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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送葬人和罗德岛之间建立联系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因为他和我本来就各自都各有各的忙碌法,前前后后又赶上了一系列的事件,貌似一直都没腾出空来让他到我这儿来进行深入体检。但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他似乎比绝大部分干员都注重身体健康,甚至还是经常主动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积极分子”,这么说来,不赶紧把我这儿的流程给他走完,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然多了个“圣徒”的称号,制服也换了一身,看起来不光更帅了,档次更高了,气势也更强了。但通过大家对他的反馈来看,这身制服虽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可总的来说,送葬人给人的感觉却更……“亲切”了一些,他变得话多了,主动提出的问题也更多了,虽然也令大家感到更加困惑了,但愿意说话、主动交流总归是好事。
尽管他依然贯彻着自己的那套独有的行为逻辑,依然经常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但在我看来,他倒是经常直率得可爱,尽管我也经常无法和他顺畅沟通,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能让彼此陷入困惑和纠结,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其实是非常愿意和他接触和交流的。
回过神来时,送葬人已经站在办公室、出现在我面前了。
“博士,你好。”
“嗨,费迪,早啊。”
送葬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吃惊。
我笑着摊手道:“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似乎可以换个更加亲切的称呼,你觉得的呢?”
“你觉得喜欢就好。”
“费迪”这个昵称倒是像在叫一只小佩洛,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适,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这么称呼他,我也只是不小心听说而已,但却莫名觉得这称呼很可爱。但平心而论,让我在“送葬人”、“圣徒”、“费迪”这几个称呼里选,我还是觉得“费德里科”这个原名更合适,不那么冰冷生硬,又是个好听的名字,这么叫他就挺好。
“博士,我听说你叫我过来是要进行身体检查?”
“嗯,其实早该走这个步骤的,只是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你也很重视身体健康,那还是趁早检查才好。”
“嗯。”他点了下头,很快绕过办公桌,走了进来。
“那就先脱衣服吧。”尽管这句话对每一位干员都要说,我也已经说了很多次,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但同时也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送葬人愣了下,但很快问道:“要脱光吗?”
“嗯,要进行的是比较深入的身体检查。”
“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便立即动手开始脱衣服。只是这一身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制服,比之前的那身制服繁复一些,配件也多了一些,要脱光,看起来就有点费功夫。
他先将身上的配件一一解下,放在我给他准备好的托盘中,又一边脱手套一边说:“抱歉,博士,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没关系,慢慢来,别着急。”
尽管送葬人常给人一种硬邦邦、冷冰冰、不近人情、不好沟通如同机器人的感觉,但即便是怀疑他是机器人的干员,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有性张力,一个穿得如此严实、几乎一丝皮肤都不露的人,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性张力和吸引力,其实并不多见。岛上也有不少女干员为他着迷,甚至鼓足勇气向他示好、对他表白,但无一例外,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倒是更令人好奇,能让他心仪的对象,会是个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究竟会不会对谁动心,产生类似“爱恋”的感觉。
上次回来时,他送了我一朵花,只是一朵普通的小花,没什么特殊含义,尽管如此,却还是让干员们议论纷纷,甚至传出了“送葬人向博士表白”、“送葬人试图向博士求婚”之类离谱的说法。但我寻思应该没有人会真那么想,大家只是被他这异常的行为给搞得有些兴奋而禁不住制造一些玩笑罢了。
我倒是觉得那朵花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他送我花的行为也不像是人们平时送花表达感情的行为,而更像是送给我一份思考和悲悯。
安布罗修修道院的事,我听说了,也被受触动,可这片大地向来如此,我也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离别和悲伤,甚至有关生命离去的形式也已经见识到了很多种,似乎我的心也已经渐渐开始麻痹了。想必身为拉特兰执行者的他也已经见识过了很多离别和死亡,特别是,拉特兰对己方公民有多么温情包容,相形之下,对其他人就有多么冷漠无情,这一点他也必定见识过、经历了很多次,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开始有了不同的思考,我看的很清楚。
他终于脱下了上衣,之前我就很好奇,他会在这身衣服里面穿什么,或者,干脆不穿?没想到他里面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很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嗯……果然比没穿还性感。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视线,也或者是被我这么一直盯着感觉有些不自在,他要脱裤子的手忽然顿住。
我开口说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先转过
', ' ')('去。”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博士,你一直在看着我吗?”
“啊,那个……”我抬手挠挠自己的兜帽,还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说法,他却又开口了。
“没关系,我对此没有意见。”
“哎?”
可他这么说完后,脱衣服的动作反而好像更果决了似的。他下身果然也没穿更多衣物,裤子里面就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是很舒适贴身的款式。
之前他说过,制服都是公正所提供的,一模一样的制服准备了七套,别说,还真符合他的性格……但这不禁让人有些好奇……
“你里面的衣服也是公正所提供的吗?”
“这些属于我的个人部分,并没有特地挑选过,基本都采用最普遍舒适耐用的款式。”
“嗯,挺好的。”
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背心,露出了白皙光洁、肌肉坚挺、线条清晰的上半身……
我咽口水的动作应该没有很明显,并且也不打算收回我刚才的想法,只是他脱光之后依然很性感,不过是另一种性感。
他将每一件脱下的都规矩工整地叠好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每次叠放好一件就立即动手脱下一件,动作流畅毫不犹豫,而这时他将身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毫不犹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的目光原本自然的跟着他的手走,可这会儿却禁不住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中间,眼看着他脱内裤时碰到了自己的下体,垂坠的下体晃动了几下,可真是……过于色气,那是一种天然的色气。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任何察觉,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将内裤也叠放整齐后,看向了我:“博士,可以开始进行检查了。”
“啊,好的,现在就开始。”我差点咬了舌头。
我拿起测量器具,在蹲下之前,算是为了让自己的姿态不那么猥琐,先对他说道:“先测量一下尺寸,记录一下数据,不必紧张。”
“好的,博士,我并没有紧张。”
看出来了,他的样子的确很自然,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其实是我有点紧张。
我在他面前蹲下,直面他的下体,他的体毛跟发色一样,是非常柔和的香草冰淇淋色,只是他的体毛并不浓重,只是将下身覆盖了一点点,他的阴茎自然地垂在毛发下面,其实看一眼就能确定,是非常普通正常的尺寸,只是颜色比较浅,看上去有些白,就和他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就连下面的两颗睾丸颜色也很浅,乍一看可真像两颗香草冰淇淋球。我每次都想要尽量在测量的时候减少触碰,可总是避免不了会触碰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毕竟这地方原本就是最敏感的,这一环节也难免遇到各种尴尬的意外状况。
但好在现在我的动作已经熟练了许多,尽量将这个环节的时间缩短,就可以尽量避免尴尬。
“好了,现在就开始正式检查了,趴在检查床上吧。”
这一次我没有事先对检查床进行调整,尽管待会儿他爬上去的时候姿势会比较羞耻,但经过了多次测试,果然还是这姿势最方便检查。
“好的。”送葬人依然没有犹豫,立马上了床,但他很快有些困惑地问道,“趴在检查床上,具体是要使用什么样的姿势?”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肛门指检,你只要保证肛门尽可能露出来、方便我手指插入就行了。”或许是受到了送葬人的影响,我这一次的描述也相当直接,但这原本是一位医生该有的态度才对。
这一次,送葬人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应了声“好”,然后便上了床,依然是四肢支将身体撑起来的姿势,但他竟然貌似考虑到方便我待会儿的动作,主动将双腿打开了一些。我先瞥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他那雪白臀瓣掩映之下的后穴,以及垂在他身前摇摇晃晃的肉茎和下面更加明显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不禁暗暗深吸了口气。
呼,这活果然很需要定力。
我戴上手套,凑到他身后,在给自己手指涂抹润滑液的时候对他说:“那我现在就要开始了,放松。”
我将润滑液涂抹在他的后穴上,他瞬间一个激灵,扭过头看着我。
“是润滑液。”我对他解释道。
“哦……”他立马将头扭了回去。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他的后穴上,立马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他似乎马上努力开始放松,我也没再犹豫,很快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在润滑液的助力下,几乎没感受到什么阻碍,送葬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疼吗?”我一边转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摸索检查着,一边问道。
“不疼。”他立马答道。
但我还是能通过他后穴里面的状态以及臀部肌肉的变化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适应。
正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一块较硬的位置并反复揉搓确定那里应该是他的前列腺时,他忽然开口了:“博士,阴茎前端有液体流出来了……”
', ' ')('对于他如此诚实直接的回报,我竟不禁有些赧然。
但我还是马上对他说:“是前列腺液,放心,是正常状况,待会儿还要进行体液采集。”
“唔……好的。”
算是出于好奇和试探,我问了句:“能形容一下你的感觉吗?”
“现在吗?唔……从肛门到下腹,都有明显的紧张感。”
哎~他真的很诚实很配合。
于是我又用手指反复摸索了几下:“还有其他感受吗?比如,疼吗?或者,舒服吗?”
“嗯……我并没有感受到痛感,至于舒服……那是一种很主观的感受……”
“那你不妨主观地形容一下?”
“唔……”这一次他似乎思考了许久,“抱歉,博士,我无法判断这感受是否属于舒服的范畴。”
送葬人一看就是那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而实际上他也是,似乎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再无其他,想来性爱之类的体验也应当是零,而这道题对他来说似乎是有点难了。
我也没再难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到他身前采集了前列腺液。
“好,可以起来了。”
他下了床,我对检查床进行了调整,让它变成了一张检查椅。
“坐。”
送葬人立即坐了下来,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头顶的光圈就在我眼前,嘶,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光圈呢,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好奇。
说实话,当我知道天使们头顶的光圈和身后的翅膀是类似于一种全息的状态并没有实体时,我心里多少有点失望。但眼前的光圈是那么生动,看起来真的很像有实体存在的光圈。且送葬人的光圈很特别,并不是普通的光圈,而是一种黑色的、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圆环,看起来还带天线的,可当真是……赛博朋克感十足,嗯,很酷。
不过是几秒钟的愣神,却足以令送葬人察觉我在盯着他的光圈看。
“博士,你对我的光圈很好奇吗?”
“嗯,当然!”我坦然承认,还忍不住问道,“我能碰一下吗?”
