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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秋闻逸顶着一片空白的表情说,连敬称都忘了加,可见他多崩溃。
“有什么不行?你就拿脚撸几下,累不着你。”男人淡淡道。此时男人还捏着秋闻逸的脚踝在他性器上踩来踩去的,硬邦邦的,隔着裤子顶的秋闻逸的脚心生疼。
“这是什么累不累的问题吗?”秋闻逸真的崩溃了。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用脚去玩别的男的的几把的!
“不愿意用脚就用嘴。”男人轻描淡写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至此,秋闻逸再无异议,乖乖用脚去给男人踩几把。
男人解开衣襟脱下裤子,露出健壮的肌肉结实的雄性肉体,男人靠近秋闻逸,去把他手上的绳子悬下,好让他屁股能坐稳床。秋闻逸眼前一片肉色暴击,视线尴尬的满屋子乱飞,就是不看他。
秋闻逸是个大少爷性子,从小到大没让别人看过自己的肉体,自然也没看过别人的。虽然两人都是个男的,没什么避不避嫌之说,但是看别人光着这件事就是让他感到不自在。
悬了很久的屁股终于坐上喜床,秋闻逸轻松的浅浅呼出了口气。还没待秋闻逸多放松会儿,男人坐回原位,胯间的大鸟直直的对着秋闻逸,等着他帮忙。
说实话,眼前男人性器着实伟岸,秋闻逸拿自己的尺寸和他做对比,发现自己竟然没对方大。他的尺寸已经是人中龙凤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大的。
秋闻逸想到一会儿自己要拿脚踩这玩意就尴尬,尴尬的想死。
男人给他穿的喜服经过一番折腾,现在松松垮垮的垂在他腰间。他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这衣服就彻底掉了,到时候两人大鸟对小鸟,那场景他都想象不到多辣眼睛。
“实在不行你就用嘴。”男人彻底没了耐心,眼看着要起身拿跨去顶秋闻逸的嘴。
“不不不不不不。”秋闻逸疯狂摇头,很利索的抬脚去踩男人的大鸟。因为动作太快没收力道,踩的男人面色铁青。
秋闻逸心道完了。他真不是故意的啊!随后颤颤巍巍的就要缩回脚。
男人没了好脾气,一把把他脚踝抓住,教他怎么用脚撸几把。
“用你脚心去磨龟头,对,轻一点。然后脚心对脚心合拢,把鸡巴含在两只脚中央上下撸。嗯,继续。”
“可以偶尔轻踩,轻点,嗯。然后从龟头到阴囊去踩,顺着来。”
教完男人就撒手不管了,看着秋闻逸艰难的抬腿给自己撸几把。秋闻逸学的还行,有模有样的,就是偶尔控制不住力道疼两下。
男人的几把被秋闻逸的脚撸的像烧火棍,硬邦邦的直立着。秋闻逸觉得自己好像在钻木取火——怎么这人半天都不射啊!
秋闻逸又努力了一阵,男人终于受不了了。秋闻逸用脚给他撸几把,这场景确实符合他性癖看的他热血沸腾,但是秋闻逸的技术属实一般,照这个进度,再等几个时辰他都射不出来。
“别动。”男人忍不了了,一把扣住秋闻逸脚踝,在秋闻逸惊恐的表情中掰开他的腿。
“等等等等……”
“你拿脚撸不出来,你拿腿给我夹出来。”
秋闻逸呼出一口气。还好只是腿,他还以为要被那个了……
等等其实本来用腿他也不愿意啊!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降低的吗?秋闻逸悲痛的想。
总之男人也没给秋闻逸拒绝的机会,没肏秋闻逸的嘴已经算是他大发善心了。其实也有他怕秋闻逸口活不好的缘故。像秋闻逸这种少爷,能会像吃糖一样舔两下都算是不错的了,估计含都含不住,到时候又要闹。
男人来到秋闻逸身后,直接把秋闻逸胯上披着的喜服丢了,抓住秋闻逸的大腿根内侧往外掰。秋闻逸的大腿根紧绷着,可是还是被男人轻松打开。
秋闻逸的双腿间除了裤子这辈子就没夹过别的东西,这下子直接夹了个大的。
秋闻逸的大腿根也嫩,嫩的不像个修士,只是夹着男人的几把都被磨的生疼。大腿根也是秋闻逸的敏感点,男人性器的来回摩擦让他突然有种被人贯穿的感觉。男人的龟头从秋闻逸屁股缝处出发,直到向前顶到他的性器才算结束。
秋闻逸是真怕了,双腿间来回磨擦的巨物让他都不敢夹紧双腿,只能虚虚的拢上,想立刻逃离这种奇怪的感觉。
肏秋闻逸的腿一直是男人自己在动,捏着秋闻逸的腰肏,肏着肏着低头一看,这小子偷偷把腿缝张开了躲肏,气的男人怒极反笑。
“夹紧点。”男人毫不留情一巴掌拍上秋闻逸的屁股,秋闻逸骤然挨了这一下,屁股立马绷的紧紧的,夹的男人好生舒爽,终于突出一口浊气。
秋闻逸只能夹紧腿根。男人每次肏他腿根都是贴着他胯间,一来一回秋闻逸突然发现他腿间的那个缝悄悄张开,被顶的像是要淌出水来。
秋闻逸才想起来自己下面还有个批,一时间心里警铃大作,紧张的很,就怕男人肏腿肏着肏着发现他有个批。
男人发现秋闻逸突然紧绷起来,肏着肏着几把上好像还淌
', ' ')('上了水,略一思索就知道秋闻逸心里想什么。男人不禁笑了,秋闻逸沐浴都是他洗的,腿间能有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
不就是有个屄吗,藏什么。
男人兴味来了,恶趣味的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你流汗了?怎么感觉你腿间有水。”
秋闻逸状若五雷轰顶,石化了半天才从嗓子里干涩的挤出一声“嗯”。
男人感觉自己快射了,也不再逗他。秋闻逸只觉得自己腿间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膨胀的越来越大,方知男人是要射了。秋闻逸咬咬牙,只希望他越快射越好,配合的把腿夹紧。
秋闻逸闭着眼安静的等男人射出来,谁知等着等着男人突然给他翻了个面,让秋闻逸朝着男人的方向。秋闻逸下意识睁开眼,男人射出的浓浓的精液都射在秋闻逸奶子上,射了秋闻逸一个猝不及防。
秋闻逸愣了。男人很愉悦的拿秋闻逸的奶子擦自己龟头上残余的精液,丝毫没有询问秋闻逸是否愿意的意思。龟头把奶子蹭的乳浪翻滚,还要恶趣味的顶着挺立的粉嫩乳尖去玩,像是想把乳尖含进马眼里。
就在男人想要用龟头去蹭秋闻逸的嘴的时候,秋闻逸终于缓过神来躲了过去。
“你!”秋闻逸怒火攻心,恶狠狠的看着男人,大有一副“撕破脸就撕破脸了老子必须骂你”的意思。
眼见着自己要被骂,男人悠哉悠哉的身手去摸秋闻逸的屄。屄水润润的,男人浅浅往里插了半个指节,假装疑惑。
“嗯?这是什么?”
