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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阆刚面试回来,还穿着深棕色的西装。这是他大一参加活动就定做的,穿到现在。西服裁剪合体,面料虽然不是十分上乘,但在大学生中也算高档,再打上一条纯色领带,衬得腰细腿长。
崔阆长得很耐看,属于相处久了之后依然耐看的美人类型。
因为妈妈是混血,崔阆虽然黑发黑眼,五官却掺杂着一些西方特色,要比普通人更立体而深邃,同时五官也不是那种剑眉星目,而是更带不分性别的美感。
越长大,那种能掐出水的青涩蜕变成散发着荷尔蒙的帅气,愈发吸引人。
不过很可惜,每年新入学的学妹学弟都会被科普,这位帅哥已经有了男朋友,不是可以肖想的。
帅哥的男朋友叫路裴,在学校里也算有点名气,因为是踢足球的特长生,身材好看、人也帅,典型的中式帅气,身上的奖项也不少,不过以后不打算从事体育行业,所以在忙于学业。
当初这种优秀的学生内部消化,学校表白墙上好一顿鬼哭狼嚎,羡慕者、祝福者、嘴炮者皆有,没碍着当事人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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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阆面试是在找实习,回学校是因为学院里面还有事,就顺便回宿舍换了便服,才又出去找路裴。
路裴家在学校附近,和妈妈一起生活,但去年妈妈工作交接去了法国,他就一直自己住着,后来崔阆渐渐也就去的多了。
双方家里面都是知道两个人在交往的。
崔阆是很早就和家里出柜了,因为他舅舅老不结婚、被催来催去,最后带了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回家。他看家里没什么反应,也赶紧跟着出柜。
好在家里人都能理解。
路裴这边则是和崔阆在一起之后过了段时间,慢慢向妈妈交代了,现在也是接受状态,甚至还去英国和崔阆的姥姥家做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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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两年多,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太短,崔阆始终没敢交代自己的真实情况——他是个双性人。
兴头上来,崔阆也给路裴撸过,也让对方摸黑帮过他,但仍然小心翼翼的。
但最近崔阆在外力的刺激下终于说服了自己,决定和路裴说清楚。
这里的外力刺激,指的是由于夏天到来,经常锻炼的路裴总是在他面前脱衣服,有时候洗澡也要把他骗进去要安慰那根不安分的屌。
而崔阆自己被家里关照得很好,也从不因性欲而自卑,成年之后、谈恋爱之前就买过道具玩具自己弄,并且弄得很开心,反而是交往之后,动不动禁欲。
性是成年人世界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崔阆觉得,交代之后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分手——男朋友为人他还是清楚的,哪怕接受不了,也不会到处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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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里现在只有路裴一个人住,路妈妈还得一年多才回国,因此路裴干脆把钥匙给了崔阆一份。
崔阆就直接开门进去。
路裴已经准备好了午饭。
崔阆就将从宿舍顺便拿过来的酒摆在桌子上,整个人扑过去扒在路裴的身上,从背后试图啃他的喉结:“喝点?”
“喝。”路裴笑着侧过头亲了他一口。
吃饭时,两人喝点、看看电视,聊聊天,没说几句,路裴就发现崔阆有点心不在焉,但也不着急,就没问,等他自己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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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饭后,崔阆去收拾了饭桌,和路裴一起趴在沙发上,没趴一会儿,就戳了戳路裴的肩膀:“哎。”
路裴正热着,换了无袖的运动背心:“刚才就看你有事儿一样,说吧。”
崔阆却站起来,也拖着路裴站起来,往两个人的卧室走——路裴和他妈妈的卧室都是主卧规格,里面配有带浴缸的卫生间,崔阆后来偶尔过夜都是在路裴的卧室,没去客卧。
“白日宣淫啊崔小阆。”路裴调侃地笑他,故意不自己动,被崔阆拖着往前走。
崔阆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你才白日宣淫。”
路裴想到两个人交往以来自己发泄的次数,讪讪:“我倒是想,你什么时候让我淫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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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阆咳了两声,把人拖进卧室,然后又拖进卫生间。
路裴挑眉看着他,这下是真的不明所以了,谁知道崔阆当着他的面便开始脱衣服。
现在的季节热了起来,许多人已经换上了短袖,崔阆换的便服也不例外,或者说,为了方便脱下来,他还专门换成了T恤运动裤。
“崔小阆——?”路裴话还没说完,声音先自己哽住了,因为崔阆脱完衣服还不止,又继续开始脱那条浅灰色四角内裤。
“不是,怎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我也不是非要……”路裴连忙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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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发暗,瓷砖也是棕色的,外面的光被磨砂门挡住了大半,年轻的肉体看上去神秘而模糊。
崔阆抓住路裴拦着他的手,喉结滚动,咽了口紧张的唾沫:“路裴,我觉得……虽然同性恋现
', ' ')('在放开了,但是一般人可能,还是没法接受……我跟你说清楚,你也看清楚,看完了,你再说话,行吗?”
