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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在医院这几天都是胖子在照顾,出院的那一天解雨臣依言来接他,胖子没想到解雨臣会出现,便道:“本来说今天你出院和你去爬爬香山的,现在看来,我多余了啊。”
“没关系,你们去爬山吧,晚上一起吃饭就是了。”解雨臣淡淡一笑,目光在刘丧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走进了医院里。
“花,你生气了吗?”刘丧想叫住解雨臣,但被胖子拉住了,胖子道:“慢着慢着,要矜持,知不知道啊?他既然说了晚上吃饭,那就晚上再找他呗。你看见他就缠着他,他就不会珍惜你了。”
刘丧眨了眨眼,看着胖子,道:“吴邪珍惜你吗?张起灵珍惜吴邪吗?”
“嗯……珍惜是珍惜,可是我们并不是因为情情爱爱才珍惜对方的啊。”胖子和刘丧向外走去,道:“听我说啊,刘丧,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无底线宠爱小花。再怎么爱一个人也要保留自己的尊严,用燃烧自己的方式去爱一个人,对方未必会领情不说,你自己一定会被毁掉的。”
刘丧看着街上来往的人流并没有说话,他从前爱着张起灵,若非情蛊之故,刘丧想他应该仍是无法放下那个人的,但胖子却说的很对,他在爱张起灵的同时也是走在自我毁灭的路上。他不像吴邪那样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吴邪并不缺爱,他给出的爱是奉献,而不是牺牲。吴邪在自己成长的同时,也成全着别人,而刘丧则是通过消耗自己来成全别人。这就是吴邪和他最本质的区别,前者是个良性循环,会让吴邪得到更多更好的情谊,后者则是恶性的,迟早有一天刘丧觉得他的爱会枯竭。
“小花已经答应我,会试着原谅我了。我会学着……正确地去爱一个人。”刘丧含笑看着胖子,道:“谢谢你啊,胖胖。手给我暖暖。”
王胖子本想说他别肉麻,不过看着刘丧那双大眼睛里少有的光彩,他微微有些出神,觉得胖胖这个称呼也不怎么肉麻了。刘丧把胖子肉乎的手抓过来,北京现在还到处可以看见雪,两个人顺着通往香山的路走着,身体也慢慢变得暖和。
“你怎么不怼我了?”王胖子在路上问刘丧,刘丧从地上抓起一抔雪向王胖子吹去,道:“没力气怼你了,等我哪天养足精气神……呀,死胖子。”
“嘿,还说不怼。”王胖子拍着刘丧头上被他一口气反吹回来的碎雪,道:“快走快走,现在天黑得早,一会儿可看不到雪景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跑到了香山上,放眼望着山下,山间林立的枝干上挂满了冰珠,红梅傲然绽放其间,远远近近的雪花飘落,就地融化,很难在树林中形成堆积,但是在高处看起来却又另外一种别致的景色。坐落在山脚的胡同和山腰的清时建筑,给这自然景观增添了一些不失和谐的烟火气,就像一副画一样。
“很美啊,胖子。”刘丧看着雪景,心情也变好了很多,王胖子拍拍他的肩膀,道:“那我给你拍张照。”
“一起啊。”刘丧举着厚厚的猫爪手套,将自己的样子留在了胖子的手机里。而后,王胖子也来到他身边,两人以这香山雪景拍了几张自拍。
“差不多该下山了。”刘丧看着已经变灰的天色,道:“好快啊,就这么爬上来拍几张照片就要回去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啊。而且这里那么冷……下次,我们和天真一起来,搬个烧烤架子,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边烧烤一边赏雪,那就不虚此行。”王胖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向刘丧,道:“要是可以的话,再叫上花儿,你肯定就满意了。”
“希望……有那一天吧。”刘丧握着胖子的手,两人开始朝下山的路上走。冷风垂在已经发热了的身体上,并不冷,反倒有种悠然自得。
下山后,刘丧给解雨臣打了电话,得知约在一家日式餐厅后,胖子思考了一会儿,就道:“要是平时有这蹭吃蹭喝的机会,胖爷我肯定不会放过,不过今天你就好好去和小花聊聊吧。要是不回来睡觉,就给我发条短信。”
“好。”刘丧冲胖子笑了一下,便打车赶到了解雨臣说的餐厅。
一进去,就有穿着和服的女侍应上来询问,刘丧报了解雨臣的名字后就被引到了单独的包厢。包厢里的装潢和设计都是日式的,一张矮桌放在铺了暖绒的席簟上,角落是一方养着锦鲤的水池,墙壁上挂着日式的灯笼和仕女图。解雨臣坐在蒲团上,饮着清茶,桌上除了做得精致的食物外,还放着一叠很薄的纸张。
刘丧脱了鞋子,跪坐在了解雨臣对面,解雨臣替他倒了茶,道:“忽然想吃这个了,你应该吃得惯吧?”