秋闻逸一个激灵把屄夹紧,沉默着不说话了。
两根修长手指从扩张好的屄里撤出,末了还在秋闻逸屁股上把指尖水痕蹭干净。男人的性器蹭了蹭微张的屄缝,屄肉顿时谄媚的吮上来,像是等候多时,抢着服侍。
秋闻逸忍不住呜咽一声,他的头低低垂下,显然是刚刚扩张时被玩的没力气了。双手的束缚被解开,无力的抓握着被单,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也挣扎过、哭过,最后被男人强硬的掰开大腿玩屄。男人恶劣的勾着他的淫蒂玩捏,秋闻逸无处可躲,只能浅啜着承受。
性器缓缓蹭着屄玩,男人有意慢着来,想给秋闻逸的初次来一场良好的体验。
勃起的肉棍份量不小,龟头顶着淫蒂和花蕊去玩弄,酥酥麻麻的蹭的秋闻逸腿软,支撑不住自身重量向下倒,倒像是要主动去吃男人的几把。
男人也是实在忍不住了,顺着这股力道挺胯就肏。秋闻逸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大脑嗡嗡的,肚子被填满,颤着腿就想跑,又被男人拽住腿根拉回来深顶。
“好涨、啊嗯……别、别,坏了……”秋闻逸完全是在哭着说。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这种被陌生男人肏进屄里的感觉……未经人事的屄先是被迫含手指,现在又要含男人的肉棍,酸酸涨涨的,嫩屄根本含不下男人的大几把。
而且他竟然觉得很爽……秋闻逸脑袋发晕。绝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男人掐着秋闻逸的腰和腿根狠肏他,闻言伸手向下摸了摸他的肚子。秋闻逸的身材不错,有一层薄薄的腹肌,而此时这层肚子被顶的凸起来,随着男人的肏弄一抖一抖的,伸手还能摸到肉棍大致的形状。
“没事肏不坏。”男人很随意的敷衍两声,抓着秋闻逸的手就往他肚子上放。“你摸摸。”
秋闻逸被迫隔着肚皮摸了摸男人的肉棍,男人有意调戏他,趁此机会又是一记深顶,隔着一层肚子戳了秋闻逸的掌心。秋闻逸立刻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的甩开手,又被男人握在掌心,攥的牢牢的。
男人操了半天也知道秋闻逸的敏感点大致在拿了,大掌压着秋闻逸的手,闷声一顿狠肏。
秋闻逸的屄软,水又多,随着几把进出一股股的被带到腿根流下,潺潺的一小股。秋闻逸身体上很抗拒男人碰他,一直在闹,屄却是很听话,每次几把抽出都会夹紧挽留一番,像是要帮几把上的体液吮干净。肉棍长驱直入狠肏几下,屄又受不住的软下去不敢再夹,只能无助的拍打着,用嫩肉来描摹几把的形状。
男人没肏几下,秋闻逸就忍不住夹紧,腿根颤颤,像是在忍耐什么。见状,男人心里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坏心思的趁此机会狠狠挺胯肏进敏感处。男人掐着秋闻逸的腰,一来一去肏的很凶。
秋闻逸的屄实在夹不住屌,淫水没忍住喷了出来,屄肉痉挛阵阵,被几把送上了一波高潮,秋闻逸的眼泪和屄液几乎是一起淌了出来。温暖的淫水喷的男人的肉棍很是舒服,男人挺腰顶进更深处,让深处的嫩肉去吮吸服侍龟头。
男人开拓的这一会儿已经让几把顶到宫口,硬着的龟头反复磨着宫口,讨好的蹭蹭。秋闻逸只觉得肚子发酸发麻,软着腿一抖一抖的。
“别、别……”秋闻逸带着哭腔道。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流失了,随着爱液和眼泪涌出来。下身宫口被龟头顶撞,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秋闻逸根本使不上力,连爬离都是奢望,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紧身体。
', ' ')('“放松点。”秋闻逸吸的紧,男人轻拍了拍秋闻逸饱满的臀部,抓着臀肉又狠狠肏进去。
宫口根本抵挡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被循序渐进的玩弄,一晃神,就被肉棍打开顶进去。
“好孩子。”男人用一种师长般的语气夸赞了他,但只是适得其反,秋闻逸满脸羞红。
秋闻逸的阴道窄,子宫也小,天生就不是用来承欢的。但在此刻男人凶狠的操弄下,却近乎生出了一种欢愉感,仿佛子宫根本被当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
子宫夹的男人很舒服,发出几声低喘,这声音听的秋闻逸耳朵红红的,又苏又痒。
男人在性事上绝不吝啬于给对方良好的性爱体验,左手掐着秋闻逸的腰向里顶,右手大掌向前伸,抓住了秋闻逸的胸肌。
秋闻逸练过,胸肌不小,此刻身体并未紧绷,胸被大掌软软的玩捏出各种形状。男人手大,秋闻逸的胸能被一手掌笼罩全,揉了几圈不亦乐乎。之前男人射上去的精液被他揉满了整个奶子,像某种精油,乳尖摩擦掌心,违背主人意愿硬的像块小石子。
“这里也硬了,好乖啊。”男人哄小孩般的语气,一边肏,一边玩捏秋闻逸硬了的奶头。
秋闻逸无力反抗,呜咽两声,耳朵一片通红。
男人行动上和嘴上完全是两回事。嘴上说的好听,像哄小朋友,行动上却完全是彰显了雄性骨子里那股侵占的欲望,肏的又快又急。
秋闻逸腿软,大腿哆嗦着,止不住的往下趴,每每都是男人缓着他腰扶着他肏。看出秋闻逸无力,为了方便,男人索性换了个姿势,提着秋闻逸,把人拎坐起来面对自己,按在自己胯上,摆了个骑乘势。
骑乘的姿势肉棍进的更深,嫩屄本就含不住,如今被撑满,几把直顶到宫口最里面。男人松开扶着他的手,秋闻逸下意识夹紧腿根坐稳,没力气的往男人身上倒。子宫底和龟头接触了一下,像是一个暧昧的、一触即离的亲吻。
“好乖。”男人伸手接住扑来的秋闻逸,顺着他脊柱向下去摸他光滑的裸背。
剩下的事,秋闻逸记不得了……只模糊意识到男人肏的很急,似乎对他“投怀送抱”这一行为很满意,而体力不支的他早早就被肏昏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秋闻逸下意识惊坐起。只见周围都是石壁,而他正呆坐在山洞内,一摸身上灵衣法宝一应俱全,完全不像是被打劫过的样子。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如果他忽略下半身酸酸麻麻的感受的话。
秋闻逸利索扯出一张传送符箓,价值堪比天阶法宝的传送符在他手上燃烧,最后化为烟灰。一股堪比大乘真君全力一击的力量从他四周迸发,再一眨眼,秋闻逸已被传送回沧澜派。
秋闻逸现在只想找自己爹娘把那淫魔给杀了,向着住所走去,走的格外快,路上一直有年轻弟子和他打招呼,秋闻逸也只是冷淡答应几声就匆匆离去。弟子们本想再聊几句在他面前凑个眼熟,却被秋闻逸不妙的脸色逼退回去。
背上他的本名灵剑“惊鸿”嗡鸣不断,秋闻逸怕那淫魔对他的亲亲老婆剑做了什么,顿时停下脚步,将剑拔出,小心翼翼的细细观察起来,确认无误才放下心,抱了剑走进他娘亲的住所。
秋闻逸心里冷冷想,他要用惊鸿断了那人的狗命。
推开院门,看见娘亲闭着眼躺在摇椅上休息。秋闻逸眼眶一热,忍不住的就想哭,但是想到自己顶天立地男儿怎么能在母亲面前哭,又强忍住泪水。
这点变化自然瞒不过大乘期的修士。秋闻逸只觉得一阵风袭来,他娘站在他面前,像从前一样,温柔的揉了揉他头顶,另一手拿着手帕拭去他眼角的泪。
“闻逸,发生什么了。”秋闻逸母亲——凌淮真君轻声问,大有一副谁欺负了秋闻逸,她就把那人全家宰了下酒的意思。
秋闻逸不好意思真正全都说出口,正想着删减一部分将这故事告诉她,就听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拦住了他未道之言。
“师嫂,发生什么事了。”一位男子缓步走来,丰神俊朗,身穿的黑袍用金线绣了边,气宇轩昂。
秋闻逸看着他的脸,表情空白,如遭雷劈。
谁能想得到,不久之前还在强奸他的罪魁祸首,如今光明正大的走进了他家的院子,还叫他母亲“师嫂”?
凌淮真君自然知道来者是谁,回过头去应了一声。秋闻逸惊讶的发现这个人和母亲聊天的语气很熟。
那么叫他母亲“师嫂”的这个人,就是他父亲的师弟。而他父亲现任沧澜派掌门,是上任沧澜派掌门的亲传弟子,师弟只有一人……
天下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
', ' ')('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在虫族收集的人类强者的名单上,有“褚淮则”这个名字。萨卡莫斯认真将姓名和人类的照片记号,在战争中好干脆利落的杀掉对方。可惜虽然萨卡莫斯的武力值和智力都很高,但是关于识别人脸这方面还是稍逊一筹,后来索性放弃了靠脸认人。
褚淮则盯着萨卡莫斯的脸,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褚淮则掐着萨卡莫斯的脖子。最后褚淮则的耳麦上红点闪了两下,像是人类待在监控后的指挥官发布命令。
褚淮则摸了摸耳麦,大概是已接收指令的意思。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看。
萨卡莫斯觉得人类大概是等不及了,迫切的需要从他这个虫族口中撬出点什么,下达的命令大概也是有关审讯的方面。
恐惧吗?他不会有恐惧的情感。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他是钢铁铸成的战争杀器,生来就是为了保护虫母和维护虫族的荣光而战斗。鲜血是他的兴奋剂,战争是他的游乐场。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需恐惧将会发生的一切。萨卡莫斯几乎是以一种漠然的、漫不关心的态度,等待着褚淮则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利刃,片下他的血肉或肢解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人类军官收回了掐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向他下身探去,一把就握住了……他们虫族繁衍时用到的交配器官。
萨卡莫斯有些疑惑,他奋力的低头,看着褚淮则握着他的……用人类的话来讲,大概叫阴茎。
褚淮则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貌似很抗拒这一举动。实话实说,萨卡莫斯宁愿人类给自己来几刀,都不愿意处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中。
在古老的时期,人类内战时,有种恶劣的行为,把战俘当作军妓一样为战士们疏解性欲。萨卡莫斯在了解人类历史时对这一情况也很震惊,为了防止手下的虫族和人类间生下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在军中下了禁令,严禁虫族和人类发生不正当关系。
虽然自己现在可能要首先打破这个禁令了。萨卡莫斯心想。面前的褚淮则的动作像是要强迫他进行交配。
褚淮则似乎和耳麦后的人的意见相悖,粗鲁的骂了几声。萨卡莫斯闲的无聊,听褚淮则骂人。“我他妈不可能给他撸”“草,那你们要检测就自己过来啊”,诸如此类的话。
看起来褚淮则的脾气并不好。但是听人类吵架很有趣。四肢不能动,百无聊赖的萨卡莫斯顿时精神抖擞的听了一会儿。
耳麦里似乎又说了什么,萨卡莫斯看到褚淮则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他不是雄虫吗?”褚淮则愣了一下。
褚淮则表情微妙的结束和耳麦里的人争吵,无视萨卡莫斯疑惑的眼神走出牢房。没几秒他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箱子,放在合金地面上的声音很沉。
萨卡莫斯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不像什么好东西。两种意义上。
褚淮则保持沉默的给萨卡莫斯注射了盒子里的针剂,萨卡莫斯也不是什么没话找话的热络类型
', ' ')(',尤其是在两人处境相反时。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身体,连挣扎的资本都没有。
萨卡莫斯不去猜测这支药剂是什么作用。事实上他很快就知道了。
热意从四肢百骸涌入,萨卡莫斯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陌生。萨卡莫斯开始无法自控的虫躯化,他虫躯化的部位很少,最显眼的变化是阴茎上长出了交配用的倒刺。
褚淮则旁观萨卡莫斯被药物催化刺激发情。事实上,当白楠墨告诉他萨卡莫斯是双性虫族时,他是震惊的。
虫族如同人类一样,被分为雌性和雄性。雌虫稀少且珍贵,雌虫中的虫母对虫族拥有绝对控制权,普通雌虫对普通雄虫也有小部分的命令权。上战场打仗的虫族士兵都是雄虫,因为雌虫娇贵需要保护,雌虫激素使他们几乎没有战斗力,没人冒着尊贵雌虫死亡的风险让他们去战斗。
褚淮则几乎是带了股怒气和怨气。如果萨卡莫斯在分泌雌虫激素的情况下还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那他们这群手下败将又算什么?
