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精卫……?
背后的血窟窿被绿锈覆盖了,看不出有伤口,也不疼,被这绿锈愈合了?
这绿锈能治疗伤口?!那孙膑是不是为了他的腿把精卫运过来?
看来我想抽身已经太晚了。
山猫问:“怎么办?”
我心里叹气,假装镇定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出去吃一顿再说”
“恩”山猫答应一声,把我领到隔壁去,东家为了招呼我们做了不少菜,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之类的,味道都还过得去。
筒子再不和我说话了,只是看他不停地抽着烟,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饭后我坐在院子里的门槛上,山猫递过来一支烟一边道:“师父说你身体差不多了,明天启程回家”
我拿着烟看了他一眼,我老爹……
山猫看我不回答追问:“怎么了?”
“没有,回家吧”
他给我把烟点上,然后说:“我去找东家,让他给咱们找出去的车子”说完他从我身边走了进去。
我坐着把烟抽完,在门槛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想什么,一下午都浑浑噩噩的。
第二天一早吃了一顿饭就收拾东西走了,我跟山猫在杭州的机场分别,打了车回家,好像是很久没有回来了一般。
冰箱里的水果已经烂了,我拿了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天色也差不多了,打电话叫了份外卖坐着等饭吃。
茶几上还有半包烟,我拿了一支,四处都找不到打火机,顺手摸了下口袋,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煤油打火机。
而且是zippo的,不知道是谁的火机,我打了几下,没有点着,可能是里面的打火石报废了。
我把它放在一边,在抽屉里找到一盒火柴,才把烟点上。
吃了外卖我又洗了个热水澡,整宿就坐在沙发上,那支烂火机还放在桌上,不知道是谁的,但我知道一定不是山猫的,我清楚他用什么打火机,而且像他的性格,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
这是山猫以为是我的放在我口袋里的吗?我看这打火机总觉得有点眼熟,想来想去,忽然如梦初醒。
这是我老爹的,没事经常看他拿在手上,还挺宝贝的。
这可能是他向我传达平安的一种方式吧。
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明朗了起来,精神也好一些了,拿着钥匙就去了古董店。
整天无所事事地坐镇在柜台后,每天都挺无聊的,这半个月来只有山猫给我打过电话关心我的身体,这几天烟抽得越来越多了,就寻思闲着也是闲着,把打火机给修好,自己去买了一些小零件,回来就把老爹的zippo给大卸八块了。
拆散之后才发现,不是打火石的问题,而是那支打火机里面被掏空了,里面塞着一张布。
我抽了出来,慢慢地打开,那张帛书整整有一张桌子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