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体究竟有多淫乱,也无法彻底消弥他天生的破坏欲,内心理一直有个声音,妄想着要怎么把他的老公尽情的欺凌玩弄,又要怎么样才能让被玩坏的老公离不开自己。
如今这幻想却有实现的机会,所以当入侵者问了句:“你难道不想看看你老公被操到泣不成声的模样吗?”时,唐琦犹豫半晌,便点头同意了。
只可惜机会就这么一次,还不是亲身上阵,所以唐琦仍旧要做了婊子立牌坊的把戏演给老公看,因此才有了上述的争执场面。
干涩的甬道阻止了手指的侵袭,入侵者笑了笑,从口袋取出唐琦上交的润滑剂,娴熟而耐心的为陈峰扩张,直到穴口能包容下三只手指的宽度,他才褪下裤子,将对方推到床上,用昂扬的柱身顶在狭窄的皱摺处,缓慢而坚定的推挤进狭窄的肠道。
陈峰受不了的哭喊道:“不、不要这样……!”
入侵者啄吻对方的侧脸:“晚了。”
话音方落,雄伟的阳物便一举冲入最深处,从未遭遇这般对待的雏穴被迫承受的男人的攻势,陈峰难受的昂起头颅,眼角处落下痛苦的生理性泪水。
心底开始绝望,他已经不想去思索在旁侧的妻子,发觉老公被人侵犯时的反应了。
铁杵般的物事在陈峰的下身处迅猛的冲撞着,外露的囊袋敲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响音,将后穴彻底填满的阳物随意的抽插着,时不时的与前列腺擦身而过,激得陈峰从牙关中发出隐忍克制的喘息声。
“老公?”唐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带着迷茫与恍然的呢喃道:“我这是在作梦对不对?所以才会有两个老公?一定是这样的吧,否则怎么可能……”
说着,居然从床的另一端摸索过来,白嫩的玉手抚上了陈峰的脸庞,忽略掉对方发出的求救信号,自顾自的与峰哥开始了场浪漫的法式深吻,顺理成章地让陈峰完全傻了。
陈峰挺想说这不是梦的,但是唇舌早已经分身乏术,压跟说不出话。
后处升起了隐密的快感,上身处又被唐琦灵巧的口舌刺激着敏感带,陈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的溢出诱人的低沉喘息,使房内的其他二人都更加的兴奋,做起事来也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