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笃笃——”
障子门后传来满含笑意的声音,“二位温存得够了吗?该吃午饭了。”
是山姥切。
三日月对他的小朋友比一个嘴型,恰巧看见小朋友也是这样对他的。
二人相视一笑。
“就来。”审神者慢吞吞地说。
可他一点也不想从三日月的怀里离开。
大家长瞥一眼自家孩子抱得牢牢的手,再看对方掩耳盗铃把头扎自己怀里,死活不肯抬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先用吧,我们还要一会儿再下去。”他对着门外说道。
于是腰间的一双手就抱得更紧了些。
“快一点呐。”门外嘟嘟囔囔地说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三日月抱着审神者,感觉怀里抱了个火炉,暖烘烘的。“真的不再来一次么?”他伸出手往下走,摸了一把半硬不硬的小审神者。
“你不要……”言席恼火地护住小弟弟,又气又羞,明明再过一会儿他就可以憋回去了,这刃使一次坏,这下可好,又有了一点反应。“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老刀精抱着孩子笑得不行。
怎么这么好欺负,真是……
强烈的震动从胸腔传递过来,两个人的感觉都无比明晰,审神者初时还有些羞涩,后来也莫名其妙跟着笑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花枝乱颤。
“嗝。”审神者笑着笑着打了个嗝,赶紧捂住了嘴。
“别笑啦,再笑下去我就止不住啦。”
“嗨嗨。”大家长掩着唇,眼睛还是弯的,像一轮新月。
审神者拿自己的刀没有办法,“起来吧,我们去清理一下。”
他们一起去了盥洗室,小朋友扶着家长,亦步亦趋,殷勤备至,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先前的作为。
大家长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浴缸里了,小朋友的手沾了沐浴乳,滑溜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得不说他洗得可真是认真极了,比三日月自己都细致,打着圈在身上的每一处轻轻按摩,慢慢揉搓。
舒服。
三日月靠在浴缸上,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服务,眼前是认认真真的审神者,头顶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像是披了一层纱,里头乳白的皮肤泛着柔和的光芒。
他看上去可真美,天下最美的刃这样想。
作为一只情妖,言席确实传承了这个种族的优秀基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直直骚到刃们心中的痒处。
小妖精并不知道他的刀刀在想些什么,专心致志地清洗眼前的这具躯体,共情的种族天赋很好地投射了对方的感受,以至于他洗着洗着,有一种自己在洗澡的错觉。
老刀精觉得舒服,小妖精自己也觉得暖洋洋的。
“殿下可真是温柔呐。”老刀精摸着自家孩子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替他拂掉了上面的泡泡。
小妖精很自豪,“这没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小声:“其实我也很舒服,一直都是。”
接着就不说话了,红着脸埋头下去,挤了一把新的专用清洁乳,开始清洗起老刀精白白净净的下身。
虽然已经释放过了,可自家孩子如此侍奉,老刀精很快来了一丝感觉,并不浓烈,只是有一种温吞的舒适感,十分熨帖。
本是想回去清理的,但他忽然改了主意。
“你摸摸这里。”他将审神者的手指引向了那个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小口,导了进去。“要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才行呢,不然要生病的。”
白色的浊液顺着手指流出来,小朋友呼吸一紧。
他盯着那处嫣红微肿的小口,不自觉舔了舔唇,压低声音道:“是这样吗?”
