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红绳开过光,她就没戴过任何的金银脖链,如今多了条红绳绑着,不管松紧都呼吸不过来,真想一把扯下来。
莫清意双手挣了挣,还是比不得被人紧抱住背靠在门板上,她这点力气用于不用都是一样的,能做的只有肏撞完撑不住的呼声。
更别说她是坐在道长身上的,越挣着动就越套着深,属实是吃力不讨好,利方从不是自己。
隔着门板就是一群被屠了坟的怨鬼,他们却在做这种事,该说心大还是放得开?
莫清意被撞得肩发颤动,穴内胀疼死了,小小的抽了几口气缓解,低着头隐约看到了他身上的道袍,黑色的袖袍在环抱着她腰,所感觉到的是衣料碰在肤上的奇异感。
为什么他不和她一样脱衣?
不公平。
“道长,你不脱吗。”
听到这句话,悲无风从她肩部墨发移动,向上咬在脖颈红绳之间,脖肉与红绳都咬住,一字一句珍如惜,“你这么想,可以替我脱了。”
“怎么脱?”他抱她太紧了,实在是用不了手。
“还用问吗,用嘴。”
…完全没必要。
“那道长还是不脱了。”
莫清意分不明白悲无风咬脖子和绑着红绳干什么,虽说不疼,但她总想偏头远离。
她一偏头,他也跟着赶近咬住。
一次两次后,她受不了,干脆点回撤给他咬。
令她没想到的是,悲无风不咬了,选择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