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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暑尽,枫叶正红。
3年前,千手族长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族长斑达成盟约,意图通过合纵连横以达到最终统治忍界。
然而如秦王扫六合,想要结束战乱达成大一统,战争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即便有宇智波斑的万花筒写轮眼、尾兽九喇嘛做通灵兽与千手柱间的木遁与仙人模式,战损仍然无法避免。
这日,宇智波泉奈重伤在床,其兄自是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前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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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七屏蔽掉有关系统穿越的记忆不同,大俱利伽罗屏蔽的记忆只有暗堕本丸被时之政府清剿后的部分,故而那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具是历历在目。
当他在火影梦境世界作为一个婴儿降生时,他的感想唯有迷茫二字可以形容。
刀剑付丧神生来具备武士的秉性,定要效忠一位认可的主君,为之征战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可在这全新的忍者世界,又该如何实现自己的价值呢?
回想前生,大俱利伽罗却只能自嘲笑之。
纵使因相貌、性格等因素不被渣审所喜,没多做为难,曾在本丸的生活却并不好过。由于其属于非稀有刀,渣审又没有多余灵力,重伤手入也要排上几天乃至十天半个月的队,方能接受妥善治疗。
有时甚至得带伤上阵,在碎刀的边缘徘徊,其中凶险,看看本丸里已经碎刀的芸芸先辈就能知晓。
此番浑噩度日,直到渣审被鹰派刀剑软禁才有所缓解。
然而,像那些同僚一般,通过啜引审神者鲜血亦或通过强暴榨取灵力又是他做不来的。
况且,那些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如此形单影只地混到最后,时至和泉守兼定被渣审言语所激,愤而噬主,时之政府军队介入,暗堕刀剑集体出逃……
这样庸碌无为的大俱利伽罗,又有什么可以夸耀的呢?
而今生——
“泉奈,喜欢独处也不可以把时间都耗费在发呆上,我给你的书都看完了吗?”
……
“泉奈,给,三色丸子,你喜欢的辣味。”
……
“泉奈,睡不着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东胜神洲,有一粒顽石,夺天地之造化孕养出一只石猴……”
……
“抱歉,泉奈,妈妈接受了秘密任务,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很久都没办法回来看你了。不过你可不能借机偷懒,妈妈可是特地叮嘱我,让你绝对不能懈怠。”
……
“抱歉,泉奈,哥哥有事,不能一直陪你了。这是忍猫利亚,和她签订契约,有什么事可以差遣她来找我。”
……
“抱歉,泉奈,哥哥要离开一段时间,一个人在家也要好好努力啊。”
作为一个人,一名忍者重活一世……或许是最大的幸运也不一定。
凝望着一旁小小少年认真的面庞,似若涂脂的嘴唇开阖,将投掷苦无的秘诀技巧细细道来,一个随意的挥手,利刃飞射正中靶心。
生理年龄仅有8岁的哥哥向4岁出头的弟弟做出一次完美的教学示范,嘴角勾起明媚的笑容。
“泉奈,你看明白了吗?”
“明白。”
“还有什么疑问?”
“没,谢谢哥哥。”
“我以为,你还有别的话想对我说。”
“……大俱利伽罗,我叫大俱利伽罗,名字的由来是刀身雕刻的俱利伽罗龙……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可说的。”
亲口告知刀名,意为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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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利伽罗王经曰:‘俱利迦罗大龙,吞饮利剑,及以四足被绕。’
如此成剑,本应最是无情。
不想,越是无情者,动起情来只会暗潮汹涌,一路到了极处。
身为人弟,幼年丧母,父亲又因身兼族长之位嫌少陪伴,大俱利伽罗自小受兄长关爱照拂,可谓兄弟情深。
加之忠臣之心、慕强心态以及转生千手柱间的老熟人鹤丸国永的撩拨,扭曲的情愫由暗中滋生。
“哟!咖喱棒~”顶着千手柱间的名,年仅17的鹤丸国永从林间的阴影处突然现身,轻巧抬手用苦无挡开属于宇智波的精准手里剑。
“啊,对了,你现在叫宇智波泉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要追求斑,我爱上他了~哈哈,吓到你了吧!”一如往常地进行着充满惊吓的发言,白发金瞳的清隽少年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呀嘞呀嘞,这么警惕吗?怎么样,你也觉得他是值得托付的人吧!如果是斑来做审神者,即便要求寝当番也是吾辈的荣幸呢~”
“……你喜欢谁,那是你的事。至于兄长,我无权干涉他的行动。”
“哦呀,还是这么冷淡呢~这样可太好了,斑最不喜欢无趣的家伙。比起木头一样的咖喱棒,斑肯定会更喜欢灵动的鹤吧!”
赤红藤甲,纯白衣衫。纤瘦的少年
', ' ')('鹤丸嬉笑着,用臂膀圈住黑皮亲友的脖颈,灿金的眸子里透露出莫名的意味,细看之下竟有些羡慕的意思。
只是大俱利伽罗被戳中心中软肋,焉能再想其他?
只道除去活泼讨喜的性格,鹤丸国永更有潘安般俊逸风貌,自己与之相比,便若邹忌见徐公,如此可谓胜算全无……
“……哼,兄长……有我一人足以!”别过脑袋,将目光投射向林间潺潺流水,大俱利伽罗直感到一阵不甘。
作为兄长手中的利刃,应做之事,不过是极尽所能为之分忧,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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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宇智波族地。
族长亲弟兼任族中长老的宇智波泉奈于战场重伤,乃至失去一腿,在家休养,族长宇智波斑前来探望,自然没有哪个不长眼地敢于打搅。
院中红枫摇曳,宅邸主卧中断断续续地传出低沉而压抑的喘息。
作用于催情的异香由墙脚的香炉中蜿蜒而上,缠梁绕柱,充斥其间。
皮肤黝黑的俊美青年被压倒在榻,精壮的臂膀上一条惟妙惟肖的黑龙攀附缠绕,本是握刀好手,此时却绵软地搭在身上人白皙的脊背处,五指下扣似想以此缓解下身传来的痛楚。
豆大的汗珠从扩张的毛孔中渗出,将青年柔顺的黑发浸湿,黏连成一缕缕发簇。
粗大的肉茎在大俱利伽罗的后庭打桩机般飞快地穿梭,每一次向外的抽拔所带出的,不仅有透明的淫液,还有组织破损撕裂导致的如注鲜血。
软烂的肠肉翻进翻出,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收缩着紧绞着,卖力地舔舐着入侵者的每一寸肌理。
剧烈的运动下,断腿处包扎在白色绷带中的伤口开裂,黑红的色泽不断浸透而出。
凶猛无匹,好似要将承受者捅成血洞,搅成烂肉囊袋的狂暴攻势下,大俱利伽罗还是如同飞蛾扑火,弓起腰背,伸长脖颈,膜拜般地亲吻行凶者的唇舌,拼尽全力地扭动身体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就仿佛这般即可与其达成灵魂上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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