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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皇帝远,你就是平阳王又如何?”齐曼沙话音未落地,刀子随主人动作无情剁向姜即明。
屋顶的人此刻终于坐不住了,破开房瓦纵身一跳,以臂作刃直砍齐曼沙握刀的右臂将短刃生生弹开。
“齐曼沙。”那人胳膊扼住齐曼沙脖颈将之抵住墙壁,粗哑暴戾的嗓音在四下荡开,犹如天边闷雷般低吼,“你找死?”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见我的。”齐曼沙勾唇浅笑,伸手扣住桎梏他咽喉的手的腕部,另一只手并不安分,纤细手指如藤蔓点点攀爬至那人脸庞,细细描着轮廓,指尖最后停在那人的下颌轻轻往上一挑,咯咯笑了几声,颇为委屈道,“可惜,你是为了他来的…我受伤了你也不关心。”
姜即明吓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地把鬼门关里的脚收回来,胯间兄弟也变得萎靡,大大降低了它的存在。又听齐曼沙的一番话,才大概明白替他挡那一刀是怎么回事。
某人一直在看他的好戏。
那抹背影他再熟悉不过当即认出了,但是看两人在墙角唧唧歪歪把他晾在一边,姜即明肝火旺盛:“魏青桥!”
“我警告过你。”魏青桥松开齐曼沙,反手扇了一巴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脸上印着的巴掌红印彰示了他的狠戾无情,“别轻举妄动。”
“属下着实不知道王爷好这口”魏青桥徒手扯下帘帆替姜即明遮羞,冷着脸瞥齐曼沙一眼,话却是对姜即明说的,语气并不友善,讥诮道,“皇上也不会想到的。”
姜即明受了他的嘲讽,也不好发作,只低哼了声,冷言道:“先给本王解毒。”
“解药。”魏青桥目光阴鸷,恶兽一般紧紧锁住齐曼沙悠然过来的身影,对方任何小动作都逃不出他的法眼,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奚落平阳王的机会,又拎着姜即明讥笑几句,“下次,属下可就赶不上了,被别人要了这风流根去,皇上会喜闻乐见的。”
“哪里有什么解药呢。”齐曼沙不知死活似的,手从魏青桥的腋窝攀上肩膀,将人抱了个满怀,轻轻地像小猫一般蹭着魏青桥的耳朵,眼中媚意万分,“平阳王早泄关我什么事呢?东西长得好看却不中用,你说我能有什么解药呢,人参枸杞或许能养好…”
男人最忌讳人说他那啥不行,齐曼沙作死一把好手,直踩在姜即明的雷区上了,他是气极反笑,这人可有趣得很,上一刻要收藏他这根宝贝,下一刻就嫌弃好看不中用?
“魏青桥,我……”姜即明斜着眼看那两个纠缠的人影,眼睛霎时变得雾蒙蒙的,灰着暗了直至再看不见任何东西,人却不是昏死过去,是眼睛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姜即明竖着耳朵努力辨别身旁动静,身体除了柔软无力并没有其他不妙,现下眼睛忽然看不见了,他才开始有些着急。
魏青桥冷冷道:“两次。”
“不怕的,他又不会瞎。”齐曼沙松开手,整个人从魏青桥背部撕下来,笑吟吟的像个无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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