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倒是小哥你不要紧吗?
我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他摇摇头,手探过来握住我手腕。手一被闷油瓶碰到就突然有被针扎一样的疼,刚才太紧张我居然都忘记这回事了。疼痛感从他握住的地方蔓延到全身,我尖叫了一声甩开闷油瓶的手。闷油瓶被我的过激举动吓了一跳,保持原来的姿势愣在那不动。
那感觉好像是被千万的针扎透身体。我看着闷油瓶,他也看着我,一脸无辜的样子,他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操鱙他鱙爷爷鱙的,怎么会这么疼?我右手小心的捅了捅左手,差不多一样的疼痛蔓延开来。我忍不住又是低喊了一声,眼泪差点没给逼出来。
闷油瓶突然领悟了什么,试探着叫了我一声。
吴邪?
我抬头看他,不知所措。
我呆呆地僵住了,扮木头桩子。明明腿已经酸乏到随时都要倒下,但是我不能坐下休息。他娘的,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少见的突发病吧?我猛的想起笔记里的内容,该不会是我也感染了那种毛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了那么多次,还是要把命交还了?老子心有不甘啊!
僵了好一会儿,闷油瓶似乎完全明白了,示意我把上衣脱掉。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但还是听从他说的脱了上衣。闷油瓶就那么一手抓着了我。
卧鱙操鱙|你鱙娘的好痛!
忍不住就对着闷油瓶骂了声娘,条件反射地就踹了上去。我不知道我叫得有多惨烈,估计和杀猪差不多。每寸肌肤都剧烈的发疼,这感觉让我想起就在不远处树上挂着的眼镜王蛇,我所受的疼痛应该和它差不多只是没有血而已。该不会是它诅咒我吧?怎么说我也无辜是的,杀它的人是闷油瓶啊。难道是绝对我好欺负拿我当人质?
大脑和身体进行着完全不同的剧烈运动,我觉得自己挺奇葩的,居然会在疼到要死的情况下走神。闷油瓶放开了我,我这时才发现刚才我疼得眼泪糊了一脸,像经历了啥剧烈运动,喘得厉害。他盯着我的手臂,被蛇毒所沾到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鼓起了一块黑色得硬块。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这样的东西长在我身上我忍不住干呕。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这是什么?
蛇盅
闷油瓶脸色更加差了,一字一顿地回答。
第十九章
盅?我心底一凉,那不是少数民族中传说之类的东西吗?原来真实存在的?我印象中,武侠小说神怪故事之类里下盅都是人为的,怎么就沾了点儿蛇毒还没浸入伤口就中招了?难不成这条蛇就是所谓的盅虫。我对这种偏门的知识一窍不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老苗寨。苗族的盅毒传说非常出名,也许寨子破灭后便跑了出来。
小哥…苗族的盅之类的你应该挺清楚吧?
藏盅。苗族的盅都是虫类。闷油瓶眉头紧皱着,顿了顿,继续道大概是自然生成的。得快点了。
黑色的肿快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扩大着,刺痛从中心蔓延。狗鱙日的,要全身给那蛇喷着了那不早死残了?不知道这个会不会像癌细胞一样扩散,然后迟早的老子都被疼死。皮肤下面蠕动的黑影非常恶心,我转头无助地看向闷油瓶。他站直了看向我们来的方向,淡淡道。
时间不够了。能走吗?回到食人藤取回刀。
回去食人树那儿大概需要一个小时,闷油瓶一个人来回要用上两小时。我一人在满是蛇的林子里等他两小时必然不可能。挪了挪脚,全身又是震刺痛,不过比起刚才的还是可以忍受的。我又走了两步,勉强算是能行动,向闷油瓶比划了个ok的手势,慢腾腾的跟着闷油瓶往回走。
走这一段又长又曲折的路的过程我不描述了。正常人应该能想象的,拖着剧烈运动后酸疼的腿走在不平整的地上,还要忍受全身针扎的痛楚。
回到树下我已经是快气绝了。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被这么折腾还没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他妹的,我都快成super了吧。就如同高中时暗恋的那个女人阿宁称呼我的一样,super吴。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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