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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尽管吴邪放轻了手脚,但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有些响亮,也传进了刘丧的耳朵里。
感觉到刘丧从被窝里坐起来,睡在他旁边的胖子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客厅里亮起的灯,按了下刘丧的肩膀,道:“应该是天真回来了,夜里冷,你别起来,我去看看。”
王胖子披了件衣服就出了卧室,结果刚好看见吴邪脱下大衣露出里面那件花绿绿的毛衣,吴邪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外套又穿回了身上,道:“吵到你们了?”
“你这……”王胖子眼珠子转了转,用手机写了一行字:毛衣怎么在你身上?
吴邪也写了一行:小花逼我穿的,他说我不穿就把毛衣给黑瞎子,然后带着黑瞎子去刺激小丧。
王胖子深吸一口气,继续写道:那你去另一间房把毛衣脱下来藏好,别让他发现了。这毛衣他织好多天,看见了得难过。
“你们在干嘛?”就在王胖子和吴邪用过手机写话的时候,刘丧忽然出现在了卧室门口,胖子立刻想收回手机,却被刘丧先一步抢了过来,“瞒着我发什么悄悄……话呢。”
“小丧,你听我说……”吴邪见刘丧已经看见胖子手机上的内容,少见的有些无措。胖子想抢回手机也完了,看着情绪低落的刘丧,安慰道:“就是一件毛衣,可能花是觉得不好看,就给他了。以后我们做好看了,他就不会这样了。”
“这和好不好看没关系。”刘丧把手机还给胖子,对吴邪道:“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看看,合不合你。”
“哎?”吴邪见刘丧坚持,便只好将外套又脱了下来,刘丧看着被吴邪撑大的花毛衣,道:“这件毛衣是按他体型做的,你穿小了些,你脱下来,我和胖子帮你把线给改改。”
“小丧,你真的要……把毛衣给我?”吴邪小心地看着刘丧,他很怕刘丧忽然就哭出来,但还好刘丧现在情绪还算缓和,他道:“嗯。胖子也给你织了袜子,你一会儿试试吧。”
“哎?你还给我织了袜子啊?”吴邪惊讶地看着胖子,胖子道:“前两天就织好了,谁让你一直不回家。”
“走走,我们进去试袜子。”吴邪推着一胖一瘦两个人往卧室里走,卧室的床大,三个人今晚倒是可以挤挤。吴邪见刘丧不太在意毛衣的事情,也就没在这件事上纠结,躺在床上的时候,胖子说道:“丧丧体寒,我明天给他买个被炉回来,以后晚上没事儿,我们三个可以一起打打牌。”
“打斗地主吗?”吴邪的脚不自觉地搭在了刘丧腿上,道:“你的脚这么会儿就冷了。”
“是啊……你这么烫,你还没去洗吧。”刘丧嫌弃地往胖子怀里钻,道:“臭吴邪,你现在是真的臭。”
“是吗?”吴邪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便起身去洗漱,刘丧摸了一下吴邪睡暖地窝爬了过去,有些出神地看着地板,胖子顶了顶他的胳膊,道:“在想小花吧?你的眼睛骗不了人。”
“嘘,别告诉他。”刘丧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道:“他现在心里应该也不好受。”
“哎。”胖子叹了口气,刘丧就闭上了眼睛。过了一阵,他感觉到吴邪摸上了床,把腰腹、手脚都搭在了他的肚子上,刘丧扭了几下,左边的胖子也把手拦在了他腰上,他就像个大抱枕一样,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暖和倒是真的暖和。
第二天,吴邪穿着胖子改大了的花毛衣继续去给黎簇做心理辅导,胖子也出去买菜了,刘丧给解雨臣打了个电话,“花爷……毛衣,你不喜欢吗?”
“你在质疑我的审美,还是觉得我不该把毛衣给吴邪?”解雨臣的声音轻飘飘的,“你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能给别人么?”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些什么……”刘丧顿了一会儿,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
“你今晚去那栋别墅。”解雨臣简短地做了交代,道:“把自己洗干净,我需要解决生理问题。”
“可是我……不太舒服。”刘丧微微皱了下眉,解雨臣那边笑了一声,道:“你是要我去找别人?嗯?”
“不。”刘丧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口反驳了,解雨臣道:“那你就别找借口推搪。”
那头很快就挂了电话,刘丧握紧了手上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他去厨房热了一下胖子熬的姜糖水喝下,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氤氲的热气让刘丧的身心放松了很多,他伸手摸着那两处隐秘的地方,用手指轻缓地在浅处掏洗着。有孕后,在汪家那几个月修养得太好了,除了生吴蛟的时候花苞有所扩张,另一个地方已经很久没被用过了。居然有些……不适应了。
浴室里并没有专门的清洗工具,水管都在外面,可是不把自己洗干净,刘丧知道解雨臣会生气的。
“算了,本来就是要让他出气的。”刘丧深吸一口气,关了热水,裹上浴巾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院子里,把吴邪平时洗车用的水管子拧了下来,然后带回了浴室,顺带还拖了个凳子进去。
刘丧回
', ' ')('到浴室就开了热水,将身子冲暖后,就趴在凳子上,然后将坚硬的水管抵在了后庭的穴口处慢慢地旋转深入,然后另一头接在水龙头上,然后就开了小股的水流。
“唔。”刘丧的手紧抓在凳子边缘,纤长的指骨分明,淡色的青筋显露在手背,这是他第一次自己给自己清洗灌肠。虽然以前贰京也给他洗过,但感觉是不一样的,自己洗的时候,那种羞耻感,让他感觉脊椎凉凉的,小腹却热热的,就连涨奶胸脯上的两颗乳头都翘挺了起来。
“呃。”水流放了一阵,刘丧关了水,腿崩的很紧,他知道管子一拔出来他肯定就忍不住喷泄。刘丧在心里做了一阵建设,暗道没关系没关系,很快就好了……
哗啦……
污物很快被热水冲走,刘丧再度趴在凳子上,继续着刚才的行为。这一次的放水量比上次多了些,刘丧甚至听得到那些水流在自己肚子里窜动叫唤的声音。
他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也幸得这浴室里安的镜子照不到他现在的窘态。刘丧咬着牙,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了,免得一会儿胖子会来撞见,因而在第三次放的水就特别多,多到刘丧的腹部都鼓起来了,刘丧才颤巍巍地伸手关了水,腿也酸软得有些夹不住管子了。
“差不多是最后一次了吧。”刘丧正小心地拔着管子,却忽然听见了开门声,他心下一急,人一下就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
“丧背儿?”王胖子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动静立刻跑了过去,然而一开门,就看见刘丧后穴喷水双乳淌奶地趴在地上,而那根用来清理的水管也歪歪倒在一边。
“出去!”刘丧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在胖子进来的那一刻,他双眼顿时就变得酸涩无比,眼泪也包不住了。
胖子在呆怔了两秒,随即就关上门退了出去,但他站在门口没离开,而是道:“丧……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需要我,就说一声……我怕你摔着。”
“出去!”刘丧的喊声带着些歇斯底里的意味,他抓着那把凳子起来,呆呆地看着身上和地面的狼藉,登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热水还在不断地从花洒上喷涌,热气环绕在他身上,不冷,但是刘丧却打了个寒颤,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那张潮红的脸,慢慢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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