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道:“行了,别看了,回去让你看个够。”
吴邪:三叔果然和哑姐有一腿!
阿宁轻咳一声,带着吴邪和三叔去找阿贵。
阿贵还是老样子,这时的夜色已经全黑了,吴邪递烟给阿贵,对他道:“总算回来了,云彩呢?”
阿贵一边把他们往他家里引,一边道:“云彩她去帮忙了,钱给的挺多的。您旁边这位是?”
“哦,我三叔。”吴邪回道。
三叔则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怎么吴家就出了这么一个天真呢?!
“哦哦,”阿贵点头。
其他人各自下车,阿贵带来的几个朋友都拿了行李和装备往各自的家里走去,这里没有旅馆,所有人必须分别住到村民家里。
“您俩是这一间。”阿贵指着吴邪和小哥、胖子之前住的木楼子。
吴邪感叹了一声,跟在三叔身后,就往那间高脚屋里走去,撩开门帘进去,吴邪愣了。
他熟悉的屋子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他正坐在地上,面前点了一盏小油灯。
那是一个老外,非常非常老的老外。
他认出了他的脸:裘德考。
“请坐,老朋友。”裘德考看到他们进来,做了个动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吴邪吸了口气,冷汗都下来了。
三叔镇定自若地坐了下来,回道:“我可没想和你见面。”
吴邪看着裘德考,觉得没什么好事,对三叔道:“三叔,要不我叫……”
裘德考立即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三叔道:“老朋友见面,就不用这么见外了,稍微聊聊我就走,不用劳烦你的手下了吧。”
三叔道:“聊什么。”
裘德考看吴邪盯着他身边放着的古刀,就把古刀往他这边推了一下,单手一摊道:“应该是你们的东西,我的人偶然拾到的,现在物归原主。”
“这是从哪儿弄来的?”三叔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递给了身后的吴邪。
吴邪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会错,这是小哥的那把刀,非常重,他举了一会儿,就放下了,刀身上全是污泥,似乎没有被擦拭过。
“何必明知故问呢?”裘德考喝了一口茶,“可惜,我的人负重太多,不能把尸首一起带出来,可怜你这些伙计,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连一场葬礼都没有。不过,你们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这是优点,我一直学不来。”
“尸首?”吴邪脑子轰了一声,“他死了?”
“这把刀是从一具尸体上拿下来的,如果你说的就是这把刀的主人,我想,应该是死了。”裘德考看向吴邪的表情比较惊讶,“怎么?这个人很重要吗?”
吴邪看着这把刀,仿佛进入了恍惚状态,心说:绝对不可能,小哥啊!小哥怎么会死?梦璃可是在他身边啊!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三叔也看到了吴邪的表情,暗骂了一声,道:“你想做什么?”
“吴先生果然和以前一样啊!”裘德考失声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
“少他妈的废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三叔骂道。
裘德考面色阴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你疯了?你对我这么无礼,你不怕我公开你的秘密吗?吴三省,你的敬畏到哪儿去了?”
“你他妈的有本事就说,别给我装大尾巴狼!”
这时候吴邪也缓过神来,问道:“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
裘德考被他们叔侄二人搞得不得要领,也许他一直以这种高深的姿态来和中国人别苗头,和三叔之前也可能老是打禅机,可吴邪毕竟不是三叔,没法配合他,他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吴先生?”裘德考疑惑地看向三叔。
三叔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吴邪心急,他道:“这事情非同小可,你还记得你在镖子岭的遭遇吗?你还想再来一遍吗?”
裘德考愣了一下,问道:“这么严重?”
“回答我,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吴邪道
裘德考回道:“我不清楚,是我手下的人。”
“带我去见他。我要亲口问他。”吴邪是真的急了,跟外国人说话就是费劲!
裘德考看着立即站了起来:“好,跟我来,不过,他的状况非常糟糕,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三叔上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