两万呢,请吃饭,又给开房的。”
“只有穷人像你这么算计,昨晚在酒店吃顿饭就五千多,要是你的想法那个酒店早关门了,为啥人家生意还那么好?”
“你不算计,今晚咱两还去消费。我看你不去的。”
“嘿嘿!那不是穷人的酒店,等我有钱的,一日三餐就在那家吃,当咱家的食堂。”
“就吹吧,你就吹行。”
“这些机器咋卖的?没有你老公这巧嘴厉舌,都得滞销”
“嗯,你行,你行!”女青年将头扭到一边。
男青年看女的不乐意赶紧对着她嬉皮笑脸。
“兄弟?”男青年突然看见蹲在地上的陆小康说道。
女青年一愣迅速将头扭了过来。
“咋样?效果。”男青年看着蹲在地上的陆小康小声的说。
“我也不知道,估计还行吧。”陆小康答道,因为他只看见王来鬼鬼祟祟,不见得是年轻人的表演效果。本身这几个人都鬼祟惯了,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答案。
“是不是演的不对啊?”女青年看着陆小康说。
“不能,我是按着兄弟安排演的,这叫我喊的,嗓子都哑了。”男青年说。
“谢谢!不用喊,你正常说话就可以,你要真大声露馅就不好了。”陆小康提醒道。
“今晚是咱三演呗?”男轻年问道。
“是的。”陆小康说。
“好,今晚好好配合。”
“今晚主要叫对方知道我要去取经书目的就算达到。”陆小康说。
男女青年对看一眼。
从开始陆小康并没告诉年轻男女的目的,只是叫他们按剧本演戏就成。
男女青年并不知道陆小康到底什么目的。
陆小康明确的是,你知道照着剧本演就可以,说白了就是聊天,声音稍微大点。主要是叫隔壁听见演的声音。
到底为了什么男女青年不知道,就感觉有钱人的世界太复杂,揣摩不透。
陆小康也不可能告诉他两真正的目的。
王来们一天没出屋,就等着隔壁的声音,王来房间又多个人就是倩倩,王来安排倩倩做笔录。
很专业的偷听团队诞生了,有听的,有记录的。
钟文丽的办公室内,她一直被失踪的陆小康搅和心神不定、寝食难安,她脸色苍白,黑眼圈加深明显。
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子弹”按照陆小康的吩咐,一直伴随钟文丽的左右,她看到钟文丽的样子很同情。
小康哥,你到底在哪呢?为什么不给我个信?这几天我快崩溃了,小康哥,你知道吗?我多么的想你,你真傻,为何自己对付他们呢?直接报警多好啊,我真后悔啊,小康哥,你快回来吧,即便不回来你给我个信啊,我知道你安全我就放心了,可……你杳无音讯啊,你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康哥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小康哥!
想到这,钟文丽的眼角又滴下泪水。
“子弹”递过纸巾,钟文丽纹丝不动。
突然,钟文丽抓住“子弹”的手,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子弹”。
“走!走!你带这我去找小康哥!我们在这死等也没用啊!”钟文丽有些歇斯底里的说。
“子弹”看着她。
“可……我们到哪去找呢?”
“他……他说在……山上,好像没……信号。”钟文丽思索着说。
“子弹”看着可怜的钟文丽。
“走!子弹!陪我去找小康哥。”钟文丽恳求的说道。
“子弹”不想看到伤心的钟文丽将头扭到一边,“子弹”眼里含有泪水。
“好吧,我自己去。”钟文丽说完就像外边走去。
“丽丽!”“子弹”喊道,她真想告诉钟文丽事情,可……欲言又止。
钟文丽像没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子弹”一惊,赶紧跟了出去。
高速公路上,钟文丽驾驶着车辆向有山的方向驶去,副驾驶的”子弹”默默的坐在她的身边。
“子弹”的内心很复杂,她不忍心看见钟文丽的痛苦,但又担心陆小康的计划。
“子弹”也怕陆小康的计划落空,不能叫任何人知道陆小康还活着是自己的重任。
特别不能告诉钟文丽,因为钟家有内奸。
袁饶很高兴陆小康死了,她这几天都在梦中笑醒。她到客厅的时间越来越长,时刻观察钟文丽的变化。
这几天她已经发现钟文丽不对头,看见钟文丽的郁郁寡欢,袁饶特高兴,恨不得高歌一曲,通过对钟文丽的观察袁饶感到了事情确实如手下汇报,陆小康确实死了。
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只要除掉了陆小康其他人那就太好对付了,弄死他们易如反掌,自己是钟家的总管指日可待。
钟老爷子病的不轻,虽然好转,但毕竟年迈,他的生命已经是倒计时,袁饶越想越高兴。
这就是没告诉钟文丽实话的好处,假如钟文丽知道陆小康还活着。钟文丽的表情不会那么悲哀,狡猾的袁饶立刻就会发现,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