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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香肩半裸,轻薄的浅色衬衣要坠不坠的挂在肩下,两片微鼓的乳房半遮半掩,奶头若快熟烂了的草莓般招人馋。
戚柏寒被半推倒在柔软宽大的,平时与楼有扬共同入睡的床上,微微的张着被亲得榴花似红嫣的嘴唇,细细的喘息着。
楼有迎从他的下巴纠缠到脖间,在锁骨上吮出一片红痕,一路向下,将熟透了的泛着诱人香气的草莓吞进了嘴里,用舌苔舔弄,用牙齿轻咬。
“啊……哈……”
一阵阵颤栗,酥软了细腰。戚柏寒咬着手中的被角,抑制不住的轻喘。
“别……唔,别弄那里。”
他平时极少失控,即便在床上。
楼有扬在床上一贯只顾取乐自己,而凌虐他又是楼有扬的兴致,他得到的多是疼痛,而疼痛是可以忍耐的,快意反而更难忍受。
“不弄这里,那要弄哪里?”
楼有迎放过他的乳头,原本就熟透了的草莓,这会子沾了人的口水,细细的牙印,便是彻底的熟烂了。
他宽大温厚的两只手,分别握住两只微鼓的乳房,微微一施力,五指绵软陷入戚柏寒的乳肉里,一松开便恢复如初。
戚柏寒不算肥腻的乳房又软又滑嫩,挨着捏着手感极好,让楼有迎几乎爱不释手。
五指微曲再松开,重复着这个动作,他像个顽童,乐此不疲。
戚柏寒努力压抑着几乎要汹涌而出的甜腻喘吟,咬牙切齿的骂:“你放开!”
“嗯?不放。”
楼有迎无赖得像个流氓,看着人平素清冷的面容满脸酡红,白雪皑皑一片的眼是从未见过的媚眼如丝,心下一动,故意招他,“好软,我舍不得放。”
“你……”
戚柏寒恼羞成怒,抬脚踹他,楼有迎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叹了口气,很遗憾似的说:“行吧,如你所愿。”
于是便十分顺手的扒了戚柏寒的裤子,下身一凉,便仅剩一条皱巴巴的内裤。
内裤是不久前让楼有扬揉皱的,楼有迎显然也注意到了异样,联想到他的哥哥方才上来了许久,大好的心情瞬间跌落,含星带月的笑眼逐渐阴云密布。
温热的手掌有些粗暴的隔着皱巴巴的内裤按在花苞上,中指微微发力,陷进缝里,恰巧压在花蒂上。
“啊……”
戚柏寒猝不及防的被他弄得痛呼出声,不久前楼有扬将他的花蒂玩得烂熟,轻轻一碰都疼,何况是这样的按压。
楼有迎眉目微暗,移开了手指,托着戚柏寒圆乎乎的屁股,扒下了内裤,皱巴的内裤便悬在戚柏寒的腿弯上,沾着干涸的精斑。
戚柏寒觉得难堪,并拢了双腿,移开了目光。
楼有迎显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忽的冷冷一笑,因为戚柏寒的顺从和可爱反应而变得大好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殆尽,满肚子的爱恨交织。
他的嫂子,和他的大哥恩爱情深,刚刚才不顾时间场合的上床,甚至他的内裤里,可能屄里都还沾着自己大哥的精液,他却还能在短暂的抵触之后对身为小叔子的自己来者不拒。
或许他们的情深也不过如此,那他又何必如此煎熬,他和他的大嫂做一对奸夫淫妇又有什么不好。
他几乎昏了头,口无遮拦:“荡妇。”
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委屈,根本不知道这落在戚柏寒的耳中意味着什么。
听到他这话,戚柏寒原本白里透红的面容瞬间没了血色,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的眼神太复杂了,让楼有迎心口隐隐作痛,但只那么一会便转瞬即逝,清明的眼里一片寒霜。
“滚你妈的!”