刘丧看着桌上的新鲜色亮的刺身,口齿已然生津,只是寒凉的食物他是需要忌口的。解雨臣见他只盯着食物却不动筷子,道:“怎么不吃?”
“我……得忌口。”刘丧舔了舔自己的唇,解雨臣笑了笑,道:“那简单,就吃热的东西。煮个火锅,还是要碗面?”
解雨臣举着咀食的样子很优雅,加上日式的食物本就小巧精致,看着更是秀色可餐。刘丧想吃鱼脍,但是不敢吃,委屈巴巴地看着解雨臣吃,直咽口水。
', ' ')('解雨臣笑着叫侍应生进来,加了一份火锅,然后对刘丧道:“把鱼肉烫一烫就不冷了。”
“嗯!”刘丧点了点头,神色又亮了几分。等火锅上来,刘丧烫了几块刺身吃,解雨臣才把那份纸张合同移到了刘丧手边,道:“这是我离开解家后,在北京开的两间商铺。我想你替我看着,打理。”
刘丧嘴里的天妇罗没来得及嚼碎,就瞥见那份雇佣合同,一下就被噎着了,立刻捂嘴咳嗽起来。解雨臣递来茶水,拍打着他的后背,有些嗔怪地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东西都还被呛到。”
“咳咳,我……我没想到,你会……给我这样的任务。”刘丧用纸巾擦去嘴边的脆沫,那份合同书上写的是解雨臣委托刘丧全权打理他名下的两间古玩铺子,年薪开得也高,有五十多万,分红另计。这完全是给老手,老朝奉的待遇,刘丧一个高中都没毕业,实战经验基本为0的少年,何德何能?
“你是想说你做不了?”解雨臣见刘丧缓慢地点头,便道:“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了的。我接手铺子生意的时候,比你更小,可我一样做得。你好好想想吧,既然要和我在一起,你总该是要迅速成长的。”
桌上的火锅“咕咕”的沸腾着,牛骨汤的响起在包房里飘散,刘丧深吸一口气,道:“可是我要是赔钱……”
“黑瞎子的眼睛快瞎了。”解雨臣打断了刘丧的话,道:“确实,你不是合适的代理人选。但我现在没人可以用了。如果我不去帮黑瞎子,这道上想他死的人那么多,他怕是活不过一个月。”
“他……他的眼睛怎么了?他不是有虫族血脉吗?”刘丧一直知道黑瞎子的眼睛是有问题的,但却没想过他的眼睛会瞎,解雨臣道:“正是因为血脉的觉醒,没有雌虫的安抚,这也加速了他眼睛的恶化。”
刘丧握紧了手上的茶杯,低下头道:“我,我现在还帮不了他……”
“是,所以我在想办法,可不可以通过医学手段,或者别的方法阻止他眼睛恶化。”解雨臣轻轻叹了口气,他起身坐到刘丧身后,伸手将刘丧抱进了怀里,道:“亲我一下吧,小丧。”
刘丧的神情顿时变得十分柔和,他看着解雨臣俊美面孔上的倦意,心中既是疼惜又是开心,解雨臣需要他,他终于可以帮到他了。
柔软的唇贴了上去,解雨臣顺势将刘丧压在了地上,刘丧顺着他的姿势舒展着身体,衣服被解雨臣一件件地剥落,细密的吻也不断地覆盖在了他苍白的身体上。在解雨臣的手顺着他的腿根探向他身后时,刘丧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臀肉,解雨臣的指尖探进那微微有些肿的肉穴,眼中的情欲也一点点的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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