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子的嘶吼声响彻天地，震的空间扭曲，大地崩碎。
一柄石斧于苍穹之上沉浮，生生将毫无防备的昊凌夜给撕碎了，血溅四方。
“始祖！”
这一脉的几尊三清古王眸子血红，直接迈了上去。
“不要碍事。”
一道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铿！”
剑啸惊魂，震动九霄十地。
黑白相间的裂天剑罡划破时空而来，当场将昊天宗的几尊长老洞穿。
“噗！”
“噗！”
“噗！”
毫无意外，这几人无一存活，全部战死。
无情的手段，让四方观战者个个心惊胆寒。
昊天宗的四名三清古王啊，竟然在顷刻间就被人抹杀了。
“该死！”
远处，怒喝声响起。
昊凌夜咆哮，于虚空上重新凝聚出了肉身，脸色森然阴沉，无匹的杀机直接覆盖向姜小凡以及卷向他的血雾和神斧。
“你们通通要死！”
他的修为在罗天七重天，纵然姜小凡有准圣兵在手，他也并不畏惧。然而就在下一刻，当前方的血雾凝聚成人形，他的脸色彻底变了，狠狠的震了一下。
“如羽？！”
他脸上满是惊骇，比见到震天弓时还要更甚。
“昊凌夜，你想不到吧？”
女子名为杨如羽，此刻脸色凶狠，浑身缭绕着刺目的血芒。
昊凌夜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你……你不是死了吗！”
“哈哈……”闻言，女子大笑了起来，死亡气息翻涌，怨念覆盖了高天：“那一天我是死了，但是老天偶尔还是会开开眼，让我以另一种方式活了下来。这些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期待着这一天，食你肉，饮你血！”
她容颜秀丽，但是却布满了戾气。
“你……你，你成就了阴圣！”
终于，昊凌夜发现了异常。
两人立在虚空上，一个脸色苍白，一个怨念滔天，令得四周的观战者又惊又疑。他们能够感觉到女子身上那股强横的气息，绝对不比昊天宗始祖弱多少。
“这，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认识。”
“故交？仇人？”
不少修士疑惑。
女子听到了这些人的声音，再次开口，冷笑道：“诸位，你们想知道我和这位天狼星第一宗门的昊天宗始祖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吗？想知道他当年做了些何等禽兽不如的事吗？”
清冷的话语传遍了四周，当即令附近的一些观战者更加疑惑。
同一时间，昊凌夜脸色大变，急道：“不许说！”
因为着急，他直接动手，朝着女子压了过来。
“哈哈……”
女子大笑。
她的身影突兀的遍布虚空，九方十地都是她的影迹。
这是她阴圣境的神通，纵然姜小凡睁开道眸也无法辨清虚实，昊凌夜自然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女子的本体，无从下手。
“我，杨如羽，当年是他昊凌夜的发妻！”
冷冽的话语响彻四周。
“什么？”
“发妻，这……”
“不会吧？”
众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