戚柏寒猝不及防的踹翻了楼有迎,楼有迎满心复杂,没有防备,被一脚踹到床角,等他狼狈的回到原位时,戚柏寒已经坐立起来,慢条斯理的拉上了半落的衬衣。
不知怎么刺激了他的神经,楼有迎坐在那神经质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戚柏寒系着扣子的手指被他突如其来的惊得一顿,看傻子似的看向那人,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神经病。”
楼有迎笑得颤抖不已,一张招眼的俊脸青红交加,将戚柏寒扑倒在床上,从后搂住他的腰,裤裆里那根鸡巴直挺挺的戳在戚柏寒浑圆挺巧的臀上,贴着他的耳朵,“你学会说粗话了呀,清清。”
戚柏寒觉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于是他也扯出个假笑,皮笑肉不笑那种,“你想听?我这里还有的是。”
楼有迎便停止了发疯,紧紧地搂着戚柏寒的腰,几乎让他难以呼吸。轻柔的说:“我们现在这样,让我仿佛回到了从前。”
当年同桌的时候,他便是个大龄顽童,和他不熟的时候只觉得他阳光帅气,很唬人,实际相处久了就知道是个小疯子。
少年时期的楼有迎便时常喜欢逗不爱说话,高山雪水般的戚柏寒,戚柏寒有时被他招得不耐烦了,也会不重不轻的骂他几句,但他那时实在纯良,在遍地叛逆少
', ' ')('年学脏话的地方,愣是半个脏字也吐不出来。
坐在他旁边神仙似的小少年,如何不叫他怀念,可惜他明白得太迟,让人抢了先。
提到过往,为数不多的欢快时光,戚柏寒也难免动容,这一动容便让楼有迎抓着了机会,将他翻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四目相对。
“不提那些不高兴的,清清,我好想你,让我碰碰你好吗?”
他痴迷的嗅着他的颈间,手不安分的探进戚柏寒的花肉上。
戚柏寒当然明白他的这个“碰”,意味着什么。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楼有迎的感染,亦或是多年的麻木,枯木逢春,也想放纵发泄一次。
于是当楼有迎没有再提他的屄里还夹着他厌憎之人的精液的时候,他默许了楼有迎打开了他的腿,手指插入他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摧残的穴腔抽插。
甚至当他换了坚硬的庞然大物,戚柏寒也没有阻止他。
相比于刚才的多虑神经质,心思百转,现在见着了饱受摧残却依旧惑人的娇花,楼有迎便被它吸引了所有的心神。
戚柏寒的身子让楼有扬调教的敏感,楼有迎方才的那番揉胸咬奶,他是动了情的,相比被楼有扬肏时的干涩,现在流出的淫水已经湿润了甬道。
楼有迎只是用手指略插了插,便足以让他儿臂粗大的阴茎顺利通过。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地方,即便紧致如初,也早习惯了收缩自如。能在无人入侵的时候紧闭房门,也能在男人庞大的性器进入时松软张开。
有些自嘲的笑话自己肮脏,早让人玩烂,自暴自弃的攀住青年健壮的臂膀,随着楼有迎的顶撞,起起伏伏。
尽管无人知晓,但事实上,看似放诞不羁的楼二少其实是个大龄处男,念了多少年,馋了多少年,少年情窦初开时睡梦中就是因为对方第一次弄脏了裤子,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打桩机似的重复着看似乏味实则趣味无穷的动作,揉着戚柏寒肥美的臀,肉体相融。
当他的愣头青似的器物莽莽撞撞的撞进自己的宫腔的时候,戚柏寒只是抓紧了他的臂膀,没有阻止,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浇在他的子宫里,覆盖原来的,令他厌恶的种子。
而楼有迎年轻力胜、身强体壮,好不容易吃到心上人,如何会轻易满足,刚射了精,那东西还没来得及抽出,便又硬了一圈,狗狗似的轻轻喊咬着戚柏寒的脸肉,又急吼吼的冲撞起了柔软的穴腔。
他们像不知疲倦的兽类,只知不停地交融来表达满腔的思念与爱意。
等不知做了多少次,酣畅淋漓的结束,楼有迎抱着戚柏寒,亲他汗湿的蝴蝶骨与美背的时候,天已微微暗了下去。
戚柏寒连续经历几场情事,先前还被丈夫做了几次,早累得沾床就睡。
他甚至无所畏惧的想,楼有扬或许马上就要回来了,打开门来看到这副场景,不知道要怎样气愤,想想就解气。倘若他要杀了自己,那再好不过了。至于楼有迎,就当他是一场梦,断头饭好了。
但他没等来暴怒的楼有扬,倒是等来了楼有扬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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