“博士,它没有实体,你是碰不到的。”
“没有实体也并不意味着无法触碰,但我得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尝试。”
“好,那你尽管尝试吧。”
我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触碰了他的光圈,他脸上闪过一丝微弱的惊讶。
“怎么样,有感觉吗?”
“有,但是……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我还没忘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因此也没有过分执着于他的光圈。
“唔,那么现在,你需要先让自己勃起,我需要再测量一下尺寸。”
“勃起?”送葬人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呃,就是让你的阴茎变硬变大,到完全挺立的饱满状态。”
或许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专业术语,但他肯定体验过勃起。
可他竟还是一脸困惑的模样,又问道:“我该如何让它勃起?”
呃……他是真的完全不“自我奖励”是吗?好吧,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呃,通常来说,可以通过简单的外界刺激,用你的手去抚摸或者上下撸弄……”
他仍带着一脸的困惑,将手伸向了自己股间,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摸了摸,又按我说的上下撸弄两下,但那里竟然毫无反应。
他又是一脸困惑地看向我,我整个尬住……那个,我记得他只是共感方面有问题,可不是有感情障碍、无法理解情感或者没有正常情感啊!
这情况我是当真第一次见!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有勃起障碍,只是、只是……不太敏感、不怎么容易唤起而已。
我挠挠头,只好继续努力言语引导:“费迪,你别紧张,你放松,尝试着去调动自己的欲望。”
“欲望?”
“对,你可以在脑中去试着想想让你激动、兴奋、渴望的人,比如你喜欢的人,或者,干脆想想什么美女、跟你表白的那些女孩之类的……”我感觉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
“喜欢的人……”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又尝试着用手指抚摸自己的阴茎,那里看起来终于大了一点。
我盯着他股间的细小变化,竟然备受鼓舞:“好的,方向应该对了,再仔细想想,去调动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欲望……”
可这时他却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博士,我想应当是我的手法有问题,不如你给我做个示范?”
“哎?”
为了避免再这个步骤上卡太久,我也只好听从了他的提议。我又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手套,伏下身,将手伸到他股间,捏住他的阴茎,稍微撸弄了几下……
没想到那里竟然开始迅速勃起!
我正要拿开手,却被送葬人连带着自己的阴茎一起握住,上下撸弄起来,他似乎是在模仿我刚才的动作,可是我的手还在里面啊!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他的脸上
', ' ')('竟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貌似只是在认真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眼看着握那只被他给紧紧握住的手……我实在是禁不住想,他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他可算是让自己完全勃起了,他也终于放开了我的手。我赶紧凑到他身前给他测量尺寸,顺道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这最隐秘的部位。
肉茎的部分依然呈现出较浅的柔和色泽,有点接近他的毛发颜色,但前端龟头的部分却是一种相当柔和美丽的粉色,整体看起来呈现出一种温润细腻的柔和,与一些不那么明显的尖锐。而下面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也因为勃起而变得相当紧致,仅仅贴合在他的阴茎之下,原本的褶皱被展平,看起来就像是……被舔过的、舔得很圆润的“香草冰淇淋球”。
我竟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赶紧对自己吼了句:那只是长得像并不是真正的香草冰淇淋球!对了,也不可能有香草冰淇淋味!
其实我也是从开始做这份工作,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这里可以长成那么多不同的样式,不光颜色大相径庭,就连形状、造型也成组合出千千万万的差别,可当真是……每个人都是独一份的,这其中大小甚至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小的差别。不知道这算不算这份工作带来的一点“收益”。但倒是让我的研究之心被激发起来,所以,不管凯尔希怎么评价,我自认对待这份工作的态度是相当认真负责的。
咳咳,客观的来说,岛上有不少下身长得不错的男性干员,不仅仅是尺寸傲人,更重要的是形状完美而好看,简直将男人的私密部位长成了艺术品一般,看第一眼的时候让人色心乍起,第二眼便忍不住被深深吸引,而第三眼的时候就仿佛已经开始抛弃杂念,欣赏这独特部位那独特造型的美感。
这想法有点奇怪,但也算是在这份特殊的工作中,形成的一项个人的私密爱好。
简单来说,他这里长得真的很好看。
“好了,现在你只需要重复刚才的动作,让自己射精就行了。”
“好的。”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很痛快,可他才刚将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又抬头问道:“博士,我不禁有些怀疑,只是重复刚才的动作,真的能射精吗?”
呃……所以他知道射精是什么?
我忍不住问了句:“你以前尝试过自慰吗?”
“自慰?”他又是一脸困惑模样。
“就是,像这样,通过撸弄爱抚自己的阴茎来获得快感体验。”
“通过撸弄爱抚自己的阴茎来获得快感体验……”他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很快摇摇头,“我以前从未尝试过,并且对此表示怀疑。”
“嗯?”
“我并没有通过撸弄自己的阴茎获得快感。”
“哎?!”我惊呆了,怎么可能……有人对爱抚没有感觉?!不不,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应该不是对爱抚没有感觉,而是对自己的手没感觉。
“我非常确定,我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也无法通过自己的手获得快感。”
“哎……那个,费迪,你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第一次尝试,身体的感觉难免会有些迟钝,你再给自己一点耐心,仔细去感受、体会……”
他似乎干脆放弃了挣扎,直接说道:“博士,你能帮我一下吗?”
“哎?这个……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这小子竟然还没学会正常步骤就已经学会作弊了?
虽说没有我不能帮忙的规定,但按照程序来讲,只有当干员真的完全无法通过个人手段达到高潮射精,我才能帮忙。而这样的情况通常说明干员的身体存在一定的问题,所以,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这次还是得他自己来。
他看了看我,不禁叹了口气:“好的,那么请多给我点时间。”
“好好,没问题,你别着急,慢慢来。要仔细感受……用你的手去触碰寻找你身上的敏感带,比如,龟头,龟头边缘,尿道口,阴茎根部……这些位置都可以尝试。”
“对对,就是这样,循序渐进地来,千万别着急……”
“仔细感受,那些让你心跳加速、身体升温、呼吸加快的感觉就是快感。快感不是什么邪恶的负面的东西,不要抗拒它,要接受它、顺应它,用全身去迎接它……”
“不必刻意忍耐声音,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有所顾忌,有什么感觉可以直接表现出来,不必忍耐。”
“你可以循着自己的感受适当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对、对,就是这样!”
……
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在人自慰的时候在旁边当指导,因为心里实在是为他着急,甚至完全忽略了尴尬。眼看着他脸颊泛红、呼吸加速、胸口起伏着,喘息声也越来越强,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在旁边加油……啊,费迪,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好在他似乎也渐渐上道了,在我不懈努力的言语指挥之下,他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眼看着已经迫近高潮了,我也赶忙拿起了收集装置做好了随时收集精液的准
', ' ')('备。
“哈……唔、唔……哈、哈……博士,我……唔……”他勉强睁开紧闭的双眼,有些急迫困惑地看着我。
我赶忙说道:“如果要射了就射出来,不必忍耐。”
“唔……啊、啊……唔!”
他再度闭上双眼,在一阵撸弄后,终于是高潮了,我立马将收集装置套在他肉棒前端,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收集好,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呼,可真不容易。
我手脚麻利的将样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他身边,只见他还紧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呼吸依然很急促。或许是察觉了我的靠近,他撑开双眼,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还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博士……”
“呃、嗯嗯?”
“检查,结束了吗?”
“嗯,这就是最后一步了,已经结束了。”
“我的身体,正常吗?”
“这还得等进一步的化验和测试后才能得出结论,大概明后天会有结果,别着急。”
“我的身体,一定有问题。”
我忍不住说道:“哎?不会的,你别老是疑神疑鬼,医疗部的干员们给你检查了那么多次,所有结果都显示你非常健康、非常正常。”
“我经常会做出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举动,博士,我在频频失控。”
我察觉他悄悄脱下了我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握住了我的手。
我多少有些意外和吃惊,但我还是马上安抚他:“没关系的,有的时候人的行为会快过思考的速度,就算你现在不理解,将来慢慢去理解就好了。再说,目前看来,你的‘失控举动’也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结果,相反,还大多都是正面结果,所以就更不必为此而苦恼了。”
“是吗?谢谢你,博士。”
他握着我的手加大了点力道,一种安心感从他的掌心传来,我不仅为他松了口气。
“啊,对了,刚才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他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不好。”
“哎?”
“按照博士所说,前面的确产生一些快感,可在高潮前后,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从高处坠落、彻底失去了控制,这感觉不好。”
“啊……这个,费迪,你放松点,这只能说明你高潮的反应很激烈,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再说,性爱快感体验原本就是受欲望和感情驱动的行为,有失控的感觉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人们常常追求的就是这种激烈地、不受控制的感觉。”
可送葬人还是一脸困惑地看着我:“是吗?令人费解。”
“呵呵……”我只好无奈地笑笑,我感觉已经用尽毕生所学来给他解释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定,这家伙必定是个百分百的禁欲系,甚至很难想象除了体检这样的强制状况之外,还有什么样的情况能挑起他的欲望、打破他的禁欲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手握了我好半天,一直没放开。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给忘了,我要是不提醒,他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握着。
“费迪?”握晃了晃那只被他握住的手。
“哦,抱歉,博士。”他立马放开了手,“我为我的失控抱歉。”
“啊,不必,这点程度的‘失控’没什么的。”
送葬人常常会因为表现得过于认真严肃而显得有些执拗,甚至偏执,为此常常和其他干员产生沟通障碍,他无法理解别人,别人也无法理解他,但这种严肃的执拗,有的时候倒是显得很可爱,甚至会产生一些令人意外的化学反应。
但我没想到他马上就说了句:“哦,那下次博士能不能动手帮我一次?”
……我是不是该收回刚说完他是百分之百禁欲系的话?
对了,你刚不是说你不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你也学会骗人了吗?!
