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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陆奥守吉行的体内非常舒服。
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疼,付丧神的肛门括约肌紧箍着我的肉茎,带来疼痛感。
躯壳只有16岁的我够不着他的嘴唇,只能退其求次安慰起青年胸前淡褐色的茱萸。
它们原本的颜色与其主人的瞳色一般漂亮,被我精心照料后,转变成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诱人的色泽。
胸前的快感以及疼痛的缓和令付丧神松懈。
我开始在他的肠道内小幅度地耸动。
与其说这是进攻,不如说是一种高明的撩拨。
初承雨露的陆奥守起初还为那种火苗般的感受而惊喜,很快他就体会到来自肉体深处的贪婪。
无法满足!
“阿七,你能不能……”打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需求。
在全新的领域里,他还是一名新手,只有朦胧的渴望。
“憋不住了?”我维持着下身的动作,双手撑在他的腰侧,睨了他一眼,埋头欣赏起他的腹肌。
和那些“直男”不同,我对肌肉更加偏爱,特别是活的肌肉。
肌肉分两种,死的与活的。死的肌肉通常徒有其表,硬度足,实际上却不能带来多少力量;活的肌肉在使用时坚硬隆起,放松时则柔韧,蕴含强大的力量。
身下人的腹肌就是极品活肌,手感极佳,蕴藏其下的生命力令我升起旺盛的征服欲,进而兴味盎然。
陆奥守吉行面对我的调笑有些语无伦次。
“原谅俺……俺不知道……你快点?”
他以为我想听他叫床。
这种判断应该源于听墙脚或者毛片?
付丧神会看毛片的吗?
“吉行看过GV吗?”有疑问我便直接开口,怕他不知道GV的意思,我又补充道,“就是播放这种事的小视频。”
“播放这种事的小视频……”性格跟头发一样桀骜的青年拒绝承认这种玷污他光辉形象的事,“杂家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诶?难道不是亲身体验的级别更高吗?”毫无疑问,我又在瞎扯了。
陆奥守却又一次被我绕了进去,窘迫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我不得不将功补过大力肏干以保证身为老司机的信誉。
“啊哈哈!好快!好厉害耶!”陆奥守吉行惊呼着,突如其来的冲撞宛如高效清扫软件,瞬间将大脑清空,仅留下肠道神经末梢传来的潮水般的电信号。
“吉行也一样厉害哦~好紧,好热,好舒服!”低俗的内容让我吟诵出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意境。
我打赌这一定是打刀付丧神有生以来最羞耻的时刻。
全入全出地肏干,更是对G点进行特殊照顾,不一会青年下腹的阴茎就弹跳着射出汩汩精水。
液体喷在我的上腹,我伸手抹了一把涂在付丧神的脸颊上,衬着他高潮中迷离的眼神,就好像我对他进行了颜射。
我将沾有精液的手指伸到他微张的嘴中搅动,咸腥的滋味使青年被迫退出放空状态。
委屈的神情浮现,没等他抗议,我就已经更加快速地肏弄起他那肥美的肉穴。
“阿七!太快了啦!唔!”
我将陆奥守的双腿压到他头的两侧,这使他的上身弯曲,穴口朝上,方便我插入的同时,也令我足以与他进行接吻。
我一直认为接吻是灵与肉交流的另一种极致。
唇舌交缠之间,灵魂也在缠绵。
与肛交同样是消化道交联,接吻却更加注重情感的碰撞。
因为嘴比起性器在心理层面上更加私密。
我喜欢陆奥守吉行,我才更乐意吻他。
灵肉纠缠之间,陆奥守逐渐学会迎合,彻底地体会到性交的快乐,叫床的态度也变得洒脱起来。
差不多的时候我问他:“吉行想要我射哪里?”
付丧神勉强思索一阵,斩钉截铁地道:“里面!”
这态度太可爱,我忍不住在做最后冲刺的同时再次捕捉他的唇。
我不留余地地夺取他口中的氧气,这辈子的初精也在他的深处释放。
从这一刻起,这振打刀的身心已经完全归属于我。
待我欲将阴茎从陆奥守的体内拔出,付丧神夹紧了穴口想要挽留。
被这般袭击,我又硬了一半。
等等,你以为我是这么禽兽的人吗?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所谓性爱尝试,当然只有一次咯!
在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下,初尝禁果的卷发打刀只好意犹未尽地进了浴室。
至于清洗,由于我很清楚陆奥守对我的吸引力,为了不打破原则便没再参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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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来到本丸进行新手引导的狐之助见到的就是神采奕奕的审神者和他的二手打刀付丧神。
看着无缘无故头上吹起樱花的打刀青年,狐之助不禁想:这个陆奥守吉行的精神未免好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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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黑暗本丸出来的付丧神性情阴郁呢?
说好的新手审神者焦头烂额呢?
说好的需要多多关照呢?
这座本丸里的审神者和付丧神看起来比其他新手甚至是资深者的关系都要紧密的多啊!
难道只是假象?
这个念头一出来,狐之助立马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新任审神者的家庭背景深厚,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幸运儿,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因为政治原因,审神者的家族败落,审神者更是成了孤儿,吃了不少苦头,自然有了城府。
如今表现成这样,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龌蹉。
又想到那个家族被爆出过滥交丑闻,狐之助不禁为这座本丸的未来捏了把汗。
看看这新任审神者的小身板,结局恐怕不会比前任好到哪去……
将关于出阵、远征、演练、锻刀、兵装以及日课等各方面事务介绍完后,狐之助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它得向上级反馈一下这里的情况。
函馆的初级战场对于练度中上的打刀付丧神与其审神者来说就像切瓜砍菜一样简单,返回本丸时不过十点半的光景。
我看时间充裕便带着陆奥守到时之政府去领今天的刀剑——今剑和烛台切光忠。
我才不会承认,我很高兴有一振烛台切是因为我不想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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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被带到我面前的是今剑。
这振三条派的短刀是由大太刀折断而来,一尺未满,乃源义经傍身刀剑。
和照片上欢乐的模样截然相反,站在我面前的小小少年眼神涣散,刀剑本色的长发像是枯萎了一般,毛糙而无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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