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无尽作者:东帝沧阳
第24章
小花讪笑地望着骂咧咧的老痒,又睨我一眼,道。
没准他脑袋给摔坏了,看到黑瞎子和你那不像好人的脸,以为你们想【性】骚鱙扰反抗呢。不就算个过度自卫。
我|鱙操鱙|他鱙娘的我认识这小子二十年去了还没见过他有啥时候娘娘腔了。
要不然怎么是脑袋摔坏了?怎么,给他撩脸上那下爽不?
爽你鱙妈。为了逮他我和黑瞎子都挂彩了,怎么他就不打你呢。
大概是看我比较帅比较像好人。
老痒对着小花笔中指,小花只是无谓地耸肩。一切都好像是从前一样,他们一来一往地对话完全忽略了我。我听着他们的话恼了,鱙操鱙,谁摔坏脑袋会是这样子的?能靠谱些吗兄弟。我他娘看是你们被石头砸傻了才是。当下又不好发作,我动了动手腕,发现绳子绑得不是太紧,却结实得束缚住我。
动态登山绳韧性很强,细细一条就能承受近一吨的力。如果强扯是没可能扯开,除非我是内裤外穿的美国英雄。那就只能用石头去磨,那肯定会磨破我的手,也不一定能断。我只有耐着性子学警匪片里一样慢慢解开。好在那两兄弟斗嘴闹得正火热,无暇理会我这囚犯。没一会儿,他两晾着我不管了,可能是想我没那么容易逃走,就去帮黑眼镜。那些用具在我的印象之中早就损毁了,眼前这些东西却又完好如初,就和老痒他们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科学解释的范畴,这完全不符合自然守衡。
已是夜临,三人在不远处搭起了帐篷,架上了柴火浇上汽油点燃火。把罐头里的食物混着压缩饼干放在火上煮。冲天而起的烟成了一个很明显的地标,轻易就能发现这里。不过他们可能没有想到,除了我们四人,这个森林还是有居民的。闷油瓶这个原住民还在这里。
我想闷油瓶应该会寻着烟的方向找到这里。
手解了半天松松垮垮的绳子还是没有解开,倒是越缠越紧。我想我挣脱术这门路实在是没有天赋,那绳子好像是嘲笑我似的。可是总不能干坐着等闷油瓶英雄救美吧?我愤愤地把绳子在树干用力上蹭了两下,手上磨掉一块皮,没想到这么一蹭,居然把绳子给蹭脱下来,被绑得发麻的手瞬间就自由了。
碍于老痒时不时诡异地看我几眼,我无法立刻起身逃走,那肯定会被他们逮回来绑得更加紧。只好继续装傻,呆愣愣地看着他们打发时间。如此近距离地和鬼接触和鬼较量,估计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了。看着他们的行动总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妖异,明明和常人差不多,却总觉得不对劲。也许是心理作用,看的我湿了一背冷汗。
我手边摸到了几块石头,不由得大喜,有些防身的东西便没有那么怕那些鬼怪了。趁老痒不再看这边时我猛地跳起,抓了块石头转头就往林中跑。跑前还很顺手得砸了几块石头出去,也不知起作用了没有。不过听到惨叫,我想是砸中了。
我没命地跑,后头的人跟得紧紧的。像强力粘鼠胶一样,甩也甩不掉。我心骂道,狗鱙日的,虽然小爷我大学长跑不咋好,至少也是及格了。这几年没怎么运动,前几星期开始却天天来超强的逃命运动。我暗自庆幸被我丢了好几年的运动神经回来了。一时半会,他们还是抓不到我的,当然这是因为黑。
其实我没跑多远就快不行了,就在我快被追上的时候,我竟然运气非常好的正好碰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老痒他们还在后面穷追不舍,这些鬼真他鱙妈的粘人。体力那么好,难道变成鬼体力也不受限制吗。这太没天理了。我忘记他们是成天玩户外运动的人了。体能不知道比我好多少倍此刻我生出一种莫名的喜悦,闷油瓶再闷也比那些鬼要可爱的多了。
闷油瓶看到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我不明白的表情,再看到我后头追着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差了。他和他们仨见过一面,有个大概的印象,但是当时他们三人冰冷的尸鱙体血鱙肉鱙模糊,很难辨别,如果不是认真记不会记得相貌,根本不会认得他们。可是闷油瓶全身的气场又散开了,极度的警惕。闷油瓶似乎知道老痒身上有问题。
鬼怪和闷油瓶比起来哪个更加强,我居然想坐下看戏。就和看闷油瓶和蛇斗一样,我知道这肯定不对,好奇又不受我的控制.闷油瓶抓住我的手腕强行把我护在他的身边,衡着刀,平常脸上那种一直睡不醒的表情被严肃和冷漠取代。颇有少年漫画里男主角面对大boss准备爆种的feel。
他周身散发出不同往常的寒意,即便是和那条变异的眼镜王蛇斗时也不见他有露出过此等冷冽的杀气。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闷油瓶的模样让我觉得很陌生,我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心中突然冒出一丝恐惧和敬畏。难以想象每天被我拿来当成抱枕的家伙,真实的面目居然那么凶残。
追来的三人看见闷油瓶也是一愣,接着就见老痒脸色不好地指着闷油瓶。
他鱙娘鱙的你想把吴邪怎么样!还是说吴邪是被你小子给洗脑了!
理所当然的闷油瓶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冷眼相向,淡淡地对我道。
吴邪,到我身后。
你他娘的放开吴邪!老痒继续叫嚣着,闷油瓶已经自觉挡在我前面。要知道我也是堂堂七尺好男儿,老是被人护在身后算是个什么事儿。我心道,闷油瓶这小子还真是想1v3吗?我不敢放松,警惕地看着他们人却没任何表情,冷冷地像砍猪腿一样把那双手切断。
接着,超乎我的料想的,居然快刀把黑眼镜的身体切城了碎块。没有留下一处完整的。包括头,都被一分为二。
地上铺了一层颤动的肉块,无法移动,可是每一块都像是一个单独的生命,在微微颤抖。脱离了本体,它们依旧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