“萨、卡、莫、斯。”褚淮则心情复杂看着床上的躯体,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但名字的主人此时正陷于情欲的折磨中,无暇顾及其他。
萨卡莫斯只觉得很热,身体很轻,眼前的天花板上是扭曲的白色灯光,像是要将他吞没,他像一粒宇宙尘埃,整个世界都在围绕他旋转。萨卡莫斯感到这次的发情与以往不同,或许是药物原因。即使是对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对于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抑制住。
高等虫族很少发情,萨卡莫斯上一次发情还是在很久之前,人类和虫族还未战争时。那时的萨卡莫斯还是个幼虫,泡在水里,莫名其妙的就度过了发情期。可以说,萨卡莫斯没有半分应对发情期的经验。
萨卡莫斯张了张嘴,望着面前的白炽灯晃神。随即,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他的口腔搅弄一番,把迷蒙状态的萨卡莫斯玩的一团糟。药力尚且未完全浸透,萨卡莫斯下意识张嘴想咬,褚淮则迅速收手,把沾了萨卡莫斯口水的手指塞到别的地方去。
塞到曾经在雌虫激素作用下催化产生的,萨卡莫斯的雌穴。
褚淮则的手指甫一探入,就受到了窄小雌穴前所未有的排斥,虽然雌穴内堪称软嫩多汁待君采撷。手指恶劣的摸着雌穴内壁小幅度抽插,粗糙的手茧将未经抚摸过的嫩肉玩的不堪一击,喷出了小股清亮的淫汁,随后雌穴缓缓痉挛着,轻轻拍打褚淮则的手指。
“操,这么骚。”褚淮则下意识道。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自己的几把进去得有多爽。不过周围的摄像头太多,褚淮则自认没有让别人围观他性事的爱好,所以只是礼貌的硬了一下,并没有其他不妥的举动。
也不知道联邦那批人让他注射的是什么药,萨卡莫斯现在完全就是一股淫乱且毫无危险的样子,想象中的辱骂、厮打根本都没有发生。褚淮则想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解开裤链让他给自己舔屌,萨卡莫斯是不是也会乖乖的伸出舌头。
平心而论,萨卡莫斯是那种以人类审美看长得非常英俊的类型,或许他这张脸不应该成为虫族的杀器,应该成为被贵族小姐或少爷养在后院的性奴才对。
不过怎么说呢……萨卡莫斯这种足够有威慑力的虫族,如果不是药物的因素,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或许将他玩弄至崩溃,也得不来他的求饶,反而会被他找到机会杀死。
褚淮则完全是在随着自己的心意去玩萨卡莫斯的雌穴,什么联盟的指令统统被抛在脑后。雌穴很乖很软,被插透了之后就不拼命的排斥他了,偶尔还会吮吸两口,吸的很紧。褚淮则弯曲两指对着软肉抠挖,雌穴又会抽搐,乖乖的把手指吐出来,随即而来的还有几缕淫汁。
恶劣的想法从心底冒出,褚淮则手指搓了搓指尖被骚屄喷满的淫水,毫不犹豫的走到萨卡莫斯脑袋旁,把手指往他嘴里塞。
“吃自己的屄水去吧,小婊子。”
褚淮则带着恶意的嘲弄,或许是想以此发泄自己以前被打败的羞辱。不过萨卡莫斯此时根本没有意识,被手指肏透后只会吐着舌头张嘴,就像真正的发情野兽一样,并不清楚他此刻在愤怒什么。
或许是闻到了手指上淫水的熟悉气味,手指塞进口腔的时候萨卡莫斯并未反抗。指腹压上舌根,褚淮则将淫水涂抹在萨卡莫斯的嗓子内,模仿性交般的用两根手指插他的喉口,十足的羞辱意味。
萨卡莫斯被手指插的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吞咽,褚淮则一皱眉,弯曲手指扣了他的喉咙,在萨卡莫斯空呕的间隙把手抽出,颇为嫌弃般的将口水擦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喜欢嗦就去舔屌,骚货。”褚淮则冷冷嘲讽。
褚淮则收集了一个试管的萨卡莫斯雌屄淫水,又拿来飞机杯套出他的精液。
萨卡莫斯的雄性资本实在够强,笔直粗壮的干净阴茎上带着倒刺,一看就是能将雌虫肏成淫荡骚货的雄壮几把。只不过将来他再也没机会用这根几把去肏别人,余生也只能在实验需要精液样本
', ' ')('的情况下被允许出精。
褚淮则趁着飞机杯榨精又待了一会儿,好让自己跨下的大包不那么明显。收好样本液后装入箱内,后大步离去,没再看如今这位淫荡的虫族最强者一眼。
……
彻底结束发情清醒后,萨卡莫斯缓缓醒来,他敏锐的发现周围环境的变化,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刑室。
身侧青年正悠闲坐在床旁椅子上,他观察室内,男人观察他。最后萨卡莫斯收束视线,盯着青年,两人目光相接。
青年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穿的精致绣有暗纹,得体地像要去参加宴会,外面却不伦不类的披了件白大褂,正专注打量着他。这种眼神萨卡莫斯很熟悉,虫族遇上食物时,就会露出这种强者对弱者的眼神。只是他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眼前人绝非善类,看似孱弱,但危险等级甚至比之前遇到的褚淮则还高。萨卡莫斯在心中评判。
见到他醒来后,青年笑眯眯的,主动打了声招呼。
“白楠墨,我的名字。你注射的昏迷剂和催情剂,都是我带领研发的。”
脑海中回想起之前被迫发情时人类对他做出的无礼举动,身为高等虫族,萨卡莫斯近乎生出了一种类似于人类情绪的羞耻。不过他将这种情绪隐藏的很好,白楠墨并未发现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将自己的在意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研发出的虫族假性发情药剂,希望能让你有愉悦的发情体验。”白楠墨笑着挥了挥手中拿着的药瓶,眼中恶趣味彰显无遗。“目前来看效果显着,你可是喷了好多淫水哦~”
萨卡莫斯闻言,依旧是那种表情很淡的模样,和白楠墨所见到的他发情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撑着腮等待了一会儿,发现雄虫并没有什么愤怒或恐慌的情绪,白楠墨顿觉失望。
“果然很冷淡,不要总板着张脸,一点都不好看。”白楠墨小声嘀咕,不过声音显然是能被雄虫听到的程度。“还是用了药才会乖乖配合啊——”
说着,白楠墨打开身旁桌上的储物盒,取了针剂出来。白楠墨动作慢条斯理,一系列动作堪称赏心悦目,像是故意制造危险而又漫长的临刑前气氛。
针头扎入小臂,萨卡莫斯静静的看着液体被推进体内,突然出声。“和之前的药剂都不一样。”
“唉?这么敏锐的吗,”白楠墨有些惊讶,饶有兴味的看向萨卡莫斯,“这支是提高敏感度的药剂哦,怎么样,什么感受?”
