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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肉穴一点点地把我胯下的狰狞巨物吞入腹中。
内里紧致温热,好似有千百条舌头孜孜不倦地舔舐柱身,这令人着迷的裹覆,配合上短刀少年双眼迷离、双唇红肿的淫靡姿态,我直感到大脑一阵缺氧。
这也许是我今天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把主动权交给药研藤四郎。
这个男孩无时不刻不在挑逗着蛰伏在我灵魂深处的野兽。
那只野兽是世界上最不会怜香惜玉的物种,它不会让我好好珍惜我的爱人,而是会让我把一切美好的事物毁灭殆尽。
肉块与鲜血就是它的烈酒,痛饮之后却只会更加耀武扬威。
药研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只靠蜷曲地双腿发力获取体内的快感。
细碎的呻吟编成悦耳的小调,白皙纤细的脖颈近在咫尺。
那脆弱的美丽让我口齿生津。
想要将之咬碎!
扯断他的气管、喉咙,让他无法呼吸,被绝望和恐惧淹没;撕裂他的血管、动脉,让他的鲜血喷射出美妙的弧度,滋润我的面庞,淌过我的咽喉;咬碎他的脊梁骨,让他的高傲与瑰丽化作尘土……
抚上少年的胸膛,一层薄薄的肌肉在我的手掌下扭曲变形。
精巧的乳头在我漫不经心地揉搓下逐渐充血肿大,很快便成了两颗红豆。
他的喘息声,絮乱又粗重。
掌心之下,是药研藤四郎有力的心跳。
鲜活得令我疯魔。
我不由想象,破开那白嫩的胸膛,将那颗心脏真正握在手中,尽情体会那生命的鼓动,然后……将之捏碎!
“大将……阿七……”
“抱歉。”
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刺入短刀胸口的左手,我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结症。
这绝不仅仅是没能管住“这胡来的左手”的问题,而是……
“药研,怎么办呢?我想杀了你。”
我凑上去吮吸他泛红的耳垂,左手则干脆地顺势握住了那颗强健的心脏,这一刻我为这种切实的掌控而感到亢奋和放松。
被我主宰生命的少年却没有因为我的病态行径产生过多恐慌,在我看向他的时候,那双灰紫的眸子再次挽留了我的心神。
那是一种全心全意的专注与信任。
“你不相信我会动手?”我这样问他,左手则在缓慢地加力。
他很快露出痛苦不适的神情,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眼中的坚定却从未变过。
“我相信阿七,我愿意接受你给予我的任何处置,包括……折断。”
“……真拿你没办法啊!”我抽回了左手,轻啜他的唇角。
胸口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我翻身将药研压回身下,一面耸动着下身,一面把那些血液抹遍他的肌肤。
好一个鲜血美人!
我一遍一遍地舔舐过他染血的肌肤,聆听他嘶哑的吟唱。
羞涩内敛的性格让付丧神叫不出太多淫词浪语,除了拟声词之外,他只会不断重复着对我的称谓。
“阿七……唔,大将……”
看他那副认真又老实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把他欺负个彻底。
“让我想想,之前你想对我做什么来着?”
我说着,胯下有条不紊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点,让他无法给予我回答。
“阿七……我……啊……哈……对不……”
“让我想想。”我露出笑容,“是像我这样吗?”
“唔……”
“嘿呀!”我在出声的同时,配合着加重了力道。
这句可能还听不出来,下一句却让他无处可逃。
“药研……连刀柄一起贯穿!”我在他的耳边轻声低喃。
这明显是药研藤四郎会心一击的台词。
用在这里,却意外的合适。
这会儿他已经被我肏开了,我捅的又深,睾丸都有被吞进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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