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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曼沙受了伤,漆娘子心疼他便允许他去南将军府别院上静养。
别院位置选得幽静却听不见鸟语虫鸣,院邸之间人来人往比明月楼还热闹,仆人众多却心照不宣地避开莲亭。
齐曼沙衣衫半褪夹在两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中间,凌空在石桌之上。一个人架起他的腿抬高他的屁股,长榫直入卯内结合处紧紧咬合,一抽一缩、一插一放配合完美,这让男人欲根膨胀得愈发粗大。而站在齐曼沙身后紧紧搂住他的男人一手游走在胸前硕果之上,另一只手则按着齐曼沙后脑迫使他面向自己,唇瓣狠命碾磨,红舌追逐纠缠,津液纵流沿下颌滴落。
销魂窟里精洪成灾,男人撑起小舟逆着海流冲撞荡起一层又一层的白沫,快感蔓延四肢百骸,呻吟又被吸纳进另一个男人的口腔,释放不得,唯有沦陷无欲望之火里。
日光温柔地包裹亭子,又恰逢红莲盛开,芬芳四溢,为此幅香艳淫靡的画增添了几分情趣。
“哥,换我了。”南敏书放过娇艳欲滴的朱唇,舌尖舔过耳垂更像豺狼衔住香汗淋漓的脖颈,孽根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怀中人下面嘴的味道。
粗喘和低吟羞蔫了红莲,南陌书拔出龙首带出汩汩浓稠的淫液,脱离欲望之海那刻他似乎找回了理智,将纵情欲海的齐曼沙收进眼里,红着眼睛流着泪淌着汗,红肿的唇微微张开,白皙的皮肉上盛着红尘,一粒一粒的将他引入深渊。
如此绝色,比他养的名品花种还娇妍,反倒有些舍不得将这块宝地让给弟弟了。
齐曼沙被短暂地放过,二人将他换了位置,未等他缓冲过来,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齐曼沙反手抓住南陌书的脖颈,想要他亲吻自己,不得不说他更喜欢南陌书的宝贝一些,无论是大小轮廓还是更会找爽点,南陌书就是比南敏书更让人欲仙欲死。
到也如他所愿,南陌书咬住他的唇,牙齿却故意磨破唇肉,丁点刺痛淹没在下体传来的快感里,但像没有得到满足似的,他主动攻防南陌书,击得对方节节败退却越战越勇。
庭院大门被叩响,里间亭下三人缠绵悱恻,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响动。
阿蛮躺在房顶之上,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反复咀嚼草茎,嚼碎了吐,吐了继续嚼,眼看着只剩下一段狗尾巴了。齐曼沙不让他窥探他同别人的情事,他便不看,又忍不住。
可看到他在别的男人胯下活色生香,又恨又妒,却到底不敢逾越雷池亲近他一步。
这时院外仆人叩门,阿蛮也帮了一把,手中小石子打在背对他的男人身上。
南敏书吃痛,停下动作:“谁?”
外面的仆人搭话道:“二位少爷,将军请您二位回府,府上来贵客了。”
南陌书要离开,齐曼沙却紧紧咬住他让他继续。
“好了,知道了。”南敏书不胜其烦似的,抛出几句话,“你先回去,我和大哥待会儿就回去。”
“真舍不得你。”南敏书狠狠动了几下,看着对方在他活下扭动腰肢,心情也是十分愉悦。
完事以后,南陌书打横抱起齐曼沙送去澡池,叫仆人准备热水以及其他必需物。池子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二,不知道根据什么原理,池子里的水自生了温度,和自己以为的准备热水完全不一样。
真会享受。齐曼沙浮动清水,温度十分舒坦,缓解了身体上疼痛与残留的欲望,当真累极了,眯着眼睛就想睡觉。
而躲在房顶上的阿蛮却怕他溺水,只好跃下来,老老实实地叩门。
南氏兄弟回到府中,便见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爹和两个人陌生男人谈笑。
一站一坐,坐着的男人笑若春风,站着的男人阴沉丧病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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