左乐,大炎司岁台秉烛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是哪天这小子也来罗德岛,那可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还真有了这么一天。只是,我还以为他会取个代号之类的,像惊蛰那样,没想到就这么实名上岛了。
说起来,他和罗德岛还真是远远不浅呢,这主要是因为几位岁兽代理人的缘故,伴随着罗德岛上岁兽代理人的增加,和司岁台的牵扯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深,自然免不了接触,而左乐便可视为大炎司岁台的代表。
这小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严肃冷静的,可细看之下却发现是个莽莽撞撞的冒失鬼、愣头青,让人怀疑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完全就是为了适应身份而装出来的。但仔细接触之下,又发现他似乎不是装的,特别是在得知他的年级之后,发现他的确具有远超出他年龄和同龄人的严肃和使命感,只是……他的阅历和见识还远远无法与之匹配罢了,尽管他的阅历和历经其实也远超许多同龄人。
至于他的性格,应该多源于他父亲的影响吧。看得出来,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但他并没有因为这份压力而抱怨颓靡,反而
', ' ')('还不断在消化吸收着压力,努力变强,以配上的父亲的期望。尽管经常犯错,但好在知错能改,年轻人从来不怕犯错,甚至也不怕一错再错,只怕知错不改、不求上进,而像他这样知错能改又懂得谦虚学习的少年,谁能不喜欢呢?
看得出来,罗德岛上的大家也很喜欢他,无论是切磋还是闲聊,他总是不孤单的,干员们对他的评价也都挺不错,重岳更是很看好这位少年,而他也很乐于跟在这位宗师身边学习,甚至就连作息时间也已经趋近于重岳,我深表佩服。但这当然是好事,跟在重岳身边能学到的不只是武艺,修身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修心。
正是因此,更要好好关怀这位少年的身体,毕竟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好好关照可不行。再加上不少干员对他也寄予厚望,很希望能和他多有接触与深入合作,更是要好好关注他的身体。
礼貌的两声敲门后,得到了我的应声,左乐才开门进入。
“博士,你找我?”
“嗯,是身体检查,阿米娅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嗯,不过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很细致的身体检查了吗?”
“的确,但还不够详尽。罗德岛毕竟是一家医药企业,向来十分注重干员们的身体健康,在身体检查方面,自然要做到尽可能细致。这一次检查的项目当然是之前没检查过的。”
“哦。”左乐点点头,可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没检查过的。
“到里面来吧。”
在来到罗德岛最初的时间里,左乐一直穿着他秉烛人的那身官服,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似乎是和大家相处的熟络了些,他的状态也放松了些,也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他有事会换上常服。今天他却又穿上了那身官服,只是并没有带刀。
进入我的办公室自然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我办公室外也有很多热心干员帮忙制作的告示和警示牌,甚至……还有一些防护措施,如果他执意携带武器进来的话,恐怕会触发警报,导致某些干员直接窜出来阻拦。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垂在身后的尾巴。
尽管干员们在进行信息登记的时候会在档案中标明种族,但只会标注大类别,而不会写的太明确,比如,左乐的档案中标注的种族是斐迪亚,与干员森蚺、深靛、蚀清、暮落、玫拉、维荻同属你们斐迪亚是要求取名字必须要两个字吗??,可显然这些干员们并不都是同一种斐迪亚,而是很多种。
我怀疑我失忆之前是一位生物学家或者博物学家,我对辨识和探究干员们的种族细分非常感兴趣,只是我上一次当着凯尔希的面提出这个猜想的时候,得到了她的黑脸一张。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生物学的兴趣。
耳朵、角和尾巴这些外露特征,通常是用于辨识干员种族的最鲜明特征,左乐没有角,耳朵尖尖的,尾巴上长有鳞片,这些都很符合斐迪亚的种族特征,至于究竟是那种斐迪亚……暂时还没发确定,但考虑到左乐的出身,这让我不禁想起大炎特有的一种斐迪亚——螣蛇,不过我甚至无法确定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这种生物。
“博士,你是在盯着我的尾巴看吗?”
“呃,很明显吗?”
左乐叹了口气:“很明显。”
……我失忆之前是个尾巴控来着?
我摊手道:“只是觉得你的尾巴很好看,忍不住多看两眼。”
“唔……”左乐瞬间露出有点别扭的表情,脸上也微微泛红。
嘿嘿,不愧是小少年啊,就是好糊弄。不过其实我也没糊弄他,我说的可是实话。
“好了,先脱衣服吧。”
“嗯?这次身体检查,要先脱衣服吗?”他瞬间变得有些意外也有些警惕。
“嗯,要全裸进行身体检查。”
“啊?什么身体检查竟然还要全裸?”
我抱起肩:“只是个身体检查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再说,岛上的每一位干员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我这么一说,他的脸色果然瞬间缓和了一些:“哎……都、都要吗?”
这当然是真的,为了精准确定干员们的身体状况,全裸的身体检查是必须的,每一位干员都如此,只是我负责的是男性干员而已,女性干员另有人负责。且面对没有感染矿石病的干员会省事一些,面对有矿石病的干员,还要仔细记录下来体表源石暴露的细致情况。
左乐的脸色依然有些别扭,他看着我眨了眨眼,憋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那个,博士,先问你个问题。”
“嗯?”
“你、你……咳咳,你是男是女?”
“哎?”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只可惜他看不到,“你来罗德岛也有段时间了,听干员们说,你可是好奇心满满,什么都想探究一番,不是已经探知到很多信息了吗?怎么连这么基础的信息还没搞清楚呢?”
左乐瞬间有些不满地说道:“博士,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再说……我只是尽职尽责、尽我所能做我分内之
', ' ')('事而已,至于博士的性别……不在这范围内。”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很小,几乎已经快听不见。
我忍不住笑笑:“可既然你想知道,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应该不难吧?”
“啊?恕我愚钝,没法从外表和声音判断博士的性别。”左乐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句。
“嗯?你明明有很多方法,比如在我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左乐有点抓狂了,脸颊也变得通红,“哎呀,好了,我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然后他便立马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忍不住笑,但还是安抚道:“左乐,只是身体检查而已,你真的不必紧张,将我看是医疗部的干员或者医生就可以。”
“可你是博士……”他又小声嘀咕了句。
大炎的官服很有特色,穿脱时也略麻烦一点,但他还是很快便赤裸了上身,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精壮肌肉,不能说很壮,甚至还显得很瘦,但一看就是相当结实有力的身材。看得出来,他在习武健身方面可是一丁点都不含糊。
在脱裤子的时候,他的手明显犹豫了几秒,可他还是一咬牙,便迅速脱下了裤子,然后又迅速脱掉了内裤,嗯,是一条相当紧致修型的三角内裤。然后他便赤着身体站的笔直,他显然是在努力装出冷静淡定的模样,可他身后的尾巴却摆动了好几下,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与紧张。
而我则很快说道:“我要测量一下尺寸,很快就好。”
“啊?”他明显发出一声惊呼,又马上闭了嘴,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也渗出了一层汗。没想到竟然一瞬间紧张成这样。
我很快凑到他身前,蹲下身为他测量尺寸,嗯……其实只要目测便能确定,他的尺寸远小于平均水平,但这不过是平常状态而已,其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不代表他的真实尺寸。难道他是觉得自己小才这么紧张吗?
测量中,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私处,他的反应相当大,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鼻腔里也瞬间发出很明显的声音,但我抬起头看他时,他又故意装作无事发生似的别开头不看我。我知道他是害羞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少年的身体嘛,再敏感都正常。
我很快起身:“好了,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这一次,左乐没有多问,立马上了检查床,并直挺挺地趴了下去。
我抢忍住笑,对他说:“要是趴着的话,你得把身体撑起来。”
“哦。”他又立马动作麻利地撑起了身体。
每个步骤的准备工作我都已经相当熟练,衔接得也越来越好,这份工作我可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撑起身体后,我便凑到他身后,看了一眼便对他说道:“双腿分开一点,把尾巴调整一下,放到一边。”
但凡是有尾巴的干员,基本都会在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用尾巴遮住关键部位,这可以说是他们保护自己身体的本能,如果不提醒,一般没人会主动将尾巴别开,暴露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哦。”左乐又是很痛快地应了声,并立马照做,但快就忍不住扭过头问道:“博士,下面要做的是什么检查?”
“指尖。”我特地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发现他是一脸困惑的模样,便解释道:“就是把手指插到你身体里面进行检查。”
“哈?!!!”左乐瞬间直起了身体,似乎很不能理解这种身体检查。
我叹了口气,干脆用相当快的语速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指检的内容、过程和目的,以免他误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放心,只是身体检查,可不是在非礼你。”
听到这话,左乐却是一脸的错愕,简直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赶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做过,所以不知道,嗯,我知道,所以你只要乖乖趴好了别动就成。”
左乐很快趴了回去,却扭过头,还想对我说些什么似的。
“放松一点,只要你别太紧张,就不会太疼。”
他忙说道:“我不是怕疼!”
嗯,这个少年,是真的很有意思。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立马弓起身体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但很快又将身体恢复原状,还清了清嗓子貌似意图掩饰。
但他的菊花闭得很紧,显然是紧张极了。
我用拇指揉着他的菊瓣,一边用言语疏导:“放松,别紧张,尝试着做几个深呼吸,尽量想点其他的,别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这里……”
左乐也的确按照我所说地在做,很快开始深呼吸,而我也在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抓住他菊瓣舒张的机会将手指顶了进去,他果然又吃了一惊,但马上又继续深呼吸。尽管他的后穴依然很紧,但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我还是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并缓缓开始转动、按揉,等到他后穴稍微放松一些后,我便开始为他进行指检。
果然又是一副年轻健康的身体:后穴里面柔软光滑,没有任何病变,也没
', ' ')('有源石,很好,很健康。
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的手指也经历了不少,甚至有过被源石扎到的经历。尽管我的手很疼,但好在手套质量还不错,只是后穴里面有源石结晶这种情况,实在是很难料到,但似乎又应该料到。虽然当时我的手指很痛,但那位干员的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
在里面探索了一阵,我的手指很快便摸到了他的前列腺,左乐的反应又是相当大,全身都瞬间颤抖了一下,上半身也险些趴下去,尾巴更是剧烈地摆动了几下,好在我早有预判,躲闪及时,不然必定会被他的尾巴给抽到。
但他也很快意识到尾巴失控,他赶忙扭过头看看,发现我没事,便松了口气,但还是赶紧对我说:“博士,对不起,那个,刚才……没抽到你吧?”
“没有,但这或许也是我的疏忽,我似乎应该先把你的尾巴给按住?”
“唔……”左乐的腮帮鼓了起来,又是一脸复杂的表情,但很快便将头扭了回去。
“怎么,这里很疼吗?”我问道。
“不疼,就是……”
“嗯,有什么感觉?”
