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炉紧抿嘴唇不说话。
他平常看起来有一点慵懒,黑眼圈很重,整天睡不醒的样子。但是现在眼睛却异常清澈,低着头闷不作声,伸手便要解我裤腰。
我一愣,拦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腿上的伤似乎很深,让我看一看。”他淡淡地说。我犹豫了一下,不自觉地竟同意了。他便开始解我的裤子。
他是一脸正经,我却耐不住一股羞愧感,扭过头去,心里面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
这小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正经八百的,上回让我替他宽衣解带,再上回是在棺材里……每次都搞得我很不堪。
伤在大腿根部,而且是内侧,脱裤子的时候不免碰到,疼得我直冒冷汗。我不想发出声音,可是声音却从牙齿缝里漏出去,低哑颤抖。
隐隐约约,我似乎看见焚香炉的面色有些血气了,我说:“啧,你也会不好意思?”
他不做声,手上的动作依旧麻利。
我高仰着头,靠在墙边,闭着眼。清晰地感觉到焚香炉一手深入我胯间,挽着大腿根部,手指慢慢地滑过内侧肌肤,哪里被他弄得痛痒难忍。
我咬了咬牙,道:“好了没有,看够了没?”
“链子上有铁锈,伤口可能会感染。”焚香炉不带感情地道,“我帮你处理一下。”
“你……帮我……?”
后面得话没来得及说,大腿内侧传来一阵阵轻柔的湿润感。我心底一紧,睁开眼去看。
焚香炉俯身,一边手指揉捏着我的大腿内侧,一边低头舔着那里的伤口。
这状况简直让老子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喂,你……”
“我帮你这里按摩一下,可以化开淤血。”
“那,你用嘴……”
“唾液可以消毒。”
我哑口无言,浑身又莫名其妙的酥软乏力,一点也使不上力气,只好心里暗叹,妈的,爷我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搞过。
他缓慢地在那种部位又揉又按,动作极为细致,也许他不知道,这简直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事儿,此时老子心里有多么酥麻多么瘙痒,我还真怕他看见那处起了变化。
弄了半天以后,他终于松手,扯下一只袖管,做成布条给我包扎伤口。
我缓过劲来,深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抓住他的手:“香炉……”
他静静看着我,眼底粼粼的光沉静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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