萨卡莫斯没说话,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在感受身体的变化,配上他那张俊帅的脸,形成巨大反差。白楠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盯着眼前人紧闭的眼皮,只觉得自己对面前虫子的兴趣愈发增加。
“人类对付军妓的手段。”萨卡莫斯睁眼,得出结论。无机质的暗金色瞳孔中倒映出白楠墨扭曲的脸,更加剧了此刻带来的非人感。
“早有耳闻你们人类会对俘虏进行性奴驯化羞辱。”萨卡莫斯淡淡评价。
从被人类捕获关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规划好了自己未来的目标——寻找机会逃脱,期间保持冷静,不要成为人类的奴隶。人类既然关押他,必定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需要耐心,就像潜伏在暗夜里的虫子,等待着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听到他的回答,白楠墨很开心似的笑了几下。直觉告诉萨卡莫斯,眼前人是个精神不太好的疯子。
“真是,你真的比我想象中更加……哈哈。”白楠墨毫不掩饰的狂笑出声,萨卡莫斯无意探寻疯子的想法。
“好好享受吧——虫族的战争兵器。”
白楠墨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是萨卡莫斯所熟悉的,就像曾经虫子看人类。
随着白楠墨下达某个指令,束缚着萨卡莫斯的金属床竟然像液体一样流动,改变着他被拘束时的身体姿态。最后萨卡莫斯的身体被摆成“十”字,双腿伸直并拢,脚踝被牢牢扣在一起,双手平伸被禁锢在身体两侧。
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萨卡莫斯结实的腹肌,揉了两圈随即向下,顺带摸了把潜伏在胯间的雄壮阴茎。
“资本不错,”白楠墨吹了个口哨,活像个地痞流氓,“这里操过别人吗?”
手指暧昧的环住阴茎缓缓上下撸动,又用指腹搔了搔龟头上敏感的马眼。尽管萨卡莫斯尽力忍耐,下身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肉棒挺直立起,粉红的一大根,颜色干净漂亮,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看起来是没有操过啊——真可惜,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白楠墨故作怜惜道。
手指又玩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就收回了手,看萨卡莫斯脸上因不能射精而浮现的隐忍表情,也是白楠墨的恶趣味之一。萨卡莫斯的喘息声已经有几分沉了,在安静的刑房内回荡着,他俊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将这幅样子的他放在拍卖场,或许会很受贵族小姐们欢迎。
“这可不是今天的主题。”白楠墨叹息一声。
白楠墨打开一旁的盒子,被禁锢着的萨卡
', ' ')('莫斯自然看不见,盒子里一排排的“刑具”。
萨卡莫斯的噩梦由此开始。
突然,出乎意料的,白楠墨握住萨卡莫斯的足,他的脚掌宽大,十足的成年男性的脚,却白皙细腻,缓缓抚过脚背,就像抚摸绸缎一样光滑。
摸了两下,手指突然转向脚心,极为迅速的左右搔刮起来,萨卡莫斯终于知道敏感剂的真正用途。
“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萨卡莫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奇妙,是和之前所感受过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却更加难耐,生理上的使他无法忍受,发出阵阵狂笑。白楠墨持续进攻挠他的脚,连喘息时间都没给他,一边挠还要一边看雄虫脸上露出的失控表情。
可怜雄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刑罚,那双脚向来只待在军靴中,平常被用来踢腿攻击或踩碎敌人的骨头,根本没受过这样的痒刑,更无法想象,被一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玩弄到崩溃。
萨卡莫斯的反应十分强烈,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合金床太为牢固,扣在脚踝上的金属环更是纹丝不动,双足躲了半天,只能不断的被白楠墨用手指挠痒,雄虫笑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哑了,沙哑的笑声不断在室内回响。
“原来最强大的雄虫没有痛觉不怕痛刑,却怕挠痒。”白楠墨若有所思。
收回手指,白楠墨起身去箱子里拿“刑具”。萨卡莫斯趁此有了喘息的机会,暗金色的瞳孔此刻失去焦距,凌乱的黑色碎发黏在头上,嫣红的舌头微伸,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一片粉红,一副失态的狼狈模样。
最强雄虫何时如此狼狈过?在战场上杀人到筋疲力尽时也只是靠墙站着微微喘息的萨卡莫斯,此刻竟然被一个孱羸的、往日他一手就能掐死的人类玩弄至如此模样。
萨卡莫斯逐渐找回了呼吸节奏,剧烈喘息后的嗓子泛起阵阵痒麻,素来平淡的内心波澜起伏。如果让他选,他宁愿自己面临的是被人类严刑逼供一片片切下来,也好过如今这种奇怪酷刑。
……真是太荒谬了。
但内心越是繁乱不安,萨卡莫斯面上越是要保持镇定。他曾研习过刑讯相关,自己的表情一定要平静,不能向敌人求饶,才不会被抓住把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兆的,更加剧烈的痒意自双足袭来,萨卡莫斯刚刚维持稳定的面孔刹那破裂。
白楠墨双手分别捏着一根羽毛,一左一右的打圈划弄着萨卡莫斯的脚心,羽毛轻柔,触及到脚心上比手指柔软更甚。两根羽毛左右开弓,萨卡莫斯身体挣扎幅度更大,却躲无可躲的被挠到崩溃。
羽毛简直是比手指恶劣万分的刑具,偶尔还会上下挑逗趾缝和脚踝,成倍增加的剧烈痒意让萨卡莫斯根本无法忍耐,曾经想好的冷静方案在此刻近数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的沙哑笑声断断续续,白楠墨才仁慈的收回羽毛,给眼前人一点喘息休息的时间。
走近萨卡莫斯身边,这位雄虫被玩弄的力竭,正疲惫的大口喘息着。白楠墨抚弄他那张崩溃的、狼狈的面容,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表情如同吃到糖果的幸福小孩,眼中恶意却明晃晃的彰显。
“果然呐,你这张脸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萨卡莫斯是被硬生生疼醒的。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皮鞋正踩着他胯间阴茎,用鞋尖挑逗着让其微微勃起,再毫不留情的踩上去。
“醒了?”成熟男性的嗓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凉薄。
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自己已从白楠墨那个疯子的地盘出来,被关进了另一个人的领地。他手脚被锁链捆在墙边,身上依旧被脱了个精光。身体又被注射了药剂,此刻萨卡莫斯只能浑身无力跪在地上,全身重量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撑着。
抬头望去,眼前人身着黑色军装,一身冷冽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钴蓝色的瞳孔引人注目,手上戴着黑色真皮手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他所做的木质椅子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前人是为数不多的萨卡莫斯能认出来的人类——唯二能和他对上几招的人,段封故。
在虫族入侵纳维星系时,就是段封故负责拦住萨卡莫斯。
“你很强,而我前来挑战你。我的名字是段封故。”彼时尚且年轻稚嫩的段封故,一字一句的对萨卡莫斯说道。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正是这双不同于他人的眼,才能让萨卡莫斯记住他。
萨卡莫斯没和段封故在这种时候废话,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段封故不敌他,那么高大冷漠的人打输后被他像狗一样踩在军靴下,若不是从脚底传来的微弱心跳,段封故浑身是血的模样会让人将他当成一具尸体。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萨卡莫斯言简意骇。他无意嘲讽,实事求是罢了。
萨卡莫斯本意是直接掏出心脏结束他的性命,谁知人类那边疯了一样发射武器,分明是要
', ' ')('拿所有战争资源保住段封故的命。前线军衔高的已经被萨卡莫斯杀了个七七八八,人类不能再失去少数几个战力高的。
捏爆对方心脏、硬抗人类的瞬发高危武器,显然不现实,自己活着的价值比杀死眼前人高多了。萨卡莫斯顿时一脚蹬在段封故身上借力离去,冷静撤离,趴在地下的段封故瞬间被踹的身体猛的起伏,鲜血浸透黑色军医。这一脚下去他内脏都要移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看样子是认出我了。”段封故垂眸看向他,钴蓝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人彻骨生寒。
曾经两人在战场上相遇,一个是战胜的虫族战争兵器,一个是战败的人类希望之星,一人站立,一人被踩在脚底。
如今两人再次在刑房内相遇,一个是被人类捕获的虫族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类行刑官,一人跪着仰望,一人坐着垂眸。
或许这就是人类古语中说的此一时彼一时。萨卡莫斯腹诽。他也没有乐观到妄想段封故能对自己冰释前嫌。依照两人间的经历,段封故把他一片片切成薄肉拿去煮火锅或许都是轻的。
“希望你能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段封故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我想对你这样做很久了。”