“唔……有种很沉重的感觉,让我的下腹非常紧张,还、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唔,还有种……唔……呃……那个……”
“有尿意,是吗?”
“……嗯。”
“放心,全部都是正常的感觉和正常反应。”
这时,左乐似乎是在低头时注意到了他身下,瞬间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哈……博、博士!我、我好像……”
“放心,不是失禁,是前列腺液,在指检的时候流出前列腺液也是正常现象,不用紧张。”
“啊……哦。”左乐瞬间松了口气,紧绷起来的身体也放松了下去。可他似乎忍不住盯着自己溢出来的体液看,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体液好奇,还是有点怀疑我说的话。
指检完毕,我将手指从他后穴里缓缓抽出,每次到这一步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要尽量慢一些。因为,之前抽出的太快,出过一点小事故,从那之后,我便提醒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但我并没有立即让他起来,而是用棉签擦了擦他的尿道口,他的身体明显又是瞬间紧绷了起来,还满眼吃惊地盯着我的动作。并且在我拿开棉签后,我发现他阴茎的状态明显发生了一些改变,虽说还不能算勃起,但明显硬了一些,也长大了一些。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下来后,我擦去床上的液体,然后便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
“坐。”
左乐立即坐了下来,或许是习惯性的坐姿,他几乎是端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看起来是相当乖巧端正的模样。
“不必坐的那么端正,放松一些,靠在椅背上。”
“哦……”他于是便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了一些。或许是刚刚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或许是他又一次因为害羞而脸红,他白皙的脸颊上挂着红晕,这种时候,他那青涩单纯的少年气可真是完全藏不住。
在积累的许多的经验后,我也掌握了不少在进行这一步检查时的技巧。于是我先问道:“你每天早上会正常晨勃吗?”
“晨勃?”
嗯……果然没有人给他教授生理知识是吗?并不让人意外啊……
“就是你每天早上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的阴茎是硬而肿胀甚至高高挺立的状态吗?”
“唔……”他挠挠头,似乎是在回想,“好像还真是,那、那不是因为……被尿憋的……”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到,他也害羞地脸颊通红。
“嗯,其实不完全是,那是晨勃,它的出现,也是身体健康的证明。”
“哦。”他有些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有自慰的习惯吗?”
“嗯?”
“就是用抚摸、揉弄、或者撸弄阴茎以取悦自己的行为,有过吗?”
“哎?没有!”这一次他回答得很爽快。
我笑笑:“你不必那么紧张,就算有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太频繁就可以。”
“唔……”他有些别扭地看了看我。
“现在,你先让你的阴茎勃起吧,就是像晨勃一样,让它挺立起来。”
“啊?可、可现在又不是早上,我又没有感觉,要、要怎么做?”
我还是决定先跳过给他上课这一步,直接进行动作指导:“将你的手放在你的私处,无论是抚摸、揉搓、撸弄……什么手法都好,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
左乐却一脸为难又困惑地看着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舒服……可是这……没觉得舒服啊?”
教一个纯洁无瑕的少年自慰,这种事可真是邪恶极了……虽说原本自慰也不应该被看做是什么很差、很坏的事,但怎么都应该自己摸索,而不是让我来教授……但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或者逼不得已,我就不应该出手帮忙,因此尽
', ' ')('管我有点着急,但还是尽量耐心地言语引导。
“你别这么着急下结论,第一次尝试找不到感觉很正常,你要让自己放松,慢慢来,别紧张也别太用力,你可以尝试着闭上双眼,一边抚摸自己一边寻找感觉……”
左乐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问我道:“就非得这么做吗?”
“是啊,得确定你能不能正常勃起、正常射精啊,要是不能的话,说明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可得及时治疗。”
“唔……好吧。”左乐这才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按照我所说的,一边在自己的下身进行着尝试,一边寻找感觉。
他稍微噘着嘴,有点不乐意的样子,但没过一会儿,他就不禁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他便禁不住发出星星点点的呻吟和喘息声,身下的肉棒也果然有了感觉,渐渐开始挺立起来。
眼看着他那肉棒“成长”的程度和幅度,我不仅长大双眼,果然少年的潜力不容小觑,他身下的肉茎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到原来的数倍,即便用肉眼测量,显然也已经达到了岛内干员的平均水平,甚至还要偏上。考虑到他的年纪,显然潜力十足。
眼看着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凌乱急促,我还是开口打断了他:“左乐,你不如睁开眼睛看看。”
左乐立马睁开了双眼,当他瞥见自己下身昂扬挺立那肉棒时,竟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好像他从来没见过自己身下的肉棒如此壮硕坚挺的模样。
我笑笑,立即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凑过去测量尺寸。可我还没等碰他,他就又被吓了一跳:“博士!”
“只是测量尺寸而已。”
左乐却问道:“博士,这尺寸,正常吗?”
我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道他是嫌自己尺寸太大还是太小才这么问。
“正常啊。”
“哦……以前,从来没这么肿过,还、还这么硬……”
“放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说话间,我已经测量好了尺寸,接着问道:“有什么感觉?”
他皱起眉头说道:“唔……不舒服,又胀,又热,心跳又很快,简直……简直快要失控了似的,一点都不舒服。”
“第一次觉得异样奇怪都是正常的,要循序渐进地寻找感觉,让身体慢慢适应陌生的快感。”
“快感?哪儿有什么快感……”
“那你理解的快感是什么?你最喜欢、最享受的快感又是什么?”
“唔……”左乐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我脑子里却自动跳出个答案:被人夸奖的时候,特别是被父亲夸奖的时候。不过这答案也太小孩子气了些,他现在比起之前已经成长了不少,应该会有其他答案吧?
可最终他竟没有答案,而是叹息道:“我也不知道。”
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左乐,你还是太紧绷了,别让自己那么紧绷,其实大部分时候你大可以放松些,特别是闲暇休息的时候,让自己偶尔享受、放松,取悦自己都是正常且应该的。而且,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懂得如何更好休息放松,才更能懂得如何认真负责?”
左乐望着我,又陷入一阵沉思中。
但他好歹也是第一次,我怕注意力岔开的久了,他的状态会维持不住,便很快又对他说:“好了,眼下还是先完成检查吧,你闭上双眼,继续像刚才那样找感觉,知道让自己高潮射精为止。”
“嗯……我试试。”左乐深吸了口气,像是接了个任务似的,又继续撸弄起自己的肉棒,动作显得谨慎而小心。
他的掌心遍布习武时留下的茧,按理说,这样的手撸弄肉棒,应该会感觉更强吧?
我正在思考时,左乐的呼吸忽然变得很急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纠结,手上的动作似乎也不自觉间加快了许多,他的尾巴更是在椅子后面剧烈的摆动着,看起来相当妖冶、焦灼。以防万一,我赶紧做好了收集准备,果然,没过一会儿,白浊的精液就从他肉棒中喷射而出。量是真的不少,而且很突然。但对于一个连自慰经历都没有过的少年来说,这实在是很正常。
他靠在椅背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我在完成收集工作后,便回到他身边,拿起纸巾,帮他擦去了溅到手上和小腹上的精液,他看着我,脸上的红晕倒也说不清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害羞,还是都有。
尽管他的表情依然很别扭,还有点想反抗似的,可在我帮他擦完之后,他还是说了句:“谢……谢谢。”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平复了下来,他却没急着穿衣服,而是忽然问我:“博士,你刚才说,这事是用于取悦自己、让自己舒服的?”
“嗯,是啊。”
“可哪儿取悦了?哪儿舒服了?”他满脸困惑地问道,还有点生气似的。
我笑笑:“你别那么急着得出结论,或许,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的想法就会发生改变,或者,你回去之后再仔细体会体会,然后再想想这说法对不对。”
他还是困惑而别扭地看着我。
', ' ')('“要么,你先把衣服穿上。”
“啊!”他立马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甚至没穿拖鞋,飞奔到摆放衣物的架子前,赶忙抓取衣服开始急忙穿衣服。转过身时,他又忍不住问我道:“博士,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男是女。”
“嗯……这样吧,你跟我撒个娇,我就告诉你。”
他尾巴一甩,立马转身走人了,只是出门前还忍不住扭过头来看过一眼。
其实这么基础的信息,我并没有刻意对岛内的干员们保密,只是大家都默认我的一切信息都是机密,因此即便有人主动问,他们也不会主动说。至于左乐,尽管他是司岁台的人,这点小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他,只是,看他的样子,就忍不住逗逗他。
这少年,实在是有趣的很。
重岳,身为岁兽代理人中的大哥,大抵是由于曾经见识过岁相的缘故,我本以为他会是个气场强大、相当有压迫感的人,结果却令人意外,他的气场倒是强大,但他为人却相当和善可亲,还挺好相处。
算上重岳,如今的罗德岛上已经聚集了四位岁兽代理人,除去他们特别的身份,相处下来,不难发现,其实他们也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每个人都有着鲜明的个性和自我,也和普通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要是将他们的能力看作是一种源石技艺的话,便会觉得,他们跟其他干员没什么分别,只是他们的“源石技艺”过于强大了些。
但看着他们聚在一起时的样子,倒也能让人感受到些许“家庭氛围”,尽管那是一种相当奇特的家庭氛围,但在罗德岛上,倒也显得很正常。
说真的,我还真想看看十二岁兽代理人齐聚一堂、阖家团圆的画面,只是……这愿望似乎过于宏大了些,我自己都不敢想那会是什么画面,而且,恐怕他们怎么都不可能齐聚一堂了吧。
可即便已经与四位岁兽代理人有过接触,甚至还各自相处了一段时间,我们对岁兽代理人的能力甚至是他们本身依然知之甚少,他们当然不可能向我们透露太多,而炎国必定也不允许罗德岛对他们了解得过于深入。
因此,给他们进行身体检查的机会,就显得弥足珍贵,深藏于我身体深处的“研究者之魂”似乎也觉醒了,一听说重岳同意进行身体检查,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在其他部分的身体检查后,最后才轮到我这儿。而这时候重岳已经来罗德岛有一阵了,我和他也已经相处得熟了不少。
重岳对我的态度似乎可算是热情,有时甚至热情过度了。起初,他还每天早上主动来拉我去练晨功,甚至还企图传授我武术、教会我习武,但在某天早上“不小心”发现我的“真神”是个女人后,他就没再来从床上把我给薅起来,只是每次见面时,都会因为我晨功缺席而敲打我。
大哥,我是真的爬不起来……
重岳走进办公室时,刚好赶上我正在打哈欠,尽管有着兜帽的遮挡,可我的动作非常明显,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笑着摇摇头:“博士,昨晚又熬夜了?”
