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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乱无度的生活又持续了十几天,林君天身体基本已经大好,除了身形瘦削之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常年给他看病的大夫也十分吃惊,最后一次诊脉时说只要吃些补药好生将养着就可以了。
林君天在诊断后就求了林家主母,说想去浮云山下的别苑住着调养身体,那山脚空气湿润,景色怡人,别苑中还有温泉,对身体大有裨益,林君山也从旁敲边鼓,想要同去照顾哥哥什么的。林母被两个儿子磨得没办法,只好同意。得到应许后两人便定了日期,在鹤卿服药的第三十天出发,并准备了几十箱各色器物。二人早受够了晚上偷偷摸摸的欢好,这最后一次药服下去之后,改造便完成了,只要想要,就可以整日随时随地亵玩美人。
到得这日,林君天林君山与家中众人告别之后,便登上马车出发了。鹤卿已经被安置在马车中昏睡,不知道林君山用了什么手段避开众人将人送到车上的。
马车中空间十分宽敞,三人一起躺在榻上也绰绰有余。林君天轻吻鹤卿因昨夜欺负狠了而哭红的眼尾,脱下鹤卿衣裤把赤裸的柔嫩肉体抱在怀里,觉得这美人真是个妖精,怎么肏都肏不够。
兄弟二人现在只要看见鹤卿,下身就蠢蠢欲动,像是两条看见肉就流口水的狗,不知道是调教了美人还是被美人调教了。可他们二人还浑然不觉,锦被下四只手在鹤卿身上来回抚摸着,撩拨敏感带。
一行人很快到了城门,搜捕鹤卿的兵士们查了月余都一无所获,早就疲惫懈怠。车夫得了吩咐不要让人进入马车,于是说了些好话又孝敬了守门查验的士兵们不少银钱,便轻轻松松出了城。
城外的土路不像城内平整坦阔,马车有些颠簸。鹤卿在睡梦中被两人的大手和唇舌亵玩全身,早就不胜其扰,在颠簸中醒了过来,可身体和精神都十分困倦,随时都能再睡过去。他闭着眼睛抬手推拒二人,被捉住双手压在头顶,丰盈嫩乳愈发挺立。二人埋首在鹤卿胸前,各自占据一团专心拱食舔啃,像哺乳期的巨婴一般逮住红肿乳尖嘬个不停。他们一人制住鹤卿一条手臂,另一只手下探,逗弄花穴。
不一会儿,林君天吃空了嫩乳,整个身体下滑,来到鹤卿腿间。两手掰开鹤卿白嫩双腿架在肩上,埋头舔吻嘬吸那紧绷小腹,股沟和腿根的滑嫩软肉,双手抚弄硬翘的嫩鸡巴和饱满双丸,然后一口含住整个阴户舔吸,吞吃汩汩流出的蜜水。
下身传来的爽感刺激得鹤卿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双腿绞紧勾住林君天的脖子,将埋在他腿间的头颅压得更紧。还在吃鹤卿双乳的林君山听到尖叫忙去捂他的嘴,却还是被车厢外的人听到了。
贴身的小厮凑在窗边询问是否有什么需要,而林君天正沉醉于娇嫩肉穴和香甜淫水,无暇理会,林君山只好轻咳一声,清了清自己因为情欲而微哑的喉咙,回应了小厮将他屏退。而此时掌下捂着的小嘴还在因舔穴的快感轻声叫着,软嫩的唇瓣在掌心一开一合,诱人侵犯。
林君山拿过一旁的汗巾塞进鹤卿口中,然后手脚麻利地脱下裤子,岔腿跪在他脸侧,用小腿压住鹤卿双臂,抽出布团的同时用完全勃起的阴茎堵住淫叫不断的小嘴。虽然已经插过几次鹤卿的嘴了,但这次在马车上的体验更为刺激,刚刚含进去一个头,鹤卿就不舒服地摇头抗拒,滑嫩的小舌头不停地顶戳马眼和软头,想要吐出来。林君天爽的两眼发红,也不管鹤卿能不能吃进去,就一挺胯,双手用力按着鹤卿后脑将他的脸压在自己小腹上,整根插入湿热口腔中。
上面的嘴里含着整根火热的大鸡巴,下身嫩穴被另一个人吸在口中吃着,快感在鹤卿脑中炸开,烧尽了剩余的理智,双腿大张挺腰迎合腿间火热的唇舌,头也不自觉的动起来,套弄吸吮口腔中的硕大男根。
