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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虽然是刘丧的生日,但刘丧却过得不太快乐。梁湾给他送来的蛋糕虽然算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但随即梁湾就跑开了,黎簇和汪灿也都没出现来祝他生日快乐。整整一天,从那氢气球出现开始,整个汪家的氛围就有所变化了。
刘丧察觉到了,但是并没人可以告知他原因,梁湾虽然不止一次提过要他加入汪家,而且陆续给出了很多诚意,但他始终不是真正的汪家人,能够活动的范围有限。刘丧只能猜,猜是不是黎簇起了反意?是不是还连累了汪灿……又或者,吴邪没有死呢?
可是刘丧怎么想也觉得那种可能很低,他更倾向是不是汪家的位置因为黎簇或者汪灿暴露了。刘丧这两天胸脯涨奶涨得难受,吃睡都不好,但晚上梁湾也不回来了,到了饭点来给他送餐的护工也换了人,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在汪家酝酿着,而且已经发酵了。
那是刘丧生日后的三天,刘丧按照梁湾之前教他的手法,坐在房间里按摩自己的胸脯,缓解酸胀,但或许真的是乳腺的承受到了极限,刘丧觉得越来越难受,按摩已经无法舒缓,他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胸膛,他希望有人来吸一下,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贰京从前吮吸他的胸前红蕊的感觉。
就是那种……麻麻的,有点刺痛,但又感觉会很舒服……
刘丧深吸了几口气,使劲在自己的红蕊上掐了一下,感觉到颗粒在慢慢的变得挺立,便用一只手拉扯着那一点,另一只手从四周往中间挤压。在疼痛和酸胀的感觉相中和,刘丧感觉腹部有了湿热的意思,他舒缓出一口气,手上也润润的,他嗅到了奶腥的味道。
出奶了……刘丧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仓皇地想去找奶瓶,但溢出的奶汁已经不受控制地顺着胸膛流下。
刘丧感觉胸前暖呼呼的,就好像已经蓄洪到了极限的水坝,轻轻开了一个小口,雪白的乳汁不断地流了出来。他跌跌撞撞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奶瓶,想试试看可不可以用细微的压强差,给他被人吮吸的乳尖的的感觉,但是瓶子刚一拿到,刘丧就听见了开门声。
汪灿进来就闻到那浅浅的奶香,刘丧半敞着胸膛,鲜红的颗粒像樱桃般肿在胸膛上,汪灿急促的脚步一下就停了下来。他沉着气,走到刘丧身边,刘丧看见他时微微笑了一下,将奶瓶的盖子拧开,然后挤压出里面的空气,就贴上肿胀的红蕊。
一股白色的丝线飙射而出,汪灿看得喉结颤动,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刘丧露出了解脱的表情,感觉胸前的酸胀消减了下去,才道:“怎么今天才来?出去做任务了吗?”
“黎簇,出事了。”汪灿摇了摇头,看着两个紧紧吸挂在他胸前的两个瓶子,里面乳白的奶水慢慢上涨,他将头侧向了一边,道:“苏难之前和我一起追杀吴邪,她和吴邪都落下了悬崖,一直没有回来。前两天她发来消息说吴邪没有死,黎簇还给吴邪传了电报,所以黎簇就被控制了起来。今天苏难回来和他对峙,结果他和苏万的比率都上涨到了30%。”
“什么?”刘丧愕然地抬起头,汪灿取下他贴在胸前上的两个瓶子,瓶子被外力拉开,发出了响亮的“啪哒”声,红蕊上冒白的奶汁欲出不出,看着十分可怜。
汪灿的手轻颤着抚摸了上去,道:“疼吗?”
“唔……”刘丧微微皱起了眉,他的脑子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但也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在汪家比率超过百分之三十会被清除。之前薛明杀他的时候,比率就超过了这个数。
“他……怎么样了?”刘丧的声音是浓浓的鼻音,汪灿脸色暗了下去,道:“先生让狙击手把他们一起射杀,他和苏万跑了出去,先生让汪小媛游说黎簇,说只要他杀了苏难,可以既往不咎。”
“他们,他们现在……”刘丧的脸色变得煞白,他顾不得体内那股强烈的想要解脱的欲望,他立刻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汪灿却拉住了他,道:“大部分的人都去追击他们了,我来,是想带你走。我们走吧,这是离开汪家最好的机会。”
“你……你不要黎簇了吗?”刘丧眼睛里闪烁着某些东西,汪灿却摇了摇头,道:“我并不需要他,而且……他那晚欺负你,我看见了。逃得出去算他命好,被人打死了也活该。”
刘丧眼睛里的泪都快流出来了,汪灿知道他现在不好受,握着他的手,道:“你忍一忍,我们出去后,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替你吸出来。”
刘丧说不出话来,脑子里晕乎乎的,他觉得他现在的思考能力下降了,只能选择去相信汪灿。汪灿拉着他的手跑出了这幢楼便朝后山的一片林子里跑去,但很快刘丧就听见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心。”刘丧想要推开汪灿,汪灿却将他压在了地上,大片的血迹从汪灿的背后晕染开,这次他没有从解家祖坟里逃离时的幸运,子弹似乎是伤到了心脉,流出的血都是大滩的黑色,刘丧眼睛里的泪水完全就止不住了。
“黎簇背叛我们,可以理解。可是你……为什么呢?我们对你那么好,还给你过生日。”汪先生走了过来,他的手上还拿的枪,枪口还在发烫。
', ' ')('刘丧紧紧地把汪灿抱在怀里,他的脑子现在完全空白了,血腥和奶香在空气中交织着,汪灿看着他笑了笑,伸出手似乎想去摸他的脸,叫他别哭,可是还没触到刘丧的脸就看见了满手的血。他想,这次真的是活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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