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净拿回铁棍,还欲继续打,知守一用剑撑着身子站起来,随时奉陪的模样。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两人只觉脖子一紧,有手来!
“嘭”“嘭”两声,两人被这手分别按在两边谷内的石壁上,这一番伸缩手,惊掉人眼球。是梁九。
梁九冷眼望着法净:“十年,十年之内本王会查清真相,丹阳子即便化成灰本王也会教人把这灰找回来。你们先罢手十年,十年后你们要死要活随便你们。”
法净喘着粗气,摇头。
梁九冷“呵”一声,回头看一眼夜萧萧,然后对还在争斗的佛道两方人马扬扬下巴。
夜萧萧与余欢立即带领六千筒子弩卫,围上前去,二话不说,“咔咔咔咔咔咔”暴射!
这一番举动更加吓傻众人,知守一与法净目眦欲裂:“不!”
没一会,待得筒子弩卫散开,里面的人皆趴地上痛苦呻吟,筒子弩卫们射的并非要害之地,而是软箭入体,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梁九缩回手,手中仍旧捏着两人的脖子把两人拎到眼前,他接着再冷冷盯着法净的眼睛:“本王再问你一遍,罢不罢手?”
那边,每名苦行僧眉心,皆有一把弩顶着,且脖上还有一把刀架着。
法净很无奈,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是第一次见调停还有这样调的。他艰难的点个头,嗓音沙哑:“十年。”
梁九松手,把他扔下不管了,然后转眼望向知守一:“你想见大梁陛下?”
知守一点头。
梁九摇头:“不给见,陛下心软,那本王便替她心硬。顺便问一问,你北顶道宗对我大梁境内的峨眉道宗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现在大和尚们头上的弩,脖上的刀,改而架在道人们身上。这赤裸裸的威胁,也是没谁。
知守一憋红着张脸,憋屈的不行:“天下道宗是一家,李师伯……”
梁九怒喝道:“打住!什么李师伯?李师伯不是被你们北顶道宗逐出宗门了吗?你还有脸喊师伯?要脸不要!”
梁九看见这些道人就来气,把知守一丢老远:“眼不见心不烦,你们给本王听好!你们往后要再敢来大梁说三道四,看本王敢不敢烧你北顶山!”
燕良辰看傻了,师傅这番调停,那叫一个霸气绝伦!余欢又犯花痴了,望梁九的目光那叫一个火热与媚意连连,夏飞花骑着白马直接挤到大雪子身边,贴的那叫一个近。李疤子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挤的就是他。
知守一很无奈,他能有什么办法,夜萧萧抛下解药给他们,梁九骑着大雪子看着他们各自远去,这才调头,只是……只是这头有些难调,大雪子又在挑衅大燕马儿了,只见它人立而起冲着虎贲军兵潮那方嘶一声,想要冲上去踹那魏国雄的马儿。
梁九恼道:“雪子,你要是只老虎,能把所有活着的东西全都吃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