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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的一巴掌在他没被打过的皮肤上很快显现了一道红色的掌纹,“是不是后面的屁股也不想要了?”盛书文不客气地放着狠话,随即手也并不避讳地狠狠捏了一把沈豫和的左半边臀肉,让沈豫和一个没忍住差点射精。
盛书文看得出他的隐忍,倒是很满意他还知道自己要憋着不能射,在他身后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要答应我,从现在起都说实话,不许再嘴硬顶嘴,也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让你射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是面对其他的狗,在盛书文这儿哪还有这种讨价还价的条件,说实话不顶嘴都是起码应该做的,做不到应该有惩罚才对。可是盛书文也发现了,沈豫和并不是狗。
而是一只自我意识很强的猫,还是母猫。
因为猫母系社会,母猫先天强势,一般小公猫性格会好一点,看沈豫和这种又跳脚又炸刺,天天还挠他,可半点看不出狗狗的温顺和好脾气的特点。
狗能打服,猫得调教。
沈豫和当然想射,他的阴茎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反倒对他来说是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再加上疼痛感的袭来,让他本就恋痛的神经更加谨慎敏感,盛书文虽说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可是身后捏着他屁股的手并没有停下,反倒一直搓揉着,时不时还要再来一巴掌,实则就是变相的逼迫。
“你本来就得听我的,但现在我却要跟你做买卖,我这个主人是不是特别善解人意,这要搁外面,高低你得被打死。”盛书文在背后还顺道夸了一遍自己,却同样也是在讽刺着不听话的沈豫和,逼迫他放下身段。
身后的压迫,前端的隐忍,还有心结的束缚和无法放下的人的尊严,都是搓磨着沈豫和大脑的纠结点。他在思考如果自己不点头同意,会面临怎样的惩罚,被打,被侮辱,他都不怕反而很喜欢,他最怕的是惹盛书文不高兴了,觉得自己没趣不想玩了,从而不管他,这样让他想射都射不出来。
说到底,刚开始他自己打自己,再后来答应同意尝试一下,人都是贱皮贱肉,为性而活,不就是为了高潮的那一刻吗?不他妈的就是为了能爽吗。
盛书文已经把对方完全的拿捏住了心性,轻松地反问着,“所以,回答呢?”
沈豫和艰难地点了点头,随着头上的动作,下面也跟着射了。
高潮爽过之后,他感觉到身后捏着的屁股的手已经离开,在不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都射了,只是盛书文到现在还不置一词,让沈豫和不禁有点害怕,试探的回过看去。
结果就迎上来一花洒喷头对着脸的水流,“咳咳……咳咳。”沈豫和被呛得立刻又把头缩回去,内心咒骂着盛书文。
“就光捏了捏屁股怎么还哭了,我又没使劲儿。”盛书文看刚刚泪眼婆娑的沈豫和不免觉得好笑,一个好歹一米八的成年人说哭就哭,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上次也是,在床底下哭得那叫一个惨。
“我没哭!是你水呲的!”他以为自己射了,调教就已经结束了,便又不收敛的嘴硬道,实际上沈豫和也不想哭,泪失禁体质让他每次都很难看,他甚至愿意封心锁爱从此摘除泪腺。
结果放松神经下,换来的是臀腿交界处,重重的一巴掌。“啊,卧槽!”沈豫和本来就敏感,让他本就放松着的身体突然遭受这猛然一击,随着一句惊呼出声,腿一个没站稳一下软了下去。
这次盛书文可没像先前那么好心地接住他,作为导致这场摔跤的罪魁祸首的他,此时正双手环臂,饶有兴趣地看着瘫倒在地的沈豫和。
刚才的一下属实非常疼,甚至比他拿鞭子打自己所带来的疼痛都不遑多让。他跪在地上背冲盛书文,手抠着墙上的瓷砖缝试图能分走一点疼痛,然而在水的滋润之下他屁股上的巴掌只能越来越火烧火燎。
都说屁股其实是最不疼的,肉也多。家长和一些人选择喜欢打屁股就是因为不会打坏,其实更多来说喜欢这方面的只是更加爱好羞耻,而今天沈豫和也才终于感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疼痛。
“感觉到了吗?以后不听话就这么打。”盛书文用脚踢上他一边还带着自己掐痕的臀肉,球鞋鞋尖的粗糙让沈豫和不禁全身颤抖,“还有更疼的,我保证不让你感受到一点快感,只有疼,胆子肥可以接着试。”
沈豫和扒着墙一阵摇头,“我刚刚以为结束了。”现在的他在疼痛的驱使下确实只敢说实话,他从来都不知道盛书文打人可以这么疼,该说不愧是练体育的力气都很大吗?
