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扶竹暗下眸子,抱紧茶壶心情复杂,叹气道,“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背叛我们。”
“这还用说,权利、金钱、爱情,这些都是理由。”陌严从房间出来,方倚跟着后面,挤眉弄眼的暗示扶竹不要和陌严吵。
扶竹比了比手势告诉对方自己知道,抱紧茶壶装聋作哑。
陌严见此有些不悦,继续阴阳怪气:“陌归这人你们也知道,自大狂妄没有良心,他这人能做出背叛的事情来,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咳咳,陌严啊。”方倚终于还是听不下去,出声问道,“你和陌归是不是吵架了啊?”
“吵架?”陌严坐在板凳,要过扶竹的水壶抱在怀中,不屑道,“我跟他可没什么可吵的。”
方倚点了点头,对扶竹悄悄道:“看吧,肯定是吵架了。”
陌严把方倚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这次没再反驳,冷哼了一声别过头不说话。
他这闹别扭的样子在白勿澄眼中刺眼至极,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他的对象所赐,没扑上去用爪子啪啪两下质问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扶竹觉得现在的气氛尴尬,出声缓和气氛问:“陌严,话说你前几天去哪儿了,怎么都没看见你的影子?”
“我吗?我前几天回地府了。”陌严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说,“你们问我这个,是想看看我和陌归是不是一伙的对吧?”
“你今天吃火药啦?”扶竹扁了扁嘴,抢过水壶抱在自己怀里,“才不给说话冲的人取暖。”
“你……”陌严张了张不悦地皱眉,但是似乎是下不了口,脸色铁青的命令道,“骂我。”
“陌严!”帝髯按住气鼓鼓的扶竹,略有不悦的看向陌严,警官道,“我不管你和陌归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你们现在关系怎么样,我只想弄清楚一点,陌归,他现在在哪?”
陌严盯了帝髯一会儿,忽然笑了:“你何必问我,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那就好了。”
“什么意思?”方倚听出陌严话里的潜台词,起身焦急地询问,“你把陌归弄丢了?”
明明只是点头摇头的事,陌归却是死活不愿意给予答案。
“让我们着急你也讨不到好啊。”方倚坐回板凳上,手撑着桌子叹气。
“我累了。”陌严站起身,面无表情说,“你们继续聊,我要回屋休息。”
三人虽然都有怨言但都没说什么,扶竹想如果睚眦或者饕餮在场,这一定会演变成一场争吵大战。
“饕餮这几天没回来吗?”扶竹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拿起桌子上的一小碟糕点开始吃。
提起饕餮方倚就忍不住叹口,略带担心地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