段封故扯下自己右手手套,随意的搁在自己膝上。两根手指掀开萨卡莫斯的薄唇,向内探入,毫不留情的夹起他的舌头亵玩。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萨卡莫斯皱眉,张嘴就欲咬断他手指——然后被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卸了下巴。
这下手指更为放肆,玩弄完舌头后还要想里伸,恶劣的作性器抽插状研磨他的喉口。萨卡莫斯被手指顶撞的喉肉痉挛,嗓子极其排斥异物,层叠的挤压着想要抵挡侵入。
撤回手指,萨卡莫斯的口水暧昧的在眼前拉出几缕银丝。萨卡莫斯的表情有点复杂,段封故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顺手将他的下巴合上。
“你不该恨我吗,你……就想对我做这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
萨卡莫斯说这话的时候,段封故的手还慢条斯理的将口水擦在他身上。
“不止。”段封故并未多费口舌。
段封故拿出一个金属制品,萨卡莫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只见段封故捏着他下巴往他嘴里塞,萨卡莫斯顿时明白这个东西的作用。
大概是口枷,入口便是金属的冰凉,用料结实,萨卡莫斯巅峰战力时期应该都咬不碎,两排牙齿被铁网撑开大张,中间好似围出一个圆形的金属孔洞。
段封故凑近了些,手指拨弄铁枷,发现非常牢固后,长年绷直的嘴角竟然向上轻弯了下。
“不错。”
于是萨卡莫斯眼睁睁看着段封故解开裤链,掏出他胯间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已经完全勃起,肉棍弹出时甚至扇到了他的侧脸,像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伤害性不大,羞耻性极强。
在萨卡莫斯瞳孔地震的暗金色眼中,段封故单手扶着自己的屌,一手扣着萨卡莫斯后脑,通过他口间的圆形金属孔道,直直的肏了进去。
“唔。”实在太爽,段封故低喘一声,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龟头触碰到喉口,被那处的紧致夹的一勃,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推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向里伸吞,萨卡莫斯完全没有抵抗的法子,被一寸寸按着强迫全吃了下去,期间被猛插的不自禁发出几声呜咽,在段封故的角度可以将他推拒的神态尽收眼底,段封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是一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
回神间,自己早已将萨卡莫斯的嘴插了个彻彻底底,囊袋都紧紧贴在萨卡莫斯脸颊旁。
实在是太难受,萨卡莫斯喉结飞速滚动,下意识不断空咽着,却把段封故的肉棍夹的舒爽,硬生生又把萨卡莫斯喉口撑大一圈。段封故不住低喘几声,伸手掐住萨卡莫斯脖子。
“好骚啊,这里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喉结被包裹在掌心内,骤然停止的吞咽让段封故轻笑。肉棍将脖间处插的凸起一条,一同被包裹在掌心内,能被手指描摹出皮肉下肉棍的弧度,是极为色情的模样。
段封故自顾自的意淫着,掌间很有力的捏着萨卡莫斯的脖子前后摆动,让他不断摇晃喉口,肉棍前后摩擦,就像萨卡莫斯在主动给他口交一样。
紧绷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构筑成了雄性荷尔蒙爆发的色情一面,可惜在座的两人都无人欣赏。萨卡莫斯疲于应付喉中的肉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蔓延全身,柱身摩擦喉道的清晰触感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目前的处境,脖颈处收紧的手也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感。
呼吸之间尽数是雄性性器的腥膻气味,带着丝段封故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被迫给同为雄性的男人舔屌的行为或许带着几丝征服意味,代表着即使是萨卡莫斯这么强大冷淡的人,也会臣服在段封故胯间,像个婊子一样的被插的满脸通红,甚至有几滴眼泪欲坠不坠悬在眼尾。
段封故再也坐不住,胯不停的开始前后摆动,一次次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在最
', ' ')('深的喉肉处。猛烈的撞击插的萨卡莫斯又是喉肉下意识的一阵痉挛,舌头疯狂摇摆抗拒,却是将柱身舔的舒舒服服。
突然男人动作停顿,肉棍卡在萨卡莫斯嗓子内。同为男人,萨卡莫斯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挣扎想躲,却被死死掐住喉咙,最后只能结结实实的承受,在喉道最深处喷射一大股腥浓精液。
射完之后,段封故拔出疲软一些的肉棍,掐着喉咙的手掌也松开,萨卡莫斯垂下头,立马不住的喘息咳嗽。
“咳咳咳——”
精液射的位置太深,萨卡莫斯呛咳几声,喉结滚动,全部咽了下去。这幅场景顿时看的男人心神一动,控制不住的勃起几分。
微勃的阴茎凑到萨卡莫斯面颊旁,龟头上还沾着几丝白浊,头上传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声音。
“舔干净。”
男人扯着萨卡莫斯的后颈碎发,硬生生逼迫他抬起头。
“舔干净。”
只要是个没有特殊癖好的雄性,对于给同性舔屌这件事,都是反感厌恶的。萨卡莫斯虽身为阶下囚,也并不意味着他要主动去配合,那样未免太有损虫族尊严。
所以萨卡莫斯只是冷冷的抬了下眼皮,暗金色的非人瞳孔轻飘飘晃了一下,就合上眼,一副无事发生的淡然模样。
十足的嘲讽意味。
段封故本来也没想过萨卡莫斯会主动给自己舔,他说这话主要是为了羞辱,意料之中的,萨卡莫斯没有太大反应。
眼前雄虫的表情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就连那张英俊的脸闭眼淡然的样子,全然不顾嘴边勃起的阴茎,都是那样完美的戳中段封故的性癖。段封故喉结滚动,一手扯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往自己屌上按,一手探入他口腔,想将他舌头扯出。
“唔——”
萨卡莫斯蹙眉,舌头是他身体上最柔软的器官,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手指扯直。虫族的舌头异于人类,比人类稍长,段封故就这样将自己的龟头按在舌头上,将残精慢条斯理的抹在舌面。
龟头表皮摩擦着舌头,带来粗糙麻栗的触感,腥膻的味道包围着萨卡莫斯,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正被一个人类逼着舔屌。
生理性的,萨卡莫斯想要呕吐,段封故松开他,他跌回原来位置,空呕几下,没吐出任何东西,吞咽间反而将舌头上的残精都吃了下去。
“真乖。”段封故淡淡讽刺。“乖狗就喜欢给主人舔屌吃精液,对吧。”
纵然萨卡莫斯不喜与人类这种低劣种族在口舌上争辩,此刻也是有些恼怒。想要还击,但全身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四肢被捆住动弹不得,就连嘴都被人戴上口枷,只能发出几丝气音。
也许是他这幅厌恶的表情太难得,段封故好心情的笑了几声,向后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抬起皮鞋就向萨卡莫斯的胸肌上踹。力度不大,皮鞋有意玩弄薄乳,轻佻的按住皮肉打转。
萨卡莫斯调整好脸上表情,怒火都被压入皮囊之下,神色重归漠然。
段封故“嘁”了声,放下腿,弯腰伸手去扯萨卡莫斯没被踩过的奶尖。红润乳头被极限拉扯出扁平形状,带来细微疼痛,这份痛与萨卡莫斯在战场上所遭受的根本无可比,此刻给萨卡莫斯带来的,更多是一种类似耻辱的情绪。
指尖松开,乳头弹回。突然,手指动作不再粗鲁,好似羽毛抚过肉体,轻柔的带着痒的在萨卡莫斯的乳晕上打圈。段封故又用虎口卡住乳头,大掌肆无忌惮的在萨卡莫斯胸肌上揉捏,暧昧又色情。
萨卡莫斯的皮肤颜色好似在阳光下流动的蜂蜜,胸肌不小,被段封故拢在掌心,软肉从指间缝隙溢出,像是被捏住的水球,肉色流淌。
段封故越玩越爱不释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搓弄那处早已硬的像块小石子的乳头,像是想要将肉粒搓出奶来。萨卡莫斯情不自禁闷哼几声,段封故听到后更加兴致勃发,提起奶尖,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乳浪翻滚,浓厚的肉欲顿时蓬发出,骚的段封故几把又是一硬。
还没来得及再嘲讽什么,段封故就敏锐发觉萨卡莫斯的阴茎有几分勃起。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踩上去,疼痛蔓延在下体处,萨卡莫斯闷哼几声,身体不住微微蜷缩,几把被硬生生踩软。
为了防止他射出来,段封故索性直接给他戴了个锁精环。
“骚货,这都能硬。”段封故声音暗哑,骂道。“只是被玩奶子就硬成这样,要是被肏屄早就喷成骚狗了。”
嘴上这么说,段封故内心却不相信萨卡莫斯会是屈服于淫性爱欲的人。或许以后在经历了他的调教后会,但目前,这个雄虫还有他的自尊自傲,要想将他驯服成自己口中所需的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
——用药物的方式调教驯化。
取来药液,静脉注射……段封故坐回椅子上,淡淡观察萨卡莫斯的反应。
这次的药剂比上一次还要迅猛,似乎是经过改良,萨卡莫斯尚存微力的大腿瞬间软了下来。更加不妙的是,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小腹间的瘙痒,与此同时,一股液
', ' ')('体缓缓自屄中滑下,难耐的酥麻蔓延在腿根附近,萨卡莫斯下意识夹紧腿,淫汁却顺着腿根流下。
段封故冷眼旁观,静候他的果实成熟。
很快,萨卡莫斯从一枚青涩的果子变化为熟红的、粘腻的成果。他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红晕,暗金色瞳孔涣散着,表情是段封故从未见过的迷离与淫荡。整个人脱力的坠着,无端教人升起一股凌虐欲。
段封故握着萨卡莫斯的腰,将他拎到自己胯上,锁链晃动,发出叮铃轻响。