手指进进出出,将里头的东西导出来,抠挖的动作很快便使得内部腔室滑腻起来,好像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渐渐地,导出来的浊液越来越清澈,滑溜的触感倒是没有减轻多少。
“怎么越来越多了?”审神者挑起眉,对他的刀子精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藏得很好的虎牙露了出来。
而三日月已经说不出话来。
情事过后的身体最是敏感,此刻审神者的手指在肉穴里搅动,他几乎能感觉到每一次屈指和指腹的摩擦,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在狭小的体腔里放大。
恍惚之间,耳边响起了水声。
审神者十分开心地继续着刀刀的新玩法,戳戳肉穴,又揉揉袋袋,沾了润滑的身体乳捋动那根一早打了招呼的棒棒。共情的天赋使得他顺利地分享了三日月的愉快。
直到许久以后,乳白的精液喷溅在他的手上。
“呼、呼。”大家长喘着气,狭长的眼角染上了绯红,瘫软着躺在浴缸里。
“殿下真的不再来一次么?”他再次发出邀请,尾音颤抖,像一把小钩子在审神者的心上轻轻地触了一下。
年轻的审神者仔细感受了一番,发现自己还不到兴奋的程度。“不了,我现在还行。”他说着,俯
', ' ')('身去亲刀子精的眼角,吮掉了上面的一颗泪珠。
他拔出手指,展示在家长面前,“你看,干干净净。”
付丧神是不需要排泄的,他们的身体就像他们的原型也一样干净,再加上方才情动中分泌的液体冲干净了肠道,现在那个地方是彻彻底底地弄干净了。
大家长三日月,终于感受到一点点羞涩,方才泄身的瞬间,他确实流了很多水。
啊啊,最淫荡的样子,都被这孩子看去了啊。
些微的羞赧之色浮上他的眼睛,那汪深蓝色的海忽然变得澄净了一些,倒更像是无云的晴空。
言席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三日月,像一片洁白轻柔的羽毛,叫人从心底里生出爱怜来。
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暗暗记下这一个美好的瞬间。
“三日月,现在换你给我洗澡,好吗?”
“哈哈哈,可爱的殿下,我倒是不介意照顾你呢。”
浴缸不大,三日月爬出去,恰好容得下另一个人进来。审神者跨进浴缸,乖乖地任由他动作,倒也不怕被玩弄的刀子精趁机报复。
他是太相信我呢,还是太了解我?
三日月心中猜测着。
老刀精向来是本丸中总揽大局的存在,向来知道分寸,在这时并不准备做些什么,但并不影响他记在心里。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总有下一次的,对吧?
他规规矩矩地给审神者清洗了身子,随后将彼此擦干,披上送来的崭新和服,下楼去了。
“哎呀呀,三日月也太过分了吧?”小刀精们敲着碗,目送着他们两个落座。审神者在主座上坐下,今日的最大赢家三日月,竟也得到了前面的位置,坐在山姥切的下首,审神者右手边。
“好过分呢,不光抢了审神者榻上的位置,还要抢审神者旁边的座位。”髭切同小刀精们站在同一战线,对本丸里的大家长表达了强烈的谴责。
大家长大人轻飘飘地无视了他们的争宠。
“这是我们一开始说好的啊。”有本事自己去哄审神者啊。
年轻的审神者感到久违的不自在,被三日月无视的众刃将更多的视线移向了他,好像……不对,不是好像,而是所有刃都知道他方才做了什么。
“咳。”他偷偷靠近了山姥切,小声耳语:“他们都知道啦?”
山姥切盯着同僚们饱含期待的目光,也小声回:“是呢,大家还商量了一下顺序。”
“噗、咳咳咳——”
一杯西瓜汁从审神者的嘴巴里呛出来,好似一口老血。
山姥切和另一侧的一期一振赶忙抽了餐巾去擦。“殿下慢着些,不要着急”
不、我并不着急啊!
言席说不了话,只好把他们俩挡开,自己慢慢调整呼吸,擦干干净脸上和桌上的痕迹。
“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说。”他咬着牙,避开了下首一溜小刀精们的目光,揪着山姥切的衣襟说道。
山姥切只好点头。
一顿饭吃得波澜起伏,大家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审神者,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个别顺序靠前的刀子精们,腰杆挺直,洋洋得意,时不时像战胜的公鸡那样扬眉炫耀一番,下颔高高的抬起。
好气呦,刀子精们吃掉了同僚情谊,并试图用眼神开战。
小刀精们处境尴尬,有些失落。他们的外形太有欺骗性了,再加上前面有乱藤四郎的先见之明,家长们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排在前头。
据说审神者对那天的事情还有些阴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想起他们来。
三日月宗近,在短短一天之内,独得审神者恩宠,此刻将所有刃的表现不动声色地收归眼底,露出一个含蓄的胜利微笑。
虽然腰还酸着,那里也有一点不舒服,但是这种特殊的感觉真好啊,好像是审神者还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老刀精心满意足。
饭后,言席叫走了他今日的近侍山姥切,一并收留了主动跟上的一期一振,上天守阁议事。一干刀子精们作小兽散,纷纷约架道场。
被刻意留下的三日月宗近,扶着腰在很认真地思考,到底要不要同这群塑料同僚透露殿下在床事上的偏好。
唔……好像不说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