“呃,呵呵……”我只好干笑两声,赶紧岔开话题,“你这是刚从晨功回来?”
“这个时间,已经不能说是晨功了。”
“啊,也是,哈哈……”
他的声音很柔和,但这话说的还是让我压力倍增。但是好在敲打归敲打,他也并不会像个长辈一样经常责备人,最多也就苦口婆心地劝上两句。
度的把握很关键,在我看来,重岳似乎很擅长把握边界和尺度,或许这正是他入世多年、经常与各色各类人打交道的缘故和结果,要是每次再多说两句,他可就不是“大哥”了,而会不慎成为“老妈子”。
“重岳,你应该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吧?”
“检查身体。”这四个字说的云淡风轻,可紧接着他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们对我们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啊,的确,不过你放心,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并不会做什么其他研究。”
我这话说的明显有些欲盖弥彰了,要说完全没有研究的意图,自然是彻底的谎言,但也的确不会做什么深入的研究,能研究的东西也不过就那么几项:身体构造、身体机能,以及与人类的异同,而且还都仅能是比较片面的研究而已。
可要是我说真的就只是为了确认他的身体状况、为了他的健康考虑而进行身体检查,就实在是太假了点,尽管岁兽代理人并不是神,他们的身体也比常人好得多,虽然也会受伤,但患病的几率却小得多,呃……心理疾病暂且不说。
我摊开双手,很快又补充了句:“就算我们真的想对你们进行什么深入的研究,炎国也不会允许的。”
重岳笑笑:“的确,不过,如果只是研究我们的身体的话,就算是研究的再深,其实也研究不出什么来,特别是我。”
嗯,这边触及了重岳与他的弟弟妹妹们的根本不同之处——眼前的重岳,其实并不是他的真身,而是他自己为自己创造的“人身”,他的真身,也就是身为岁兽代理人之首的朔,被他自己
', ' ')('给封印在一柄宝剑之中。
我试着想象了一下,这做法可真是够分裂够极端的,不过,这或许能说明,他其实很想体会到真正作为人的感觉?甚至想要彻底融入人间、变成一个完全的人?
从令和年那儿了解到的信息,似乎也可印证这一点。
而作为一个完全普通的人类的我,对于他,除了本能的好奇之外,还不禁涌出不少感慨,甚至想想要尝试着体会他的心境,不过现阶段来说,显然还差十万八千里。
眼下我还是将对他的那些揣测和猜想放在了一边,开门见山地直接开始探讨他的身体:“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这副身体,跟常人没什么区别?”
重岳点点头:“嗯,我原本的目的,便是力求接近常人。”
之前的体检报告也显示他的各项身体数据和身体机能都跟常人无异,要是只看那些数据,实在是很难想象他会是一位岁兽代理人,而且还是为首的那位。医疗部的干员们对这结果不禁深感失望,相比他那三位妹妹,他实在是显得太“正常”也太“普通”了。
只是我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了他的角和尾巴上,就算忽略那对角,他那条尾巴也足够独特,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物种。
重岳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很快又说道:“不过,我向来缺乏想象力,因此这幅身躯也是按照我原来的样子而塑造的,只是在外形上进行了少许改变而已。”
嗯……想来也是,不然为什么还非得带着那么明显的角和尾巴,还有那双特别的手臂,这显然都是他本体的特征。但我依然很好奇,他的本体究竟长什么样。
我很快站起身来:“重岳,到里面来吧。”
重岳面带微笑地朝着我走来,虽说他的身高和身材也都相当“正常”、“普通”,可对我来说,他依然是相当高大健壮的,伴随着他靠近,我不得不抬起视线,他到我面前时,我不得不仰起头。
他这身衣服,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虽说年和夕都叫他“老头子”,可大部分时候,在重岳的身上,看不到什么“老年人”或“长辈”的特征,他非但很善于接受新事物,学习能力更是超凡卓绝,还很有品味,也有着自己独到的审美。离开玉门后,他便换下了那身官服,衣着风格变得多样起来。现在他身上就穿着一身相当时髦帅气的流行款式衣着,还是当季的新品,论衣品,他恐怕不比这岛上的任何人差。
我看的似乎久了些,重岳忍不住出声调侃:“博士?怎么这个时间就开始发呆了吗?”
“啊,没有,就是觉得你这身衣服挺不错,很适合你。”
他笑着说了句“谢谢”。
我还没把正事给忘了,很快对他说道:“先脱衣服吧。”
“好。”他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挠挠头,还是决定先跟他说道:“那个,要全脱掉。”
“你的意思是,需要我赤身裸体吗?”
“啊,对。”我不仅又一次感叹兜帽遮挡的便利。
“嗯,好。”没想到他的回应相当平淡,脸上也依然带着微笑,好像完全不介意要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这件事。
而他也的确没有片刻的迟疑,很快便将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脱下。不过当我发现他裤子里面穿着内裤时,我本能地有点吃惊。重岳又一次敏锐地察觉了我动作和姿态的细微变化,便立即开口问道:“怎么了,博士?你似乎,对我身下的这条内裤感到很惊讶?”
我不得不为他的敏锐感到惊叹,也不得不为我兜帽的便利而情形,不然我实在是无法想象我这会儿的表情变化会有多精彩、多缤纷。
“啊……那个,的确是……有点,还以为……你会更喜欢‘自然’一些呢,哈哈……”我只好一边勉强组织语言,一边干笑掩饰尴尬。
重岳的脸上却依然没有一丝害羞或窘迫,他依然从容地微笑着说:“以前的确是不穿的,后来出现这种衣物时,我便开始尝试,发现穿着它更方便些,特别是习武的时候。”
那倒是,成功避免了身下“鸟儿乱飞”会分散注意力或者不小心夹着、碰着的情况,恐怕方便了不只一点。
他也很快将内裤脱下,他的私处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展现在我面前,其实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现在看到不少干员赤身裸体地时候甚至都可以做到心中毫无波澜,可当我发现他下身的毛发竟然也跟头发一样带着金色的“挑染”时,我实在是有些蚌埠住了——明明只是几撮毛发而已,怎么就是感觉那么性感那么色呢?
但我很快强行将自己的视线给转移到了他的手上,果然,他放好衣服转过头时,就立即察觉了我的视线,又问道:“博士,你对我的手很感兴趣?”
果然!可明明有着兜帽的阻隔,他怎么还能那么清晰敏锐地感知到我视线的落点?这……难道真的只是他感知敏锐、洞察力惊人而已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带透视眼的?
“对,当然了!”我赶忙答道。
至于我的这一句,当然也是实话。他
', ' ')('们年兽代理人都有着相似而不同的身体特征,比如龙角,虽说都是有些相似的龙角,可眼看着又是各有各的不同,尾巴也是如此;再比如他们的双臂,从手到小臂的部分,都是如同自带纹身彩绘一般,除了奇特好看之外,也自带着浓郁的神秘色彩。
年、夕、令的双手,我都已经仔细探索过了,其实除了颜色和纹样的区别之外就没什么区别了,可当又一双这样的手摆在面前时,依然会激起人本能的好奇。我倒不是完全没接触过重岳的这双手,只是还没有仔细探索过而已。
这时,重岳似玩笑似的说了句:“要摸一摸吗?”
“可以吗?”我立马蹬鼻子上脸地问道。
他大方地笑了笑:“当然,这点小事,没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我立马凑上去,用我这双还没有戴上一次性手套的手端起了重岳的一只手,开始仔细抚摸起来,从指尖开始顺着皮肤上的彩绘纹路,能清晰感受到他皮肤的纹路,那触感和寻常的人手其实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颇具视觉冲击力,而且,的确相当漂亮酷炫。它像是纹身和彩绘,却又不是纹身也不是彩绘,倒更像是胎记,不对,或许应该说,它就是皮肤本身。
我仔细地抚摸探索着,从指尖到手臂,重岳就这么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我自己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我捧着他的胳膊跟个神经质似的摸了好半天。
“啊,抱歉,摸得有点久了……”
重岳笑笑:“没关系,看得出来,博士你的确很有探索精神。”末了,他的视线意有所指似的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的这双手,基本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一双女人的手,所以在对外时,我大部分时候要么是带着手套,要么就双手插兜,尽可能做到完全隐藏自己。
不过对于重岳,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没刻意隐瞒什么,原因是我并不认为能瞒得住他。但他倒也并不是在方方面面都那么敏锐。
我还是很快想起了正事,赶忙戴上手套、拿起游标卡尺凑到他面前:“那我现在要开始测量了,那个,你不用紧张。”
重岳却笑着说了句:“我不紧张,倒是博士你,也别紧张。”
“呃,呵呵……”
刚才最初看向他下身时,我的注意力都被毛发给吸引了,竟然没注意到这最重要的部位,倒是这会儿才注意到,就算是正常状态,他这尺寸也必定是超过正常人的平均水平的,我抬起头偷偷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应该没有理由特地将这里塑造得特别粗大吧,那么也就是说,这应该就是他原本的尺寸?
但他阴茎和睾丸的颜色倒是正常的,跟正常人差不多,比肤色略深,我还以为……咳咳,是黑色或者灰色的,甚至也带彩绘纹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虽说这份工作我已经相当熟悉,可还真被他给说中了,这会儿我真的有些紧张,也说不准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许主要是因为……没法忽略他那条粗壮硕大、美丽酷帅却又颇具危险性的长尾巴吧,如果他条件反射不小心来个甩尾,一下就能直接给我掀翻,甚至直接戳死我都不在话下……
因此在我要测量睾丸数据、不得不用手捏住他阴茎时,我格外紧张,动作也格外小心。
重岳竟然忍不住说了句:“博士,其实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可怎么感觉,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反而更紧张、更尴尬了,特别是考虑到我这会儿的姿态原本就有些猥琐……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好赶紧测量完毕,便迅速起身。但接下来要进行的检查,让我更紧张了。
“好了,现在上检查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可以。”
“嗯,这是要进行什么检查?”