“你爽了,我还没爽,怎么可能结束。”盛书文没好气地踩着他那左半边屁股来回摩擦,“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着怎么让我也爽也射。”
“你要干什么……”沈豫和听到这话的时候心脏漏了一拍,他现在这个姿势,撅着屁股甚至还约等于自己做好了扩张,盛书文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裤子没脱,“我不想和你做!这个真的,我以前没做过,我现在真的不想!”他央求着,却也不敢回过头,而此时这种情况他想逃基本无处躲闪,身体即使没受伤也不敌盛书文的力气,如果对方有意,自己基本上毫无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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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他羞耻的是,自己身体并没有任何排斥的动作,心里居然还有点不该有的期待。
盛书文看着他低三下四哭求的模样,本身想一口回觉得心如今倒也有了点使坏的心思,佯装自己要进发,不怀好意的用水流冲洗着沈豫和刚刚被踩过的屁股,其间还刻意让水流照拂着他的臀缝与微微开合的穴道,俨然一副准备进入正要清洗的模样。“闭嘴,你是想直接被我操,还是顶着被打肿的屁股被我插,哪个更难受你掂量掂量。”
令他意外的是,沈豫和还真就跪着压下腰抬起屁股,露出屁眼,全然顺应着自己的命令方便他清洗和进入,结果嘴上却还是说着:“求你了盛书文,我没准备好……”把什么叫“嘴硬,身体却很诚实”体现得淋漓尽致。
盛书文此时都还庆幸自己站在他的身后,不然憋笑实在太难了,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欠操的模样要是搁外面随便一个炮友,或者随手调的一只狗M,盛书文没心情但也就将就着上了,只是现在这个一夜情对象是沈豫和,为了他们之后的良好宿舍关系,也为了他更长远的发展,他今天就勉强君子一场。
眼看着盛书文就要脱掉裤子,他隔着对方那深色的篮球队服都能隐约看出他已经挺立的阴茎,只是被内裤所包裹和束缚着,此时随着裤子和内裤的尽数剥落,那根阳物也随之挺起,让沈豫和害怕又期待的咽了咽嗓子,那尺寸直径的粗先忽略不计,长度也得有个十八厘米。
“大吗?”他握着自己的根部晃了晃那有力的肉柱,调笑着反问沈豫和。结果对方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眼睛都快瞪直了没有说话,就被盛书文又教育了一顿屁股,“问你呢,说话,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沈豫和忍着疼痛抠着瓷砖回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大字。
他这下可没说谎,盛书文满意的又趋近几分,凑近沈豫和侧过来又害怕不敢看却又想看的脸,“足不足够插烂你?”
“盛书文,你别……”沈豫和只觉得这个问题让他不自在,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烫手山芋想躲没处躲。
“回答。”盛书文不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一个M的嘴里说出口,也包括任何讨价还价,没有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面逼问着。
沈豫和没办法,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贱了,居然还有一丝期待和被羞辱得兴奋,照平常这种污言秽语,他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够。”
虽然只有简短的一个字,但足够让身段高傲放不下人的架子的沈豫和被打回原形,盛书文轻蔑地哼笑一声,把自己的阴茎在手里撸了两把,弹到沈豫和的脸上,对方又明显的瑟缩却又很老实的没有躲开,只有紧皱的眉毛,这副模样可不好看。
“转过来,用手给我撸。”他命令道,让沈豫和听了随之一愣。“用手?”沈豫和歪着脑袋,却也不敢怠慢命令,立刻转身面对上盛书文,抬头看到对方玩笑得逞的模样和嘴角挂着的一抹狡黠,他才知道自己这又是被对方戏弄了。“你他妈的……”
他恼羞得正欲骂出口,另一半没有被打过的脸现在又老老实实的被扇了一耳光,这下两边不正常的酡红变得一致,看上去匀称了许多,才让盛书文满意,“不许骂人,再骂打嘴。”
盛书文分明没用力,就是小惩大诫一下,结果沈豫和又被一下打出了眼泪,这次可没得跑了,再怎么狡辩都是他哭了,可全然没有哭得可怜,脸蛋的疼痛被眼泪浇过更加火辣辣的胀疼。
不再敢对男人的命令有所犹豫,现在所面面冲他的可是自己最脆弱的前身,就连刚刚射过的阴茎还在对方不足半公分远的脚前,沈豫和不情不愿地抬起手,握住盛书文的阴茎,那体温让他差一点吓到退去,缩了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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