并拢手指探去,两根手指很容易的就插进屄内。里面简直是汁水四溢,随意搅动都能挖出大股骚水。萨卡莫斯的屄很窄很短,段封故没搅两下,指尖就触及到了紧闭的子宫口,这口屄倒是没有和人类一样的膜。指尖搔刮子宫口,几乎是瞬间,萨卡莫斯身躯轻颤,屄立刻夹紧,夹的手指难以活动。
草草扩张两下,段封故再也无法忍耐,挺屌直入,骚屄内又湿又滑,甫一进入,就热情的夹着几把吞吮。段封故随着心意深顶几下,抽插间带出淫荡的水声,萨卡莫斯低喘,无意识的、难耐的夹紧段封故的几把。
段封故被夹的闷哼一声,抬手扇了萨卡莫斯的奶子。
“骚婊子放松点。”段封故嗓音沙哑。
萨卡莫斯自然不会回答,整个人都还迷蒙着,只有被肏的爽了才会难耐的哼唧几声,夹紧屄中几把。
没肏两下,龟头就顶在了子宫口上,戳着那肉嘟嘟的小嘴。还有半截几把晾在外面,段封故沉腰深顶,捏着萨卡莫斯的腰猛肏,硬生生顶出一条细缝。龟头像得了胜,立刻乘胜追击肏进子宫肆意顶撞,几把粗鲁的前后深顶,简直将未经人事的软嫩子宫肏成了几把套子。
“嗯……呃、啊——”
萨卡莫斯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嗓音沙哑的喘着。段封故内心暗动,拢着他屁股就向里再次深顶。
屄肉嫩生生的,被带着青筋的勃涨几把反复的磨着,几乎是抽搐的喷着水。子宫被龟头开发到最里面,子宫口卡着柱身,细密的吮着,反复抽离间被几把磨的酸麻。
雌屄被肏的反复喷水,萨卡莫斯的阴茎却是直挺挺的立着,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难耐的勃起,随着肏弄晃动。
前端越是无法释放,后面越是索求。嫩屄又湿又紧,乖巧的服侍着雄壮几把,含吮着想吸出精。段封故被夹的舒服,低喘两声,大方的将全部精液存货都赏给了骚子宫。
“骚屄夹紧,接好了。”段封故拍拍萨卡莫斯屁股。
几乎是瞬间,大股浓厚精液涌入子宫内,龟头卡在子宫口,牢牢的将精液都喂了进去。萨卡莫斯只觉得子宫涨,下意识挺腰就要起身逃离,又被大掌死死按在几把上。
——被结结实实内射了个彻底。
段封故捏着萨卡莫斯的下巴,望向他迷离的、因发情剂而淫乱的俊帅面庞。
“记住这种感觉,”段封故低声道,“以后我会让你的屄里天天含着我的精和尿。”
冰水当头浇下,萨卡莫斯打了个寒颤,几乎是立刻从昏迷中醒来。或许是发情剂的后遗症,又或者是被注射了新的药物,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动弹不得,勉强才能把眼皮掀开。
他这才看清眼前人——身着军服,一手捏着烟,一手提着铁桶,想必自己身上的水就是他泼的。
“被操昏到现在,萨卡莫斯,如今的你还真是狼狈。”男人扔了自己手上铁桶,吸了口烟,冷然讥讽。
萨卡莫斯蹙眉,睫毛上滴着水,四周烟味太重,顺着呼吸道冲进胸腔,他索性闭上眼,不予理会眼前人的嘲讽。他依旧被捆着,似乎是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松散的往墙上一靠,男人见了,张口又要讥嘲。
“被操到爬都爬不起来?”
萨卡莫斯闭着眼,连眼皮都没抬,淡漠还击,“你屌太细,没感觉。”
一时间这里寂静的可怕,萨卡莫斯思索自己是不是说到他痛处,刚要继续讽刺,就发觉自己下颚处传来极为大力的疼痛,像是要硬生生把他骨头捏碎。不得已,萨卡莫斯睁开眼,看见眼前人俯身,大掌死死扣住自己下巴,烟灰色的眼中凝聚着一场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
“你把老子当成他了?”男人语调骤然减轻,捏着他下巴的手越来越重。
萨卡莫斯发觉自己确实是认错了人——刚刚眼前人站立着,自己无力仰头,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因为身着的军服相似,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段封故。
不过,他有什么要认清这些人类的必要?
萨卡莫斯沉默,被眼前人当成肯定的回答。
捏在下巴上的手一松,下一秒,手掌扣在他脖颈处,缓缓收紧。萨卡莫斯此刻没有半分力气,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连半分挣扎的余地没有,只能无力的感受着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垂下的双手剧烈的一挣,但只是一下,用尽全力的一下,被束缚在锁链之内,随后便失去了全部挣扎的资格。
金属链条碰撞的脆响唤回了男人些许神志,
', ' ')('望向萨卡莫斯无力闭目的俊脸,上面满是缺氧产生的红,眼睫无力的搭在皮肤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再有。萨卡莫斯的眉眼非常英俊,无端让男人想起他在战场时的样子。
昔日自己无法逾越的高山变成眼前这般弱小的模样。男人松开手,内心五味杂陈,萨卡莫斯趁此喘息。
脑海是晕眩的,缺氧让萨卡莫斯神智混乱,本能的拼命呼吸夺回氧气。模糊的视线随着空气进入肺部逐渐变得清晰,完全平稳呼吸后,他抬眸,望向眼前盯着他看的男人。
他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前不久还见过的,褚淮则。
“段封故和白楠墨喜欢对你用药,喜欢看你在药剂的催化下变成顺从的婊子,萨卡莫斯,我不一样。”
褚淮则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中逸出,直直吐到萨卡莫斯脸上。他扔了手上烟头,冰冷军靴踩灭火星,视线冷冷的看着萨卡莫斯。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咬牙切齿道。
将萨卡莫斯手脚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断裂,合金镣铐依旧扣在萨卡莫斯身上束缚着。褚淮则拎起萨卡莫斯的腰,提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一旁的床上。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这囚房中加了张床,还铺了床垫和被单。
他清楚知道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被药剂侵染过的大脑转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要从床上爬起。他动了,但尚存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褚淮则,被背过身按在了床上。
褚淮则按住他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了后颈上。人类和虫族毕竟有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人类的牙齿只是在雄虫后颈处留下牙印,而虫族啃噬人类,只需牙齿一划就能割破肌肤。褚淮则完全没留口,在萨卡莫斯身上留下两个极深的牙印,随即又用牙齿缓缓的厮磨。
萨卡莫斯无法感知疼痛,却能感受到牙齿摩擦皮肉的触觉。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眼前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类发什么疯。
“忘了你感受不到痛觉。”褚淮则松口,垂眸伸手抚摸着那处红紫色的咬痕。
萨卡莫斯只觉被摸的后颈一麻。下一秒,粗糙手掌摸上他的胸膛,精准捏住了他的乳头。“那就给你在这打个环。”
褚淮则像是随意一说,手指收回,进而探向萨卡莫斯股间,拨开那处窄小的雌穴。没有药剂的催情作用,这处仍是干涩的,就如同过去一样,安静的在萨卡莫斯腿间蛰伏,跟随他打仗、杀人。
长年握枪形成茧子,褚淮则的手掌绝不光滑,粗粝的手指蹭进狭窄雌穴,先是在外围浅浅的打圈,磨的嫩肉受不住,又去摸藏起来的淫蒂,这处从未被抚摸过的肉粒乍一被触摸,立刻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
萨卡莫斯下意识想夹腿,被手掌按在腿间拦住。褚淮则抽回手,又拿了个绳子给他绑住,摆了个趴在床上撅屁股、母狗挨肏的姿势。
这下方便了褚淮则仔细观察这口淫屄,仅仅是被摸了两下淫蒂,屄口内就浅浅流出几缕淫汁。褚淮则左右开弓,一手揉着淫蒂,一手抠挖紧涩阴道。
淫蒂哪受得了手指的进攻,轻而易举的被磨成粒红豆子,粗粝手指抠挖雌穴内壁,剐蹭的软肉痉挛,像是在主动吮吸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萨卡莫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被人摸屄,与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来的,竟然是急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要将他溺毙在雌穴带来的快乐中。
“嗯、呃……”
萨卡莫斯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喘息出声。褚淮则手一顿,有些不满,立刻加大手中抽插速度,同时狠狠搓磨这那颗淫蒂。
或许是奇怪的雄性尊严在作祟,萨卡莫斯强忍着自己没叫出一声,可是雌穴早就将他出卖,在剧烈的抽插中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水液骤然喷下,浇了褚淮则一手。
褚淮则一顿,抬手就将布满淫水手指往萨卡莫斯口中送。
“舔干净。”褚淮则言简意骇的命令,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向口中塞,显然没有萨卡莫斯能听话的期待。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萨卡莫斯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疲软的,尽管如此,在手指探向口中的瞬间,他还是拼尽力气咬下。褚淮则早有预料,两指分开,轻松遏住他的牙齿。
此刻的萨卡莫斯像被关在笼子里精疲力尽的困兽,被人类强硬打开牙齿,当作宠物驯化。他张嘴还想在咬,又被轻松控制住。
“咬,你咬。”身后传来褚淮则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咬一次我操你一次。”
褚淮则勃起的几把凑近萨卡莫斯的嫩屄,龟头打圈的划弄着屄口,偶尔顶撞淫蒂,把那肉粒戳弄的微颤。左手前伸去摸萨卡莫斯的胸,捏住乳头,把那处搓扁揉圆。
“你是雌雄同体的虫族……那这里会有奶吗?”
