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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龙类而言,尾部除却保持身体平衡的作用外,也会作为武器使用。必要时它就是一条粗大的铁鞭,横扫而过摧金山倒玉柱,自身不损分毫。但要说有多么灵活,那也是赶不及手指的,继而也没法特别的随心所欲——这正是少年想要的效果。
冰凉的龙尾从尖端向后越来越粗,颇为木讷地横冲直撞,搅弄风云,穴口因此绷紧到极致,紧紧黏附在龙鳞表面的皮肉几乎透明,显露出皮下丰富的毛细血路。
三日月宗近感觉自己几乎被撕裂,冷血的活物钻入他的身体,刺入他的灵魂,鳞片的触感与某位黑巫师的蛇鳞相似,却更有棱角,更为膨胀,锋芒毕露。
孕育胎儿的宫囊被胀大的肠道顶起,使腹部与那对性器贴合得更为紧密。
压迫,极致的压迫。
太刀突然感到心惊肉跳,即使知道有“伤害免疫”的buff,甚至腹中的孩子也只是这场梦境里的假象,到了此时此刻,他却根本没法洒脱下去。
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龙类的鳞爪在他的秀发间逡巡,轻轻捋过黄橙橙的流苏,就连侵入的部分都在缓缓退却。
溺水一般的亲吻总算结束了,黄金的竖瞳目视着男人微张的红肿嘴唇表达出几分满意,当然更多的还是不满。
【你的注意力应该完全属于我!】龙抵住他的额头,又轻声耳语,【你很清楚不是吗?它——只是泡影。】
梦里的东西不会有真,尽情体验这场盛宴才是真理。
历尽沧桑的老年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老年人更容易放不下,所以三日月宗近不想回答。
龙撅起嘴,埋头啃在他的下巴上。
这个下颌很秀气,那边脖颈上的喉结也是。特别是在主人抑制不住地颤抖呻吟的时候。
锁骨好似两排俊秀而对称的群山,胸膛则是肥沃的平原,随呼吸而起伏,收缩与舒张交替,挤榨出活力的浪潮。腹肌与纤腰是没法好好欣赏了,它们被顶成弧形,但依旧可爱。
再向下——
漂亮的玉茎已经硬成了石头,粉红粉红的。
非人的长舌缠绕其上,在方才悠悠然的一路点火行为中,龙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口技的道理,知道怎样才能让宝贝唱出动人的歌,怎样才会使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三日月撑起身子,看见少年趴伏在他的腿间,歪着脑袋,一双龙角斜斜向上,尚且毫无瑕疵的脸孔被长长的鬈发遮住半边,黄金的龙眸望过来带着点狡黠的天真,好似一个在家长面前偷食雪糕的坏女孩。
真正是雌雄莫辨的年华。
画面确实极富冲击力,五花太刀一个没忍住就两股战战,反应过来时,已经完全地走去了。
孤山之龙舔了舔嘴唇,将沾满奶油的面庞凑到男人跟前,鳞爪却绕过对方软下来的性器探到阴囊后方的幽暗处。
娇嫩的花缝早就湿漉漉的了,慵懒地呼吸着,吐出的津液潺潺地淌入下方被拓开的穴口——在龙尾离开后,它反而开始空虚地开阖,以至于上方的花蜜还未进门就混着肠液一块汇流到底下垫着的婚服布料上。
在花缝处挑出一挂银丝放在嘴里舔舔,没等男人好好品鉴这番光景,龙已经捞起男人的一条腿,抬起男人的臀,嬉笑着就把一柄龙器塞到男人的后穴里。
长满荆刺的头部比龙尾刺激的多,挤入穴口的过程好似过了快烧红的木炭,反射性的,太刀夹的更紧了。伤害免疫让他更容易地体会到夹杂在痛苦中的快乐,他大口地哈着气,长长的龙鞭就一冲到底。
只是他的肠道到头了,插入的枪杆子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呢!
“哈,真大!”
【这才刚刚开始。】少年的表情像是在邀功。
三日月趁着恶龙让他适应没动弹的空隙,伸手拢住少年额前的乱发——上面全是白色的斑点——将它们顺到耳后,带着点婴儿肥的脸庞就全露出来了。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诗用在这里不算特别恰当,但太刀只是忍不住调戏一下自家的主公而已。
他正想顺手去抓龙角,却被少年机敏地躲开。
龙类染着白浊的睫毛颤动着,又伸出长舌在脸颊上一卷,干净了一大块,太刀的精液也被吞入口中。
少年凑上前,在男人的唇角轻轻一啄,还给太刀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大概在说“不会吧!不会吧!你竟然以为异世界的巨龙会听得懂你的诗吗?”,以及“夸我漂亮,也不会对你温柔半分的”。
然后三日月宗近就没法再揣度下去了,恶龙的攻势可不是随便就能应付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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