马车徐徐地穿过城外的村落,驶上更为崎岖不平的山路,外面刮起大风,让原本就偏凉的天气更加寒冷,马车外的众人哆哆嗦嗦地裹紧身上的衣服,搓着手前行。而此时马车内与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三具赤条条的肉体翻滚在一处,打的一片火热。坐在两人身上的鹤卿前后两穴均被插得满满当当,两条白嫩手臂无力地搂着兄弟二人的脖子,身体完全敞开。他侧着头与身后的林君天深吻,高挺的胸乳送入肏干他花穴的林君山口中,两条白滑长腿被两人一人一条架在手中抚弄,两根热杵并不动作,而是随着马车车轮压过山路上的石头或轻或重地随机捣弄酸软不堪的穴肉,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淋漓的骚水从交合处泻出,精液混着蜜汁的腥甜味道在密闭的车厢里蒸腾,更添淫靡氛围。
鹤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刚转过头轻喘几声又被林君山捉去唇舌,啧啧有声地继续深入,林君天则把注意力转移到雪白的颈项肩背,在上面嘬出一朵朵红梅。
走了大半路程时,日头已升到正中,车队停下来休整,到了该用午饭的时间。听了小厮的禀报,兄弟二人加快顶肏的速度,在鹤卿体内出了精,然后清理身体穿好衣物,将累得又睡着了的鹤卿用被子盖好,下了马车。
下人们已在路边洁净处布置好了两位少爷的饭菜,足足十几道。两人刚吃了
', ' ')('鹤卿不少奶汁淫水并不觉得饿,就可有可无地边吃着边听一旁的人聊天。
“我听说咱们林府别苑那的那座浮云山,山里有妖怪。”“是是是,我也听说过,我家有亲戚在山脚的镇子上住,说那妖怪可厉害了。”“真的假的,那咱们去别苑会不会有危险啊?你说得我都害怕了。”“没事儿,据说那妖怪不下山,咱们只要不进山里就行。”“不下山怎么知道有妖怪的,我看你们尽瞎掰。”“真不是,听说之前有进山的人,过了一夜还没回来,家里人就去找,你们猜怎么着,找到了被啃得七零八落的尸体了,而且那牙印不像野兽,倒像是人的,这肯定是妖怪吃的啊!后来有那胆大的不信邪,非要进山探个究竟,被发现时就剩一堆骨头和破衣服,头都被啃了半个去。”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边啃着手里的干饼边搓身上被吓出的鸡皮疙瘩。
林君天二人被他们说得彻底失去胃口,拿了两碟点心就起身回了马车,还吩咐说要睡一会,不要打扰,如果到了别苑就先将东西搬进去,他们醒了自会进去。
车上的鹤卿睡得正香,昨晚和刚刚的激烈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从一个月前起,他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在做爱,进食都是在睡梦中完成,换做是普通人,可能身体已经被搞垮了。
返回马车的二人将点心放在睡榻旁的矮几上,见到鹤卿后被刚刚下人们聊天内容倒掉的胃口又回来了,就好像鹤卿是什么开胃的美味佳肴似的。
将厚重的披风脱下,掀开被子把赤裸的雪白身体抱在怀里,林君天捻起一块殷红果糕叼在嘴里,捏开怀中美人的嘴唇喂进去。交缠的唇齿嫩舌将果糕搅碎,被两人分食咽下,过多的汁液溢出滴下,落在起伏的胸口上,缓缓流过雪白玉乳,蜿蜒红痕衬得双峰更加娇软可口,让人食指大动。林君天沿着湿痕一路辗转舔吃,大口吞吸娇嫩的乳头和乳肉,让出了喂食鹤卿的位置,被经验丰富的林君山自然的接过。
两碟各喂了大半之后,兄弟二人也乏了,抱着鹤卿躺回榻上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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