褚淮则贴在萨卡莫斯耳边问,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说这话更像是在调情。萨卡莫斯的牙齿完全被褚淮则的手控制住,嘴巴被迫张开,此时只顾着想咬他的手,对其他的话充耳不闻。
', ' ')('手指继续探进口腔,似乎是想捉住萨卡莫斯的舌头玩。雄虫无力反抗,被两根手指夹紧舌头,动弹不得。舌尖上满是浓厚的腥骚味儿,这只手刚刚扣过他的屄,沾了一手淫水。
褚淮则显然是也想到了这点,故意将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萨卡莫斯嘴里。
“尝尝自己的骚屄味儿。”
曾经类似这话的,褚淮则也说过,还是在萨卡莫斯被他审讯、打了发情剂时。那时发情的雄虫可真是乖巧,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嗦他指尖自己的淫水,和现在清醒时候的强烈反抗截然不同。
可惜他就喜欢这带劲儿的。褚淮则心想。
他就是要萨卡莫斯在清醒的时候臣服在胯下——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强大雄虫操成他的胯下母狗,让萨卡莫斯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怎样被一个曾经看不起的渺小人类操成婊子。
男人操男人,本来就带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征服似的快感。倘若这个被操的男人是自己曾经不敌的对手,自己曾经无法攀越的高峰,那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岂不是加倍?
褚淮则清楚,段封故那家伙或许打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他再次看见萨卡莫斯时,这婊子屄里腿间全是浓厚精液,嘴上戴着口枷合不拢,津液从低垂着脸的嘴角留下,胯间勃大的雄虫几把戴了个锁精环——段封故想要彻彻底底禁锢萨卡莫斯的射精,好让他抑制雄性本能,逐渐“雌化”
褚淮则对此乐见其成。
关于如何把人调教成狗,军队里有专门驯化俘虏变成军妓的手段,进了军队的刑室,连那些原本高傲嘴硬的间谍都会变成胯下疯狂舔屌的母狗。他粗略学过这些手段,恰好此时能用在眼前人身上。
关于如何把雄虫调教成狗。
褚淮则宽大的、带着茧的手不断在萨卡莫斯后腰处摩挲,萨卡莫斯长年穿着作战服不经日照,他常年握枪的手和腰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竟意外的色情。
萨卡莫斯并不瘦弱,也不是筋肉贲张的类型,躯体上附着一层薄薄肌肉,腹肌堆在小腹间,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如果放到黑市上,搭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大概是会很受贵族小姐少爷们欢迎的性奴。
褚淮则淡淡“啧”了声,神色难辨喜怒。
放在腰间的手指缓缓下移,狎昵的揉捏了把萨卡莫斯的臀。褚淮则清楚的看见他本就僵硬的大腿根再次紧绷,显然没人敢对雄虫做过这样的事。
萨卡莫斯的腿被绳子绑着,根本合不拢,一边被褚淮则的几把蹭屄口,一边还要被揉捏屁股,简直是想骂出声,却又被手指卡的说不了话,舌头愤怒的抵抗,好像在舔弄手指一样,让褚淮则心情愉悦。
龟头几次擦过屄口,重重碾上阴蒂,屄水缓缓喷布整个几把。见扩张的差不多可以了,褚淮则沉腰,接着就是猛的一顶。
“呃啊——”
萨卡莫斯合不拢嘴,被突然进攻的几把肏的喘息一声,这声音清晰的被褚淮则听见。雄虫声音沙哑,暗含情欲,褚淮则的几把几乎是兴奋的一勃,肏屄的力度越来越重。
雄壮有力的几把猛的肏入嫩屄,褚淮则抓着萨卡莫斯的臀肉,猛的一次次向里深干。窄嫩屄穴怎么抵挡的了这种进攻,肉棍上青筋鼓起,抽插进处间搔刮着娇嫩内壁,每一次都带来灭顶的快感。嫩屄想要合拢,却被肏的双腿发软,夹都夹不住,只能任由肉棍凶猛进攻。
肉棍猛的一顶,龟头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子宫口,屄外面竟还有一截几把没肏进来。
“啊啊、别……”
萨卡莫斯双手抓紧床单,被硬生生肏到子宫口的触感太新奇,之前他只在发情的模糊印象中记得,此时才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难捱的酥麻感从小腹漫出,穴道中像是有热流涌动,又被粗硬几把肏的冲散。
褚淮则收回卡在萨卡莫斯口中的手,顿时舌头软软吐出,津液流到嘴角。陌生的快感刺激的萨卡莫斯几乎要疯掉,几乎无力去想其他,那是比记忆中更加清晰的触觉,带着丝丝被填满的饱胀感。
伸手去摸萨卡莫斯的小腹,粗壮的几把将小腹顶出,腹肌鼓起,薄薄的一层皮肉被撑出肉棍的形状。褚淮则又向上去摸龟头旁没有鼓起的地方,还平着,大概是子宫的位置。
褚淮则突然一笑,眸中兴奋更甚,带着浓厚的性欲。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嗓音低哑。
“把骚子宫乖乖张开。”
说罢,抽出几把,在萨卡莫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长驱直入,直顶子宫。
“哈啊、呃……”萨卡莫斯急促的喘息两声,像是受不住,更让人热血沸腾。
几把反复抽动、顶肏,接连撞在子宫口,那处根本受不住如此狂风暴雨的肏弄,在猛烈攻势下缓缓张开一个小口。褚淮则抓住机会,龟头顶进宫口,完完全全的将子宫肏开。
窄小雌穴容纳下如此粗壮肉棍已经是不容易,这下彻彻底底被打开。肉棍不知疲倦的向里进,好似要将整个几把都塞进去,刚被打开的子宫此刻已完全被几把占领,龟头顶到子宫内壁最里处
', ' ')(',甚至还进入了一小段柱身在里面,青筋盘在上面,压着宫口。
掌心摸上小腹,随着一次次的顶弄,终于平坦处也吃进鼓起。褚淮则揉着大概是子宫位置的皮肉,轻轻按压着,肉壁被压的向里,贴上龟头,像是在按摩几把。
萨卡莫斯完全受不住,难耐的喘息,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向小腹流去,那处的触感太清晰、太奇怪,被揉了两下就迸发出要被穿透的错觉,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打开、被填满,此刻还要被男人按着玩,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几把套子。
那根本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性爱,一直以来身为高等雄虫所恪守的冷淡禁欲,好似都要在此刻融化开,变成催情的毒药,一步步诱导他坠入性欲的深渊。
不行了,要、要……
褚淮则胯间速度不减,一边按压着萨卡莫斯凸起的含着几把的小腹,一边捏着他的臀急烈的肏着。他的几把着实雄伟粗壮,将娇嫩雌穴肏的连连吮吸茎身,就连子宫都紧紧裹着龟头,每次抽离都发出细碎的水声。
嫩屄得了趣,从一开始的推拒到迎合,最后更是像荡妇一样吸着几把不放,每一次抽出都要猛的拔离,才能推开那团湿热软穴,
无端的,情潮迷乱间,萨卡莫斯突然想到做爱前,褚淮则对他说过的话。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
几把越来越快,嫩屄无力招架,连连颤抖痉挛,夹的肉棒越来越硬,反倒又助长一波性欲。抽插间水都含不住,一股股的从腿间缝隙留下,打湿了腿根,就像最淫荡的娼妓一样去迎合嫖客的侵犯。
萨卡莫斯垂眸,难耐的猛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扑来,他手指猛的扣紧床单,拼命的抓挠着,嫣红舌尖无力吐出,喘息间唾液流下。他感到小腹间有什么东西要极速的涌出。
不可以、不,等等——
淫水从屄内喷出,结结实实的浇在了龟头上。肉壁濒死一样的痉挛,拼命的夹着茎身,拍打着坚硬的肉棒。
萨卡莫斯迎来了他的雌穴高潮,淫水喷个不停,昭示着他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几把肏喷。他的脸完全埋在床单中,嗓子嘶哑的叫了两声。
没有催情剂,只是单单被男人的屌就能干成这幅婊子样。
褚淮则瞬间感受到了萨卡莫斯的变化,低低的笑了两声。肉屄实在太骚,夹的他都要受不住,他有预感自己要射了,于是直接将肉屌往子宫里一埋,双手扣住萨卡莫斯的臀挤压着。
“骚屄给老子接好了——”
大股精液从龟头马眼处涌出,浓厚腥臭的精液瞬间就填满了整个子宫,量实在太多,还有要往外溢的趋势。龟头依然不动,死死的卡着宫口,让精液都射在子宫内,把小子宫用精液撑满。
“呃啊、啊……”萨卡莫斯完全受不住,无力的喘,只觉得子宫很撑。
褚淮则意犹未尽,品味着刚刚骚屄夹几把的滋味,听到萨卡莫斯嗓音沙哑的低喘,龟头又硬几分,顿时忍不住抽插起来,前后间带出子宫内精液,顺着肉壁向外流出。
“真是爱吃精的婊子……这就受不住了?”褚淮则嗤笑。
无人应答已是常态。褚淮则又肏了几下,才发觉不对,起身去摸萨卡莫斯的脸。萨卡莫斯的脸埋在被单里,满脸潮红,双眼紧闭,嘴巴痴痴的张开,吐出舌尖,一副淫乱的被操坏的表情。。
这位战力超强的能空手拧断人脖子的雄虫,此刻已经是被肏晕了。
萨卡莫斯很少自慰。
他自慰大都是因为发情期,没有性经验,也没有伴侣,只会笨拙生涩的撸动前端性器。他是双性虫族,但主要表现为雄性,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雄虫。只是偶尔发情时腿间会传来湿润的感觉,他不知如何应对,索性不予理会。
虫族是雌尊雄卑的社会,雌虫拥有高贵的生育权,雄虫负责为虫群工作。雌虫会挑选强大的雄虫作为伴侣,通常是几位,这对于雄虫来说是无上的殊荣,所以无人拒绝过。
萨卡莫斯曾庆幸过自己很强,强到没有一个虫或人能打赢他。虫族以虫母为尊,其次奉强者为尊,到了萨卡莫斯这种“高等虫族且实力很强”的层次,已经没有雌虫能挑选他作为伴侣,唯一能够命令他的虫母也对他不感兴趣,这对于萨卡莫斯来说是件好事。