“内个……咳咳,肛门指检,就是把手指……伸入到里面进行检查。”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说真的,我是真的很想直接跳过这个步骤,可出于对工作的负责也好,出于科学探索的精神也罢,我都只能逼着自己继续下去。
这时,重岳的脸上终于露出明显的吃惊之色,脸颊也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泛红,但他还是很快说了句“好吧”,然后便动作迅速麻利地上了床,趴了起来,还相当体贴地将他那粗壮的尾巴高高翘起,放在了一边。
我可真是感动极了!既然他都这么配合,我还有什么好紧张扭捏的?我赶紧换好手套,涂好润滑油,凑到他身后,只是忍不住又多看了那尾巴几眼,才终于抬起手,凑到他后穴附近,可就在要将手指插上去的时候,又忍不住淹了眼口水,做了几个深呼吸,反复下了几次决心,才终于将手指顶在他的菊花上……瞬间,我看到他的尾巴根果然本能地动了动,但是好在尾巴并没有甩过来,我瞬间松了口气。
但是我发现,他菊花紧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牢不可破的锁,这哪里是肛门,分明就是“钢门”!我的手指根本插不进去一丁点!
“重岳,放松。”
“嗯……”
他答应得挺痛快,但根本没放松下来。我想这应该不是因为他害羞,可能是
', ' ')('习武之人的本能吧,毕竟这部位的确是人身上最为薄弱的弱点之一,平常都是要尽可能保护的,也不会被人碰,他一时间放松不下来也很正常。
他放松不下来,我只好帮他放松,于是就只好用手指在他的菊花上揉一揉,一边揉一边安抚他、引导他放松,过了一会儿,他的菊花终于是放松了一些,我这才成功将手指插入进去。然而,果然,我的手指才刚一进去,就立马被他给夹住……
“唔!”
没想到,先出声的竟然不是他,而是我。
“博士,怎么了?”
“那个,重岳,放松点,疼……”
……我感觉我的手指要被夹断了!可真不愧是武学宗师,就连这最脆弱的菊花都这么有攻击力!
“啊,抱歉!”我隐约看见他皱着眉头,似乎也很苦恼的样子,他的后穴一张一翕,看起来的确是在努力放松,我的手指也瞬间好受了些……但我还没开始检查呢。
等他适应了一会儿,我才开始检查,但最开始依然不敢动作太大,只是稍稍转动手指,一边试探着检查,一边继续让他适应,而他的后穴依然有些紧张,动不动就突然收紧,把我的手指给夹住……好在我比较明智,只插进去一根,如果我插进去两根手指的话,估摸着这会儿少说会废一根手指。
我看得出来重岳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质疑我的专业性,依然很配合的让我指检。尽管他还是动不动就突然后穴紧缩,但好歹是让我将指检进行了下去。我实在是不敢伸入两根手指,只好用一根手指指检,大不了慢一点、仔细一点,还是能将检查给好好做完的。
凯尔希也说过,让我做这件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看中了我手指纤细修长,很适合干这活……
虽说前列腺就长在肛门里面,每个人的位置都大差不差,但每次进行指检时,依然也只有在摸到前列腺的时候,才能确定前列腺的位置。因而在我摸到重岳的前列腺之前,我也没料到我下一刻摸到的就是前列腺,因此在我看到他的尾巴根和盘踞在一旁的那一团尾巴因我的触碰而瞬间剧烈的扭动了一下时,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竖了起来,由于高度紧张,让我差点忽略了重岳发出的一声很是意外的闷哼。
三秒钟的愣神后,我赶忙快速说道:“这里被触碰的时候感觉非常明显是吗?哈哈,不用紧张,那是人体的正常反应,说明你的身体状况非常好、非常健康!”
我紧张极了,眼睛一直盯着他那粗壮的尾巴根,感觉那根粗壮修长的尾巴好像下一秒就要脱离控制直接抡起来把我给撂倒!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重岳的口气却认真中带着意外。
“那肯定是因为之前没有人给你做过指检!哈哈、哈哈……”
“嗯,的确没有过,博士,你是第一个触碰那里的人。”
我猛烈狂跳的心怎么就猝不及防地偷停了一下呢?
“咳咳,很快就结束!”我只好虚咳两下掩饰紧张和尴尬,继续挪动手指将指检进行下去。
我明显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后穴依然在努力放松。
当我将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时,他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下来时,我发现检查床上非常干净,一丁点体液都没有,我忍不住看了眼他身下私处,那里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也干爽依旧,似乎并没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唔……那就只能待会儿再取样了。
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后,重岳很快坐了下来。为了适应各种不同的干员,检查椅也可以调整成各种形态,比如腰部中空、方便尾巴放置的形态。
“博士,接下来要做什么?”重岳主动问我道。
但接下来的这个步骤,又让我很是头疼。
“额,你有尝试过自慰吗?也有很多其他的说法,比如‘自渎’、‘打手枪’、‘手冲’……”
“没有。”重岳很干脆地答道。
完全不让人意外的答案,而我也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相反,是经常,来岛的干员多数竟然都清纯、纯真得不可思议,我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在进行这个步骤前给人先上一堂生理课,但看他回答的这么干脆,至少他应该知道这个说法是什么含义,大概这堂课是省了。
但我却硬着头皮说道:“那个,重岳,先说明一下,我无意冒犯,但你是完全没进行过这方面的尝试,还是说……这方面的功能……”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下去了,可重岳却相当大度地笑了笑:“的确是没尝试过,至于有没有、能不能,我也不知道。”
“那……你愿意试一试吗?”
“可以。不过,对于这方面的事,我知之甚少,希望你能指点一二。”
我很意外,但又不是什么意外,看他如此正直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会去特地研究人类“亲密运动”、“深入交流”、“肢体深入接触”方面的知识的
', ' ')('样子,虽然我自认我这方面的知识也不算那么丰富,但帮助他完成检查肯定没问题。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指点的,你只要遵循着本能去做就行了。”
重岳却貌似陷入一阵思考,而后说道:“我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本能。”
“诶?”
七情六欲难道不在正常的“本能”之中吗?不过,既然他原本就不是普通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也不奇怪。
但既然刚才我触碰他的前列腺他有反应,而且反应还那么大,就足以说明,至少他的的身体机能和反馈机制应该是正常的。
“所以,博士,我该怎么做?”
“嗯……尝试着用手对你的下体采取抚摸、撸弄、揉搓等方式,让自己感到舒服、愉悦。”
他还真一脸认真模样的将手伸到自己股间,打开虎口按在自己下体上揉搓了一阵,但没过一会儿便说道:“好像,没什么感觉。”
“哎?不会吧……”我忍不住挠挠头,“那个,你尝试着握住它,上下撸弄一会儿,对,就是那样。”我只好尝试着给他进行一些更具体、更细致地指导。
几分钟后,他股间的那坨软肉竟然依然是软肉,完全没有要变成肉棒的意思。我困惑了,嘶……难道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不会吧……
重岳却满不在乎地笑笑:“或许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功能吧。”
不对,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重岳也瞬间看出了我的心思:“博士,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我还在犹豫着,他又开口说道:“或许,你来帮我试试?”
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但既然他原本就是特殊的,那么采取一些特殊对待也是正常的吧?我只好这么自我安慰着,并默默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凑到他身边,稍微伏下身,握住那阴茎,开始撸弄。
可这次跟刚才他自己尝试时完全不一样,我才没撸弄几下,他的肉棒就明显在我手中变硬变大,一转眼的工夫,就完全昂扬挺立了!
重岳也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下身,仿佛第一次见它这种状态似的,一时间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嘶……难道说,他只是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的确,即便是正常人的身上,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岛上的干员也不止一位有这样的情况。
愣了几秒后,我还是想起了正事,立马进行第二次测量,并迅速记录数据。
眼看着都已经这样了,反正这一次也破了规矩,干脆就进行到底吧。我很快又俯下身,双手握住他肉棒,继续撸弄起来。
肉棒勃起后,和未勃起时,通常会有不少变化,除了大小之外,外观颜色也有些许改变,比如,他的肉棒在勃起之后,茎的部分变得几乎和肤色无异,可龟头的部分却变得相当红润,且龟头顶端的部分肥厚坚实、软润饱满、富有光泽,看起来竟然……有些诱人。而阴茎根部的两颗睾丸也变得相当紧致,仅仅贴合在肉棒根部。
我竟莫名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继续撸弄着。他的肉棒很烫,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也变的灼热而粗重,他的双腿也不自觉间完全打开,鼻息之间无意间泄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更是相当诱惑撩人。
这会儿我倒也忘了他尾巴的事,只想着应该尽快让他射出来,好完成工作,但撸弄了好一会儿,竟然还是没有前列腺液出来,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有点麻了,该不会还要给他口吧……
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凯尔希知道还不得直接戳死我,这可是身体检查啊。
思考了一下,我只好换了个手法,尝试着上一些技巧,比如,握住他的龟头,用手心磨蹭,用手指拨弄剐蹭尿道口……还好,技巧使用后,效果显着,他尿道口很快有津液溢出,我也赶紧逮住机会进行采样,然后才继续。可还是在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所知的所有技巧、给他“按摩”了二十多分钟后,他才终于射了出来。
别说我的手,人都已经麻了。
完成了工作,我脱了手套,又回到他身边,这会儿他的喘息已经平复了下来,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恢复的速度相当快。我还是禁不住好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嗯?”
“有体会到舒服或者不适吗?”
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嗯……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觉,让我感觉很是亢奋,至于是舒服还是不适,有些难说,特别是……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似乎不能算是什么正面感受。但是在精液从我体内喷射出来的一瞬间,的确是舒服畅爽的。”
我提起来的心终于又落回到了肚子里,第一次感觉复杂可太正常了,很多感觉都是这样,甚至第一次的时候还说不喜欢,可第二次就立马爱上了。人但凡是对陌生的感觉都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
可这时重岳的视线却落在了我的手上,他忽然说:“博士,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吗?”
“嗯?”
“我刚刚已经让你仔细研究过我的手,
', ' ')('这会儿也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过分吧?”
