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吴邪忽然注意到,在另一边,阿贵自家木楼的窗户里,似乎有一人正看着他们这里,那边没有开灯,只能看到有一个模糊的古怪影子。
吴邪揉了揉眼睛,就发现那影子,肩膀完全是塌的,就像楚哥给他的照片上,那屏风后的影子一样。
夏天的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四周大量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吴邪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风过后,那影子还是在那里。
他看着,刚开始几眼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越看,背就凉了起来,难道阿贵家里有人上吊了?
于是强忍住恍惚的感觉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
再一看,那影子却消失了,窗子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是错觉?吴邪用力皱了皱眉头。
梦璃和小哥自然注意到了吴邪这边的情况,小哥看着那消失在窗户后的影子,皱了皱眉,刚想要追过去,却被梦璃拉住了手腕。梦璃冲他摇了摇头:“别去。”
小哥想了想,点了点头,这时候追上去只会自添麻烦,影响他们后面的事。
“怎么了?”阿宁疑惑地问道。
“你刚才看到那个木楼窗户后的影子了吗?”吴邪问道,背后有些发凉。
阿宁皱了皱眉,回道:“……没有。”
吴邪急忙问阿贵:“那个房间后面住着什么人?”
阿贵看了看,道:“是我的儿子。”
“哦。”吴邪脑子里闪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闪起来,只觉得又晕起来,心说:“那肯定是他儿子在看这边,我喝多了,看的东西不正常起来。”
天色也晚了,阿贵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就说要回去休息。
胖子付了千字三十的消息费,和他打了招呼,也进了屋子。
进屋胖子就郁闷:“我靠就这么一两句话的事儿,这龟儿子竟然能讲掉我三百块钱,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
吴邪道:“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儿的行为,你他娘还后悔,没流儿中的没流儿。”
胖子嘀咕了几句,说吴邪假道学,伪君子,吴邪也没精神理他,小哥早就躺着睡了。
梦璃和阿宁在他们隔壁的房间。
“你喜欢吴邪?”梦璃一脸戏谑地看着阿宁。
阿宁也不掩饰,耸了耸肩:“有那么一点感觉,当佣兵的时候没时间谈恋爱,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当然不能放过。”
果然喜欢阿宁的直性子,梦璃笑了笑:“那你要加油!……晚安!”
“晚安!”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