路裴隐隐约约觉得他或许是为了身体而紧张,也听出了那发紧的声音中暗含的焦虑,停下手,安慰一样摸摸男朋友的肩膀:“好,没关系,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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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阆靠在旁边宽大的洗手台上,路裴见状,赶紧给他递了条热毛巾让他垫着,怕把人凉着。
崔阆便坐在毛巾上面,看着路裴,深呼吸一下,抬起自己的腿:“看清楚了。”
本来这个场景很是色情,美人裸体坐在洗手台上,主动抬起下体扒开穴……不是,路裴晃走脑子里的废料,看向崔阆,听话地看向他的腿间。
而后便猛地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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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朋友的下体,阴茎耷拉着,尺寸倒是不错,阴囊与他相比则要不正常地小很多,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崔阆让他看清楚的,应当是再往下面,正常男人的阴茎向下,崔阆竟然比别人多了一个穴。
路裴愣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穴——像是女人的花穴,但又和常识中了解的不大一样,那穴周围干干净净的,皮肤软嫩白皙,穴口是浅红色,但阴唇看起来又和女人很像。
崔阆咳了一声:“我,反正咱们交往之前,我是单身,会自己弄,用道具什么的,但也没往里头捅破过,咳,反正你想清楚了。”
他说的很紧张,身体也很紧张,路裴偏偏又要往近处凑去仔细看。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因为在浴室,空气变得湿热起来,闷闷的,身体也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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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裴弯下腰,按着崔阆的腿,凑过去看那处花穴。
在目光注视和紧张情绪的支配之下,崔阆的身体有点发抖,花穴颤巍巍的,虽然缝隙还是紧闭着,但却流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一股奇异的味道也进入了路裴的嗅觉。
路裴抬头,看看紧张不已的男朋友,心里并没有多反感,或者说只是不习惯,因为毕竟自己该有的有、该没有的没有,所以一直脑袋里意淫的也是这样,猝不及防男朋友把双性人的体质交代给了他,没反应过来罢了。
路裴知道这是恋人对自己的信任。他光看着那朵花,根本无法奇怪起来——就像他从未谈过恋爱,然而认识了崔阆不久之后,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从未怀疑过自己为什么喜欢上了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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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阿阆,我不觉得奇怪,更不讨厌,我喜欢的就是你,喜欢一个男人没有让我觉得奇怪过,双性人也不会让我觉得奇怪。”路裴安抚他。
路裴父亲那边祖籍在南方,后来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往北走,但口音中还带着南方味道,崔阆喜欢这个调,路裴就叫他阿阆,求饶、假装可怜的时候惯爱这一招,屡试不爽。
崔阆得到了答复,轻松许多,又被男朋友这么叫着、安慰着,搂着腰,下面就自作主张兴奋地流水。他在交往之前自慰虽然不深,但次数可不算少,花穴挺敏感。
见他似乎放开了一点,路裴稍微放心,开始动歪脑筋:“阿阆——你都用什么自慰?我能摸一下吗?它都流水了,我帮你摸摸。”
压低声音的挑逗让人心里痒痒的,路裴家里以前是在小镇里,大家说话口无遮拦,还看过那种片子,嘴里就不那么“小清新”。
崔阆看着埋在腿间的男人,伸脚蹭了蹭他的胸膛:“摸啊,摸摸试试,喜啊——唔嗯……别,揉的太快了不行……我会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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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个人互相帮忙的时候,崔阆表现得总是很紧张,然而现在证明那种紧张实际上是因为生理器官。路裴忽然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实际上应该还是挺……人如其名,浪的。
听到崔阆的话,路裴反而更兴奋了一点,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楚男朋友的身体、不是在黑暗之下胡乱撸一次。
这么想着,路裴决定今天哪怕不给崔阆一个难忘的初夜,也要把男朋友伺候爽了。
作为体育生,踢足球的体育生,路裴别的不说,对自己的体力一向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伸出手指压在花穴穴口,感觉一阵热意,于是动起手来抚弄阴唇,将唇瓣夹出来揉弄,私处的热气喷在手指上,潮热而暧昧。
路裴的手要比崔阆糙一点,揉弄起来的感觉也截然不同。崔阆自己弄得时候,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羞耻的,所以并不会弄得太过。但路裴就不一样了。
路裴揉着花穴,见阴唇颤巍巍的,便用力揉弄,与嫩肉相比要糙得多皮肤摩擦着软软的唇肉,刺激得穴口不断翕张。
崔阆被揉的不断呻吟,快感渐起:“啊哈,啊……路,路裴,轻点弄,你的手啊!——”
路裴抬头看一眼崔阆的表情,分明享受得很,于是三根手指并排,按压着花穴表面滑动,从上到下快速蹭着,唇瓣被带的上下乱抖,不知所措,缝隙里冒出更多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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