即便只是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再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我便将自己的手递给了他,他抬起大手将我的手托住,我的手在他灰黑的掌心之中看起来很小,他却像刚才我研究他的手一样,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的触碰揉捏着,像是在仔细研究我的手。
“真是特别而神奇的手。”最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几天后,重岳身体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果然是正常到再正常不过,由于医疗部对他的事情格外在意,便极为细致仔细得将数据多研究了几天才给我。
他的身体当然是极为健康的,但我好奇地便是他的体液检查结果,结果是,他的体液貌似是正常的,实际却并不正常。他的精液看起来跟正常男人的精液并无区别,物质成分也大部分都一样,但其中却不包含任何遗传信息,当然,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要是他的精液中包含遗传信息的话,恐怕也不会让罗德岛采集。不然,要是真被人利用了,那还得了?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符合我的猜测。但这也令我对其他岁兽代理人更加好奇,如果有机会接触到其他岁兽代理人的话,对比研究才能得出结论。
可对重岳的观察和研究,也才刚开始而已。即便排除研究和探索的成分,单说他本人的话,大家也都是非常愿意相处的,我也是。
抬起头,重岳刚好从对面走来,他笑着走向我:“博士,今天的晨功,又没看到你。”
我也笑着调侃了句:“自从少了你的亲自督促,我发现我每天早上更难从床上爬起来了。”
玛恩纳·临光,又一位实名上岛的干员。说真的,在我见到第二位“临光”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的“临光”,并且还都来了罗德岛,而玛恩纳的到来更是让人意外无比,之前还有人调侃“临光家是不是要直接搬到罗德岛上来了”,没想到这句调侃成真了。
嗯……衰落之下“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临光家族离开故土寻求罗德岛的庇护,这很合理,而考虑到他们家族的战斗力,岛上的大家对他们的到来自然也是感到十分欣喜并且非常欢迎的,尽管每一次在上战场后,玛恩纳都会表现出一副貌似十分不想战斗、毫无战斗意愿的样子,但只要稍微认真起来,他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当我第一眼见到玛恩纳时,便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场,再加上他那眼神,以及老是一副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表情,让他总是自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对他曾经是个游侠的过往一丁点都不感到意外,倒是对他勤勤恳恳做了数年的社畜的经历表示惊讶万分,可当我得知这些之后,看待这个男人的目光也不禁瞬间发生了变化——他并非被无奈的现状磨平了棱角,只是在以一己之力在尽他所能地维持着那个已经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临光家,一边还惦念着兄嫂的下落,一边还要悉心照顾着两个幼小的侄女……如今这位游侠的脸上和身上早就遍布沧桑痕迹。
尽管玛嘉烈和玛莉娅并没有对人吐露过她们的童年和过往,但看得出来,她们姐妹两人都并不是缺爱的孩子,甚至有着被精心呵护过的痕迹,或许玛嘉烈身上那强大的自信和自我以及超强的自我内核也受到了不少这位叔叔的影响。
如今,玛恩纳终于结束了社畜的身份,可他似乎也并没有重新变回游侠的打算,之于他来到罗德岛的真实目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无论是为了两个侄女、兄嫂还是自己都好,但愿他能为自己的人生开启一个崭新的阶段。
只是他总是冷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搞得岛上好多干员都不敢靠近他,特别是年纪小、胆子小的干员们,恨不得一见到他就躲着走,像生怕惹到他会被直接砍翻在当场似的,但玛恩纳当然不是那样的人。
据接触过玛恩纳的干员们说,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在他的身上也几乎看不到什么贵族的架子、骑士的教条,他只是显得不那么愿意与人沟通交流、做多于说而已。
玛恩纳每次停留在本舰上的时间都不怎么长,因此我和他的接触也不算多。医疗部的干员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他说起身体检查这事,还以为他会当场拒绝,没想到他竟爽快答应了,医疗部干员也将原本准备好的那套“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和本钱”说辞给咽了回去。似乎他还挺注重身体健康的,不需要其他人来提醒。
近期的工作汇报我很快就看完了,在我将玛恩纳的个人档案又看完一遍后,他也敲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博士,早上好。”
“玛恩纳,早上好。到里面来吧。”我直接起身。
玛恩纳看了我一眼,却说:“看你好像还有文件没有看完,没关系,不必那么着急。”
我忍不住试探着调侃了句:“这不是怕你赶时间么,你每次来本舰的停留时间都不会太长,似乎每一次都来去匆匆。”
他看了看我,只是简单说了句:“我不赶时间。”说完,他还是迈开步子朝着里
', ' ')('面走来。
他的脸色是冰冷的,声音却还算温柔,或许这个人的身上还存在着更多的反差。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尾巴多看了两眼,库兰塔的尾巴向来都是又大又长的,且毛发非常浓密、发质还非常坚硬,因此……可以用来做武器。但临光家是不同于其他库兰塔的金色天马,因此他们的毛发看起来也是不同寻常的柔顺丝滑,看起来简直像是闪着金光的绸缎,十分惹眼。
可尽管他们的毛发看起来都像是被天天精心打理的样子,可据玛嘉烈说,她自己并没有精心保养尾巴的习惯,也没看到过玛恩纳有过类似的行为。这么说来,那就是天生的了?啧啧,可真是令很多人羡慕的基因啊……
玛恩纳在检查床边的空地上站定,转过身看向了我,由于身高原因,他的目光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感,仿佛在睥睨着我,但好在罗德岛上这个程度的身高的干员还真不算少,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类似的眼神,早就已经练就出一颗庞大的心,习惯了,也不再介意了。
我抬起头仔细端详他的脸时,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他的耳朵上,具体的来说,是他耳朵根部内侧的那一撮白色的绒毛,一瞬间不小心又开了个小差——我不仅想起了抚摸玛嘉烈和玛莉娅耳朵时的感觉,她们耳朵根部内侧的那撮绒毛,手感出乎意料的好。啧啧,一想到看起来这么硬邦邦的男人的身上竟然存在着那么柔软、手感极致好的部位就禁不住想摸摸……
但我还是迅速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了下去,很快开口对他说:“先把衣服脱掉吧。”
“要裸身检查?”他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
“嗯。”
他竟然没再多问一个字,也没说一句话,立即开始动手脱衣服。首先,自然是脱下他右手上的护手。很难想象,一个社畜竟然还戴着这种骑士护手,或许他是想要将这一一点点的骑士特征保留在自己的身上,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护手被小心翼翼地脱下,他那并不常裸露在外的右手展现在我的眼前,其实那只手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常年佩戴护手而遍布老茧而已,但也正是护手的作用,他的那只手上并没有什么其他伤痕,而且,很白。
他察觉了我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在专心脱衣服。即便现在已经不是社畜,可他那身板正笔挺的衣服依旧那样,他一件一件地将上衣脱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大约是不想让人就等,他只是尽量将衣服放的整齐些,并没有特地叠起来。
他很快便赤裸了上身,果然,他麦色的身体上印着一些伤疤,那或许是他游侠时期留下的印记。无论曾经的伤口多么深、多么疼,都必定会痊愈,可即便痊愈了,却依然会在身体上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或许也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很快低头开始脱裤子,动作也变得更加仔细。所有有尾干员的裤子上基本都有专门为尾巴开出来的口,就像袖口、领口一样,可毕竟尾巴下面就是私密部位,因此为了保证衣服能完全合身,许多干员都不得不只采用定制衣物,以保证裤子能完全贴合自己的尾巴。想来玛恩纳也是如此,毕竟他的尾巴那么大,有一丁点不合身,可不仅会不舒服而已。
他解开了腰带和拉链,很快便转过身去忙碌起来,我很快想到,大约是因为后面也有拉链,尾巴较大的干员裤子不少都有这种设计,且后面通常采用的都是隐蔽拉链以保证便利性和美观度。
于是我开口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他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他也的确很快便解开了后面的拉链,将裤子脱下。嗯……想来也是,多年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不光要搭理自己的生活起居,还要照顾两个侄女的生活起居,自然是很擅长处理各种日常琐事的。如此说来,我的关心倒是显得有点多余了,我不仅在兜帽下露出个略带自嘲意味的笑。
没想到他裤子里面竟然是一条三角内裤,内裤后面自然也有“尾洞”,且内裤采用了弹性材质,非常贴身,这一点和很多有尾干员一样。只是当我不小心瞥见那条内裤脱下后的形态时……忽然觉得那内裤但看起来可真是……色气极了,简直像什么情趣内裤……
而当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即便他下体有毛发遮掩,即便他下体的毛发和他尾巴的毛发一样都是那么浓密顺滑且惹眼,却依然很难让人不一眼注意到垂在中间的那根肉棒,尽管他还没有勃起,除了“肉棒”之外,或许只有“肉棍”才能形容,那尺寸,着实惊人……
虽说阴茎长度普遍较长是库兰塔种族的普遍性征,可按照他们的身上的其他特征来说,人形和兽形终究是不一样的。可在此之前,我也的确没给男性库兰塔做过身体检查,他竟然是第一位。尽管他这尺寸其实也不如完全兽形的库兰塔那么夸张,但也足以在长度上“傲视群雄”。
“博士?”
玛恩纳的声音把我给叫醒了,尽管愣神的时间只有几秒钟而已,也足以令我尴尬不已。
“啊……抱歉,稍等
', ' ')('。”我赶忙用最快速度去做准备工作,然后凑到他身前。
“怎么,我的下半身,很奇怪吗?”玛恩纳又问道。
“没有没有!”我很快在他身前弯下腰,开始进行测量。
“那是我的下半身有什么足以令博士你吃惊到愣住的东西吗?”
“呃……我就是不小心愣了一下……”
“嗯?”他倒是没再追问,但心中的疑虑也貌似并没有解除。
我暗中喘了口气,赶紧测量尺寸。中间当然免不了要提起他的阴茎以测量睾丸尺寸这一步,先不说我把它提起来的时候差点戳到自己的脸这事有多尴尬,当我看到他的睾丸全貌时不禁发出的那一点点吃惊的呼吸声明显被他给听到了这件事简直让我尴尬到想要直接钻进地里!
“怎么了?”玛恩纳平静地问了句。
“……没什么。”
“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今天的体验涉及到包括阳痿、早泄、睾丸炎、前列腺炎、不孕不育等多种疾病的排查工作?”
不知怎的,听他说出这些话,竟让我感到羞耻不已……按理说我听到这些话应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实在是状况频出,这点状况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还是很快回答道:“嗯,的确,不过一般的干员都没什么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用紧张,早排查早发现早治疗,呵呵……”
“那是博士已经在我的身上发现什么问题了?”