身为双性虫族的他,无法给予雌虫什么,他或许不会成为一位很好的伴侣……
他这具不雄不雌的畸形身体,被虫发现只会成为令人唾弃的存在,但他是内心强大的人,即使真的被发现也不会去理会流言蜚语。只是虫族内部有规定,任何雌虫都不允许参与战事,虫族的生育率极低,一切以保护雌虫为先。
萨卡莫斯曾对虫母单膝下跪,虔诚的亲吻她的手指发誓,自己将为虫族流尽最后一滴血,自己将带领虫族走向辉煌。他接下虫母发动侵略战争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实现自己曾经的誓言。
他不想被旁人知晓自己雌虫的性征,不想在自己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中孕育出生命,并不是他不爱族群
', ' ')(',而是他必须要完成这个对虫族的誓言。
因此,他对外界表露的身份一直是雄虫。
日常生活中,萨卡莫斯与真正的雄虫无异,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但或许是雌激素的缘故,他的胸肌比正常雄虫大了些,大了一小圈,平常都藏匿在作战服内,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无人知晓。
他的乳头处很敏感,炎热时穿作战服的时候会凸起一个小点,他不知道别的雄虫是不是也是这样偶尔会出现,有时布置战术时会出现凸起,瞥见后只好尴尬的找借口离去。
回到单人卧房,萨卡莫斯掀开衣摆叼在口中,那两颗肉粒正突兀地挺立在空中,他拿掌心按压,试图将饱满的肉粒同微涨的胸脯一起按下去,但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晾在空中静静的等待消下去。
他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很敏感,有时是布料细微的摩擦,有时只是一缕清风吹过,有时什么都没发生,莫名其妙的就会立起。
萨卡莫斯试过用力的碾,将小豆捏扁在指尖,但他感受不到痛觉,所以用痛来压抑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最后彻底放弃,长年拿布裹着胸口,导致这处不见日晒风吹的娇嫩的很。
……
被囚禁关押的第多少天?记不清了。
最后尚存的记忆是被叫褚淮则的人类肏昏,真的是太丢脸了,让他感到羞愧。
萨卡莫斯醒来后一直处在一种良心的谴责中,他心中理性的天平已经开始晃动——虫族的使命感告诉他绝不能屈从于人类的手段,但这种情爱的滋味着实让人难捱,好似之前忍耐过的性快感都要趁此机会涌来攻陷他一般。
最后萨卡莫斯作出决定,虽然他完全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
他决定自己依旧要维持虫族的荣光,维护尊严,无论在人类的任何手段下。
灯光悄然亮起,甫的照明昏暗室内,萨卡莫斯咪眼,瞳孔正为了适应光强微晃着。来人他很熟悉,或者说他们在不久前才刚见面。
褚淮则捏着个小盒子,身后供他通过的大门缓缓合上,一步步向他走来。
褚淮则看见他后轻嗤了声,“看来你身体恢复的不错。”
萨卡莫斯没说话,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脸,只是内心有些微妙,思索着他这次来会干什么。
……多半是来干他。
其实答案就摆在他面前,只是萨卡莫斯不愿意直接承认罢了。
萨卡莫斯这回的待遇比之前好了点,依旧是被锁链捆着,末端连在墙壁,不过这次他是被放在床上,刚精疲力尽的屁股得到了蛮好的休息。此刻这只冷淡的雄虫微微仰头看向褚淮则,暗金色的凌厉瞳孔冷冷的看着他。
又是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褚淮则心想。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想,到底怎样才能打败这只强悍的虫子,怎样才能在这个胜利者眼中烙下他的名字。他拼命的训练强化自身,或许是人类和虫族肉身强度间的天然壁垒,又或许是他自欺欺人编造出的借口,最终他还是没能打败这只虫子。
萨卡莫斯的眼中永远装不下其他人,就像是赌博时赢家永远不会去关注输家的心情。
第一次看见萨卡莫斯的冰冷眼神时,他就在想,他一定要让这只高傲的虫子记住他的名字。
而现在他找到方法了。
褚淮则不顾萨卡莫斯的眼神,自顾自的打开了手中的盒子,拿出了一个圆环状的金属,做工很精巧,看起来大概正好是褚淮则手指能戴进去的粗细,上面雕刻着什么花纹,在萨卡莫斯的视角看不全面。
萨卡莫斯只觉莫名,收回落在金属环上的实现,挑起眼皮再次望向对方。
褚淮则没有废话,或许他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说过要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双指捏住金属环,递到萨卡莫斯眼前,让他看清上面的花纹。
虫族的视力很好,几乎是在褚淮则转动金属环的那一刻,萨卡莫斯就看清了上面刻的是什么。
“褚淮则”。
很清晰的三个字。
一种将自身名字刻在物品上面宣告所有物的方式,曾经古人类就有在奴隶身上打下自身名字烙印的行为。
……或许这个金属环要戴在自己身上,是他折磨自己的新点子。
印证了萨卡莫斯的猜想,褚淮则又从盒子里拿出了针之类的像是穿孔用的东西。褚淮则很专业的戴上了一只医用手套,优雅的消毒,酒精味飘在两人间狭窄的空气中。
他用没戴手套的左手,轻而易举的捏住了萨卡莫斯的右乳头。那处很敏感,褚淮则稍微搓了搓,就慢慢的挺了起来,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将遭受的是什么。
手指捏住乳晕,乳头被捏的向前凸起,鼓成一团肉粒。萨卡莫斯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知道反抗无济于事,褚淮则也知道。
“你知道你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你乱动,这只穿不上我就穿你左乳,左乳穿不了,也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穿。”褚淮则附身凑近他的胸口,说话间的气流清晰的喷在
', ' ')('他的胸上。
“你下面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打环。”
褚淮则轻柔的说出这句话,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形成很大反差,让人毛骨悚然,语句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萨卡莫斯依旧沉默,褚淮则知道这已经是一种答复了。他速度很快,就在那一瞬间——
萨卡莫斯根本没有痛觉,无论是被穿孔的痛还是被捏住乳头的痛,他都感受不到。银针穿过皮肉像是一瞬间的事,这位军官的素养的确可以,手一点都不抖,他想。
金属环扣好,在乳头上坠着,显得明明很青涩的乳尖像熟妇般淫荡。那娇嫩处有些微微发红,不过以萨卡莫斯的身体素质不出一天就能恢复好,无需在意。
褚淮则只打了一个环,于是萨卡莫斯左乳挺立右乳坠着。褚淮则伸手,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穿过乳环,随后揉了把他的胸。
这种感觉对萨卡莫斯来说很奇怪。他很痒。
褚淮则收回手,勾着乳环向自己的方向扯去。乳尖感受到力道,被拉扯成微微细长的模样,到极限了,像是要被扯坏。
或许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萨卡莫斯下意识向前挺了挺腰,好让乳头好受些。刚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褚淮则低沉的笑了一声,笑声很悦耳很酥麻。
“很好。”褚淮则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像是在赞许萨卡莫斯的举动,莫名有些温柔意味。
这指环是他的东西,而萨卡莫斯正因他而改变。
他要在这只雄虫身上留下烙印,以此来宣告他究竟是谁的东西。
对不起宝子们,我来月经了,肚子特别特别疼痛经,这几天先没办法更文了,更重要的是我卡文了,等我调整好的就回来日更,最近几天先不要等我了,对不起大家。
大概15、16左右就可以恢复更新,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请假条字数太少好像发不出来,我水一下字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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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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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了…………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目移打字时候觉得自己好好的,现在一看脚趾扣地尴尬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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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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