“……没有,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这会儿我也终于完成了测量工作,赶紧站了起来。
“好了,现在,上床吧,趴着或者……还是趴着吧,身体撑起来。”
我撇了眼他的尾巴,考虑到这条尾巴,侧躺的姿势也不便检查,还是趴着好些。
他很快上了检查床,四肢支撑着趴在了上面:“这样吗?”
“对,是这样,不过,尾巴,能尽量别开一些吗?尽量露出下体我才好进行检查。”
我站在检查床旁边,正在给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涂抹润滑油。可看着他的脸上似乎是浮现出一点困惑,貌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我便提醒道:“将尾巴侧放在身体一侧,不影响检查就行。”
他的尾巴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完全侧到一边,像是不知道怎么做这动作似的,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纠结,还有些微妙。
虽说库兰塔的尾巴没有菲林那么灵活,控制得也没法那么精确,可稍稍转动尾巴根部、将尾巴放在身体一侧、完全暴露后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难道他是觉得这姿势太羞耻了不想做?总不能是因为尾巴太大太沉控制不好吧?
眼看着他尾巴根部貌似艰难得扭动了好几下,也没能做出那个动作,而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了,我便问道:“需要帮忙吗?”
几秒钟的沉默后,空气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好。”
我很意外,但还是很快凑到他身后,用没有涂润滑油的左手握住他的尾巴根,将他的尾巴给放在了一边,感觉没什么难度,可玛恩纳却侧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颊似乎有点红。
我已然按照传统的步骤继续,一边言语安抚疏导,一边将手指顶在他菊花上开始尝试插入:“玛恩纳,身体放松,特别是臀部肌肉和括约肌,要尽量放松,别紧张,否则我的手指没法进去……”
玛恩纳深吸了口气,他的菊花也以较大的幅度跟随着他的呼吸舒张了一下,我便趁着机会将手指给顶了进去。
“唔!”玛恩纳瞬间发出了一声明显有些吃惊的闷哼。
我估摸着应该是因为吃惊,而不是因为疼,我还没用力呢。他仍在缓慢地做着深呼吸,但听声音,他应该是张开了嘴。
我涂满了润滑油的两根手指没费多大力气便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入口虽然也很紧致,但里面是柔软滑嫩的。
我一边尝试着开始转动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一边提醒道:“我的手指触碰的位置如果有什么不适感的话一定要立即告诉我,不必害羞……”
玛恩纳又测了下头,我瞥见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表情可太正常了,相似的表情我都看了无数次,大家第一次做指检时的反应都差不多,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仔细摸索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果然又是个很健康的后穴,但我的检查还没完,手指也很快落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才摸了两下,玛恩纳的身体便紧绷起来,他也忍不住扭头几次,可都没有开口。
“怎么了,这里感觉不舒服吗?”我主动问道。
似乎是犹豫了几秒后,玛恩纳问道:“博士,你刚说的‘不适感’……酸胀感算吗?”
“啊,那是正常感觉,不适感指的是……疼痛、搔痒难耐等负面感受。”说话间,我的手也并没有停下,依然继续着对他前列腺的指检。
“那,尿意算吗?”
“嗯?”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实在
', ' ')('是太小,我没听清。
他却用力咽了咽口水,再开口却是:“博士,先停一下,我要去洗手间。”
“哦,有尿意是吧?不用担心,尿意也是正常感觉。”只要没摸两下就直接失禁,一般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而这会儿我也注意到他垂在身前的阴茎溢出了前列腺液,虽说他那如同水管子一般的阴茎几乎要触碰到他身下的检查床,可液体滴落在检查床上的声音还是很明显。
但这一次,我在他开口之前便说道:“啊,你现在阴茎里溢出来的液体是前列腺液,并不是尿液,不必担心。”
“前、前列腺液?”
“嗯。”到了嘴边的问题,我没急着问出来。
他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忍着让我做完了指检。我将手指从他后穴里抽出时,他的腰背明显一松,可他的阴茎也因为身体的放松而直接戳在了检查床上,刚好戳到了他刚刚自己身体里流出的那些前列腺液上。
我在拿上采样工具时,也顺手拿了纸巾,在完成采样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动作麻利迅速地帮他擦了擦龟头,顺道也擦去了床上的前列腺液。
我光顾着正事,倒是没留意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他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可以下来了。”
他瞬间下了床,可能是因为刚才一直低着头,他的脸上看起来有点充血。
我迅速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来,请坐。”
玛恩纳这才意识到检查还没结束,他看了眼检查椅,很快坐了下去,我眼看着他在落座的一瞬间尾巴灵活地穿过了椅子后面的洞,摆在了身后、从椅子上垂落下来,我不仅有些纳闷,这不是控制得挺灵活吗?
我看了看玛恩纳,也在脑中稍微整理了一下脑中的问题,当他看向我时,我开口问道:“你,有过恋爱经历吗?”
玛恩纳瞬间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明显是在质疑这个问题跟检查有什么关系。
其实原本我想问的问题是“你有没有性经验”,但又觉得这问题太唐突,便稍微婉转了一下。
可回顾玛恩纳的经历,身边的女人除了嫂子、妹妹就是侄女,其他跟他有过密切往来的女人,压根就没听说过啊,多年来,他似乎一直都在跟一群老爷们儿打交道,身边就没有什么女人,就连卡西米尔那些八卦媒体也从未有过有关玛恩纳的任何花边新闻,难道说,这么多年来,他真的没有过感情经历?该不会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个处男吧?!
眼看着玛恩纳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我只好还是直接问道:“你有性经验吗?”
玛恩纳皱着眉头又看了我一眼。
我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又问:“你每天早上有正常勃起现象吗?”
这问题一出口,不禁让我有些怀疑他每天早上会是以什么样的睡姿醒来,如果是平躺的话……那被子究竟会是什么形态?
他还是皱着眉头瞅着我,他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晨勃”吧?!
干脆没等他问,我便补充道:“就是阴茎充血肿胀挺立的状态。”
他视线移开,略显潦草地应了声“嗯”。
“呃,那么现在请你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完全勃起状态,以便我进行二次测量。”
玛恩纳又一次用那种困惑的眼神看向我。
该不会他不知道怎么做吧?!他总不可能连自慰的经历都没有过吧?!这绝对不可能吧?!!
可尽管他一脸困惑,却似乎也并没有要请教我的意思,而是带着一脸困惑的模样低下头,盯着他身前那根肉棒。也不知究竟是思考还是纠结了一番之后,他还是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且握住了前端龟头的部分,开始揉搓起来。
我松了口气,看来是有经验的,至少自慰的经验应该有。
这会儿,身高差的改变,更方便我更仔细地看到他的耳朵,我的视线也忍不住又落在他的耳朵根部那撮纯白的绒毛上,啊,看起来可真柔软,真想摸摸看,手感跟其他三位临光有没有什么区别。如此柔软诱人的绒毛长在玛恩纳这样一位高大壮硕的猛男身上,这样的反差也着实有趣诱人,更让人有探究欲。
但即便这会儿心里的想法再强,我也不可能像揉弄玛嘉烈和玛莉娅那样去揉搓玛恩纳的耳朵,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而他也从一开始的困惑怀疑的表情逐渐平和下来,表情渐渐恢复成正常的样子。我站在一边等待了一会儿,眼看着他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但这种长度肉棒,果然并没有挺立得太高,否则阴茎根部的负担就会太大,显然不妙。可眼看着这么长的肉棒挑起将近三十度,我也不禁目瞪口呆。
我也很快再度凑到他身前测量尺寸。原本就已经将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勃起之后又变长了一些,但好在直径并不那么夸张,在正常范围内,硬度也相当可以,可这样反而显得这根肉棒更长了……
这种时候倒是形象的展现了雄性的这个部位为什么会被称作是“鞭”了。
', ' ')('“好了,现在你需要让自己射精,我会进行精液收集。”
玛恩纳又皱着眉头看向我:“……这身体检查可真是会难为人。”
我立即问道:“难道你是这方面有什么问题?”
玛恩纳叹了口气:“……没有,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这都是正常步骤,你就当做合理放松吧,再说,取悦自己怎么能算是麻烦事呢?”
玛恩纳看着我,似乎不太认同我的说法,但他也并没有反驳,而是很快又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继续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按在了他肉棒根部,连带着揉捏着自己的睾丸。看样子他似乎是根部那里更加敏感,而他也渐渐闭上了眼,开始专心揉弄。
而这时我也开始进行计时。时间也是测量的一项,勃起维持的时间、射精准备时间都是必要测量项,但时间当然并不是越长越好,而是太长太短都不好。
可他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直到射精,反应甚至都没有刚才我给他指检的时候大,只是在射精时挺了下腰,胸口也不可避免的剧烈起伏了几下,呼吸也略显急促,但连一分钟都不到,他基本就恢复好了。
嗯……这究竟是撸的比较多,经验比较丰富,还是经验太少没多少感觉?
完成了收集工作,重新回到玛恩纳身边,我却忍不住对他说:“其实你不必老是那么紧绷着,合理的放松和发泄也是维持健康的重要步骤。”
他却问了句:“我哪里不健康吗?”
“健康只得不仅仅是身体而已,还有心理和精神的健康,也同样重要。”
“……你觉得我心理和精神不健康?”
我笑笑:“嗯,至少是不大健康。”
玛恩纳挪动目光,似乎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可我并不认为这能让我变得更加健康。”
我摊手道:“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恋爱经验。”
“嗯?”玛恩纳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看起来不太像是有过的样子。”
“……博士,这些并不属于体检的范畴。”
我抱起肩:“抛开体检,我难道还不能关心一下我的干员吗?”
“……这是关心吗?”
“当然了。”
玛恩纳不以为然地翻了下眼皮,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也没说太多,只对他说道:“我并不是催你去谈恋爱、找对象,只是,你可以为你自己多着想一些。”
“哦,那谢谢。”
其实我真正想对他说的是,即便临光家的家训是“不畏苦暗”,即便我知道玛恩纳一直深深信奉着它,甚至已经将这句家训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精神中、骨髓中,却也不必老是仿佛强迫自己处身与苦暗的境地之中,或许他将这视为对自己的磨炼,可磨炼得过了头,就成了自我折磨,况且,他的剑已经足够锋利,也早就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但我自知与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也不适合对他说出这些话,那么如果日后有机会,而我和他的关系也拉近了一些,我应该会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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